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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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博麗神社,一行人的第一個目標是附近的命戀寺。

因為各種考慮,加上其後就是大墓地,命蓮寺距離博麗神社和人間之裡距離其實都並不遠。

一路飛行,一行人很快來到了命戀寺。

看著那莊嚴的寺廟,忘了這兩年所有事的魔理沙頓時驚歎。

“哇~居然真的有寺廟,不得了啊~!”

她笑嘻嘻的用肩膀撞了一下靈夢。

“喲,靈夢。附近多了一座寺廟,你有什麼感想嗎?”

靈夢一臉的莫名其妙。

“什麼感想?”

“怎麼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

有氣無力的抱怨一聲靈夢的粗神經,魔理沙不死心的道:

“寺廟啊,寺廟!你可是博麗神社的巫女,難道不怕這座寺太近,搶了你神社的風頭嗎?”

陳安哂笑。

“得了吧,靈夢性格懶散。巴不得能一天到晚都能閒的睡覺,哪裡會在意命蓮寺在附近。

再說了,別說命蓮寺不在博麗神社的山頭,就是在,沒看到博麗神社旁邊的守矢分社嗎?”

一點也不覺得懶惰羞恥,靈夢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反正我只負責解決異變和要香油錢,至於其它的……嘿,我只是巫女,不是紫和阿求,才不管那麼多呢。”

愛麗絲抿嘴輕笑。

“真不愧是靈夢。總是那麼直接灑脫呢。”

魔理沙氣結。

“灑脫什麼啊!她只是懶吧!?”

靈夢笑嘻嘻的拍了下魔理沙的肩頭,這麼說道:

“恭喜你,答對了。”

魔理沙:“……”

沒理會一邊被靈夢理直氣壯的懶散弄到失語的魔理沙,陳安大步走進了命戀寺。

“白蓮,神子,阿星。都快出來,我來看你們啦!”

幽谷響子正在院中掃地,一見陳安走進來,臉上一喜,立馬丟下手裡的掃帚跑了過來。

“陳安大人,早上好。”

“響子,不是說了喊我陳安就好,把大人去了行嗎?”

“嘻嘻,不行。”

開心的和陳安問聲好,順便老樣子否決了陳安的提議,幽谷響子這才禮貌的對他身後的靈夢三人問好。

“博麗靈夢大人,早上好。兩位施主,早上好。”

見幽谷響子似乎忽略了她們,陳安肩上的上海、蓬萊當即不滿的叫嚷起來。

“咿呀!”

“失禮的傢伙,你把上海和蓬萊忘了啦!”

“不好意思,沒看到兩位小施主,兩位小施主,早上好。”

幽谷響子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也趕緊補充了問好。

上海和蓬萊這才滿意,和靈夢、愛麗絲兩人一起禮貌回應了問好。

“早上好。”

和幾人的禮貌不同,魔理沙總感覺有些不爽。

“喂,你這傢伙為什麼喊陳安和靈夢大人。對我和愛麗絲卻是連名字都不叫,是不是太失禮了?”

魔理沙十分不忿。憑什麼陳安和靈夢能被叫大人,她就一句施主。

這種差別待遇,不是說明她比不上另兩個受人尊敬嗎?

幽谷響子一時啞口,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魔理沙的質問。

幽谷響子手足無措,讓陳安有些看不下去了。

“別理那家夥。你喊來寺裡的人本來就該是施主,沒看愛麗絲都沒生氣嗎。

有這時間理她,你還不如趕緊去把白蓮她們喊出來呢。”

“哎?是。”

感激的看了眼陳安,幽谷響子趕緊跑進裡面去通知大家客人來了。

魔理沙挑眉毛瞪眼,臉虎的不行。

“喂,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什麼叫那家夥,是在瞧不起老孃嗎?”

陳安斜瞄一眼她。

“好心帶你出來,怎麼感覺你還是看我各種不順眼,盡找我麻煩啊?”

“哈!老孃就是看你不順眼找你麻煩咋滴,有本事來打我啊!”

“哼,黑白。”

“納尼!?居然又敢叫老孃黑白!來來來,過來和老孃大戰三百回合,讓老孃告訴你什麼叫禍從口出!”

面對魔理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陳安脾氣再好嘖火了,他挑了挑眉毛,輕哼一聲。

“想和我打?呵,滿足你,上海,蓬萊。揍她。”

“咿呀!”

“死黑白,看招!”

上海、蓬萊迎面撲上。

原本還以是為陳安想和她比試,還想趁這個機會狠狠收拾他一下的魔理沙躍躍欲試的表情一僵,接著毫不猶豫,身體就自動動了起來。

一邊被上海、蓬萊攆的雞飛狗跳的到處跑,魔理沙一邊破口大罵。

“居然用小愛的人偶對付我,你丫混蛋!”

“傻瓜,我可不對自己人動手。”

陳安無良撇撇嘴,原本還想接著向寺裡前進的,可沒曾想,白蓮、神子、寅丸星、霍青娥外加宮古芳香五人卻從門外走進來了,似乎是出去辦事剛回來。

而在其中,除了宮古芳香是個一根筋的傻樂天,一臉無憂無慮的,其餘四人表情都有些凝重。

幾人還沒對陳安在寺裡表示驚訝和歡迎,陳安就先一步打起了招呼。

“喲,諸位。今天天氣不錯,我帶人來踢場子了。”

所有人:“……”

大家表情一囧,接著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神子緊促的眉宇平復,凝重的神態不自覺輕鬆了下來。她笑道:

“看來無論什麼時候,你這傢伙總是這麼喜歡搞怪啊。”

“什麼搞怪,沒看我說話態度那麼嚴肅嗎?”

神子撇撇嘴。

“嚴肅?不好意思,看你一臉嬉皮笑臉的樣子,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哪裡嚴肅了。”

“阿彌陀佛。”

白蓮一稽首,笑意瑩瑩道:

“神子大人說的有理,貧僧也沒從你身上看到任何有關於嚴肅這個詞的表現。”

陳安一臉不滿。

“那是你們眼力差!來,阿星,告訴這兩個沒眼力勁的傢伙,大爺我究竟是個怎樣嚴肅的人!”

寅丸星看了看白蓮,又看了看陳安,不禁有些猶豫了。

雖然有心站在陳安那邊,可出家人不打誑語,她在陳安身上還真找不到關於嚴肅的表現。

猶豫來,猶豫去,寅丸星最後還是說不出話,於是就狡猾的把問題推給了霍青娥。

“青娥大人,關於安究竟是個怎樣嚴肅的人這點,還是由你來解釋吧。阿星嘴笨,說不出口。”

霍青娥滿頭黑線。

“說不出來就直說,你可真會找藉口!”

不僅寅丸星說不出,霍青娥其實也說不出,所以為了避免尷尬,她也把問題拋給了別人。

“芳香,你來替我說。陳安究竟是個怎樣嚴肅的人吧。”

宮古芳香一秒也不思考,舉起手就大叫:

“陳安大哥一點也不嚴肅!”

除了還在院子裡上躥下跳的魔理沙,所有人,哪怕是陳安本人也都被一根筋的宮古芳香逗得笑了出來。

宮古芳香腦子有些呆,一點也不明白大家笑什麼。不過這並不妨礙她接下來的舉動。

宮古芳香碎步小跑到陳安身邊,親暱的拉住他手臂,獻寶一樣說道:

“陳安大人,今天和神子大人她們出去,我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呢。”

陳安沒好氣的敲了兩下宮古芳香的頭。

“就你這個單細胞的小鬼能發現什麼?是神子發現的吧。”

宮古芳香捂著頭,可愛的吐了吐舌頭,又嘟囔了幾句自己不是小鬼,但卻一句話也沒有反駁。

顯然,陳安猜對了。

“喏,去那坐著說吧。”

來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下,等到霍青娥告罪一聲離開去準備茶水,神子才開口道:

“芳香說的沒錯,我們這次出去的確找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

連神子都這麼說,陳安不由驚訝了。

“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是異變嗎?”

“異變?”

“異變!?!?”

魔理沙的耳朵對於異變這個詞超敏感,明明還在院中上躥下跳的和上海、蓬萊做著搏鬥,可耳朵一動,卻依舊聽到了這個詞。

然後一個急剎車,她就出現在了這裡。甚至因為速度太快,差點受慣性撲在桌上。

陳安看了看靈夢,再看看魔理沙,突然有種魔理沙才是專職解決異變的博麗巫女的感覺。

該激動的那位沒啥反應,不該激動的那位倒是激動的不得了。真是見鬼了。

並不知道陳安心裡的想法。魔理沙手撐著臉頰,望著神子興致勃勃的道。

“什麼異變?在哪?有意思嗎?”

“這……”

白蓮和神子對視一眼,似乎是在思考該怎麼說。好一會,白蓮才道:

“貧僧並不確認那究竟算不算異變,畢竟除了當場一些痕跡之外,貧僧再也沒發現其它的東西了。”

神子跟著道:

“不過那也並不能掉以輕心,因為從現場,如果那情況真的是人為,或者妖怪所為,一定會給這裡帶來極大危害的。”

聽到這裡,靈夢再也不能淡定了。

她可是博麗巫女,雖然因為懶散對不惹到她頭上的異變有些興致缺缺,但異變如果能危害到幻想鄉,那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

那種異變,不用人催,她也會自發的、第一時間,以全力以赴的姿態前去解決的。

難得的認真,靈夢關心的問道:

“那究竟是什麼?”

“是怨恨!”

白蓮一臉嚴肅。

“是在三天前的夜晚,貧僧唸經時突然出現的。

雖然消失的很快,也不知究竟是誰在怨恨,但那股強大到令貧僧都覺得驚慄的的怨恨貧僧還是感覺到了。”

寅丸星點點頭。

“是啊,突兀的一閃而逝,而且過後就再也沒有出現。要不是我們都感覺到了,也都相信自己的判斷,估計還會認為是錯覺呢。”

愛麗絲忽然一愣,她有些不確定的道:

“等等,你們說的……該不會是三天前深夜暴雨突降前的預兆吧?”

那晚愛麗絲其實已經休息了,可那突如其來的恐怖感覺卻讓她一下從睡夢中驚醒,後來出於好奇和擔憂,她還冒著雨去看了看情況。不過並沒什麼發現就是了。

“嗯?愛麗絲姑娘也發現了?”

愛麗絲點頭確認了神子的詢問。

“是啊,因為事發地點就是在魔法森林,所以住在那的我當時也感覺到了那份恐怖。”

她皺著精緻的眉,臉色也有些凝重。

“事後,我還特地冒雨帶著上海、蓬萊去那個方向看了看,可除了一片焦土和一棵被雷劈成焦炭的大樹就什麼也沒發現了。”

不知為何,陳安的表情突然變得微妙起來。

他欲言又止,似乎想說什麼,卻開不了口一般。

魔理沙大奇。

“地點在魔法森林?可我為什麼沒發現?”

“因為你那時候在昏著!”

不負責任的靈夢撇撇嘴,也終於明白她們說的是什麼了。

“那個其實我也有感覺到,不過那時在休息,突然驚醒過來還以為做了噩夢,所以就沒在意了。

怎麼,你們有什麼發現嗎?”

“原處倒是沒什麼發現,不過在附近卻碰上了其它東西……阿星。”

隨著大家的視線落到寅丸星身上,就看見寅丸星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座小塔。

將小塔慎重的放在桌上,然後拿開,桌面上就多出了一片黑色的樹葉。

看到這片樹葉,不僅寅丸星她們,就連靈夢、愛麗絲,甚至大咧咧的魔理沙臉色都一下凝重起來。

“咿呀!”

“上海說:這片樹葉好可怕。”

上海、蓬萊在一看到樹葉,就嚇得躲到了陳安頭髮裡,似乎是在尋找安全感一樣。

“沒錯,好可怕的感覺。”

魔理沙搓了搓手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一看到這個瞬間就感覺到四周似乎進入了寒冬,冷死了。”

一改平日嬉笑的表情,神子此刻神態凝重異常。

“是的,這正是這片被怨恨汙染的樹葉所帶來的影響。

其實這還算輕了。因為之前我們發現異樣時,發現的並不是這片被汙染的樹葉,而是一隻沒有理智的妖獸身上。

那只妖獸渾身黑氣,戰鬥力非常強大,和我們戰鬥時差點把我都打傷……哎?陳安,你那是什麼表情?”

原本還想細說一下和那只妖獸戰鬥的情況,可神子卻突然發現了陳安的異狀。

一臉尷尬,就好像做了什麼錯事一樣。

“這個……那個……”

陳安眼珠亂轉,一時間居然說不出話。

這下不僅神子,其她人也一樣發現了陳安不對勁了。

這傢伙嘴向來都利索的不行,此時居然會支吾成這樣,不對勁,不對勁啊!

被大家一起盯著,陳安越發尷尬了。

不過陳安畢竟是陳安。臉皮只比大地薄一釐米,所以尷尬兩秒鐘就立刻把尷尬這種垃圾情緒扔到月球上去了。

他乾咳一聲,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別誤會,我剛才什麼表情也沒有,只是在看風景而已。”

大家:“……”

神子忍不住吐槽了。

“你騙誰啊,你剛才那表情明明就是心虛才對吧!”

白蓮眯著眼,一臉狐疑。

“奇怪,我們並沒有說你,陳安你為何會有那種心虛的表現呢。

該不會……”

被之前進去的幽谷響子喊出來,原本一直在聽的物部布都和蘇我屠自古突然接過了話茬。

“該不會……這件事陳安你就是幕後黑手吧?”

村紗水蜜摸著下巴,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你們不說還好,一說我還覺得真有可能啊。

畢竟這傢伙雖然惡劣了點,但能力的確沒的說。我們都發現了不對勁,他不應該沒發現的。

而且他還超級喜歡多管閒事,這種事不可能不管啊。”

打擊陳安不僅是村紗水蜜喜歡做,金耗子……啊,不。是被陳安取了個金耗子外號的娜茲玲也是義不容辭。

細長的老鼠尾巴歡快的在身後轉著圈,她笑嘻嘻的道:

“可事實上,陳安你這三天什麼也沒做,哪怕我最近一直在魔法森林轉圈,也是一次沒看到你。”

雲裳看起來柔情似水,但實際卻是個非常頑固的小·妞。

她除了聽從守護的少女雲居一輪的話,其他人看的最順眼的不是寅丸星,不是村紗水蜜這些朝夕相處的同伴,甚至不是她尊敬的聖白蓮,而是陳安!

原本的雲裳只是個普通的見越入道,襲擊人類,使人陷入恐怖,殺死他們這是她原本做的事。

直到遇到雲居一輪,被冷靜的少女完敗的她心服口服,之後才脫離了見越入道,忠心不二的成為了雲居一輪的守護者。

但事實上,她被完敗的次數不僅只有雲居一輪,實際還有陳安!

村紗水蜜十分討厭……不,準確的說,是十分喜歡和陳安作對。

只要看到陳安無奈,不爽的表情,她就高興。

所以當初雲裳在和雲居一輪成為白蓮的弟子後,在被村紗水蜜知道她是見越入道時曾被村紗水蜜拜託過一件事。

不要求她們傷害陳安,只希望她們能狠狠的嚇唬嚇唬陳安,讓他出個大洋相!

嚇唬人這種輕而易舉,也不傷害人的小事,雲裳和雲居一輪自然沒有拒絕,所以她們答應了。

嚇唬一個普通人是很簡單的。

這是雲裳和雲居一輪相同的看法。

可事實上,她們失敗了。

無論是雲裳原本見越入道的能力,還是後來不甘心失敗的雲居一輪想出的各種辦法,她們也從來沒讓陳安狼狽過。

相反,她們兩個倒是經常被各種倒黴,然後陳安笑眯眯的在一邊看熱鬧。

時間長久下來,她們最後也只能承認敗下陣來,心服口服的那種。

畢竟陳安真是太寬容了,哪怕被各種針對,也沒對她們生過氣,或者去找白蓮讓她找她們麻煩。

經常倒黴,都是自討苦吃罷了。

而且不僅如此。

雲裳作為見越入道雖說可以自由的變換形態,但她其實只能夠變大,變小罷了,根本無法變成人。

現在之所以是人,那還是託陳安的福。

是他教她如何變成人的。

說實在的,要不是遇到雲居一輪的時間比陳安更早,被陳安品行和能力折服,還收到恩惠的雲裳下定決心守護的物件就指不定是哪個了。

所以對於雲裳來說,她還是相信陳安的。

在她看來,陳安雖然有時候惡趣味了點,但的確是個很有分寸的老好人。那種怨恨……和他是絕搭不上邊的。

“陳安大概只是大意才沒發現……”

“雲裳。”

雲裳試圖替陳安反駁,卻被雲居一輪制止了。

雖然和陳安關係一樣很好,但雲居一輪可比腦袋頑固的雲裳機靈多了,哪裡會看不出陳安的確各種心虛。

別的不說,瞧瞧他之前轉移話題時的表現就明白了。

啥也沒做,在看風景,嘿!這種蹩腳到連三歲小孩的藉口騙誰呢!

雲居一輪笑眯眯道:

“雖然不怎麼相信,但水蜜說的對,陳安你和這件事脫不了干係吧?”

陳安:“……”

他表情一僵,眼珠又開始不自覺亂轉了。

遭、糟糕,似乎要露陷了。

心中暗罵這群一向好耍的小·妞這次怎麼這麼精,只是稍微露出一點馬腳,居然就被發現了!

這件事當然和陳安有關,而且是大大的有關!但由於事關某些隱秘,也根本不想被知道的過去,陳安是絕不會和大家說實話的。

陳安乾笑著擺擺手,趕緊就開始轉移話題。

“哈哈,別在意這些細節。我今天來命蓮寺可是有要緊事來找你們呢。”

他一指魔理沙,狡詐的就開始利用她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黑白,你不是不信任我的話嗎?我現在就來給你介紹一下她們好了。”

異常痛恨陳安喊自己黑白魔理沙瞬間就上當了,她暴跳如雷,差點氣的沒把八卦爐掏出來,然後一記極限火花弄死陳安。

“混蛋!都說了別喊老孃黑白啊!”

陳安現在巴不得魔理沙越生氣,越引人注目越好,怎麼可能會搭理她?

無視魔理沙的憤怒,他又一指寅丸星。

“這是阿星,命蓮寺的僧人,吉利的虎妖怪。毘沙門天半預設的弟子!”

說到這,陳安似乎有些不滿。

“居然敢瞧不起阿星,要不是大爺不喜歡動手,阿星也不讓,大爺一定狠揍毘沙門天那家夥一頓。”

“安……”

寅丸星有些感動,只不過卻被陳安接下去的介紹將這份感動完全破壞了。

“特點是馬虎,曾經把重要的塔,也就是手上那叫毘沙門天的寶塔的塔弄丟了。

性格還算不錯,一點也沒有母老虎該有的暴脾氣,只是偶爾有點感性,那大概是女人的通病吧。

嗯,對了,她手上的矛其實只是拿著裝模作樣的,其實一點卵用也沒有。

而且雖然是僧侶,不過和白蓮有點不一樣,她會喝酒,還經常喝醉來著。”

說著讓寅丸星額角亂跳的話,在所有人微妙的表情中,陳安擺出一副不堪回首的樣子,長吁短嘆道:

“最重要的是,別看阿星現在穿的好看,其實她當初最不喜歡穿衣服了。

唉~往事不堪回首,那段日子現在一想起來,可真是噩夢啊~”

“噩夢你個頭啊!”

寅丸星額前跳著青筋,激動的怒斥。

“後面的這些話,全部都是多餘的呀!”

果斷省略寅丸星的憤怒,陳安繼續介紹。

“呶,這位看起來像不良少女的傢伙叫神子。是過去歷史上很有名,有著聖德太子美譽的豐聰耳神子的本人。

你可以叫她二嬸子……,咳,神子,神子。”

陳安一時口快,差點沒把作死的話喊出來。幸好在神子殺人的目光下及時悔悟,這才沒釀成禍從口出的慘劇。

抹了把額頭並不存在的冷汗,陳安繼續作死。

“特點是外形比較像外界的中二病,還喜歡開玩笑。

對了,頭上的耳機是裝飾,不是用來聽歌,而是用來隔離聽到的話的。嗯嗯,就是一噪音過濾器啦。

性格怎麼說呢……嗯,和阿星相反吧。阿星是種族是母老虎,但性格憨厚,但神子卻是種族不是母老虎,但性格和母老虎一樣暴躁……哎!?等等,別打臉!”

“去死吧!混蛋!”

看著憤怒的神子用笏棒狠狠拍了過來,陳安嚇得當即捂住了頭。

狠狠被神子揍了幾下,為了待會不被打死,陳安也只好老實的不再繼續編排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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齜牙咧嘴的揉著頭,他就把目光落在了白蓮身上。

好了傷疤忘了疼,這句話就是陳安最真實的寫照。

這不,剛剛才惹完神子,他現在又來惹白蓮了。

陳安一本正經的乾咳兩聲,就開始描述白蓮了。

“來來來,介紹完兩隻母老虎,我現在來給你介紹這一位,這位頭髮看起來五顏六色,髮色還會神奇的隨時間改變的小·妞叫聖白蓮,是命蓮寺的主持。

對了,別看她年輕,其實已經是個幾千歲的老女人了。”

白蓮:“……”

“幾……幾千歲的老女人!?”

一瞬間,白蓮笑容再也維持不住,臉色也變得無比勉強。

用力捏著念珠,白蓮勉強笑道:

“這麼介紹貧僧,不會覺得太失禮了嗎?”

“一點也不覺得!”

陳安義正辭嚴的道胡說八道

“眾所周知,在下是個誠實的男人,所以只是在實話實說而已。

你捂著自己的良心,敢說自己很年輕,只有十七歲嗎?”

“十七歲!?”

靈夢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過發現白蓮臉色不對,馬上就捂住了嘴。

白蓮臉色發黑,手上的念珠咯咯作響,都快要被她捏碎了。

她皮笑肉不笑的道:

“博麗姑娘,請問這有什麼好笑的嗎?”

靈夢強忍著笑擺擺手。

“不、不好意思,我不是笑你,只是突然想到了某個喜歡裝嫩的老太婆,你們無視我,無視我好了。”

“裝嫩的老太婆?是八雲紫嗎?”

魔理沙恍然大悟,旋即敬佩不已。

“雖然很想鄙視你不要臉,但居然敢拿八雲紫的年齡開玩笑,陳安,我突然有點佩服你了。”

陳安差點跳了起來。

“喂!你開什麼玩笑!我什麼時候拿紫開玩笑了!?明明是在說白蓮是個幾千歲的老女人好不好!?

這麼胡說八道,是想讓紫那小心眼的小·妞聽了來找我麻煩嗎!?”

“幾、幾千歲的老女人!?”

白蓮額上青筋暴跳,呼吸也忽然急促了不少。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狂念阿彌陀佛,然後使勁深呼吸,白蓮才好不容易忍住一拳把陳安打飛的衝動。

她繼續皮笑肉不笑的道:

“陳安,你不拿別人開玩笑,能也請別拿貧僧開玩笑嗎?知不知道,貧僧忍耐的很難受啊。”

陳安無辜的眨眨眼。

“開玩笑?我沒拿你開玩笑啊。我說的都是實話啊,白蓮你的確是個幾千歲的老女人嘛~”

他無奈的一攤手。

“出家人不打誑語,這句話你難道不知道嗎?”

白蓮:“……”

噔!噔!噔!

在這一瞬間,白蓮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東西斷掉了。

“出家人應與人為善。”

白蓮微笑著說出這句話,然後素手輕輕在桌面上一拍。

在所有人驚悚的目光中,石桌就悄無聲息的變成了無數碎石塊。

白蓮看著陳安,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不配上腳下的碎石桌!

“不過如果被某些不識趣的傢伙欺負到頭上來,與人為善的出家人也不是泥捏的哦~”

莫名的,陳安感到渾身發冷。

一種強烈的預感出現在他心裡,那就是如果他敢在繼續作死,白蓮一定會讓他真死——某已慘死的石桌為證!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陳安覺得還是別繼續招惹白蓮為好。

“呵呵,說的對,出家人應與人為善,但這也不代表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還能無動於衷。”

所以在所有人鄙視的目光中,他呵呵乾笑兩聲,果斷就轉變了話風。

就好像之前嘲諷白蓮是幾千歲老女人的人不是自己,陳安慷慨激昂的道:

“如果誰敢欺負到與人為善的白蓮你頭上,你就來和我說!我替你出手教訓他!”

魔理沙終於忍不住吐槽了。

“喂,之前欺負她,說她是幾千歲的老女人的人就是你吧?臉變得這麼快,你能要點節操嗎?”

節操?開玩笑,和命比起來,節操這玩意一點也不重要!

再說了,節操這玩意不就是拿來扔的嗎?要來幹嘛!

心裡狠狠鄙視了一通魔理沙,陳安就義憤填膺的對她指責起來:

“說什麼呢!說什麼呢!大爺我之前什麼時候說過白蓮是老女人啦!?

啊!黑白你丫有長眼嗎?瞅瞅白蓮,仔細瞅瞅白蓮!她看她像是上了年紀的人嗎?她明明只有十八歲!

居然敢說只有十八,正年輕貌美的白蓮幾千歲,信不信大爺和你翻臉!?”

魔理沙瞪大眼睛,被不要臉的陳安氣的渾身直哆嗦。

“你……你……”

陳安翻了個白眼。

“你,你什麼你。以為裝成結巴就能掩飾你汙衊白蓮的事情了嗎?沒門!

別說只是結巴,你就是裝成啞巴都無法掩飾你犯下的滔天罪行!”

白蓮嘖了一聲:

“雖然知道你牙尖嘴利不要臉,但還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牙尖嘴利不要臉。

而且推卸責任推卸的這麼快,真的沒問題嗎?”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陳安笑嘻嘻的擺擺手,就給被他氣的正在滿身翻找八卦爐,準備用極限火花弄死他的的魔理沙繼續介紹了。

陳安摸摸宮古芳香的頭,腳同時輕輕在地上一頓。隨著粉碎的石桌被無形的力量拼湊,最後如時光倒流般恢復完好,他笑道:

“這小鬼是芳香,宮古芳香。是青娥收養的妹妹,也是我的家人。

腸子直了點,性格也很單純。過去是個殭屍,但現在除了沒心跳,已經和普通人差不多了。黑白你喊她芳香就好。”

“嘻嘻,陳安大哥。”

宮古芳香嘻嘻傻笑了兩聲,便對魔理沙招了招手。

“黑白你好,我叫宮古芳香。是陳安大哥的妹妹。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魔理沙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八卦爐,現在又被宮古芳香叫黑白,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在讓我關照之前,你能先把我的稱呼改了嗎!?老孃說了!老孃不叫黑白,只是穿的又黑又白!”

宮古芳香果斷搖頭。

“不能!陳安大哥怎麼叫,我就怎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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