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啊,啊”
迷迷瞪瞪,茫然不知所措,更無力抗拒,只能就這麼稀裡糊塗得幾人強行推進了另外一個包間。
“來嘛,這位小哥兒,王哥已經交代過了,讓我今天一定得好好伺候你,要不然,經理可是會怪罪我的哦!”
“你也不想我因為你而受到任何懲罰的吧?”
不多時,耳邊漸漸響起的從隔壁房間傳來的激烈吶喊聲,預示著戰況的開始。
而丁,也即將面臨人生當中的第一次重大抉擇,究竟是上,還是不上?
半推半就,面對著對面這個性感尤物,他也實在是不知要如何應對。
一件件,柔軟細滑的衣裙被脫去,挑逗性地抬頭眨眨眼睛,暗送秋波,直叫人心曠神怡。
八十八號特服,很有經驗,倒也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對於這種長相既帥氣,又是個雛的丁來說,她深深得明白自己到底有著多麼大致命誘惑。
面面相對,悠長而纏綿的香氣不斷噴湧,急速撩撥著丁本就緊繃的心絃。
魅力被無限放大,百倍,千倍,直至心跳已經停止,再也難以呼吸。
“不,不行!”
“我不能這樣!”
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固有的道德觀念還是促使丁很快清醒了過來。
隨即猛然坐起,一把推開了正要繼續脫自己褲子的雙手。
“不用管我,你就躺在那裡只管叫你的,錢照付,並且也一分不會少你的,王立能那邊我替你隱瞞過去的,放心,他只要你自己不說他就絕不會知道的。”
思索片刻,丁還是決定主動放棄,倒不是因為這裡面很可能是王立能給自己設下的一個圈套,等著自己傻乎乎往裡面鑽的陷阱,更多的還是因為他接受不了來自自己內心深處的拷問和斥責。
“啊?”
“哦,啊,啊”
張麗敢對天發誓,生平第一次,她還從來沒有見到這樣的奇怪的人,如此另類。
明明是出來玩的,而且還是經過熟人介紹,安全係數什麼自然不用多說,也不會遭遇仙人跳一類的下三濫把戲,那他再害怕什麼?
難道說,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會有像柳下惠那樣的正人君子?
莫不是他壓根就不行吧?
張麗也只是奉命行事,所以她並不知道這裡面還充斥著怎樣的陰謀詭計,或是說是一種考驗,算計。
她只是本能的在憑藉自己的經驗做出判斷,躺在床上,一邊輕聲叫著,一邊越發好奇地盯著床邊那道始終默不作聲的背影。
而幾乎就在與此同時,房門外的走廊上,一個長得龐大腰圓的壯實女孩子正在心急如焚地原地轉著圈,時而唉聲嘆氣,時而不住地跺起腳尖。
怎麼辦,怎麼辦,他怎麼還不出來?
真的已經開始了?
還以為他真的是個老實人,算自己看錯了他,他怎麼能這樣呀?
“叮”
“恭喜你獲得讀心術。”
“讀心術,初始階段,只可以隨時隨地地讀取到周圍方圓三米以內的異性心聲,且不可以超過一分鐘。”
讀心術?
丁喜出望外的同時,急忙開始嘗試,瞬間就將張麗以及剛剛靠近正站在門外準備強行破門而入的王曉柯的複雜心理給捕捉到了。
“我很正常。”
丁說著,就在房門即將開啟的瞬間,丁轉身假裝撲了上去。
“啊?”
“啊”
張麗驚訝得剛要下意識的詢問丁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可是隨即就又被他的粗魯舉動給嚇得一跳,有些驚慌失措,又有些興奮的失聲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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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丁!”
根本不用轉身去看,丁也知道身後的那個自己根本就喜歡的女生此刻會是怎樣的一副神情。
這倒是也好,省得讓她對自己一直抱有什麼念想,趁早死心,大家相安無事得也沒有那麼多麻煩事。
莫說自己現在已經獲得了渣男養成系統,就是即便是以前,那自己也不能隨便找一個看著糟心的女人吧?
雖然那個時候的自己,根本就是一無是處,也根本就無從選擇,不過至少還算年輕,有的是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
而現在,先不說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的,就是依靠著哄女孩子,每天給她們講笑話也能夠收穫到不少的芳心吧?
因此,自己是堅決決不能夠委屈將就。
“快,警察臨檢,全部穿好衣服雙手抱頭,男左女右,你,給我老實呆著,站到那邊去!”
“聽見沒有?”
“身份證拿出來!”
緊隨其後,破門而入的不只是王曉柯寬大的身形,還有著許許多多身穿制服的警察。
按理說,以這裡老闆鄭洪濤那種手眼通天的能量,普通的轄區派出所民警如果沒有接收到什麼重大任務,普通的時候是根本就不敢擅自行動到這裡來進行抓嫖檢查的,除非是省市級以上的統一大行動。
丁絕不會相信,身處在他們那個層次的人物他們會不知道,估摸著這應該就是自己做出選擇所要付出的代價了吧?
他知道,自己的飯碗很可能已經保不住了,不管再怎麼說,哪怕自己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但是身為一名國家的基層工作人員,雖說也只是一名無關緊要的臨時工,卻也是代表著公職人員的光明正大的榮輝形象。
既然公然違反了組織紀律,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抓了個現行,那就理應受到處罰,這倒也無可厚非。
簡單,隨意的披上襯衫,經過王曉柯的身邊時,丁很努力地想要讓自己偽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甚至於連看都沒有多看她一眼,就這麼淡然處之。
無所謂!
若非是親眼所見,若非是丁的態度已經讓王曉柯急速超出理智,否則的話,她是多麼希望能夠再給對方一次機會,親耳聽聽的他的解釋。
事情,很可能並不是自己想象當中的那個樣子?
他,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是在拒絕自己而做出的假象?
王曉柯不是沒有想過這些可能性,更不是沒有過自己給出的腦部畫面,或者種種理由,但她卻不想再繼續深究下去,覺得再沒有必要。
無論自己再說什麼,做什麼,一切,都只是徒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