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原本寬闊清淨的官道,瞬間成為了一片血腥煉獄。
上千的精銳騎士被瘋狂的屠戮,讓那些兇獸們大快朵頤,吃了一個酣暢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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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些假丹護衛,則只是在負責補刀,或者是追殺那些想要逃遁的敵人。
一場殘酷的大戰,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就徹底結束,上千的精銳騎士與他們的坐騎,已經全部慘死當場。
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留下,則是全部都給那些兇獸,給啃噬了一個慘不忍睹。
“愚蠢的趙國人!”
那英武青年冷笑連連,目光中充滿了不屑。
早在天武聖國還沒有創立的時候,因為許多歷史與疆土的原因,兩個國家就已經是常年敵對了。
如今他們跳出了曾經的約束,直接自立為王,更是不將什麼趙國放在眼裡。
“似乎,只是一次試探!”
一旁的馬車中,忽然傳出了一道無奈的聲音,似乎是在提醒。
“無妨!來多少,殺多少!”
那英武青年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頓時有人衝了上去,施展火系術法,將這血流成河的淒厲環境,都給燒成了飛灰!
“什麼人,竟敢在此公然焚燒,我趙國的官道?”
遠遠的,一道恍若龍吟般的聲音傳來,隨即就響起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戰鼓。
鼓聲越來越是悠揚,卻是始終沒有人顯身。
而那些明顯訓練有素的兇獸們,竟是開始了躁動與不安。
它們呼吸粗重,雙目赤紅,竟是用一種如欲擇人而噬的目光,盯向了附近的人群。
“雕蟲小技!”
那英武青年有些皺眉,可一道清朗的大笑聲猛然響起,一陣悠悠揚揚的琴聲從一輛奢華的馬車中響起。
原本有些要發狂的兇獸們,竟是就此安靜了下來,沒有了任何要反叛的意思。
“天琴公子,果然不凡!聽說你未及二十,就已經以琴入道,觸控到了結成元嬰的屏障!”
“如今已經,過去了五年!”
“我來,取你首領了!”
下一刻,越來越是激昂的戰鼓聲突然消失,四道身影猛然疾衝而來,一起向著那輛馬車轟殺而來。
“嘭!”
這四人的速度,簡直就是快得不可思議,眾人只看到天空中隱隱滯留的一連串殘影,他們四人已經轟開了馬車的側壁,衝入其中!
“這是,一個人?”
趙念之眯起眼睛,如此逆天的手段,就連他都是有些震驚。
“咔咔咔!”
可令人錯愕的是,這四人衝入馬車之中,並沒有真的爆發強者大戰,而是有一塊塊的奇異金屬厚板,猛然從馬車底部飛起,將這馬車徹底封閉。
“是廖大統領吧?以你的年紀,怎麼敢在天驕大比期間悍然出手?是你們趙國,想要挑釁冰神宮嗎?”
與此同時,一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青年,從不遠處的一輛馬車中走出,那睿智而平靜的目光中,卻是閃爍著一絲強烈的殺意。
“這條魚,有點大!不過,他既然捨得死,那我們自然捨得埋!”
那英武青年冷笑了一聲,他輕輕的一合手,那封閉的馬車中頓時傳出了激烈的慘嚎,與血肉成醬的聲音。
“嘭!”
下一刻,整輛馬車直接爆開,熊熊的火光衝天而起,又在數息之後徹底的化為了飛灰!
“可惜了,浪費了一件一次性的極品金丹法寶,竟是沒能斬殺趙國天驕!死的只是一個老東西!”
那英武青年冷笑了一聲,目光中閃過了得意。
對方可是趙國的一位大人物,早已成名多年的金丹大能,甚至有傳言說其早已達到了假嬰的境界!
“看夠了嗎?”
場中快速恢復了平靜,使團的隊伍並沒有繼續向前,而是在默默的等待。
“我們下去!”
趙念之向著遠處看了一眼,確定趙國王室的人不會繼續出手,他頓時站起身來。
對方之前的琴聲,並不只是安撫兇獸,而是一種超大範圍的探測。
自己等人距離雖遠,卻是也在琴聲波動的範圍之內,自然是早已暴露。
“你們就是,天武聖國的人了?果然好手段!”
趙念之輕聲開口,似乎並不知道之前的戰鬥,所代表的意思。
看他的樣子,就好像是對方之前遭遇的,只是一夥無足輕重的蟊賊,就連他的恭維都透著那麼隨意。
“你是誰?鍾霏羽呢?”
天琴公子含笑點頭,可那英武青年卻是皺起眉頭,毫不客氣的上下打量著趙念之。
“你居然,還帶著面具!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
那英武青年突然一聲怒吼,他猛然一拉胯下的獨角獸王,頓時人獸合一化為了一道殘影,直接衝到了趙念之的面前。
“噗!”
血光一閃,趙念之毫不客氣的揮出赤芒,一頭極其罕見的三階變異靈獸坐騎,直接就被斬成了兩段!
大量的血水噴湧而出,那英武青年則是及時的沖天而起,堪堪躲過了一劫。
三階兇獸並不罕見,可獨角獸王神威凜凜,最擅長速度與長途賓士,更是難得性情溫順,故而顯得異常珍貴,絕對是萬金難求。
“你!”
自己的愛馬被人斬殺,那英武青年頓時憤怒的滿臉扭曲,他還想要撲擊而下,就感覺眼前一花,趙念之已經消失了。
“快住手!”
天琴公子皺眉輕喝,他手中輕輕一彈,一根琴絃已經化為了一道劍光,直奔趙念之的左胸而來。
“噗!”
赤芒劍光一掃而過,直接就將那英武青年的人頭斬落,後者的頭顱在空中飛舞,依舊還是滿臉的震驚與無法接受。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自己在天武聖國歷經腥風血雨,都依舊笑到了最後,可居然會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裡。
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雙方都是天武聖院的人,屬於是絕對的自己人。
在天武聖院的總院那邊,更是明確規定了,各個分院之中不得自相殘殺。
“噗!”
與此同時,那根琴絃也是直接穿透了趙念之的左胸,帶起了一片血花!
這一擊,本是應該將他逼退,可他只是微微一個側身,任憑這東西穿透了自己的身體,而沒有真的傷到心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