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二十九的早晨，萬里無雲，柔和的陽光給冬日帶來了一絲溫暖，中院的老槐樹下站了一群人，對著槐樹上釘的一張白紙指指點點。

“哈哈，這是真的嗎？誰做的好事。”

“肯定是真的，蓋著公章呢。”

“怨不得婁曉娥和他離婚呢，生不了孩子誰能和他過下去。”

“這下面說的：澹澹被嚴重擊傷，導致不運不遇，誰這麼狠？”

“能有誰？肯定是傻柱幹的，他就喜歡朝那下手。”

傻柱推開人群，喊道：“我幹什麼了？”

“你自己看，傻柱你牛逼。”一群人給傻柱豎起了大拇指。

傻柱看完了樹上的報告，先是高興的大笑，後來也有點擔心，這要是讓許大茂看到了，還不得找他拼命。雖然不怕許大茂，可誰知道那家夥會幹出什麼事來。

“都是胡編亂造的，假的。”傻柱上手就把報告撕了下來。

“別撕呀，傻柱心虛了呀。”閆解成起著哄。

“撕了也沒事，廁所和大院門上都貼著呢。”一個大媽說道。

一群人議論紛紛又去前院看報告，傻柱正準備接著去撕呢，一大爺趕緊把傻柱拽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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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別去撕了，沒用，王家小子下夜班回來，說廠門口和整個街道都貼著呢。現在應該想想對策了，如果是真的該怎麼辦，這可是生死大仇。”一大爺真是煩透了，剛消停幾天，又來事了。

傻柱也有點懵逼，這特麼誰幹的太損了，不光街道有，廠子門口都有了。

“唉，一大爺您老也看了，那醫院的公章肯定不能是假的，我也不知道呀。”

咣，門被踹開了，許大茂舉著塊板磚對著傻柱就衝了過來：“我殺了你。”

還是傻柱動作敏捷，一個大力飛踹，許大茂直接飛出了傻柱家的大門，好巧不巧的被門檻拌了下腳跟，頭先著了地。

彭，一聲後，許大茂暈菜了，後腦勺流出的血趟了一地。

跟著許大茂來看打架的鄰居們，也都嚇壞了，看著許大茂的樣子，尋思這不會是要吃席了吧。

“快救人，趕緊送醫院，張曉山快騎上腳踏車送。”一大爺跑出來開始指揮著。

“一大爺，我今天上班還有事呢，車我借出來，但我就不去醫院了。”張曉山可不想去醫院，今天是最後一天上班了，他還想早點去點個卯，好和於莉一起回郊區父母家過年呢。

一大爺對著發愣的傻柱喊道：“也行，傻柱別愣著了，你騎車，大家沒事的一起去幫幫忙吧。”

………

張曉山一邊走一邊想劉光天劉光福兩人夠損的，就這一路上貼的報告都不少於200張了，廠子那邊還沒見呢，可比他安排的100張多多了。估計許大茂以後在這片街道是出名了。

不過想想許大茂後腦勺的傷，沒準他也沒以後了。

到了廠門口，果然也貼了不少，人圍的太多，有好事的專門在裡面大聲講解著。

張曉山在電工組待了一會，好幾個人來問許大茂的事，正說著，又一條流言傳了過來，許大茂被傻柱打死了。張曉山也驚的夠嗆，當時他看了，是流了挺多血，可也不至於艮（gen）兒屁了吧。

混到中午，張曉山和組長打了聲招呼，就回家了，最後一天上班也沒人管，他還算堅守崗位時間長的人呢。

剛進家門就看到於莉正在擦傻柱借走的腳踏車，張曉山問道：“怎麼這麼快就送回來了？看來許大茂沒掛呀。”

於莉笑眯眯的小聲說道：“小三，許大茂又住院了，沒死，就是估計過年要在病床上躺著了。嘿嘿，謝謝老公為我出氣，來獎勵老公嘴一個。”

哇，甜甜的吻後，張曉山也有點小黑暗的笑著：“傻柱那倒黴蛋呢？”

“他比較幸運，因為他屬於自衛，但也有他的原因，那份報告被證實是真的了，不知道最後一大爺怎麼和許大茂父母商量的，他賠醫藥費就行。”於莉大眼睛噗呲噗呲的閃著。

兩人幸災樂禍了一會，帶上於莉買的禮物，就回郊區父母家了。

………

許大茂躺在病床上還在昏迷中，許大茂父母坐在一邊長吁短嘆的。

“這事也不知道誰幹的？他怎麼有大茂的檢查報告？”許父氣的直咬牙。

“你現在還管他誰幹的，咱們大茂，咱們家就要絕後了。今後可怎麼辦呀？”許母在一邊哭哭啼啼的。

“醫生不是說了，只是懷孕機率很小嗎？可以找中醫調理調理，還是有希望的。”

“唉，那過完年咱們就去找有名的中醫給大茂治病。你怎麼就那麼輕鬆的放過了傻柱，他可是罪魁禍首。”

“你懂個屁，大茂澹澹受傷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告不贏的，現在有人付醫藥費不好嘛。”

“也是。老頭子那這報告你估計是誰貼的？會不會是婁家幹的？”

“婁家最近低調的很，他家不會沒事找事的，而且也不會用這麼下流的手段。我估計沒準是劉海中，他瞭解大茂，還住在大茂家隔壁，而且他最擅長打個小報告什麼的……………”

屎盆子就這樣扣到了劉海中頭上。

………

傻柱，一大爺和聾老太太也在一起分析著誰幹的。其中一大爺最恨這個貼報告的人，上午醫藥費住院費等等又沒了小二百元，他已經決定放棄傻柱了，太能折騰了，一大爺的養老錢三個月內沒了一小半。

最後三個人的分析結論驚人的一致：劉海中幹的。

兩幫人準備對劉海中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