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愛你你卻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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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情過去後的第五天,我遇見了很多打黑傘的人和普通類的人類靈魂。我沒有亂髮邀請函,因為我真的難以接受,介入別人的靈魂故事中去,因為有太多的傷感了。

今天中午送完外賣,路過那座離店不遠的人行隧道時,發現以前在那裡的那個流浪歌手今天有些奇怪。他抱著自己的吉他,沒有彈奏演唱,只是默默的低著頭。往日他只會彈奏著他的吉他唱著那些膾炙人口的歌曲。特別是那首《我愛你你卻愛著他》。

我沒有停下,因為我看到一個身穿黑衣,打著黑傘的中年人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當我走過那個流浪歌手面前時,他突然抬起了頭,我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勒痕。

他已經死了,這只是他的靈魂。他與我四目相對:‘可以聽我彈一曲嗎?’

我停了下來,看著那個打黑傘的中年人。中年人走了過來:‘聽一曲吧,費不了多少時間的。’

我害怕別人再把我當成瘋子,只好靠在旁邊的牆上,小聲道:‘你快點。’

那個流浪歌手彈響了他的吉他,但卻只有我一個人聽得到。他閉上眼睛,邊彈邊唱起來:‘我把我心都交給了你,而你在夢中卻喊著他,就在你夢醒的時分,眼裡還含著淚花,,,,,,,,,,我愛你你卻愛著他,我的為你心都碎了,是不是只有忘記我自己,我的淚才不會如雨下,,,,,,,,,,’

我聽了五分鐘,等他唱完了,我站了起來:‘好了,我要走了。’

那個流浪歌手沒有動,他依然再次彈起了其他的歌曲,但他早已淚流滿面。中年人也只是默默地看著我離開。

等我晚上送完外賣,想要去超市買些日用品時,我再次在隧道裡看到了他。路過他旁邊時,他依然抬起了頭:‘可以再聽我彈一曲嗎?’

我看著已經九點多了,害怕超市關門,只好回到道:‘等我買完東西再說吧。’

來到超市,卻發現這裡的一個收銀員居然是我高中女同學,她很漂亮。我走過去搭訕,但一個中年男人推了我一下:‘你小子幹什麼呢?’

我有些尷尬:‘她是我同學,就想打個招呼。’

‘她是我女朋友,我是這裡的經理。超市內不準與收銀員聊天。’

我只好無奈的走了,不過卻聽到兩人的對話:‘那人誰啊?穿得真寒酸,不會真是你同學吧?’

‘是啊,不過看他如今的樣子,我看現在應該還是只單身狗吧?好了,別說了,你讓開,我還有做事呢。’

‘怕什麼,這超市是我叔開的。我是這裡的經理,好了,你也不要再收了。跟我走吧。’

‘什麼啊,你等我一下。’

等我逛完超市,我才明白單身狗的孤獨。看著大街上情侶成雙成對,卻只剩下我一個。我一咬牙,回去再買了一打聽裝啤酒。

來到隧道裡,這裡已經沒什麼行人了。因為現在已經十點了。我坐到了他的旁邊,遞給他一罐啤酒,幫他開啟:‘喝一瓶。’

那個流浪歌手拿起地上的啤酒,他手上已經有了一罐,但地上那罐還在那裡。我喝了三罐,地上也有三罐滿的啤酒。他喝完他的啤酒,笑了一下:‘再聽我彈兩首吧?’

我也沒有嫌棄,自己拿起地面的啤酒喝了起來:‘你彈吧。’

就這樣,他慢慢彈著,我慢慢喝著。最後可能到半夜了吧,他彈了很多曲,最後他笑了,脖子上的勒痕依然的觸目驚心:‘有傷心事?我也有,我死了。’

我隨手一招,一張邀請函落在了他的面前:‘跟我說吧,我看你是被勒死的。是自殺還是他殺?’

‘自殺?他殺?沒區別了,我又不想報仇什麼的,我只是臨走前,想唱一首歌給我的女神聽一下。除此之外,別無它求。’

‘你接了我的邀請函,所以我就要完成你的心願。她是誰?’

中年人打著黑傘走了過來:‘你這張邀請函發錯了。他的願望很難完成,人類是聽不見靈魂的歌聲的。’

‘很難,那就是能夠完成了。你說吧。’

流浪歌手有些情緒低落:‘那算了吧,你帶我走吧。’

‘我現在可帶不走你,你接了他的邀請函,證明你們之間的契約已經成立了。明白嗎?好了,我告訴你方法不,首先你把他的吉他找回來,然後再把那個女人帶過來,最後讓他上你的聲一次,由他控制你的身體彈一曲給她聽。明白嗎?’

‘這應該不是很難吧?’

‘聽著不難,他是昨天晚上這個時候死去的。你必須在明天晚上前完成,因為他還要參加你的晚宴。你覺得你能夠辦到嗎?’

‘時間有些緊,能夠拖延一些時間嗎?’

‘對不起,法則就是法則。’

‘那我們趕緊去吧。’

中年人打著黑傘遮住流浪歌手,帶著我往外面走去。路上,流浪歌手道:‘她是一個很美的女人,叫冷夜雨。是旁邊一個小學的教師。’

我們來到一處山崖下,找到了他那被摔爛了的吉他。他指著山頂:‘我的屍體就被埋在上面最大的那棵樹下面。不要去管它,就讓他慢慢的在樹下爛去,化為它的肥料吧。’

‘化作春泥更護花吧?好了,我要去修好這吉他,明天下午在那裡等我。看來我明天最好請個假。’

回到快餐店,從後門進去後倒在床上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帶著那把已經破裂的吉他來到了H市最出名的樂器店。

一個打扮很潮,頭髮染成綠色的青年走了過來,遠看就像帶了頂綠帽子:‘你好,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

我忍住笑意,把那把摔爛的吉他放在櫃檯上:‘我想修好它,需要多少錢?’

我還沒笑,他先笑了起來:‘大叔,你還沒睡醒吧?都摔成這樣了,你修好的價格會是新的價格的十倍都不止呢。你還是自己那回去玩吧。’

‘我想問如果要修好它需要多少錢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得問一下老木頭。啊,柳大師您來了。’

一個中年男人,留著兩撇鬍子,肩膀上有一隻黑貓懶洋洋的趴在他的背上:‘小夥子。你為什麼想要修這把死人的吉他呢?’

那個青年一驚,我站了起來,對著他微微一笑:‘靈媒師?’

中年人笑了起來:‘沒錯,我就是H城內的靈媒辦事處的負責人,柳問天。’

‘我不知道太多的訊息,所以也沒有聽過前輩大名,我只是想問問能不能修好這把吉他?’

‘這個靈魂很溫和,但他是被殺的,可他眷戀的吉他上居然沒有殘留任何怨氣。你想怎麼辦?是完全修好還是彈一兩曲就好?’

‘彈一曲就好了。’

‘交給我吧,小子,如果沒有猜錯,你就是藍家出現過的那個靈媒師吧?有空我們交流交流。’

這時,那只黑貓叫了一聲,柳問天馬上止住了笑意。我把吉他交給他:‘下午三點之前幫我送到牛市路的過街人行隧道來。麻煩了。’

柳問天呆呆的接過破吉他,然後任由我離開了。我獨自找了三家在我們那附近的學校卻沒想到居然半點冷夜雨的線索都沒有。眼看著時間慢慢臨近,我這卻半點線索都沒有,正當我萬分焦急時。老闆娘的電話來了,我接了過來:‘喂,老闆娘啊。’

‘林言你小子跑哪去了,趕緊給我回來送外賣。我只給你十分鐘,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我馬上慌了:‘是是是,老闆娘,我馬上回來啊。’

其實我離店裡並不遠,所以騎著腳踏車很快就到了店裡:‘老闆娘?都有哪裡的外賣要送啊?’

‘紅霞孤兒院,一個叫冷夜雨的老師定了十份外賣,還有順路的這三份。都是老客戶了,你趕緊送過去。’

‘什麼?冷夜雨?老闆娘,我送完這些外賣想請個假。就下午啊。’

‘行吧,剩下的另一個也送得完。你快去吧,別讓客人等久了。’

送完那三份外賣,我來到了紅霞孤兒院。一個門衛老大爺走了過來:‘送外賣的吧?冷老師在那裡等著呢,你快去吧。’

我順著門衛指的路,來到一群年輕男女的中間,他們似乎剛剛把那邊佈置好,應該是有什麼大人物要過來:‘哪位是冷夜雨冷老師?’

一個帶著眼鏡,身材高挑的美女站了起來:‘我就是,外賣送過來了。這是三百塊錢,你收好。’

我把十份外賣遞了過去,然後把錢收好:‘冷老師,我有事情找你。’

冷夜雨一愣,然後抬起頭來:‘你有什麼事嗎?’

我支支吾吾的有些說不出口:‘要不我們到那邊去談吧。’

冷夜雨很高,站起來比我就高了那麼一點,再加上她穿了一雙高跟鞋,就顯得比我高了一截了。我們走到離你群老師不遠的地方,她就不願意再走了:‘你有什麼事嗎?’

我還是有些難以啟齒:‘你,能夠耽誤你半天時間嗎?我想請你去聽首歌。’

‘什麼?對不起,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他在藍天珠寶公司上班。’

‘我不是想追你,只是,,,你還記得那個在牛市路的過街人行隧道裡面唱歌的那個流浪歌手吧?他,,,算了,就是我想彈首曲子給你聽。就求你了。’

冷夜雨有些不高興了:‘對不起,我下午沒時間。藍天珠寶公司的藍總馬上就到了,我必須去換身衣服去迎接他了。你說的那個歌手,他唱得不錯,我經常去聽他唱歌。但他這兩天沒來。’

看著冷夜雨離開,我有些無奈,總不能說是那個流浪歌手死了,他臨死的願望就是彈首歌給她聽吧?我也不能把她綁走吧。正當我萬分焦急時,已經下午兩點了,一輛黑色的寶馬車開了過來。

冷夜雨和幾個女老師換上了漂亮的制服站在那裡迎接來賓,一個中年男人在一大群人的陪同下走進了孤兒院。

一個老女人正跟在他的身邊慢慢的說著什麼,但中年人似乎都不是很感興趣。突然,他看到了我。然後快步走來:‘大師,你怎麼在這裡啊。大師高風亮節,世外高人的典範啊。’

我愣住了,來人正是藍夢君:‘藍伯父,我有些事情想讓你幫一下忙。不知道,,’

藍夢君一拍胸脯:‘沒事,大師有事儘管吩咐。我絕不反對。’

我指向了冷夜雨:‘我想讓她跟我去聽一首歌。’

藍夢君馬上道:‘院長,不知道這位老師下午還有其他事情嗎?這,,大師想帶她出去一下。’

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別是跟著藍夢君的一個高個子年輕人,他的臉色特別難看。那個老女人就是院長,她猶豫了一下,馬上笑道:‘沒有其他事,但她願不願意去只能看她自己的意思。我這邊無法強迫他人的。’

藍夢君走了過去:‘捐款儀式可以馬上開始,但我希望她還是能夠聽大師的話。這錢本來是我給大師的酬勞,但大師高風亮節,不在意這些金錢。所以我就想把這錢用在有用的地方,冷老師是吧?希望你能夠理解大師一些無法說出口的秘密。’

冷夜雨呆了,一個送外賣的,居然推辭了一個大型公司老總的謝禮。這是整整三十萬啊,自己家雖然不窮,但一下推掉這麼多錢真是有些,,,

冷夜雨最終還是站了出來:‘好吧,我跟你去。藍總,再見了,希望我的事情沒有給你帶來困擾。’

我連忙站了出來:‘我們快點去吧,兩點多了。我怕時間來不及啊。’

然後我騎著腳踏車,在那個年輕人噴火的眼神中帶著冷夜雨離開了。冷夜雨直接坐在後座的那把傘上她似乎沒有任何異樣。

來到那個隧道,我連忙拉著她的手跑了下去。中年人依然打著黑傘,默默的站在那裡:‘你來得有點晚啊。三點差一刻。’

我沒有理他,因為我害怕讓冷夜雨害怕。來到流浪歌手的旁邊,我坐到了地上:‘冷老師,請你聽我彈一首歌。就一首。’

流浪歌手看著換上制服的冷夜雨,默默的坐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我有些著急,那個中年人走了過來:‘他的吉他還沒有來,他無法藉助你的身體彈奏。’

我有些沮喪的低下了頭:‘冷老師,你可以等我一會嗎?我還沒有準備好。’

冷夜雨突然哭了:‘傑,是啊傑你叫我來的嗎?我,,,,,我對不起你。你怎麼了?坤說要對付你,我阻止他了。但,,,,我知道你已經不在了。我,,,,’

流浪歌手流著眼淚道:‘跟她說,我不恨他,我只希望她們能夠過得好就夠了。’

我夾在中間,感覺自己很無奈,伸出右手,想抓住什麼站起來。卻抓住了那把黑傘,正當我吃驚時。中年人道:‘好了,吉他來了。’

就在這時,柳問天抱著一把修好了一點的吉他跑了過來。但他肩膀上的黑貓依然睡著懶覺,似乎根本不害怕掉下來。

柳問天把吉他給我:‘只能彈個十來首曲子,老木頭廢了好大的勁才弄好的。’

我接過吉他:‘謝謝了,多少錢?’

柳問天身上的那只貓醒了,它一直看著我,但就是不敢叫。柳問天連忙擺手:‘要不了多少錢,要不了多少錢的。我去那邊等你把事情辦完吧,一會叫我。’

我繼續坐在了地上,擺出當初流浪歌手啊傑的姿勢。啊傑直接被旁邊那個中年人抓了起來,然後塞進了吉他裡:‘我把我心都交給了你,而你在夢中卻喊著他,就在你夢醒的時分,眼裡還含著淚花,是什麼讓你愛上了他,難道他比我對你好嗎?如果真的會是這樣,我也會把你放心裡呀,,,我愛你你卻愛著他,我的為你心都碎了,是不是只有忘記我自己,我的淚才不會如雨下,我愛你你卻愛著他,這場遊戲我真的累了,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這樣對我公平嗎?,,,,,,,,,’

我就這樣看著啊傑控制著我的身體,慢慢的去唱著這首歌,看著我自己淚流滿面。看著我的手彈出那深情的歌曲。

我哭了,啊傑哭了,冷夜雨也哭了,她突然抱住了我:‘對不起,啊傑。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我的身體推開了她:‘讓我再唱兩首,給,你聽。’

就這樣,啊傑藉助我的身體彈了十多首情歌,當再次彈到我愛你你卻愛著他時,我手上的吉他斷了。啊傑從吉他裡出來了,他蹲在我旁邊:‘夠了,我夠了。讓她走吧,記住不要為我再做任何事。任何事。’

我身體感覺很虛弱,很虛弱,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看著我冷汗淋淋,冷夜雨似乎有些擔心:‘啊傑,還是你嗎?’

我虛弱的道:‘好了,冷老師,你可以回去了。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冷夜雨也發覺啊傑離開了,她也含淚離開了。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對中年人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中年男人用黑傘遮住蹲在地上的啊傑:‘其實他現在比你更痛苦。好了,我要再帶他去走走。晚宴什麼時候開始?我們一定準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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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左右吧,你知道對方嗎?’

‘當然知道,你不過剛剛接手。知道的還沒有我的多,好了,你休息一會就能夠恢復了。我們走了。’

再次等中年人和啊傑打著黑傘離開,我這才發現柳問天也來到了我的身邊。柳問天走了過來:‘你很強,真的,我都提不起與你戰鬥的慾望了。要不一起加入我們靈媒辦事處,我都可以把位置讓給你。’

我用黑傘撐起自己,讓自己站了起來:‘算了,我就是一個普通送外賣的人罷了。這次的事多謝大師了。’

柳問天一擺手:‘我在你面前可算不上什麼大師。那個錢就算了,對了,你是哪一支的靈媒啊?’

聽到這話,我疑惑了,正準備把羅雲山的古堡說出來時,那把黑傘散發出一絲絲黑色的煙霧。那只一直很溫順的黑貓突然發狂起來,拼命的向柳問天抓去。

柳問天只好說了聲抱歉就逃似的離開了,我看到他也離開了。只好自己撐著黑傘慢慢的往外面走去。

一個無人的角落,柳問天摸著自己被抓得血跡斑斑的臉:‘你幹什麼啊?’

黑貓從他的肩膀跳了下來,化為一個黑衣美女:‘怎麼?覺得冤枉嗎?如果我晚一點發作,你跟我就一起去另一個世界了。你明白了嗎?’

柳問天有些吃驚:‘你說什麼?他,他是什麼人?’

‘也可以算靈媒吧,但記住,千萬不要再打聽他的任何事。他有什麼需要你可以幫他,但不要問太多。’

‘你什麼意思,九命。’

‘你只需要記住,不可說。好了,我們回去吧。’

柳問天呆住了,不可說這三個字深深的刺激了他。不可說,三個簡簡單單的字涵蓋了多少的秘密,那些都是無法去觸碰的秘密。誰觸誰死,連神衛級的高手都無法逃過,因為神衛級的人還是人,不是神。

晚上送完外賣,我隨便吃飽飯,然後跟老闆娘說了一聲就騎著腳踏車來到了城堡。卻發現中年人跟啊傑站在院子外面等著自己。城堡裡面一片漆黑,兩扇大門也緊緊關閉著。

可當我把腳踏車停好,城堡突然全部燈火通明起來,大門也自己開啟了。老歐依然在那裡掃地。

我帶著他們兩個走了進去,老歐突然道:‘主人,有神靈衛在人間被殺了。你最近小心一點,那黑傘千萬記得隨身帶著。’

‘什麼?有神靈衛被殺了?’

老歐白了他一眼:‘小子,你不要大呼小叫的。你們快上去吧,我去外面看看。’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帶著他們來到了二樓大廳。上面同樣擺滿了很多的食物,啊傑獨自坐下吃了起來。突然,他停了下來:‘對不起,我想再麻煩你最後一次。在牛市路的盡頭有一座橋,在橋邊的一棵大柳樹下面埋著我的所有積蓄,我希望你能夠把它全部捐給孤兒院。’

我坐在一邊:‘我記下了,你快點吃吧。’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當他似乎把所有菜吃了個遍時。我身後的大門再次出現了。中年人對著我行了個禮:‘麻煩了。’

我推開大門,然後等著它自己慢慢全部開啟。中年人用黑色的傘遮住兩人的頭,然後走了進去,突然,那個中年人說了一句:‘最近你最好不要接觸任何修煉界的人物。不然可能會有危險,一但你發生意外,那麼可不僅僅只是人間天翻地覆了。’

說完,中年人消失在了大門裡面。而我卻一頭霧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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