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各方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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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一閃,照得滿閣光亮,接著一個驚雷,循環往復,在塔樓內轟隆作響。那些長翼龍,地獄犬還有石像鬼的凋像好像都活了過來,他們泛著閃閃發光的眼睛,那表情好像這嘲笑他的失敗。

史坦尼斯靜默的坐在圖桌廳裡,聽著石鼓樓陣陣雷聲迴響。這惱人的天氣,窗臺外的雨,像是天捅破個窟窿,下個沒完沒了。

他討厭雷雨天,這總讓他想起父母乘船的那場風暴。

“戴馮!戴馮?該死的侍從。”他破罵一聲,卻忘記了這孩子剛剛失去了他的父親和四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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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通紅的小侍從姍姍來遲,他推門一聲請罪,但國王不過是因為心情鬱悶發一發牢騷罷了,只是口頭上罵了幾句。

他失去的並不比這小子少多少,他的頭髮斑白了大片,面容蒼老,明明只有三十多歲,卻看起來像個要邁入墳墓的老頭。看來勞勃和藍禮不過是快他幾步罷了,很快他們就能在七層地獄下相遇,史坦尼斯想,他居然不信七神,除了七層地獄哪裡也容不下他了,而藍禮和勞勃也不會好到哪去。

還有喬弗裡,泰溫,瑟曦......他們都要下地獄,通通下地獄。

侍從顫顫巍巍的跪在門口,卻聽國王開口道,“你去瞧瞧梅麗珊卓醒過來沒有。”

待侍從走出大廳,他的手指敲著桌子,出神的望著大廳內的維斯特洛地圖,不知在想些什麼。

“國王陛下?”在侍從走不久,有人走入了圖桌廳來。

綁帶裹身的狹海國王把額頭抬起來,看到門口外是他的學士派洛斯,這位學士總是默默無言的幹活,比起那些整天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的傢伙,史坦尼斯反而更喜歡他的性格。

與他所料不錯,這群封臣爵爺們,反覆無常就如喝一杯葡萄酒一樣。他們就做著自己權利和榮譽的美夢吧,這一次他絕不會再原諒他們。

“學士,你可有什麼事?”國王對他問道。

“陛下,聽聞你已經兩日未閤眼,這可不利於傷勢的癒合。”學士先關心了史坦尼斯的身體狀況,那些綁帶就是他為國王綁上去的。

那是一道很淺的傷痕,但卻怎麼也無法癒合,最後他把傷口用針線給縫上了。

明明沒人看到國王中劍,但他的背上依舊被劃破了一道不斷的傷痕。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為你調配罌粟花奶。”學士說道。

史坦尼斯搖頭,“我不需要罌粟花奶,我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學士。”

見國王不聽勸,學士把一封羊皮卷遞給他,“這是風息堡來的訊息。”

難道風息堡也已經投靠了喬弗裡嗎?他把那信卷開啟。

派洛斯聽到國王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與雷雨交接在一塊,讓他一時聽不出那到底是天雷在響,還是國王在笑。

“你可知這是什麼訊息?”國王反過來問他,卻見學士嚴肅的搖了搖腦袋。

“盛夏廳侯爵為我們帶來了個好消息,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過。我真後悔,我該帶著他一塊去君臨,他領軍的才能是我此生僅見的。但哪怕是駐守後方,他依舊為我們帶來了勝利。”

大敗高庭軍隊,俘虜梅斯·提利爾,這無疑是一場大勝。

“他是一把鋒利的劍,學士。”國王咕噥道,“我為他裝上了劍柄,但卻愈發感覺握不住了,這是我為何不帶著他,一把控制不住的劍,用不好反而會傷到自己。士兵們是為他衝鋒,還是為我衝鋒?”

當然也離不開梅麗珊卓從聖火中看到他會阻止自己進軍君臨。連續不斷的勝利讓他的聲望甚至高過了國王。

“他明明只有我一半的年紀,甚至還不到。”國王惆悵一聲。

國王把信拿給派洛斯,“把信交給艾利斯特·佛羅倫吧。”

艾利斯特·佛羅倫爵士是他的新任御前首相,他把自己關在這裡,現在整個城堡都是艾利斯特在管事。

當忙碌的御前首相接過信後,瞬間喜開顏笑,這可是個好消息,特別是對此時士氣低迷的龍石島來說,這一場勝利來得太有必要了。

他急忙的返回房間,書寫了一封信。

信封的內容是讓科爾迅速帶著梅斯·提利爾來龍石島。

艾利斯特心想著,梅斯·提利爾公爵應該能從提利爾家族換來一大筆錢,甚至還能讓他們歸還他的亮水城。

對於梅斯·提利爾公爵在風息堡戰敗的訊息,君臨比龍石島還先一步收到了。

此時君臨還在處在勝利的喜悅之中,國王之手泰溫大人在紅堡內封賞有功之臣。

加蘭·提利爾爵士,獲封亮水城的頭銜和封地、稅收,成為王國的新伯爵。

菲利普·福特爵士,斬殺歌城伯爵布來斯·卡倫有功,獲封夜歌城。

波隆晉升為黑水河的波隆爵士。

培提爾·貝里席伯爵,獲封赫倫堡,成為赫倫堡公爵、河間地統治者。

這一戰令七國多出了一大批的新貴。

喜悅還沒持續幾天,一道驚雷瞬間為紅堡帶來了一卷烏雲。

提利昂還躺在床上,他在領軍出城迎敵的時候,被砍了一道,自從臉頰而下,橫跨了整張臉。他一直昏迷了四天。

“你的那位小朋友,可在你睡死的時候幹了件不得了的事。”黑水河爵士波隆站在的提利昂的天鵝絨床前。

“誰?”提利昂看著他,波隆洗過的頭髮梳到腦後,他穿著一身精緻的皮革衣,領子和扣帶鑲有銀邊,腰帶上直接懸有銀塊。

似乎發現侏儒在打量自己,他指了指自己的上衣,“瞧,燃燒的鐵鏈,我的騎士紋章,比之噴火白鳥如何?”

“鐵鏈和白鳥也就那樣。”提利昂撇撇嘴。

“你是說科爾?他又幹了什麼?”

“他把圍城的高庭軍隊打潰了,現在梅斯·提利爾公爵成了風息堡的階下囚,現在也不知是死是活。”

提利昂的皺了皺眉,卻感覺臉有些疼痛。

“我老爹怎麼做?”他問。

“什麼也沒做,不過亮水城伯爵已經領一支騎兵南下。”

“亮水城伯爵?”

“好像是那個百花騎士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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