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灌下酒之後,宋春花就帶著胡晟軒找來的幾個燒酒的人進了廚房,把簡單提煉酒精的方法演示了一便,無非就是把酒放在鍋裡熬,蒸餾出酒精來。
雖是酒精,畢竟方法粗糙,酒精的度數也不高,可在古代來說,這也是高度的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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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燒酒的看了大驚,他們怎麼也是自家開酒房的,若不是將軍請哪裡會來這裡聽一個女子的指揮,待看到了這,才驚愕不已。
宋春花笑道,“這是我家傳的一個方法提高酒的度數,幾位也是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然將軍也不會將重任放到各位的肩上,所以小女子在這裡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各位不要把方法露了出去。”
語置對幾個人福了福身子。
幾個男人忙道,“姑娘客氣了,這即是祖傳之方,我等自不能傳出去,請姑娘放心。”
古人最講信用,而且宋春花說話時又把胡晟軒拿了出來,另一層意思很明顯,你們若是傳出去,定有將軍為我出頭,得罪的起我,將軍你們得罪不起吧?
都是在京城裡混的如魚得水的人,哪裡會聽不懂這話裡的意思。
宋春花點到為止,只交待了幾個人要儘可能的多弄些出來,是為了治瘟疫,幾個人自然賣力。
剛回到住處,宋春花就看到胡晟軒在房間裡等她。
“你給太子醫病,不會只用半罈子酒吧”胡晟軒直接開口。
宋春花看他躺在軟榻上那麼自然,“將軍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是不是想早點抬妾身回去啊?”
胡晟軒的神情一僵,宋春花才暗暗一爽。
人走到軟榻的另一邊,託了鞋子就躺下去,看的胡晟軒挑挑眉,心裡一邊微怒,這女人在男人面前都這樣嗎?
“對這種瘟疫,奴家的方法也只有這一種辦法,所以治不治得好,就得聽天由命了。”宋春花打了個哈欠,“京城裡的瘟疫怎麼了?將軍一定要讓人看好了,有人死了定要火燒。”
胡晟軒冷哼一聲。
他做事時,何時來用女人吩咐過。
“醫不好太子的病,又耽誤了治療時間,這罪名可不小”胡晟軒心下有些擔心。
在側頭一看,宋春花睡著了,還微微打著鼻憨,胡晟軒冷漠的目光在她的睡顏上停頓一下,才移開視線,起身走了出去。
果不如宋春花的預料,京城裡鼠疫橫行傳播,還好有了她的提點,胡晟軒又早下手處理,短短一個月內就讓瘟疫止了下來,卻不可避免的死了一些人。
這樣的瘟疫有始以來第一次,皇上也是大驚失色,一邊讚歎胡晟軒的目光深遠,又立了一大功,太子的病也在被灌下蘭罈子的酒後轉好。
其實宋春花會知道這個方子也是在現代時看新聞得來的,一人在抗日戰爭時期中了日本人放的鼠疫病毒,有一母親見兒子要死毫無辦法,最後只給兒子灌下半罈子酒退燒,哪知兒子竟然好了。
雖然知道這樣的機率不高,宋春花卻先讓人們把如何防範的做了出來,直接先斷了被傳染上,剩下得了病的,喝燒酒的能不能治好只聽天由命了。
說來也巧,太子的症狀與宋春花看到新聞裡那男子的症狀一樣,她也這才有信心能治好。
其實鼠疫還要分很多種,古代不知,宋春花卻大體瞭解一些,也明白這燒酒不能全部管用。
太子自然對宋春花千恩萬謝,看著這瘟疫帶走的數百條生命,也覺得後怕,一邊暗暗慶幸那天他能遇到宋春花,不然怕這條命也沒有了。
事後皇上嘉獎胡晟軒為一等公,為鎮國大將軍,有人羨慕有人嫉妒,最高興的當然還是齊染離,這就是她要嫁的男人。
齊付宜也要回邊疆了,“妹妹,我看胡晟軒非你良人,你還是換個人選吧。”
齊離染的臉微紅,低下頭,齊付宜看了直搖頭,他在酒樓裡呆了兩天守著太子,把胡晟軒和宋春花之間的暗湧看在眼裡,只希望一切只是他多想了吧。
送走了兄長,雪月才上前來,“小姐,三日後,將軍府裡宴客”
這可是瘟疫以來,雪月第一次出府。
齊離染坐回榻上,想了一下,“把我那身黃色的裙衫拿出來備了。”
雪月笑著應聲,進了暖閣去翻衣服。
齊離染手摸著茶杯卻是一笑,那天她定要打扮的漂亮的,讓眾人也為他尋得這樣的美嬌娘而羨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