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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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春花主意已定,任齊付宜怎麼趕都沒有動。

眼下這種情況,齊付宜也只能是乾著急。

對面的老虎並沒有動,宋春花眼睛一亮,看著還在燒著的火堆,顯然老虎是怕火的,她扯住齊付宜衣袖,忍不住心裡的激動。

“老虎怕火”齊付宜也注意到這一點了。

“咱們兩別走遠,繞著火堆尋些樹枝來,就沒事”

眼前也只能這樣了,兩人才一動,對面的老虎也微微動了起來,不過並沒有往前近身的意思,兩個人松了口氣,也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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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是大冬天,又是深山裡,落地的樹枝很多,兩人謹慎的拾了一堆的樹枝,靠近火堆前才籲了口氣出來,這樹枝也不是辦法,如前解決了,那燒沒有了呢?

看老虎的樣子,顯然不會輕意離開。

“不然綁幾個火把,然後拿著往回走吧”宋春花較勁腦汁才想出這麼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齊付宜苦笑,“就這樹枝拿著走,沒幾步就得滅了。”

“要不你多打野味,把老虎餵飽了?”

齊付宜只差要哭了,“你這女人聰明的時候腦子別提有多好使,怎麼眼前就笨上了?你也沒有看到那條大蟲有多肥,我得打多少才能把它餵飽了,而且不知道餵飽了它會不會走?”

一時之間兩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

火堆噼裡啪啦的響著,在萬籟俱寂的樹林裡,異樣的響亮。

“我看眼前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要讓火堆滅了,咱們久不回去,胡晟軒一定會派人出來尋咱們,在之山裡面,有火有煙的地方一定好找。”齊付宜畢竟出征打過仗,馬上做了決定。

宋春花點點頭,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齊付宜拉住宋春花的手,沒有過的認真,“我現在就去打柴,你千萬不要離開火堆。”

“這怎麼行?你一走,老虎一定會跟著你的”

齊付宜手指指指樹,宋春花才明白,原來他是要上樹上弄樹枝,只見幾個麻利的動作,齊付宜就爬上了樹,那邊的老虎一看他動,也從原本的趴著而站了起來,警惕的盯著樹上的齊付宜。

大冬天的,樹枝很多,齊付宜跨間的刀鋒利,一下砍一樹枝,掉在身邊近的,宋春花就幫著拾到身邊手能拿到的地方,背後是石頭,還好不用老虎從身後襲擊。

只差對面老虎身後的樹枝沒有砍,其它兩面的樹枝全被砍了只剩下最頂端的。

身子兩邊的樹枝堆成高高的小山,宋春花也不敢鬆懈,拿著從樹上掉下來的樹枝在火上烤,生怕太潮溼而到急用的時候燒不起來。

齊付宜下來後,就看到她額角帶著汗珠,細心的把烤過的樹枝放到一旁,再拿起另一邊的樹枝烤了起來,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矜持。

這就是他喜歡的女子啊,不做作活的真實,在你面前永遠是最真的一面,有時他心裡會竊竊暗喜,畢竟她這樣真實的一面只在他面前表現過,在胡晟軒面前似乎她總不那麼真實。

大冬天的,雖然是靠在背風的地方,烤著火,還是忍不住被寒氣所襲,宋春花還好,她有毛皮做的斗篷,這樣的東西最是隔潮隔寒的。

宋春花開啟斗篷,“進來一起坐吧。”

“行軍打仗這些年,我習慣了,沒事,你把自己包裹好吧。”齊付宜先是一愣,聲音不自覺得柔了幾分。

“進來吧,這斗篷這麼大,又隔寒,總坐在地上也不行”宋春花用手比劃著,“你坐這邊,正好兩個人靠在一起也暖和,都這種情況了,你不會還再乎那些禮節吧?”

齊付宜笑了,移著身子坐過去,兩個人靠在一起,宋春花覺得無聊,“你明明是個武將,為何每年都要弄個對子去?”

“旁人也說我怪,我確覺得自己不怪,這人啊,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可做不到的事情又想著做,就是這樣矛盾吧?”

“那不成親,家裡怎麼辦?你以前到是可以躲過去,如今也回到京中述職了,就沒有那麼容易吧。”宋春花到也猜到一些。

“我妹妹因為胡晟軒一直嫁不出去,有些人想攀我們家的地位往上爬,到上門求過親,只是我妹妹卻將人罵了出去,久而久之,現在跟本沒有人到我家來提親了。”

宋春花見他提起齊離染,一直之間沒搞明白,只側著頭看他。

齊付宜笑意的臉頰上閃過一抹苦處,“從小到大,離染要什麼就有什麼,從來都沒有沒有得到過,不想家裡這樣的寵愛就讓她受到一次挫折,竟然就變成這樣。如今母后也一直後悔當初太過寵愛她,不然她今日也不會是這副樣子。”

“其實她後來那股敢愛敢恨的真性情,我到是挺喜歡的。”想到回京那次齊離染衝出來的樣子,宋春花露出一抹真心的笑來。

齊付宜一愣,有些慚愧,“我還以為你會恨她呢,畢竟當初她、、、”

“怎麼會呢?當女人愛一個人時,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就像我,你不也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情,如今在京城裡我敢說沒有誰的名子比我的亮。”

見她把自己的壞名說還說的這麼好,齊付宜哭笑不得,往火堆里加了一把柴,繼續烤著樹枝,至於對面的老虎在齊付宜下樹後,便趴在地上,一直沒有動過,閉著眼睛似睡著了。

天色也慢慢的黑了下來,這樣坐著一動不動,宋春花兩隻腿早就麻了,她伸直了錘了一會兒,才又恢復知覺。

而一直在寨子裡等著人回來的胡晟軒,見天黑了人也沒有回來,就察覺到事情不對了,喚了李成進來,“你換成我的裝扮躺在床上。”

人已一邊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李成不敢多問,忙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兩人對換之後,胡晟軒戴上李成平日裡戴的大毛帽子低著頭就出了屋。

藉著夜色下,一個人往樹林深處而去,此時也顧不得這一狸貓換太子會不會被發現了,只想快點找到那個任性的女人。

跑了一段路之後,他跳到樹上四下裡眺望,不知多遠的地方有一亮點,他才松了口氣,心下卻並沒有放鬆警惕。

齊付宜不是粗心之人,這麼晚不回來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他跳下樹一路飛奔,眼看著離亮點越來越近,在接近時他並沒有馬上出現,而是跳到樹上,從上而下正好能看到那火堆旁的情景。

眼珠慢慢放大,最後被怒火而覆蓋。

該死的女人,害他只差點前功盡棄,擔心她而出來尋人,不想她竟靠到旁人懷裡淡情說笑,這樣的情況怎麼能不讓胡晟軒發瘋。

不過他怒氣眸子馬上就注意到情況不對了,在火堆的對面草叢裡竟然趴著一隻老虎,要不是在火光的照耀下,跟本看不到那金黃色的皮毛。

這次他細心觀察之下,才看到坐在一起的兩個人身邊堆滿了樹枝,兩個人雖在說話,可手也不停的烤著樹枝。

難怪。

他從這棵跳到另一個樹,一直跳到離老虎最近的樹下。

老虎本就靈敏,一嗅到有人靠近,馬上機警的跳了起來,大吼一聲對著樹上叫,這一動靜也驚了坐在火堆前的兩個人。

胡晟軒一個縱身就從樹上跳了下來,再看他跳的位置,不正是老虎的上方嗎?

宋春花低呼一聲,只覺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本能的閉上眼睛,還能聽到胡晟軒的喊聲,“護好她。”

阻止了齊付宜要上前的步子。

齊付宜擋在宋春花身後,生怕老虎急了而衝到這邊來。

再看胡晟軒騎到老虎身上後,手裡的刀也狠狠的插到老虎身裡,受痛的老虎拼命的掙扎,胡晟軒就被甩到了地上,從老虎身體裡帶出來的刀還滴著血。

老虎紅了眼睛,直接向胡晟軒撲去,胡晟軒一個滾身,手裡的刀也向老虎削去,畢竟他的動作比老虎慢了一點,老虎的兩隻前爪已抓破了他胸前衣襟,血瞬間就流了出來。

宋春花已掙開了眼睛,看到這一幕,驚的差點暈過去,那血盆大口一下就能把人的脖子咬斷啊,讓她驚訝的一幕出現了,只見蓄意待發的老虎慢慢倒地,而先落到地上的竟然是虎頭。

原來胡晟軒那一刀正是削到了老虎的脖子上。

其實哪怕真的沒有削到,齊付宜也打算衝過去了,哪裡眼睜睜的看著人被老虎咬了,不過顯然沒有用到他。

見老虎倒地,兩個人也衝到了胡晟軒身邊,只見胸前的衣襟被撕開一大片,藉著火光能看到被抓破的胸口,還泛著血。

宋春花沒有發現她哭了,只跑過去扶著他,“旁的地方有沒有傷到?”

“沒事”胡晟軒的語氣有點冷。

宋春花顧不得再和他鬧脾氣,心下卻愧疚的要死,要不是自己和他鬧脾氣,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想著他從樹上亦無反顧的跳到老虎身上那一幕,心也化成了一灘水。

這是一個為了她也可以不要命的男人啊,生死見真情,罷了罷了,她還能要求什麼呢?

“上來”胡晟軒蹲下身子,背對著宋春花。

宋春花愣了一下不明白,直到對方又催她,她才明白,幸福的趴到他背上,任他揹著自己走,身上傳來淡淡的暖意,暖的不只是她的身份。

齊付宜掩飾下眼裡的苦笑,將老虎背起來,大步的追上去。

【莎新文《嫡庶爭夫》貴女女流氓穿到庶女身上,為自己謀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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