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江山一臉的柔和,但心裡怎麼可能就算了?
他揉揉丹娜的腦袋:“服務員呢?怎麼就你自己?”
“今天不想營業,就讓她們提早下班了。”
“那咱倆回公司吧?”
“好呀,反正我畫設計稿在哪裡畫都行。”
兩人鎖好門,武江山想攔車,丹娜不讓,說是好久沒一起散步了。
於是武江山就牽著丹娜的小手,溜溜達達的往回走。
“老公,你哪天回去?我跟你一起回。”
“嗯?那你店怎麼辦?”
張丹娜甜甜的笑著:“我想了一個好辦法,又可以發展我的事業,又可以一直陪著你。”
“哦?是什麼好辦法?”
“我以後就不給個人定製服裝了,找一家好點的服裝廠,我負責設計,由工廠製作和銷售。愛山服飾那家店呢,就不開了。”
丹娜抱著武江山的手臂:“這樣我每個月就出一兩板設計樣板就行,剩下的時間我都可以陪著你啊,你說好不好?”
武江山有些意外:“你真的這麼想?不打算自己開店了?”
張丹娜點點頭:“真的,開了這個店,把我人都綁在這裡,我們是夫妻,哪能老是分開呀?”
武江山心裡有點感動,小妮子這是要為了他放棄事業啊。
“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本來我就是喜歡做設計而已,自己經不經營都無所謂的,每天要應付顧客,也是很浪費時間。以後我就踏實當個自由的設計師就好啦,這樣也有更多的時間陪著你。”
武江山輕輕把丹娜擁在懷裡:“媳婦兒,你真好,謝謝你。”
丹娜也緊緊的抱著武江山,臉上滿是幸福和甜蜜。
同時,她心裡覺得,老媽說的真對,夫妻兩個就是要有人遷就另一個人才會長久。
她也沒做什麼,只是盡點妻子應該盡的責任,多陪陪他,江山就這麼高興了。
“老公,不如你幫我找一個適合的服裝廠合作吧?我感覺我不會談。”
“你跟任何廠合作都會有限制,既然你想好了要怎麼做,老公給你開一個服裝廠。”
“啊?”張丹娜吃驚的仰起頭:“怎麼又要開廠了?”
“呵呵。”武江山心裡是真高興,誰不想天天摟著媳婦兒睡覺呢?
丹娜願意跟他在一塊兒,以後也免得再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出現,看來小妮子這一回是真怕了。
“你這麼乖,老公要獎勵你,給你開個自己的服裝廠,你只管設計,生產和銷售都不用你管,好不好?”
其實,在丹娜要做服裝生意的時候,武江山就有這個打算。
只不過看丹娜自己興致勃勃的,還以為她要自己全部管理,武江山知道她不行的,但也不打擊她的積極性。
所以就先給她弄一個小服裝店玩玩,現在她要改變方向了,那自己肯定還得支援。
與其跟別人合作,不如自己打造一個服裝品牌。
“能,能行嗎?萬一我設計的服裝不好賣怎麼辦?開廠前期要投很多錢的,狐山的廠你才剛穩定下來。”
“不要緊的,老公會想辦法,我們先不搞那麼大規模,走少量,高階路線。”
“高階路線?”
“嗯,我武江山的媳婦兒,未來的頂級大設計師,設計出來的衣服,哪能隨隨便便誰都能穿呢?....”
“哎呀,你這樣說的人家多不好意思...”丹娜捂臉害羞(*/ω\*)
小兩口手牽著手,一邊散步,一邊暢想未來,不知不覺竟走了快兩個小時,都快走回公司宿舍了。
之前聊著不覺得累,可快到家了,丹娜走不動了。
武江山就蹲下去,把她背起來走。
丹娜還不到一百斤,就算冬天穿得厚,背在身上就像背個小孩兒似的,輕輕鬆鬆。
被揹著走,腳不疼了,丹娜又起了玩的心思,摟著武江山的脖子朝他耳朵吹氣。
因為她知道武江山的耳朵最敏感了,果然她一口氣過去,武江山就渾身打了個激靈。
“嘻嘻嘻...”
“好啊,你再吹?”
丹娜剛要再使壞一下,武江山託著她的屁股撒腿就跑,還故意左搖右晃,嚇得張丹娜緊緊的抓著他生怕掉下來。
兩人一路玩鬧跑回了公司宿舍,在大門外武江山把張丹娜給放下來。
鬧了這一會兒,都跑出汗來了。
剛要進去,唐舟開著車在後面慢慢的跟了上來。
“哎?唐舟,回來的正巧。”
唐舟摸了摸後腦勺,心道我跟了你們一路了,沒好意思打擾。
唐舟回來了,武江山就讓丹娜先上樓去休息。
“怎麼樣?”
“廣學志他爸去派出所給他接回來,沒多長時間,他又從家裡出來了,然後去了維修廠。”
“車應該是還沒修好,我看他從維修廠出來後,進了城內,打了好幾個電話。我離的遠,沒有聽到他說什麼。”
“之後我跟著他去了一趟稅務局,還去了省城大學附近的一家餐館,他應該是去借錢的,但並沒有人借給他。”
“最後我看見他買了幾瓶啤酒,去了一家小旅館。”
“我聯絡不上老闆您,就先回來了。”
武江山點點頭,走到運輸部去找老錢,老錢沒在,有幾個師傅在修武江山那輛車。
“什麼時候能用?”
“老闆,再等兩天吧,缺個配件,錢總找去了。”
“行吧,辛苦了啊各位師傅。”
“呵呵,老闆別客氣,我們肯定給您的車修的跟原來一樣。”
從運輸部出來,武江山問清楚了廣學志住的那家小旅店位置,然後跟丹娜說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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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個頭盔,隨便騎了一輛摩托車就走了......
廣學志坐在旅店逼仄的小房間裡,鬱悶的喝著啤酒。
他今天真是倒黴透了,想跟以前的同學朋友借點錢,可沒有一個人肯借給他。
去修車廠也是一樣,還被一幫子臭修車的奚落,本來想先給兩千塊錢,結果他一生氣,就那麼走了,反正車也沒修好。
家他也不想回,回去就聽他爸罵,可省城裡的親戚都不收留他。
“都他媽的狗眼看人低!”
廣學志又生生灌了自己幾口涼啤酒,幾瓶酒下肚,他倒在髒兮兮的床鋪上,天都黑了也不去開燈。
此時他心裡無比的難受,感覺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理解他。
“咚咚咚。”有人在輕輕敲門,廣學志從床上坐了起來,頭腦一陣發暈。
“誰呀?”
門外的人不說話,廣學志起身開了燈,燈光晃的自己眼睛刺痛了一下,他伸手一抹,抹到了一手的淚痕。
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女人,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燙著捲髮,塗著紅唇,笑盈盈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