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六號已經過去，趙一帆可以確定，今天，十六號，就是牛市的結束。
趙一帆難得主動給羅啟先打了個電話。望著窗戶外的風景，他有些說不出的沉重，在他看來，自己是最重要的，永遠只能在保證自己不被懷疑的情況下有限度地幫助別人。
他依舊在等待著電話被接通。
“喂，”電話聽筒傳來一個略微哭啞的嗓音，是羅啟先無疑。
“怎麼樣了？我看今天全部跌停了。”趙一帆詢問了一下。
“還好吧，損失雖然大，不過還能撐得住。”羅啟先沙啞的嗓音傳了過來，還有幾聲咳嗽，這是抽了多少根菸了？
“要是有困難，隨時可以找我。”
趙一帆撂下了這麼一句話。
他是有這個底氣的，在有了趙一帆的第二筆投入後，吳舜臣加快了分店的建設速度，第二家分店已經開業，依舊是避開核心區域，等到第二家超市步上正軌，還會接連開設第三家，第四家。
在經過趙一帆來自未來的超市理念薰陶下，順風超市確實對的上它的名字，最短板就是員工培訓。
順風超市全部都是直營店面，可謂是拖累了擴張的速度，但也保證了超市的服務質量，目前的兩家，即使過了開業的那幾天，依舊有條不紊地盈利。
而從穩定經營的超市裡可以暫時借用的現金數額也是一個龐大的數字。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擴張，穩定，擴張，不求變成巨無霸，但是同時期的蘇果還是要比得上的。
但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將工廠那邊徹底交給艾伊後，趙一帆現在每天的生活過得非常充實而忙碌，因為快速擴張，導致管理層人手缺乏，雖然可以從下面提拔，但也需要個過程，而且趙一帆招來的人員，也可以增加他在超市內部的存在感。
“趙總好！”
“趙總好！”
至少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大部分員工都認識到了他這位老闆，這也是很讓他開心的事情，給人投資看著別人把夢想實現，和自己親身參與進去，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至少他現在覺得，要是重生前就有這麼一份本事，應該會比現在的境遇好上許多。
人，都是逼出來的，不管是哪層意義。
第三四家店的開業準備，已經做好，趙一帆也懶得去看了，如果這種嚴格培訓過的團隊還能搞出叉子來，開除得了。
他現在只想睡他個一天一夜，什麼都不用做，好久沒有這種熬夜工作的感覺了，自從來到這具身體後，好像一直在摸魚啊！
真是浪費生命……
趙一帆做了一個夢，夢裡那個小姑娘爬上了他的床，好色的自己還無法拒絕逆推，婆婆媽媽地就接受了，後來生了個女兒，名字忘記了，不過很熟悉的樣子，因為懷孕被他打發回了老家。
再後來時不時地給去看望母女倆，不過因為家裡還有人，帶不回來。
知道有一天看著那個女兒領著帶著奇怪笑容的另一個自己來見他，那一天他借酒澆愁，將自己埋在女人的胸脯裡發洩苦悶……
趙一帆感覺好真實啊！怎麼真得有種腰快被壓斷的感覺，下身那種四面八方的觸感也是無比的真實。
“大哥哥，啊~~”不懂得叫床的小姑娘一直除了喊他以外，就只是單純地叫著。
單純個屁啊！趙一帆雖然心裡這麼吐槽道，但是身體的動作卻沒有遲緩下來，直接猛地一翻身，將沒有經驗的小姑娘壓在身下，開始有節奏的衝擊。
“你這個小丫頭，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趙一帆手上在扶著衛心雨的腰部的同時，還在用力地拍打。
“哥哥，輕點，輕點，放過我吧！”衛心雨有些後悔了，本來自己在上面動的時候就有些撕心裂肺地疼，現在男人根本是有一股子無名火在發洩。
……
被折騰得像是一灘爛泥癱倒在床上的衛心雨，一動不動，趙一帆則是開始抽起了煙，雖然不常抽，但是還是備的有。
趙一帆有些意識到自己的過錯了，就是總是在無形中做些讓人誤解的事情，還習以為常，或者知道了也不會去解釋。
這個丫頭一開始，他還有些心思，但是後來面對艾伊那個豐滿的大姐姐，趙一帆就深感吃不消，開後宮從來不說主角光環能搞定的，還要有副好身體，不然一個女人就把你榨得只剩渣了，開什麼後宮。
本來想著什麼時候給送回到艾伊的工廠裡，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這麼果斷！
“哥哥，哥哥我的身體還好嗎？”小姑娘對於趙一帆漠不關心的神態有些惶恐，不顧身下的疼痛，抓住男人的手就朝著自己的身上按去。
真是個笨蛋，早這樣一開始怎麼害怕地像只炸毛的貓一樣逃跑了，後來被錢逼的又想起自己這個出手闊綽的“取款機”了，現在看自己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又擔心被甩開。
當然趙一帆也做不出那種沒良心的事情，原定的想法不過就是放回到工廠裡，自己缺錢就去掙錢去。
“你這是要給我做小蜜嗎？”趙一帆懷抱著嬌小的軀體，手也不老實地遊動著，“怎麼？不想自力更生，找工作了？”
衛心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要說沒有這種想法今晚就不會來了，但是出於羞恥，她還是沒辦法說出口。
“你要是擔心那張契約的話我早就毀掉了，你可以隨時離開，”趙一帆自嘲了一句，“好像已經說晚了！”
人家都脫光光躺在你懷裡了，還能怎麼樣？
自己這種混亂的性子還真是容易惹出事情來，以後可不能在作出這種事情了，事不過三。
“咔嚓……”房門那裡傳來一道微弱的聲音，不過躺在床上休息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各有各的心事。
艾伊在再一次和秦蘭的爭吵中不歡而散，她還是無法忍受秦蘭那種眼光，越發地不可理喻了，為什麼會一步步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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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的艾伊獨自驅車來到她所能依偎的男人這裡，這裡才像是她所想像的家，看著一片黯淡的房間，他不會這麼早就睡了吧？
艾伊走向透著光亮的臥室走去，“一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