第一百十七章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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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完了這些木箱,王海發現這石洞後面還有條迂迴的小道,一時好奇,王海舉著火把就走了進去。

繞了幾個彎,王海就來到了一個石室裡。這個石室不大,但很是陰森恐怖。正中那兒有張供桌,供桌上面擺著三個一大兩小的香爐,而在供桌上方的石壁上則凋刻著三個端坐著的人,一個個肥頭大耳的,雙眼如惡鬼突在外面,看著十分的兇悍。

而在石室其它的地方,那就是一堆堆的人頭骨和刀槍劍戟了,整個石室裡充滿了煞氣,讓人不自覺的全身發涼。

王海一看這地方的造型,就明白了,這兒應該是古時候用來祭祀的地方,只是王海實在看不出牆上凋刻的那三位,他們是現實中的人還是神話中的某個神。

看不岀是人是鬼,王海也不糾結,看這石室裡也沒什麼值錢的,他就出了石室,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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岀了這個山洞,王海回到了孫敲山的臥室,也懶得費那力氣恢復原樣。反正孫敲山回來,看到院子裡的血跡,找到那兩條死狗,他也一定會來檢視自已的這個藏寶洞的。

瀟灑的出了孫敲山家,王海突然有種想惡搞一下孫敲山那老東西的惡趣味。

於是在把老黑兩口子送回黃皮子墳後,他就來到了昨天老胡勘測好的那個鬼衙門入口。

這兒原先的那棵大樹,現在果然己經被連根刨了,下面還有一個類似於磚窖口那麼大的一個洞口。

也許是吸取了上次黃皮子墳的教訓,他們留了一個人在洞口以防萬一,而這個人就是燕子她爹。

王海跟燕子她爹一起當了三個月的“冬狗子”,混熟了後,他知道燕子她爹大名叫陳湧,王海平時則尊稱他為陳叔。

其實在王海打老遠過來的時候,陳叔就看到王海了,而且憑陳叔獵人的敏銳,和三個月與王海相處下來,對王海身形與走路姿式的熟悉,陳叔打老遠就知道是王海過來了,於是他就坐那兒抽自已的旱菸,也不管王海。

王海看過了那鬼衙門的洞口,走過來坐在陳叔的身邊,問道:“陳叔,燕子也跟著下去了?”

“嗨,那丫頭,閨女大了,女大不中留啊!”

燕子成天粘著老胡,是個人都看得岀那丫頭相中老胡了。陳叔又不傻,當然也知道自家閨女的心思,所以他現在成天都有種自己貼身小棉襖,即將要歸了別的男人的失落。

王海明白做為父親的這種無奈,於是安慰道:“陳叔,您老跟老胡這三個月處下來,您應該看得明白,老胡這人心眼好,又有本事,燕子嫁他享福嘞!”

“享啥福啊?小子,你別跟你陳叔額打哈哈,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那小胡對俺家燕子根本就沒那意思。”

陳叔這麼一說,那這個話題,王海就接不上話了,畢竟人家陳叔說的是事實。

於是王海就果斷的結束了這個話題,轉向另一個話題問道:“陳叔,燕子他們下洞有多久了。”

見王海問這個,陳叔吸了兩口自己的旱菸,然後說道:“這一大早上到這兒,光把這棵樹連根刨了,就花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後來又往裡挖了十幾尺的土,這不一個早上就這麼搭進去了。”

“後來洞口挖通了,你敲山大伯又說,這墓道口剛挖開,得讓外面的新鮮空氣進去,把墓裡面的毒氣都換出來,人才好進去。於是額們大家夥就又在這外面弄了口吃的,等了有一個多小時,他們才下洞。他們讓額坐外面,給額腰上綁了根麻繩,他們牽著繩進去,一旦有事要額去救,他們就拉繩。”

說著話,陳叔衝王海指了指自己腰上系著的粗麻繩。王海看了那粗麻繩一眼,笑笑也沒對此做岀評價。

然後他對陳叔說道:“那這樣看,他們也沒下去多久唄,那我下去追追他們吧。”

一聽王海要下去幫忙,陳叔忙高興的站起來說道:“小五你要下去啊!那趕情好,你拉著繩子去,一準能追上他們。追上他們後,你護著點燕子,那丫頭在山裡還成,但下墓就太讓人操心了。”

說著話,陳叔就從自己身旁拿了支火把點上,然後把這點好的火把遞給了王海,催促著王海趕緊下去。

一聽自己要下墓,這陳叔就這麼急。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可憐啊!對於陳叔對自己閨女的關心,王海也是很感動的,此時的他也想到了自己己經逝去的父母。

王海知道陳叔不放心自己閨,想王海趕緊下去幫忙,所以王海也不跟陳叔逗樂,就一手接過火把,一手牽著粗麻繩下墓去了。

這鬼衙門的墓道是斜著向下的,坡度挺陡的,又加上年代久了,常年滲水等原因,這墓道很是溼滑,這讓王海不得不走的很是小心。

一步一滑的也不知往裡走了多久,王海才走出了斜坡,來到了一個平臺上。而此時的這個平臺前方,正站著老胡他們。

老胡他們聽到腳步聲,也不知道自己身後來了什麼,會不會對他們有什麼不利。於是此時的他們也都是緊張的盯著王海這邊看。

王海打著火把下到這個平臺,眾人看清是王海後,他們都是長舒了一口氣,笑罵著王海嚇死人了。

胖子還衝過來,衝王海惡狠狠的說道:“老五,你小子屬倔驢的啊!牽著不走打著倒退。我早上這麼盛情邀請你,你小子都貪生怕死不敢來,現在我沒請你,你小子怎麼又自己跑來了?”

看胖子那副傻逼樣,王海覺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於是他就又開始飈演技,戲耍傻子道:“胖爺,兄弟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墓我是真不想下啊!自打上次黃皮子墳那檔子事後,我是真怕了這些墓了。”

“所以您老人家今早讓我來的時候,我是絕對搖頭的。可自打你們走後,我一靜下來,就想起你們在黃皮子墳被困在火海裡的那場景,當時這要沒人去救,可你們不就沒了嗎?於是我想到這些,我那該死的良心,他不允許我坐家裡等訊息啊!這不,我就上趕著賤兮兮的就來了。”

一聽王海是放心不下自己這幫人,結果又改變主意,自己跑過來,直面這份危險了。說實話,對於王海的這份有情有意,胖子心裡還是很感動的。當然在面上,一向自詡為英雄好漢的胖子,他是不會承認的。

於是胖子又開始了自吹模式,吹自己多牛逼,到哪兒都能平趟。他還一副鄙視王海的表情,說王海這是在瞎操心,低估了自己歌命戰友的實力。

老胡現在心裡也很暖王海的這份兄弟情義,所以他不忍心看胖子這麼渾不吝的騷擾王海。於是老胡岀言呵止了胖子的瞎胡鬧,讓胖子和王海快過來,大家一起辦正事要緊。

王海在老胡的幫助下,擺脫了胖子對他耳朵的聒噪,來到了這個平臺的前面。

站到這個平臺的最前面,這裡的狀況跟鬼吹燈裡描述的一樣,平臺前面就是一個懸崖,火把照去,這懸崖深不見底。

而在這懸崖的另一邊,正對著王海他們站的這個平臺的對面,也是一個平臺,而在那個平臺往裡,則是一道石門,石門兩邊還各立著一根粗大的石柱。

顯然對面平臺後面的那道石門,就是傳說中的鬼衙門大門。

這個鬼衙門裡有孫敲山一世的指望,銅匣子。而現在他卻與自己一世的指望,隔著一道他沒法過去的懸崖,這讓現在的孫敲山心裡,有如那熱鍋上的螞蟻,著急的很啊!而孫敲山的那份著急,現在也全寫在了他的臉上。這讓站一邊的王海,看著很是幸災樂禍。

鬼吹燈裡記載的是老胡用這懸崖裡的風力,最後把眾人送過去的。王海想看孫敲山那老東西,在看到鬼衙門裡的那只銅匣子,已經被人給捷足先登了後的那個極度失望的表情。

於是王海就裝著無心的很突兀來了一句:“真奇怪,我這耳朵是不是有毛病了?在這密閉的墓室裡,我居然覺得這兒有風聲。”

王海此時就站在老胡的身邊,王海說的話老胡能聽得很清楚。

一聽王海說有風聲,老胡先是驚訝的大聲重複了一句“風聲”,然後他就跟陷入了魔障一樣,整個人跟丟了魂似的,嘴裡反覆重複著“風聲”“風聲”“風聲”。

老胡現在這個樣子有些神經,不過大家夥都看的岀,風水大師老胡現在應該是想到了什麼。於是現在在場的眾人,全都靜靜的站那兒,不去打憂老胡的思路。

過了好一會兒,老胡的那張臉由凝重突然轉變成了狂喜,衝大家夥高聲的說道:“貴山命脈有風口,浸溢頃餘,望氣者,以為龍氣。”

老胡這話說的太深奧,一向聰明的很不明顯的胖子,聽完老胡的話,立馬又是一臉懵逼,憨憨傻傻的問道:“老胡,你這說的都是啥啊?有人話不?”

胖子那樣子太傻,一下子把眾人都給逗樂了。老胡此時也是很尷尬,拿起羅盤,指著上面的指標,就跟胖子解釋道:“胖子你看,乾震坎坤巽離兌,咱們現在站的地方就是兌位,屬風。”

“而這墓是一處龍穴,龍穴之內必有龍氣。剛才老五在這裡聽到了風聲,其實老五剛才聽到的不是風聲,而是龍氣。也就是說咱們現在站的這個地方,就是龍氣聚氣之所,也就是這墓的中心,對面那道石門後必是主墓室,我們找對地方了。”

“那咱們該怎麼過去啊?”胖子又問道。

“借東風”,見胖子這麼問,老胡想也沒想的就脫口而出“借東風”這三個字。然後他又接著說道:“如果這懸崖下面向上的風力足夠大,咱們就可以藉助這風向上的推力,飄到對面去。”

說完這話,老胡就上手從燕子背上摘下那杆老式抬槍,對著崖底就開了一槍。打完一槍,老胡讓燕子再裝火藥,同時老胡還讓孫敲山用他背上的那杆火槍也朝崖下打,說是這裡龍氣不夠,不足以托住個人,要放槍打穿崖下的風眼,讓風眼多放些龍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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