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個人他對你好嗎？”秦蘭顫抖著問出她想問的話。

艾伊臉色一怔，秦蘭這麼一問是已經確定了嗎？

“那天有個女工看到你和一個男人走進了家裡，那之後，我回來之前，”秦蘭抓緊艾伊的衣服，“姐，一定是那個人強迫你的是不是，是不是啊？”

艾伊不知道該怎麼安撫這個小姐妹，她其實一早就察覺到秦蘭這種畸形的感情，女人怎麼能喜歡女人呢？只是實在是有些寂寞的時候和她互相“取暖”，平日裡都是拒絕的。

就這麼到了現在，那天其實打發走秦蘭是不想回來的時候被看出異常，沒想到那個男人要求在她家。

“沒事的，是我自願的，他也是個和你差不多的孩子一樣，沒什麼強迫不強迫的，”艾伊輕輕地在秦蘭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你可別惹什麼麻煩啊？姐可不認同你那種想法的。”

回味著艾伊的一個吻的秦蘭總算是安靜下來，“姐，你別給那個人說什麼好話，能拿錢來脅迫別人的有什麼好人！以後要是他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明的幹不過他，我就去找人打他。”

“阿蘭！”艾伊對於秦蘭的宣言很不滿，至少現在她能夠接受，而且也算是和趙一帆綁在一起了嘛！

“我知道了，不去找他麻煩就行了，要是有事就告訴我，姐，我幫你出頭。”秦蘭沒了氣勢，唯唯諾諾地說了一句，就退出了辦公室。

“那個混蛋，我遲早要教訓他一頓。”秦蘭滿臉通紅，圓圓的臉蛋，實在是沒有多少威嚴。

做工的女工們抬起頭，看了看副廠長，還真的沒見過她這種表情。

“看什麼看！不想幹的都給我走！”一頓訓斥下來，廠房裡又恢復了正常。

……

“你就是那個混蛋趙一帆，給我出去！”秦蘭拿著棒子橫在門前，一副你要是敢進去，我這棍子就要落下去的樣子。

趙一帆也是覺得莫名其妙，你不就是個副廠長嗎？頂多加上是艾伊的同鄉，怎麼像個蠻橫的丈母孃一樣，而且我這麼有錢的你也往外趕，沒見過這麼缺心眼的。

“艾伊，你在家嗎？”趙一帆朝著屋裡喊了一句，不一會女人打扮得光彩照人，走了出來，“阿蘭，你不是答應我不難為他嗎？怎麼不聽話啊？”

秦蘭有些咬牙切齒，艾姐打扮成這樣肯定是因為他的原因，今天艾姐連把自己支開的想法都沒有了。

“啪…啪啪…”

趙一帆手忙腳亂之間終於抓住了木棒，“你這個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啊？真當我不還手啊！”

他一用力，從秦蘭的手裡奪走了木棒，推著想要抓咬他的女人的頭，給艾伊使了個眼色。

一物降一物，艾伊走上前，秦蘭的動作立馬停了下來，任憑艾伊推後她，只是依然惡狠狠地看著趙一帆。

趙一帆扔下木棒，對艾伊說了句，“我在外面等你，去我家吧！”就出去了。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艾伊捧著秦蘭的臉龐，“答應我，別再這樣了，行嗎？”

秦蘭彆扭地撅著腦袋，躲閃著艾伊注視的目光，一言不發。

艾伊嘆了口氣，鬆開手，“再見！”

趙一帆迎上走出來的艾伊，抓住女人的手，“怎麼樣？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艾伊伸出右手食指貼在男人的嘴唇上，“別說她了，有些崇拜我，一時間接受不了而已。”

趙一帆一下子就理解了，想必和那些看著偶像下海的粉絲的心情差不多吧，嗯，肉體飯除外。

秦蘭望著兩人走遠的身影越發憤恨起來，要是那個人真是個玩弄女人的混蛋就好了，讓艾姐對男人徹底失望，也許就是自己的好時機。

但是看著艾姐一天天越發接受這種現實，而且聽她說，那個人還真是個奇葩，你都幹了這種事了，怎麼還像個情竇初開的人一樣。

……

已經是十一月中旬了，因為早早退出股市，現在一直很悠閒，忙的事交給合適的人辦就行，自己付錢還有選人就行。

除了中途柳玉涵打電話過來約定好了面試被提供的人選外，兩個人很順利地回到了新家中。

“哥哥，這位是……”衛心雨感覺到一絲危機，不會是他不喜歡小女孩，喜歡這種比自己大的成熟大姐姐吧？

“你叫她艾姐就行，艾草的艾，”趙一帆看著開啟的電視機，“你不是還要自學嗎？怎麼看起電視了，快給我回屋裡去！”

這是趙一帆建議的，女孩只上完了小學，實在是有些缺乏常識，不好溝通，趙一帆乾脆給她報了個班，讓她學點東西，差不多類似於夜校。

“哦。”衛心雨挺不甘心地應了一聲，關掉電視，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肯定是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小姑娘腹誹道。

“你家裡還有那個小姑娘啊？”艾伊因為是透過衛心雨知道他的，記得還算清楚。

“她沒地方住，我乾脆就讓她給我噹噹保姆，每天上上夜校學習知識。”趙一帆現在確實是這麼想的，自從和艾伊這個大姐姐共度春宵後，對於小姑娘的興致低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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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的氛圍在客廳之中蔓延開來，至少趙一帆有些猴急，初嘗禁果，食髓知味，對於他來說，至少也要沒羞沒臊地過上一兩個月，才能兩輩子積攢的那些齷齪想法發洩一空，才能安安靜靜地去幹些事情。

趙一帆，他的愛情觀大抵就是從史鐵生還有村上春樹的書中得來的，前世那時是中學，一開始看了村上春樹的書，有了問題，再接著看了史鐵生的書，有了答案，可惜從來沒有實踐過。

現在大概有了答案，其中的一條，性與愛情，密不可分，就像是手腳和自己的關係，沒了手腳的人生肯定是殘缺的，即使可以忍受，但也否認不了它的殘缺。

“艾姐姐，要不……”趙一帆一次歡好的時候突然想起《紅樓夢》中的二哥哥，愛哥哥，傻傻分不清出的史湘雲，一時興起，一邊衝擊著，一邊喊著“艾姐姐”，沒想到艾伊的反應異常地大，所以獨處的時候，他喜歡這麼喊。

“不行，你滿腦子怎麼都是那些東西？你花錢是來投資的，還是來買女人的？”對於食髓知味，不是少年，勝似少年的趙一帆，她確實有些招架不住，訓斥了一句，實在是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