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飛了一會,陳安就緊緊摟著魔理沙的腰喊了起來。
“喂,魔理沙,慢點,慢點啊!”
飛行的速度太快了,他怕一不小心沒坐穩掉下去,那就死的太冤了。
就在陳安的手剛剛摟在魔理沙的腰上,魔理沙身體就徒然一抖,差點沒有控制住飛行的掃帚讓它一頭栽向地面。
她扭過頭大怒。
“混蛋!不要摸我的腰啊!”
“你說什麼!”
魔理沙的掃帚飛行的速度極快,呼嘯的風從陳安的耳邊刮過,除了風聲,他完全聽不見魔理沙再說什麼。
陳安的喊話,魔理沙也沒聽到,不過這卻讓她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只能閉上嘴,悶悶不樂的加快了掃帚飛行的速度。
雖然來神社陳安得走半死,但坐著魔理沙的掃帚卻是沒一會就到了。
看到山腰出的博麗神社,魔理沙這次難得沒有直接飛進博麗神社衝靈夢叫囂起來,而是在博麗神社的山腳下就降落了下來。
魔理沙可不想被靈夢看見她和一個男人騎著一把掃帚,還樓的這麼緊的樣子。總感覺很丟人。
掃帚一落地,陳安就急忙鬆開摟在魔理沙腰上的手從掃帚上跳了下來。
他揉了揉發疼的屁股,心中發誓,如果沒有必要,他再也不坐魔理沙的掃帚了!
因為他上次的猜測果然沒錯,坐掃帚飛,屁股真的很疼啊。
陳安這麼想著,卻看著身邊拿著掃帚一臉若無其事,除了臉色有些紅的魔理沙有些納悶。
“黑白,你不疼嗎?”
“什麼?”
莫名其妙的問題讓魔理沙一愣,然後她就忍不住強調起來。
“還有說了多少次了別叫我黑白,我只是穿的又黑又白!”
“屁股啊!”
陳安果斷當沒聽見魔理沙的強調只是一臉驚奇的追問起來。
“坐這個,黑白你的屁股不疼嗎?”
“這個……”
魔理沙:“……”
她看起來有些不自然,也不強調只是穿的又黑又白了,支支吾吾的。
“還,還好,大概是已經習慣了,所以沒感覺。”
陳安摸了摸自己還在發疼的屁股,又瞅了眼魔理沙還算翹的屁股,心裡忍不住琢磨起來。
“居然沒感覺,黑白不會是在屁股墊了什麼東西吧?”
陳安眼珠一轉,覺得這種事很有可能。
為了確認心裡的想法,他就悄悄靠到了魔理沙身邊,然後趁著她不注意在魔理沙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軟軟的,手感還不錯,看來沒墊什麼,是他想錯了啊。
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這種做法是在佔魔理沙便宜,陳安摸著下巴又開始琢磨了。
不過既然沒墊東西,那為什麼魔理沙就沒事呢?難道她真的是習慣了,或者——屁股肉多?
陳安嗯嗯點頭,覺得這就是真相了。
屁股忽然被陳安捏了一下,魔理沙頓時一個激靈跳了出去,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看起來十分憤怒。
“喂,你這傢伙幹嘛!變·態啊!”
“哎呀,不要那麼小氣嘛,只是捏一下屁股而已嘛。”
陳安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也就一臉無所謂了,他擺擺手。
“要是覺得吃虧,大不了我也讓你捏幾下好了。”
“什麼!?”
魔理沙頓時更火了,她二話不說,就咬牙切齒掄起大掃帚向陳安拍了過去。
“鬼才捏你啊!!!給我去死吧!你這個變·態色狼!”
“哇,不要這麼兇殘吧。”
陳安被魔理沙的狠話嚇了一跳,一側身躲開魔理沙的大掃帚,急忙就向山上的神社跑去。
快跑快跑,黑白發飆了呀!
“站住,你這個傢伙,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居然敢佔我魔理沙的便宜!給我站住!”
魔理沙喊著,就拖著大掃帚氣急敗壞的追了上去。
站住?陳安才沒那麼傻呢!
一口氣跑完長長的階梯,他就穿過鳥居,一溜煙跑進了神社。
一拉開房間的門,陳安就看見靈夢端著碗稀飯在那吃早餐。
陳安一喜。
咦,剛好來的正是時候。
要知道他一大清早就被文文和帕秋莉逼得和魔理沙來博麗神社躲風頭,剛剛還被魔理沙追,肚子早就餓了呢!
陳安這個自來熟也不客氣就把神社當成了自己家,隨意和靈夢打了個招呼就走進了廚房。
雖然神社只有靈夢一個,但由於各種原因,她向來做的飯都不是一人份,所以等陳安出來時手上已經多了兩碗粥。
陳安將一碗粥放在桌上,端著另一個碗就大咧咧坐在了靈夢的旁邊。他隨口問道。
“吶,靈夢。你最近過得怎麼樣啊?”
對於陳安沒營養的問題,靈夢有些沒好氣
“什麼什麼樣,你前兩天不是剛來過嗎?”
上次來幫她掃地,又和管家婆似得囉嗦了她大半天!
加上時間過去才幾天,所以靈夢可是印象深刻的很呢!
她就奇怪了,只是因為一個人吃菜做的少了些,陳安到底是怎麼囉嗦她半個小時的?
陳安笑嘻嘻的。
“哎啊,這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按這樣來說,我們可是有好幾年沒見了。”
“油嘴滑舌。”
靈夢白了陳安一眼更沒好氣了。懶得搭理陳安,她隨口問道。
“對了,你一個人端兩碗飯出來幹嘛?”
陳安好心指了指一旁正喘著粗氣惡狠狠瞪著他的魔理沙。
“喏,這不是還有人嘛,靈夢你沒看見嗎?”
虧得還是博麗巫女,眼神真是差勁!
陳安心裡鄙視靈夢,又呼嚕喝了口粥。
靈夢十分驚愕。
“咦,魔理沙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剛剛光顧著和陳安說話了,完全沒看見跟在他身後氣喘吁吁跑進來的魔理沙。
其實這也不怪靈夢,畢竟魔理沙向來都是大呼小叫的直接飛進來,像這次始終默不作聲的可是第一次。
“跟在我後面進來的。”
陳安聳聳肩,對著魔理沙嘆息起來。
“黑白,沒想到你的存在感這麼差,進來這麼久了,現在才被靈夢發現,真是替你感覺到悲哀呢。”
靈夢:“……”
她喝了口粥,不說話了。
魔理沙眉角跳跳,順了口氣才怒氣衝衝的喝道。
“你這個傢伙給我閉嘴!悲哀你個頭啊,我才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呢!你這個該死的混蛋變·態!”
佔了她便宜居然還能這麼若無其事,人渣!
看著雙眼都在冒火的魔理沙,靈夢有些奇怪,她放下碗悄悄用手指戳了戳陳安的手臂。
“喂,魔理沙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生氣?”
陳安十分淡定,就睜著眼睛開始說瞎話。
“我怎麼知道,大概是每個月的那幾天來了,所以脾氣才這麼暴躁。”
造成魔理沙這種情況的元兇是他,這種大實話陳安會說嗎?怎麼可能!
靈夢俏臉微紅,輕輕瞪了陳安一眼。
“喂,不要在女孩子面前說這麼失禮的話啊!”
看到靈夢好像生氣了,陳安連忙沒有誠意的道歉起來。
“嗨嗨,對不起,對不起,我會注意的。”
他一邊道歉,一邊在心裡嘀咕起來。
不對勁啊,怎麼感覺今天好像一點節操都沒有了。
口無遮攔這種毛病,在他這種既溫柔正直又帥氣正經,還節操滿滿的好男人身上應該沒有吧?
一點也不臉紅的給自己套上一大堆好話,陳安琢磨起來。
既然他是那種既溫柔正直又帥氣正經,還節操滿滿的好男人,那之前為什麼會口無遮攔的說出真相呢?
陳安想想,就把責任推到了無辜的文文身上去了。
哼哼,一定是剛才被那只無節操的文文影響了。
嗯嗯,就是這樣!
陳安找到了藉口,頓時心安理得的繼續喝粥了。
他喝了口粥,卻發現魔理沙還黑著臉站在那瞪他,頓時開心的火上澆油起來。
“哎,黑白。你還傻站在那幹啥,快點過來喝粥啊。
粥這種玩意可是清淡的不得了,一定能讓你因為……咳,你的火氣消下來的。”
要不是靈夢瞪了陳安一眼,他差點就順口又把每個月的那幾天蹦出來了。
魔理沙:“……”
看著陳安居然還敢不知死活的火上澆油,魔理沙真是出離憤怒了。
摟腰、掐屁股、被嘲諷。
從來,從來,從來,她霧雨魔理沙從來沒過的像今天這樣窩火!
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憤怒的火焰蹭蹭蹭的從魔理沙心裡往上飆。
“哎,黑白,吃……”
看到陳安居然又敢笑嘻嘻的喊她那個討厭的外號,魔理沙只覺得血氣上湧,腦中忽然噔了一聲。於是——她腦中那名為理智的弦斷開了。
魔理沙默不作聲的將手探進腰間的圍裙,就掏出一個小巧的八卦爐。把八卦爐對著陳安,魔理沙表情有些扭曲,她滿臉黑氣,就對陳安露出詭異的笑,
“混蛋,送你一張地獄的單程票,免費的。
嘻嘻,別謝我哦~”
魔理沙詭異的拉長尾音,滿身黑氣的她看起來就好像地獄爬出來的惡鬼,讓人一看就不寒而慄。
隨著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魔理沙催動魔力,魔力洶湧著化為熾白色的光在八卦爐上聚集起來,耀眼的如同小太陽般讓人睜不開眼!
陳安心中一跳,下意識的就往後臥倒。
“極限火花!”
隨著魔理沙的大叫,數道炙熱的光柱瞬間從八卦爐激射而出,從剛剛倒下的陳安面前穿過。
蹭的輕輕幾聲就擊穿了博麗神社消失在遙遠的天際。
逃過一劫的陳安扭過頭,看著神社那被魔理沙轟出的數個大洞的牆和外面搖曳的樹木、碧藍的天空,下意識的就吸了口氣。
我去,這可不得了,要不是他反應快,剛才那招可就打在他身上了!
“我的牆啊!”
靈夢看著破了幾個大洞的神社牆心疼的要死,揮著御幣就衝著魔理沙大罵起來。
“魔理沙,你這個混蛋!”
神社可是她的命根子,現在被魔理沙弄上那麼幾個大洞,靈夢不心疼死才怪。
而且神社壞了可是要修的,可修理神社是要錢的啊!但是……神社——也就是靈夢她沒錢啊!
陳安也是一下從地板跳了起來,他氣急敗壞的質問起來。
“黑白,你是想殺人嗎!”
剛才那招要是打在他身上,他絕對剩不下渣啊!
“混蛋,去死!”
黑化的魔理沙毫不理會靈夢和陳安的話,只是紅著眼又將魔力湧向手中的八卦爐準備再次進攻。
她已經……喪失理智了!
“哇,冷靜啊!”
看著白色的光芒又在八卦爐上閃了起來。陳安嚇了一跳,不敢在浪費時間抱怨,而是撲了上去奪下了魔理沙手中的八卦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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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理沙閃躲不及,被陳安一把搶下八卦爐,當即大怒。
“混蛋!”
她罵了一句,也不去搶陳安手中的八卦爐,直接擼擼袖子就一拳打了過去。
陳安一低頭躲開魔理沙的拳頭,順手將八卦爐扔給了還在那嘀嘀咕咕心疼牆的靈夢,他大叫道。
“喂,冷靜啊,黑白!”
“冷靜你妹啊!給我去死!”
魔理沙理智持續崩壞中,智商卻好像一下上漲,她趁著陳安扔八卦爐分神的時候,一腳就勾在他的腳後跟讓他一個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陳安摔得頭昏腦漲,還沒回過神溜,魔理沙就已經一屁股坐在他肚子上。
她握著拳頭,看著身下暈乎乎的陳安滿是黑氣的臉露出了獰笑。
魔理沙怒吼就狠狠一拳對陳安的臉打了下去。
“混蛋,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