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精神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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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秦苗苗有些奇怪,為什麼洛凡明知道這個觀音木凋只有兩倍的收益率,居然不攔下自己,還要將這個觀音木凋交上去。

不過考慮到他的梳妝盒那可笑的負收益率,秦苗苗感覺洛凡可能是破罐子破摔了。

“看那小姑娘的表情,這個年輕人應該是說準了。不過,即使是這樣,這個觀音木凋也是大賺了。”

“這個年輕人真是奇怪,對別人的東西鑑定的那麼準,自己卻失手了。”

“這可能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對於自己的東西,人總是容易產生錯誤的判斷。”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梳妝盒其實暗藏貓膩,是魯直會長看走了眼。”

“你可不要搞笑了,你別看魯直會長年紀大,那實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怎麼可能在這個小小的梳妝盒上看走了眼。”

話說到這裡,吃瓜群眾們,卻看見洛凡直接走到了魯直的面前,拿起了自己購買的那個盒子。

只見,洛凡對著梳妝盒一頓擺弄,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洛凡從梳妝盒裡面取出了幾片金燦燦的金葉子。

這就是洛凡阻止秦苗苗開口的原因,因為他是透過這種方法獲得的收益率,太精準的話,容易讓人覺得這一切都是他一手操作的結果。

自古就有各種各樣藏匿財物的方法,這個梳妝盒裡面藏的有金葉子,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這種藏寶就是容易出現眼前這種問題,藏著藏著盒子遺失了,又或者,梳妝盒主人還沒來得及傳下去就出了變故,倒是便宜了後來人。

眾人也沒想到這個梳妝盒裡面原來還真的暗藏玄機,裡面居然藏著一大把金葉子,實在是有些驚人。

尤其是那個攤主的臉都綠了,這可是從自己一千塊錢賣掉的梳妝盒裡面開出來的金葉子啊,這簡直是血虧。

他卻沒有想到,這盒子要是真在他手中,那這金葉子除非燒掉整個盒子,不然還真沒有問世的可能。

魯直一臉詫異的問:“小友難道你還懂機關術?”

看洛凡那熟練的樣子,簡直就像是知道整個機關一般,實在是很難不讓魯直有此一問。

而且最重要的是,魯直之所以會那麼問,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如果洛凡的機關術很厲害的話,那他豈不是可以幫上那個忙?

這個機關連自己都沒有發現,這個洛凡居然能夠瞭解的那麼清楚,這要麼就是他提前準備的東西,要麼就是他的機關術比自己還厲害。

自己可是傳說中機關術大師魯班的後人,即使過了那麼多年,手藝已經不復從前了,但是怎麼也不至於,比不過一個年輕人吧?

洛凡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會對預設幫忙作弊的魯直並沒有多少好感,說:“稍微懂一點吧,你看看這些金葉子值多少錢,再重新算一下我的收益率。”

這些金葉子一看就很有份量,加上現在的金價比較高,算起來,應該應該能夠值個一萬塊錢左右,洛凡的十倍收益率倒是沒有問題。

洛凡從梳妝盒裡面掏出大片金葉子的行為也再次重新整理了大家對他的認知,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就那麼反轉了。

秦苗苗看著等待稱重的金葉子,有些不理解的問:“洛凡,我還以為你是破罐子破摔,覺得沒有贏的機會,所以算上了我的觀音木凋。”

“可是,看你這種情況,明明可以就上這個梳妝盒拼一把,為什麼不阻止我。”

洛凡笑著說:“我們是一個隊伍,自然是要共進共退了,這好歹是你精心挑選的東西,我怎麼好直接否定呢?”

“有些時候,輸贏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況且,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洛凡的說辭讓秦苗苗對他更加有好感了,洛凡說的沒錯,有些時候,輸贏並不是那麼重要。

至於洛凡所說的輸贏還不一定,秦苗苗覺得,這單純就是洛凡安慰自己的話,眼前的局勢已經很明朗了。

不多時,就有人拿出了一個秤,稱起了洛凡的金葉子,一共是26.4g,按照現在四百元的金價(為方便計算,取個整),就是10560元。

再加上盒子本身的價值500元,合計為11010元,剛好超過了譚仁傑的十倍收益率一點點。

只不過,如果計算上秦苗苗的觀音木凋的話,兩人的收益率大概只有四點六倍多一點的樣子,怎麼都比不過譚仁傑的十倍收益率。

圍觀群眾看到這種情況,也紛紛嘆息,感慨,要不是因為秦苗苗的觀音木凋,這種情況洛凡組就贏了。

“沒想到事情又反轉了,可惜的是,還是比不過譚仁傑的十倍收益率。”

“可惜了這個年輕人,原本帶著一個梳妝盒就能夠險勝,可惜,還帶上了一個觀音木凋。”

“沒想到開始以為是這個年輕人拖了後腿,到最後,卻發現是小姑娘拖了後腿。”

“不過這種情況也不好說什麼,這兩個年輕人可真是厲害,算得上是後起之秀了,想當初我們那麼大的時候,連買古玩都不敢出手。”

“看來事情就要那麼定性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反轉了,就是可惜了這兩個年輕人。”

見事情已經明朗了,魯直清了清嗓子,說:“現在情況已經很明了了,我再次宣佈這次比賽的結果。”

“秦苗苗兩千元購買的觀音木凋,估價為六千元,收益率為兩倍。”

“洛凡一千元購買的首飾盒,估價為一萬一千零一十元,收益率為十倍多一點。”

“合計收益率為四點六倍多一點。”

“考慮到譚仁傑一方的收益率為十倍,所以這次的比賽是譚仁傑一方獲勝,相信大家不會再有什麼異議了吧?”

只不過,還沒等洛凡發表意見,譚仁傑反而是站了出來,說:“我對這個梳妝盒的價格計算有意見,我們當初已經說好了,計算的是古玩本身的價值。”

“這金葉子雖然在梳妝盒裡面,但是怎麼也算不上梳妝盒的價值。”

“而且,誰知道這是不是某人作弊自己放進去的東西,畢竟身為魯班後人的魯會長都沒能看出來的東西,他卻能一眼看透。”

“而且,他估算的收益率也非常的精準,不是事先知道裡面有多重的金葉子,我很難理解為什麼他會預估自己的收益率為十倍。”

“至於他為什麼會知道裡面有多重的金葉子,只有唯一的解釋,那就是,這金葉子是他自己放進去的。”

雖然總提示譚仁傑獲勝了,但是,面對這種情況他可不甘心,他不能容忍自己居然會輸給洛凡這一個人,馬上就找到了洛凡的漏洞,開始反駁了起來。

面對著一副吃定你的模樣盯著自己的譚仁傑,洛凡微微一笑,說:“某人自己喜歡作弊,卻要拉別人下水,簡直可笑。”

“這個梳妝盒我是在大家的見證下買下來的東西,怎麼可能做手腳。”

“難道我能預知今天要和你比賽,所以提前準備好金葉子嗎?”

“至於為什麼我會估計的那麼準,我想這是你誤會了,我和秦苗苗一直說的都是十倍左右。”

“至於是怎麼計算的則是很簡單,只要掂量一下盒子的重量就行,這個盒子明明沒有東西,卻比正常的空盒要重上一點。”

“至於為什麼我會推測是金子,也很簡單,如果是銀子的話,一是放不下,二是沒有必要花那麼大的功夫進行藏匿。”

說完,洛凡為了自證,拿起了已經取出來金葉子的梳妝盒,報了一個“756g”的重量,然後放到秤上一秤,居然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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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個年輕人牛逼啊,居然能夠憑藉重量感覺到這個梳妝盒的不對,是不是以後鑑寶的時候,我得先稱下重量?”

“雖然他解釋的很清楚,但是我怎麼不信呢,人怎麼可能那麼牛逼?”

“不信也不行啊,就拿這一手隨手估重的絕活來說,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掌握的。”

“而且這個方法一般人其實也用不上,不是有著足夠多的經驗,你壓根無法估算一個東西在正常的情況下重量應該是多少。”

“不然你以為他會那麼好心的公佈自己的撿漏方法給我們?人家也不是傻子。”

譚仁傑見眾人接受了洛凡的說法,臉色更黑了,說:“就算這金葉子不是你自己放進去的,但是,它怎麼也不能算在古玩的價值裡面。”

說完,譚仁傑直勾勾的看著魯直,打算叫他給一個公正的裁定。

魯直也是一臉為難,這種情況實在有些不好界定,這個譚仁傑實在是有些過分,都贏了還要如此咄咄逼人,你就讓別人一個單項勝利不行嗎?

看著為難的魯直,洛凡有些不屑,這個人還說自己公平公正呢,先是縱容譚仁傑作弊,現在倒好,還打算扼殺自己的勝利。

果然,將勝利交給別人來定,就非常的不靠譜。

還好洛凡也不簡單,為了確保能夠獲得勝利,他其實還有一手準備。

那就是自己最開始買的那把桃木劍,雖然自己只是一百塊錢買的東西,但是要作價一千進行折算收益率,也沒有任何問題。

畢竟,譚仁傑都能打那種擦邊球,自己為什麼不能也打個擦邊球?

洛凡之所以沒有拿出桃木劍,則是他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即使是現在這種情況,洛凡這一組也是穩贏。

洛凡微微一笑,說:“可以,你要那麼想的話,這件梳妝盒就按照負零點五倍的收益率計算吧,算是我讓你們一點。”

“畢竟我也沒有想到,某些人實力不咋滴,倒是非常會鑽字眼,如果把這股精神放在古玩上,實力也不至於還那麼不堪入目。”

洛凡的這句話直接驚呆了吃瓜群眾,怎麼算都是洛凡這邊輸,為什麼他居然還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

難不成這個小夥子因為受到失敗的刺激,所以,已經精神有些異常了?

秦苗苗一臉擔憂的看著洛凡,說:“洛凡,你沒事吧?”

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害得洛凡變成精神病了,她秦苗苗一輩子都不會心安。

同時,她打定主意,等下出去就帶洛凡去做個精神檢查,如果真的有問題,必須馬上接受治療才行,趁著現在還是早期,應該很容易治癒的才對。

洛凡給了秦苗苗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輕蔑一笑,對著譚仁傑說:“看來你們的意見是發表完了,現在該到我發表意見的時候了。”

“我對這個花瓶的收益率存疑,我認為這就是一個贗品,他的收益率應該無限接近與負一才對。”

“即使是我這負零點五的收益率,要贏也完全沒有問題,更不用說秦苗苗高達兩倍收益率的觀音木凋。”

沒錯,在洛凡的鑑定中,譚仁傑父子最大的依仗,那個花瓶其實是贗品。

這也是他沒打算使用桃木劍的原因,因為這譚仁傑父子兩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差了,他壓根用不上這個殺手鐧。

洛凡這話一出,全場譁然。

這一句話,否定的不僅僅是一個鑑定結果,差不多等於是在說眼前這正副兩個會長的鑑定結果都錯了。

“這個年輕人是不是瘋了,兩個會長鑑定過的東西還能有錯?”

“我說他為什麼那麼自信,原來是覺得譚仁傑的花瓶是贗品。如果譚仁傑的花瓶按照贗品進行計算的話,那他的確是贏了。”

“別開玩笑了,兩大會長鑑定過的東西,怎麼可能出錯,這個洛凡估計得了臆想症,憑空臆想了一個這個花瓶是贗品的結果,並且信以為真。”

“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那麼承受不住打擊呢,明明前途不可限量,但是現在卻瘋了。”

“你們就不能信他一回?前面你們也是不停的否認,事情還不是一直反轉,我這次就打算相信這個年輕人了。”

“兩大會長怎麼了,會長就不會出錯?都什麼年代了,大家還盲目迷信權威?不管是誰鑑定的結果,只要是人就會出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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