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鬥牌!很激烈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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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寶華認為大姨子缺歌了,想讓他幫著寫一首歌,或則應對國慶。像去年那樣,讓她紅火一把。

看到大姨子臉色有點紅潤,像是害羞似的,邢寶華說道:“想要一首歌?”

耿玲輕微搖頭,咬著嘴唇低著頭沒吱聲。

這就讓邢寶華有點奇怪了,不要歌,還是一副小女含羞狀,難道是看上他這副黑大粗?

不可能吧!咱明明是靠才藝吃飯的?

“有時間嗎?”

這個真有,本來就想找李文剛閒聊的,閒著也是閒著。

大姨子想要聊天,這個面子要給,先陪著暢聊一下人生?

點點頭,兩人走到一處綠化帶邊上的長椅上坐下。

雖然偶爾會有經過的人,但不妨礙兩人說話。

耿玲低著頭輕聲說道:“我在南邊演出的時候,去過前線慰問過。”

“這麼危險的事兒,你們上級竟然同意?”邢寶華驚訝的問道。

“我強烈申請的。一共去了三個,後勤警衛團派了一個班,掩護我們過去的。”

邢寶華沒吱聲,像是聽故事似的,聽聽。這丫頭比別人心理素質強,起碼見過生死。

或許有些人抽著煙,說說笑笑的,轉眼間就再也見不到了。

“我在前面待了一個月,慰問很成功,我甚至當過救護員,甚至扛著彈藥箱往戰壕裡送彈藥。”

邢寶華看著這位柔弱的文工乒,打心裡開始敬佩。這心裡素質真是過硬。

“後來,減員厲害,警衛班也衝上去了。警衛班11個人,就剩下四個。升級命令我們撤下來,由其他隊伍支援我們陣地,只是我們在撤向後方的時候,遭遇小股隊伍襲擊。

其他戰士為了掩護我們幾個快速撤離,留在那片土地上13個。警衛班班長替我擋了一梭子。”

邢寶華心裡一驚啊!一梭子,這是打成馬蜂窩。就算邢寶華這廝再不懂這方面的常識,也玩過吃雞啊!一梭子最少也三十發子彈。

而且南猴子的武器不是美械就是蘇械。美械還好點,要是蘇械,一梭子過去,後面的傷口沒法看了。

好吧,這個話題很沉重,拋頭顱灑熱血,守衛國土是他們的天職。

替戰友擋子彈是友情,大姨子剛工作一兩年,估計工資攢的不多,是否想借點錢,幫一下那位戰友的家裡?

邢寶華剛想說要借多少的時候,聽耿玲說道:“我們把他送回後方醫院,經過六七個小時的搶救,命是保下來了。”

別怪邢寶華心裡來句臥艹,一梭子下去還能喘氣,有點違反常理。

邢寶華瞪大研究很少驚訝的看著耿玲。

耿玲解釋道:“他胸前的彈夾帶擋住了大部分子彈,打入身體的子彈沒打到要害,雖然救活了,可也算廢了。一條胳膊殘了,鎖骨斷了,右肺切了三分之一,醫生說打爛了,要不是命硬,光失血就要他的命。

在缺血下,我也獻了血。他救過我的命,身體有我血。”

邢寶華有點撓頭,這邏輯有點亂,有點狗血愛情的傾向,不,就是。

“我陪著他養好傷,一起回來,說來也巧,他也是魯東人,老家在魯南老根據地。”

耿玲的故事有點眉目了,後面的事兒也好猜了。符合千百年的古老傳統,救她一命,以身相許?

發生在這個開放的年代,少之又少。

“他回老家了?”邢寶華問道。

“立了個二等功,回家了。我上週去看過他。”

“怎樣?”

“不好,轉業到林業部門,讓他巡山。”

“有工作總比種地強啊!”

“他家在山上有三畝地,平時他弟弟種,他家就三間石頭屋。”

“條件不錯啊!有房有田還有個很輕鬆的工作。”邢寶華看了一眼耿玲,打趣道。

“你……”耿玲像是被猜中心事的臉色更紅潤。

邢寶華也知道,男方的家庭條件,在耿玲家根本不夠看的。沒退役的時候還好說,說不定有機會往上爬,用點關係啥的,爬的也快。

可退下來回家種地當巡邏員了,還有啥機會啊!自家閨女過去受罪去?耿玲打小可沒吃過啥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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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男方放棄那邊的地和工作,來省城工作或許還有些機會。

“你的意思讓我幫他弄一份工作?正式工沒有,我也弄不來。我廠的性質在那裡擺著,畢竟是民營企業。工作我這裡一大把,可以過來,隨時上班,工資待遇福利不比在編的強。你要是能做通他的思想工作,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那就先謝謝你了。”

“小意思啊!再說以後也是梁橋不是。都是親戚應該的。”

啟初耿玲沒反應過來梁橋是啥意思。(有的地區叫連襟。)

明白過來後,白愣了邢寶華一眼,隨後輕聲笑起來,一掃之前的羞狀,甚至臉上的笑容還帶著點青春的陽光。

邢寶華此時已經給未來的連襟找好工作了,省城展示店的店長。

如果對方身體允許能到處跑,八虎變九虎。這樣能讓自己的連襟賺的多一些。

這些確實都是小事兒,邢寶華在初創期工作崗位也是蠻多的,都好安排。

只是看那邊願不願意過來而已,從耿玲的神態看,她這邊倒是一廂情願,男方未必知道。

和耿玲聊完天,邢寶華去找李文剛去。在路上也想,咱們軍隊掛在胸前的彈夾帶,作用還是很明顯的。

未來梁橋的命可是真硬啊!一梭子啊!愣是從死神手裡搶回來,運氣成分很大。

更運氣的是,有個家境好的姑娘願意跟他受苦受難。

豈不知,邢寶華當初也被丈母孃給阻攔,家境地位不同,好在邢寶華這廝經過一番努力成為金龜婿。

李文剛忙,尤其是節前這個節骨眼上,各種事兒都給他集中的一塊。

不光有國慶晚會要操辦,還有節後文工團隊伍要下去慰問等等,要詳細的安排好。

“你咋來了,有事兒?”李文剛抬頭見邢寶華進來,問道。

“沒事兒啊!來找你聊天。”

“滾邊去,我現在忙的喘口氣都費勁還有空陪你聊天,消遣我呢?”

“得,你忙,我立馬走。”

“回來?”

邢寶華站在門口,一臉無辜的,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李文剛說道:“HK來的歌手,確定一下,能上節目嗎?”

“能啊!都說好了,來到國內都聽我的。”

“你還有這麼大的本事?”李文剛驚訝道。

“我和他們原先的公司合夥開了一家新公司。我不是手裡有個音像出版社嗎?也搞了個經紀公司,我經紀公司旗下的歌手,在HK歸華星公司負責推廣業務。他們旗下的歌手來內地,我那家經紀公司負責推廣業務。所以他們來國內,就得聽我的安排。”

聽完邢寶華解釋,李文剛點點頭,拿出張紙來,寫寫畫畫的。

接著說道:“他們的節目要報上來,我好做安排。”

“行啊!那邊有經紀人負責對借,我把聯繫方式給你。”

把王維豹的尋呼機號給李文剛,讓兩人聯絡。

邢寶華從李文剛這邊出來,回到酒店,在門口看到他旗下唯一的男歌手,王昌樂坐在大廳沙發上。

見到邢寶華進來,連忙的起來迎上去。

“老闆。”

“嗯,專門等我?有事兒!”

“我,之前王總給我說,演唱會的嘉賓暫時沒我,我,我想申請試試。”

“沒告訴你原因嗎?”

見王昌樂搖頭,邢寶華說道:“或許有他的考慮吧!這樣我回頭問問。國慶晚會好像有你的名單,歌曲聯絡的怎樣了?”

“一直在努力,不會讓您失望的。”王昌樂說道。

“好好表現,總有你出頭的日子,公司會給你機會的,好好把握住。”

“謝謝老闆栽培,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王昌樂轉身離開。

邢寶華看著他的背景,有所陳思。

鄒文娟的演唱會,會有他出場的機會,為何王維豹給他砍了?而且還沒給自己說?

先去王維豹的房間,問問情況,結果房間沒人,就去酒店的會議廳,目前這裡被當做樂隊練習的場地。

進來後,見到王維豹和李大爺還有鄒文娟都在這兒。先衝著王維豹招招手,請他出來。

“阿樂剛才找我,說演唱會的出場,你給他砍了,怎麼個情況?”邢寶華問道。

“他唱的那首《姑娘》我感覺不合適,本想等你回來說,沒想到他提前找你了。”王維豹說道。接著又對著邢寶華說道:

“國慶晚會的《有沒有人告訴你》稽核的時候被卡卡住。我今天找你的時候發現不在,給你尋呼和手機都聯絡過,沒見到回?”

邢寶華一拍腦袋,兩樣通訊工具,唯獨在省城沒辦理,奶奶的,該死的漫遊,啥時候上馬,總不能讓人揹著十幾通訊設備,單獨配個通訊員揹著吧。

“我先問問情況,如果過不了就算了,演唱會的歌,你認為不合適?”

王維豹說道:“愛啊,情啊!比較Min感。”

“我先回去打個電話。”說著邢寶華就走了,這廝為了省事,就把原先楚生哥的歌直接複製給王昌樂。

誰知晚會節目稽核的時候被卡。有必要那麼嚴嗎?早幾年,邢寶華不會埋怨,也不敢弄這些歌,可現在都八十年代中期了。

親嘴的電影,光膀子的床戲都有了。一首離別之苦的想念之歌,就不行?

只要這首歌沒問題,那麼那首《姑娘》也沒問題。

回到屋裡,借用房間的電話,給李文剛打過去?

說自己歌手的歌被卡了。問問怎麼回事兒?

李文剛也不知道,說讓邢寶華稍等,他先瞭解情況,再給邢寶華回電話。

差不多十幾分鍾後,裡李文剛說道:“有位老藝術家對那位歌手唱的歌,說是靡靡之音。”

聽了這話的邢寶華都有點氣笑了,對著李文剛說道:“我能說句我去年買了個表嗎?”

“這和你買不買表沒啥關係,知道你有錢,去年買了個表,那表我看過,確實很有男人味,但和唱歌沒啥關係。”

“老藝術家就是個棒槌,你說,我們大老遠的來了,還請了HK的歌手過來,容易嗎?這首歌沒問題,你能給協調一下嗎?”

“不好辦?”

“沒說鄒文娟和HK歌的事兒?”

“鄒文娟唱的英文歌,能聽懂才怪,HK歌手的歌沒問題。”

“我弄了那麼多歌,都沒事兒,怎麼就一首歌給卡主了呢?一對情人分居兩地,訴苦一下愛情之苦,怎麼了。難道兩地分開的夫妻,情人都不能訴苦了?這是這首歌的主題思想。”

“哎呀,消消火,要不這樣,明天我親自過去幫你協調一下。”

“我就不出面了,或許這首歌和晚會的主題不合適,只說就行,但要說卡靡靡之音,這事兒我要討個說法,你們不給我個說法,我明年不來了。”

“你這孩子,年紀輕輕的火氣不小!行,隨你愛來不來。”說著李文剛掛了電話。

得,本想拿捏一下李文剛,誰知道人家也不吃這一套。也不想想人家啥身份,只要這時期的國內歌手,都是一個電話就能喊來。

放下電話後,邢寶華先了想,不行讓王昌樂在演唱會上唱《有沒有人告訴你》。

自己弄的演唱會,怕啥,大不了那首《姑娘》也上。都是思念之情的歌曲,又不是H歌,怕啥?

接著又去找王維豹,把事情定下。

王維豹勸說邢寶華,最好等一段時間,或者換歌,沒必要非要唱他的兩首歌,風險性比較大。

“前怕狼後怕虎的搞個毛。就這麼定了。”說完邢寶華走了。

留下王維豹,一臉的苦悶。

李文剛放下邢寶華電話的時候也抓了抓頭髮的。

這個愁啊!

老同志的意見要聽,聽了,就不給邢寶華面子。

幸好邢寶華沒聽到那位老同志說道:“一個男的,唱歌軟綿綿的,哪有什麼陽剛之氣啊!就是哪個女娃唱的還很高亢。”

老藝術家們聽的歌,都是那種剛健、雄渾、有力量的G命歌曲。

邢寶華手下的歌手,調雖然高點,但聲音輕,像是軟綿綿的,沒有一點陽剛之氣。

加上情啊!愛啊!闡述。得,被那幾位老藝術家們認為歌曲有點腐蝕人的意志,所以就定下了靡靡之音。

如果硬著頭皮針讓這位歌手上臺了,不光會把他推到浪尖上,也會對當下的環境造成不必要的影響。

牽扯到的人可就多了,誰拍板讓上的,為何反對的時候還要等著壓力上。

所以他們寧可不讓歌手上臺,更不想被牽連到。

其實最簡單的就是讓歌手換歌。

可惜,王昌樂除了在HK學習樂理和技巧外,真沒啥歌。

邢寶華就給了他兩首歌。王維豹也在幫他收歌,目前還沒整理好。

加上邢寶華參加這次晚會還有演唱會,都是拍腦門定下的。並沒給多少時間,所以王昌樂只有邢寶華的兩首歌拿手。

晚會的前一天,被通知要開個會,於是大夥匆匆忙忙的去大會禮堂。

好幾位年紀不小的老藝術坐在講臺上,排成一排。

可惜邢寶華一個不認識,開會的內容講了很多屁話。

什麼風氣,什麼潮流,什麼西化。

其中有個老藝術家還講到:“手拿著話筒,邊走邊唱,邊唱還邊跳舞,什麼架子鼓,沙錘,電吉他,還有五光十色的彩燈,這些都是西化腐朽、墮落的表現。

依靠音訊放大器來創造某種環境,博取聽眾,在三十年代就有了,這回死西資世界的夜總會,酒吧的玩意。我們不能學。尤其拿著話筒一會跳舞,一會唱歌,今天開會給你們定個調子,明晚上的晚會會都不許這樣,老老實實的拿著話筒唱歌就行。”

聽了對方的話,邢寶華心裡不知道說了多少句臥艹了。

那位講話的說不能用擴音器,你面前那個帶長把的是啥。叼嗎?

電吉他,架子鼓都不能用,怎麼伴奏啊!

讓演員傻不愣登的站在話筒前唱歌?那還不如,請一臺錄音機放舞臺中間,直接放磁帶比較好。

“這幫老藝術家門從那兒冒出來的,去年怎麼沒出現,還有,央媽都不敢這麼說,你們能比央媽的藝術成就大?”

這幫人是不是還生活在那個古老的時代吧!

不過這幫人的出現,甚至帶有批評的成分,讓邢寶華多少意識到,今年可能風變向了。

人家既然提出批評來,邢寶華要接受,不能讓鄒文娟頂在浪尖上,得撤。並風頭。

但演唱會?咬牙繼續。

開完大會,邢寶華趕緊找李文剛,說鄒文娟的曲目要撤,牽扯到樂隊啥的。

“先別撤了,鄒文娟的歌樂隊不用上了,直接用伴奏帶。”

“你這邊有啥訊息,是不是風向要邊,我好及時轉舵啊!”

李文剛扔給邢寶華一根煙,說道:“你咋那麼Min感呢?我說沒事兒暫時沒事兒,也別去打聽,給自己增加壓力。首D那邊給你協調好了,該演出還是演出。”

“廣告都播出去了,你是不知道票有多搶手,我要是不辦演唱會,放那些人的鴿子,你想想,幾萬個人還不得把鄒文娟給撕了?”邢寶華苦笑著說道。

“你知道就好,沒啥擔心的。”李文剛擺擺手,讓邢寶華先回去。

晚會那晚上,由王維豹陪著鄒文娟和HK歌手去的。

其他人收拾行李,等鄒文娟唱完那首歌,大家直奔火車站,去首D。

今年魯東的國慶晚會,邢寶華真不想吐槽了,磁帶伴奏?那不如直接對口型假唱呢?

咦!好像用不了幾年,在這種模式下,真有這麼幹的。臥艹,怨不得假唱成風啊!這是被逼出來的。

管不了那麼多,先保住自己這邊再說。

本想坐飛機過去,可惜時間和航班不對路,好在火車的時間趕趟。

還是文工團給辦理的臥鋪,這就方便很多,雖然是單趟的,但回來不著急不趕時間,到那邊訂回來的機票就行。

HK來的歌星,也跟著四個樂隊的小孩學會了打牌。

打累了也就去休息。

到了首都,打車去首體附近酒店住宿下。邢寶華讓他們養精蓄銳,而這廝跑去和蘇雅見面了。

順便送給蘇雅一臺最新的復讀機,雖然沒有教材,但空白磁帶還是有的,讓她先去新華書店看看有沒有英語教材磁帶,跟著練習口語。

蘇雅也想去酒店看看HK的歌星,其實就像膩歪著邢寶華。

這廝頭有點大,好在這廝有點機靈怕蘇雅查房,辦理房間時也給小妖精一間高檔房。

畢竟小妖精的身份已經默默的轉變了,兩人見面不會顯得尷尬?

回頭讓小妖精避讓一下。

好吧,很多事兒邢寶華都是白操心,兩女會面也沒出現尷尬,甚至還有說有笑的。

一幫人閒著也沒啥事兒,四個小孩沒事兒就玩撲克,不是玩錢的那種,是叫升級,打分的。(其他區域不知道叫什麼?)

也不知道誰提議,人多了一起玩。

邢寶華本以為分幾桌,誰知道有人說玩夠級。

這種牌,魯東人最喜歡的一種娛樂方式,有時候你會在馬路上見到好幾撥人蹲著,或者坐著玩。

六個人玩,在場的都十幾個人。有說完夠級的,又說完保皇的。大部分都是魯東的玩法。

HK的歌手說不然玩大老二。估計也就他們會玩。

為了避免差異,讓HK歌手入鄉隨俗,分出一個人去教他們打保皇。

邢寶華蘇雅加上小妖精李大爺,四個小孩中的兩個湊一桌玩夠級。

不玩錢,貼紙條。

定好規矩,悶三。

也就說,最後一道牌必須是三,倒數第二道牌出去後,沒人打得了,三出去就算跑了。

邢寶華、蘇雅、李大爺一幫。

其實邢寶華想讓小妖精跟他一夥。誰知這丫頭,竟然跑到蘇雅對面,要打對頭?

奶奶的這是想透過打牌來槓一槓啊!

邢寶華有苦說不出,只能看著兩人扛。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牌局。自作自受怨得了誰?

兩人都抖級牌,牌都很好,打的火熱,就是不讓小妖精,開點。(開點後能出最小的牌。)

兩人手中的打牌刷刷的出,聯幫都幫不上忙。只要聯幫出手幫一道牌,俗稱燒牌,必須一把走完才行,不然燒牌不成功就算大瘌了,排名最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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