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經過烈的單人審判。
松田陣平在烈家裡寫了兩萬字的檢討,吃了三盒泡麵,並且最後被強制留宿在烈的別墅裡。
美名其曰:嚴加看管。
為了世界和平,為了保證世界不被破壞……啊呸。
是為了保證以後松田陣平行動前能好好的按流程報備一下,所以烈決定以私人名義把松田陣平關在自家進行一段時間的火的教育——
比如。
生火。
做飯……
“這特麼不就是廚子嗎?”
松田陣平看面前生火的灶臺,忍無可忍地拽起了烈的衣領。
烈露出無辜的貓貓嘴,“呀呀~這怎麼能算廚子呢?這都是為了鍛鍊你的控火能力呀小平子~”
“控個鬼火啊!”
松田陣平一下把灶火開關給轉滅,推開烈給他的圍裙就想逃。
但烈怎麼可能放過這麼一個免費勞動力呢呢?
他一把拉住松田陣平把他推回了灶臺前,強行把以前誠實穿的藍圍裙給他套上,滿臉都是笑容:“噠咩~不可以在訓練的時候偷懶哦小陣平,明天的早飯就交給你啦~”
終於,他的早餐可以不用泡泡面了!
等待泡麵好的時間,簡直是煎熬呢~
松田陣平握緊被烈強行塞過來的鍋鏟,發出一陣咆哮:“這特麼還不算廚子嗎?!!”
然而,始作俑者——烈,已經一溜煙的跑出了廚房。
還順帶貼心的鎖上了門。
松田陣平麻木不仁地看著禁閉的廚房門,環顧了一圈堆滿雖泡麵箱但仍有快二十平的場地,以及那佔了廚房一大半面積的床板,他差點沒把自己的床崩碎:
他今天到底造了什麼孽?
“呵,呵……早飯是吧?”松田陣平露突然冷笑起來,“我讓你吃個夠!”
冷靜了一會後,他開啟櫥窗,找出了物種豐富的各種調味料,臉上露出了惡魔一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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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毛利小五郎在十點左右準時開著租來的車來到烈的家門口等候,同行的還有毛利蘭和柯南。
這次,是由毛利蘭發起的聯誼活動,邀請烈和弘樹去海邊遊玩。
等在門口的時候,毛利小五郎按了幾下喇叭示意,還在跟小蘭吐槽昨天的案件:“真是……沒想到那個困擾他們一週的案件就這樣草草解決了,也未免太沒勁了吧?我的推理完全沒有派上用場啊。”
“嘛嘛……總之犯人抓到了不就好了嗎?”
毛利蘭笑得有些無奈。
自己爸爸昨晚得知犯人被捕後,就一直在為自己沒出什麼力而悶悶不樂。
同樣悶悶不樂的還有柯某人
——松本清長被人替換這一事,已經被警視廳內部進行保密了,知道的也只有當時在場的柯南還有博士幾人。
就連毛利小五郎和烈也沒有被告知這件事……主要是目暮警官怕這件事牽扯太大,沒敢告訴幾人,還有也擔心兩人產生什麼不必要的自責情緒。
而柯南悶悶不樂的緣由,只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實在是……
太拉了。
‘貝爾摩德……絕對是那個女人!’柯南開始爆錘自己的腦袋。
那個組織的女魔頭,現在還無法確定她的真實身份,雖然按照他查出的資料,對方明面上的資料應當就是之前息影的女星克莉絲。
但到目前為止,柯南都沒能跟對方真正打過一次照面。
結果,這次貝爾摩德又出現了,他,卻再一次完美錯過……
這到底是為什麼!
柯南生無可戀的看著車頂,小腦袋卻還挺靈活:‘偽裝成松本清長管理官的,不一定是貝爾摩德本人……也就是說,當時還有其他組織的成員在現場。’
會是誰呢?
琴酒嗎?
那個害他變成如今這樣的罪魁禍首的體格確實勉強可以,就是那麼長的頭髮應該不太好藏……
伏特加?
應該也不是,身高不夠……
莫非又是自己所不知道的酒?
柯南想著想著,突然想到自己或許可以找別人問一問。
不過他剛剛拿出手機,餘光就瞟到烈和弘樹從別墅裡走出來,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機揣了回去。
這件事,回來再問倒也不急。
“臨先生!……臨,臨先生,你們這是?”
小蘭探出車窗,熱情地對烈打了個招呼,可見到烈的樣子後,她卻有些怔愣——
只見烈大口大口地喝著一瓶礦泉水,喝幾口後,還要忙不迭地呼幾口氣。
弘樹也差不多,不過就是哈氣而已。
“啊啊~小蘭啊~我沒事的啦,就是早上不小心把辣椒粉當成麵粉煮了……”
烈勉強揚起一抹微笑,隨即皺著眉繼續灌水,內心已經把某個人戳上天了。
小蘭豆豆眼:“辣椒粉……當麵粉?”
臨先生這個,是在睡夢中做飯的嗎?
柯南看到烈有些可疑的行為,抬起頭,眼中有些審視:昨天早上的案件討論會,臨先生也在,會不會有看出什麼來?
還是說,看出來了,但……
柯某人又在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他人了。
“早安啊柯南~”
上車之後,烈跟毛利小五郎打了聲招呼,隨即坐在後座上把柯南抱起來,在某死神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放在自己大腿上,開始薅柯南的大頭。
烈一邊薅一邊灌水,試圖緩解嘴裡那股……無法形容的味道。
總之,很難吃就對了。
嗯,以後不能再讓小平子做飯,太可怕了,簡直是比黑暗料理還黑暗料理。
……
別墅裡。
松田陣平被鎖在廚房,心情愉悅的洗著碗。
雖說被白嫖了免費勞動力,但……
能讓烈吃癟,已經讓他感受到快樂了。
至於怎麼吃癟的?
呵,他也就是往蒸的飯里加了十根苦瓜;大醬湯裡放的全是黑胡椒和辣椒;涼拌的菜放的全是醋……而已!
反正松田陣平自己嘗了一口,刷牙刷了十分鐘。
“不過這麼做一次,烈一定長教訓了。”松田陣平一邊洗碗,一邊思忖怎麼才能將自己被‘拘留’的這段時間最大化利用起來迫害烈。
最終,他的罪惡的目光盯上了一圈的泡麵。
原諒他,弘樹。
他的目標真的只有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