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鍋端了梓樂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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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族的地盤出現天錄圖不足為奇,只是不知道這天錄圖的品階如何。

想到魔殿中那個天錄圖的威力千瀾就是一陣惡寒,她可不想再看到什麼活死人,血僕了,真心噁心。

"這陣法是死陣,沒什麼威力。"闕錦轉個圈,又幽幽的開口。

千瀾一臉詭異的看他,天錄圖難道還分死陣和活陣?

"天錄圖乃魔族天賦之陣,以天賦劃分,這裡繪製天錄圖的主人明顯天賦不夠,不能開啟。"帝臨淵再次搶了闕錦的話,氣得闕錦眼刀子刷刷的飛向帝臨淵。

"所以重點呢?"千瀾扯了扯嘴角,既然是死陣,那該怎麼上去第三層?

這大陸上的事果然夠複雜,她還是學識淺薄啊!

"他已經來了。"帝臨淵視線沉了幾分,望著千瀾後面,在千瀾回頭的時候一把拉過她的手腕,將她扔到了後面。

這幾乎是條件反射,等大腦想到的時候,他已經這麼做了。

"桀桀…你們倒是厲害,竟然能從幻境中出來。"半空中有黑霧瀰漫,黑霧裡組建顯現出一個人影,正是那個枯瘦的老者。

老者將他們逐一大量了一遍,最終停留在千瀾身上,昏黃的眸子眯了眯,眼底閃過一絲不解和濃郁的殺氣。

上面的人為什麼要費盡心思來對付這麼一個小姑娘?

不對,她身上的氣息…

"你…你…"老者臉上突然出現驚恐之色,指著千瀾半晌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千瀾瞅著他,在瞅了瞅身上的衣裳,沒什麼不對勁啊?不過這麼會不見,她怎麼就讓這老頭這麼害怕了?

"哈哈哈,難怪,難怪,如果是這樣,老夫倒是明白為什麼那個人要費盡心思除掉你了,應命之人加上…小丫頭真是可惜了。"應命之人對那些人來說無疑是個定時炸彈,她不死,他們難以心安,更何況她還是…

"那個人是誰?"

"這個老夫不能告訴你,不過你都要死了,知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呢。"老者陰沉沉的說了一句,手掌突兀的凝聚起黑色的霧氣,"小丫頭,下次投胎的時候記得選好一點。"

隨著老者的話音,黑霧的霧氣分成四道,疾射向千瀾幾人。

千瀾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凝起靈力屏障將自個裹了進去,手中閃爍著紅光,從屏障中推出。

迎上那黑色的霧氣,在空中碰撞,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最終竟然將那霧氣吞噬掉了,紅色的靈力直射老者。

老者微微驚訝,又是幾道霧氣打出,在遇上那紅色靈力皆是被吞噬掉。

怎麼會這樣!

千瀾也不明白,那靈力雖然她是用了全部的力量,可是也不應該這麼厲害啊!

"小心。"清冷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千瀾乾淨收斂了心神,往旁邊一轉,避開了一道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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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眸看向那個提醒自己的男子,嘴角微微上翹,"自家人,我就不謝了。"

帝臨淵嘴角一抽,很果斷的轉個身不去看她,他真是瘋了才出口提醒她。

老者到底只有一人,對上這麼幾個變態,沒多大會兒就有些撐不住了,即便是遠端攻擊,他體內的魔氣也有些撐不住啊。

老者眸子轉了轉,想往上層跑,顯然千瀾看穿了他的想法,身形一晃,攔在了他前方,"想跑,哪兒那麼容易,不是說我今天會死在這裡嗎?怎麼,現在死的會是誰呢?"

"你以為這裡只有我一個嗎?"老者詭異的笑容讓千瀾後背發涼。

幾乎是同時,後背傳來的痛楚傳遍全身,身子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撞到一個石雕上。

胸口湧動的血氣隨著她落地一口噴了出來,五臟六腑不斷的縮緊,每呼吸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的疼。

眼前突然一暗,千瀾捂著胸口抬頭,

"沒事吧。"帝臨淵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也沒伸手拉她一把的意思,藍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嘶…死不了,竟然搞偷襲!"千瀾咬牙切齒的說著,視線繞開他砍向剛才她站的地方,那裡被兩個同樣裹著黑袍的魔族人佔領,此時正和闕錦,綠旖兩人對歭。

"這兩個人…"千瀾喘口氣,壓下那鑽心的疼,語氣格外的軟,好似要融在空氣中一般。

帝臨淵遲疑了下,還是蹲下身,掌心一轉,一個瓷瓶出現在他手心中,"被魔氣所傷其他的丹藥是沒用的,這丹藥能抑制你體內的魔氣,你先吃一顆。"

千瀾感受了一下身體,一股黑色的霧氣在經脈中流轉,靈力被如數逼回了靈臺中,一點也不敢出現在經脈中,只要有一點她就能感受到鑽心的疼。

然而沒有靈力的話,那霧氣就很平穩的在經脈中流轉,沒有侵蝕的跡象,這特麼算不算鳩佔鵲巢?

"那個,你幫我看看,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千瀾並沒有去接那瓷瓶,而是將手伸了出去,眉間隱含著一絲痛楚,臉上卻什麼都沒表現出來。

帝臨淵看著面前那白皙的手腕,上面沾染上了一絲血跡,鮮豔欲滴。

"你就這麼相信我?"帝臨淵眼眸微抬,對上千瀾的視線,那裡沒有對他的任何防備,有的只是信任和無奈。

"你是我男人,不相信你相信誰,你快點,我怎麼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千瀾催促著帝臨淵,體內的霧氣在向靈臺匯聚了。

帝臨淵心底劃過一絲熟悉的暖意,這種感覺很熟悉…好似曾幾何時有過這樣的感覺,可是他的記憶中卻沒有任何的印象。

他最後看了千瀾一眼,抬手覆上千瀾的手腕,一絲溫和的靈力從指尖傳入千瀾體內,緩緩的在她體內轉了一圈。

隨著靈力的深入,帝臨淵的眉頭也是微微的顰眉,魔氣進入人體不可能這麼溫順,它們會在第一時間侵蝕掉人體的靈力,然後是經脈…

可是這女人體內的魔氣卻只是逼退了靈力,非但沒有侵蝕掉靈力,連其他動作都沒有。

"帝…帝臨淵…"千瀾有氣無力的聲音傳到帝臨淵耳中,他回神就見千瀾滿頭大汗,眉宇間全是痛苦之色。

帝臨淵心底一慌,手忙腳亂的將千瀾攔在自己懷中,語氣中的焦急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怎麼了?"

"疼…"千瀾如囈語般的吐出一個字,眸子已經開始渙散。

千瀾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雨的人,普通的疼痛她坑都不會坑一聲,可是這次卻不一樣,那種疼,好似有人拿刀在她骨頭上來回磨一般。

眼前的場景開始模糊,恍惚間她似乎看到帝臨淵焦急的神色,冰冷的四周驟然一暖,熟悉的氣息從四面八方將她包裹起來。

隱約間似乎有爆破聲和幾聲嘈雜的呼喚,可這些,千瀾都來不及去辨認,直接陷入了黑暗。

等她睜眼的時候就看到頭頂垂落的流蘇和華麗的帳頂,房間也是格外的雅緻,但卻不是她熟悉的。

千瀾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只感覺身體前所未有的輕鬆,比晉級的時候還要舒暢。

她不是在梓樂城嗎?這是哪裡?

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銀子小跑進來,看到千瀾正半撐著身子打量著四周,眼眸登時一亮,"孃親,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銀子。"千瀾喃喃一聲,掀開被子坐了起來,試著動了下胳膊腿,沒有任何的不適。

"孃親,你嚇死我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十天,十天吶,你看銀子是不是都瘦了?"銀子撅著嘴不滿的控訴。

千瀾掃了一眼銀子,那小臉蛋紅潤紅潤的,哪裡廋了!

"帝臨淵和闕錦他們呢?這是哪裡?"她和綠旖有契約,只需要感受一下就知道她是否安全了。

一聽千瀾問那兩個男人,銀子的小臉蛋立刻就垮了下來,憤憤的道:"哼,那兩個男人都不是什麼好男人,孃親還是別要他們了!!"

銀子打一開始就不喜歡這兩人,也不知道做了什麼讓他這麼生氣。

房門再次傳來腳步聲,這次進來的是桃花,見千瀾醒了,歡呼一聲直接奔了過來,"千瀾小姐,您可算醒了,您要在不醒,爺就要瘋了。"

"這是哪裡?"千瀾忍著不耐,再次問了一遍。

"這裡是秋風城,離梓樂城最近的一個城池。"桃花趕緊說了這些日子的事。

那日千瀾昏過去後,帝臨淵毫無徵兆的發火了,一怒之下端了梓樂城,現在整個梓樂城都毀了,一片廢墟。

那老者也死了,不過另外的兩個魔族卻是逃了。

而帝臨淵也因此受了重傷,這些日子一直在療傷,還要兼顧千瀾這邊,傷情一直不好。

闕錦倒是沒什麼重傷,只是在千瀾昏迷的第三天就走了,根據桃花說的應該是東大陸那邊出事了,需要他回去處理。

不過根據銀子的話是帝臨淵找了闕錦說了什麼,然後闕錦就走了,連看都沒來看千瀾一下,而帝臨淵長時間霸佔著房間不讓銀子進來看千瀾,所以銀子才越發的討厭這兩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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