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75章事業副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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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抗議的罷工工人站在工廠外圍的鐵圍欄外——這是多數媒體能夠採訪的區域,也會有更大的影響力。

當瑞德帶著其他兩人進來的時候,人群中出現一陣躁動,或許是這樣的視覺衝擊有點大,有的工人連手上的標語都還傻傻地舉著,根本反應不過來。

並不是所有人都認識瑞德,但所有罷工的人都認得他們的組織者。

現在組織者被打得灰頭土臉,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不太好的方面。

所有人都不敢動,因為兩人都是一副催頭喪氣、做錯了什麼的樣子,還是被這樣光明正大地帶進來的,想想就知道肯定是哪裡不對勁。

在場有好幾個拿著照相機的記者,作為新聞記者他們立刻敏銳地捕捉到這場本來可能沒有什麼報道價值的罷工抗議行動恐怕會出現什麼大新聞,立刻用手裡笨重的照相機將這詭異的一幕照下來。

瑞德清理清喉嚨:“大家好,我是瑞德·巴特勒,各位稍安勿躁,我想大家一定很好奇他們,為什麼會跟著我來一起來到這裡。”

瑞德·巴特勒?這可是在亞特蘭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字,而且他還是這家煤炭廠的大老闆。

大老闆抓了組織罷工的工人?

“放了他們!”不知道是誰高喊了一聲。

這一下彷彿開啟了大家的開關,許多人開始高聲喊“放了他們”,突然一下就群情洶湧了。

瑞德伸出手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但工人們已經開始認為是瑞德把人綁起來的,而且雷克頓又被打得像豬頭一樣,這真的不是瑞德在用著兩個人的安全威脅他們離開嗎?

瑞德也不著急,他從容地走到兩人的面前,在工人此起彼伏的叫喊聲中問道:“要我幫你們鬆綁嗎?”

布魯斯立刻做出了一副驚恐的模樣,躲閃著瑞德的手,還大聲說道:“大家安靜,安靜一下。”

“苦主”都開始說話了,工人們到現在還還不清楚情況,但聲音還是陸陸續續地小了起來。

布魯斯看了瑞德一眼,見對方點點頭,這才說道:“我被抓起來不是巴特勒先生的問題,是因為我做了,所以心甘情願被抓起來。在這裡我想跟大家說明一點,這一次鬧罷工,我、雷克頓還有內瑟斯都是受人指使的。但是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背後的人為了搞垮巴特勒先生的事業,竟然買通了雷克頓謀殺我,想要將這件事情擴大化,這件事情就發生在昨天晚上,雷克頓在**點的時候把我約到了工廠裡,還對我用了迷藥把我弄暈了好下手,但好在有巴特勒先生的人把我救了下來,我保住了我的性命,因為我是拿了錢才組織的這一次罷工,如果大家真的罷工,就中了對方的圈套了,要是我們的煤炭廠因為對方的陰謀而倒了,那麼受影響的可能不止我們,還有裡頭千百個的工友。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抱歉,辜負大家對我的期待了。”

在場所有的人:“……”

這劇情曲折離奇,跌宕起伏的讓人目不暇接,根本就轉不過來。

罷工就罷工,竟然有人打算謀殺組織者嫁禍,還牽涉到各種陰謀詭計,最可怕的是兩個組織者本來是一夥的,現在竟然為了錢謀殺,這件事情是不是有點太匪夷所思。

布魯斯說完,瑞德就看向了雷克頓,“輪到你了,對被你拿來當槍使的工人們懺悔,或許還能贖些罪。”

雷克頓知道自己的小命已經在瑞德收你捏著了,現在事情已經被識破,如果他萬不承認任務,幕後那人說不定連他都殺掉,但是瑞德之前說過不屑殺他,這就是一線生機。

他掙扎了一會兒,還是說道:“事情……的確如布魯斯所說,是有人想要弄垮這家煤炭廠,背後的人給錢讓我殺人滅口,將事情鬧得最大。”

到底什麼情況?內瑟斯徹底蒙圈了,為什麼這種劇本他一開始並不知道,現在這戲要如何演下去?

內瑟斯站在拿著標語的工人最前頭,總覺得芒刺在背,然而卻進退維谷。

“當事人親口承認的,他準備殺掉布魯斯的時候,被我的人抓了個正著,現在事情很清楚了,事實就是你們都被人利用了。”瑞德朝著環視了了一圈,聲音緩了下來:“但是你們的訴求總公司會認真考慮的,如果大家還想進去工作的話,我答應大家,可以既往不咎。其他的事情,我也會在稍後給大家一個交代,請大家不要在被一些別有有用心的人煽動與迷惑。”

旁邊的照相機咔嚓咔嚓地照相,爭相恐後地記錄著這戲劇性的一幕。

工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罷工是什麼?他們只知道,這樣的故事他們編不出來,而且連想都沒想過,如果被謀殺的不是布魯斯,而是他們其中的一個呢?那他們豈不是含冤而死了嗎?

工人們在臉上都寫著大寫的驚恐,他們只是想抗議,不是想玩命。仔細想想,其實巴特勒工廠的待遇已經比其他的工廠都要高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抗議吧,他們就是被“一天五塊錢”的工資給衝昏了頭腦。

有人第一個說道:“對不起,巴特勒先生,我願意回去工作。”

“我願意回去工作。”

“我也願意……”

很快,工人們都紛紛散去。

只剩下三個同夥中的內瑟斯。

本來他也打算離開的,但是他身後的兩個人一左一右地夾著他,直到其他人離開了,這兩個人才把他頂到瑞德的跟前,然後兩人朝瑞德鞠了一躬,也離開了。

內瑟斯渾身發抖地看著瑞德,“我我我……”

“或許你知道,這背後的人是誰?”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欠了一屁股的賭債,被逼著過來的,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更沒有想著把布魯斯殺掉……”內瑟斯一著急,就把所有事情都抖了出來。

瑞德朝後面的保鏢比了個手勢,“把他給我抓起來。”

在場的人除了當事人以外,就剩下了三四個記者,難得能採訪到瑞德·巴特勒,這樣的機會當然不能放過,於是大家蜂擁而上,生怕瑞德就帶著人跑了。

這麼驚險刺激的故事之能從隻字片語中整合出其中一些資訊,這遠遠不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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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勒先生,能不能說一下你到底是怎麼發現他們的陰謀詭計的嗎?”

“巴特勒先生,你查出來他們到底是被指示的嗎?”

“巴勒特先生,對於工人因為不滿工廠的待遇問題而鬧出的罷工,你怎麼看……”

“巴特勒先生……”

瑞德任由他們拍了幾張照片,才說道:“我們到底是怎麼發現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發現了,並且及時阻止了兇殺案的發生,以及我們已經查出了幕後黑手,這一次,他是為了復仇而來,至於罷工的問題,我剛才已經給了工人們答案,他們的反應已經能回答一切,我希望各位能夠把今天所看到的事情如實報道出來,不要添油加醋,或者胡編亂造。”

說完,他就帶著其他人一起離開了,只剩下幾個記者在風中被地面上飄起的煤炭灰,迷了眼。

等等,這位亞特蘭大首富是不是說了什麼“復仇”?

復仇?誰復仇?

用陽謀破陰謀最大的好處就在於,就算我在明敵在暗,也讓其他人知道了對方在耍手段,而我是光明磊落,下一次還有什麼不對,或許又有人在算計我。

但用陽謀,首先還是要做到一點,找到在背後整你的人,如果你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麼就等著受到二次或者三次陰招攻擊吧。

儘管一開始巴特勒公司是處於被動的狀態,但瑞德在得到已經他們的人控制了了局面,將布魯斯的母親轉移的訊息。

邦妮一直在公司留意著股價與債券的動作,一發現不對,就大手買入,穩住股價與債券。

雖然不太喜歡做以本傷人的事情,奈何他們公司背後有金礦,而且開採的部分也就是全部金礦的邊角料而已。

有一點很奇怪,一開始的確有人在買了不少的他們的債券與股票,但發現股價始終落不下來以後,就停手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發現想要搞亂他們公司,做空他們公司股價這件事情已經被揭穿了。

瑞德與邦妮商量的事情,並沒有討論這個“基督山伯爵”究竟是誰,而是他的背後,會不會有其他的財主給他撐腰。

從巴特勒公司的競爭對手來看,北方的幾個壟斷大資本家都很有可能因為他們在北方的種種收購行為將他們視為敵手。

惡意衝擊競爭對手的這種情況在眼下很常見,為了搶佔市場與資源,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即便國家有憲.法,也攔不住這群猛虎野獸,法律的約束力,並不在於這些資本家,而是中底下層的民眾們。

其實邦妮並沒有想到瑞德這麼快就已經大致地把不甚明朗的事情清理出了一條主幹道,要不是瑞德當機立斷向工廠鬧罷工的人宣佈這件事,他們可能還被迫裹在漩渦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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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現在你終於可以和小博一起去度假了,剩下的事情,有爸爸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邦妮:“……爸爸,我……”

“辛苦你了,寶貝兒,剩下的都是些小事兒。”瑞德輕輕拍了拍邦妮的腦門,“好好玩,爸爸等你回來。”

“謝謝爸爸!”邦妮高興地在瑞德的臉頰上“啵”了一口。

“所以你還是如約在今天跟我一起去度假了?”

“是啊,”邦妮的腦袋靠在小博的手臂上,半眯著眼睛,她將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拋去,整個身心都放鬆下來。

此時兩人坐在去瑪麗埃塔的火車,邦妮訂下了一個小包房,房間裡只有她和小博。

“我也沒想到,臨走之前還會出這樣的一件事,如果不是爸爸回來了,我估計事情還沒有這麼快可以解決。其實我還需要和爸爸學習很多的東西。”

“你已經很棒了。”小博溫柔地看著枕在他手臂上的女孩,白皙通透的皮膚,紅潤的唇瓣,就連那翹起的睫毛看上去都那麼的可愛,他忍不住偷偷地在女孩的黑色發端吻了一下。

“對方的手段這麼卑鄙,你以後應對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啊。”

“啊,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啦,”車窗外的陽光耀眼,火車轟隆隆的,身旁的人有讓人安心的熟悉而溫暖氣息,讓人眷戀無比,她悄悄靠近了一些,沒忍住打了個呵欠,“是我拉著你出來度假的,還說這些工作。”

“我也想多瞭解一些你的工作啊,說什麼都沒關係,只要說的人是你就好,”小博將女孩額間落下來的一縷鬈發拂上,心裡不由得泛起了一陣柔軟,“你困了嗎?要不睡一下,等到了我再叫你?”

“我不困,”邦妮睜開清亮的眸子,上頭沾了一些淚光,但的確是精神奕奕的,“一想到可以放假了,就高興得睡不著了。”

“這麼說來,我也好久沒有放假了。”小博伸了個懶腰,這幾年他幾乎沒有和邦妮單獨相處的時光,雖然撇下了妹妹和凱文讓他有點不好意思,但他私心還是想和邦妮單獨出來度假的。

火車在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到達了瑪麗埃塔,太陽逐漸變得溫暖柔和起來。

從火車站出來,遠遠望去是大片的土地與像是染了大紅色一般迂迴曲折的犁溝,大片的森林巍然壯闊。

與亞特蘭大這樣的城市相比,這裡的一切都顯得樸實自然。

來接站的是他們的威爾姨丈,斯嘉麗的妹妹蘇埃倫的丈夫,畢竟是多年沒見,雙方都有些生疏,但威爾很熱情,還給他們沿路介紹這些年的變化,與他們談起兩人小的時候回來的趣事。

馬車沿路經過了泛著深淺不一紅色的犁溝,路的兩旁有著一朵朵白茫茫的棉花向遠方延伸,再使進延綿不斷的翠鬱山峰,繞過如玻璃鏡面般的河谷,一直走到山麓間,抵達一片紅土地平原。

這裡就是他們的家鄉。

也是斯嘉麗拼了命也要守護的家園。

威爾帶著他們繞到了另外一條鋪滿碎石的路上,路邊種植著無數挺拔的墨翠雪松,再一路下去,能看見大片的棉花田,不遠處還有一片草地,馬兒與肥牛都在草原上緩緩地走著。

這裡的景緻和童年的記憶中相差無幾,邦妮與小博都充滿了熟悉的感覺。

十二橡樹莊園已經在戰火中毀去,塔拉倒是完好無損——要知道戰後斯嘉麗可是砸下了大筆的錢才將塔拉徹底挽救,然而當年在瑪麗埃塔堪稱最大最好的十二橡樹莊園,卻早就回不來,不過好在屬於威爾克斯家的土地還在,現在依舊長著最好的棉花。

這一次小博和邦妮都住在塔拉,斯嘉麗的妹妹們一直都住在莊園裡,有人照應,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兒了。

威爾看見了小博隨身帶著一個小提琴盒,笑著說道:“小博果然是大音樂家了,到哪兒都不忘帶著樂器,我們這的人經常會說起你還有梅蘭妮小姐,不過大家都以為你還在歐洲,我們聽到你回來的時候都嚇了一跳,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給們拉一首曲子。”

“願意,當然願意,”小博不假思索地說道。

“威爾姨丈,小博的琴藝特別好,不僅會鋼琴、小提琴,還有好多種樂器,他的老師是世界級音樂家約翰·斯特勞斯,小博是他最心愛的學生,以後一定會有許多人前仆後繼地來買他音樂會的入場券。”

威爾哈哈大笑:“那有大音樂家給我們演奏,我們可賺翻了。”

小博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有些羞射地說道:“其實我也沒有回很多種樂器,也就五六種,談得上精通的只有鋼琴與小提琴。”

威爾睜大了眼睛:“小博,你就別謙虛了,這裡每一個人都以你為榮呢。我已經迫不及待地聽到你的演出了。”

很快,他們就到了塔拉莊園的附近,遠遠能看到排列成一排的橡樹像是守衛著莊園的衛兵列隊歡迎著他們,古老卻神聖。

再走近些,能看見低矮的柵欄,與柵欄裡粉白磚牆的大屋,以及前院與後院裡茂盛的花花草草。

一陣難以言喻的激動瞬間溢滿了心房,身體裡那一股屬於塔拉的血液正在沸騰,看到這麼肥沃與富饒的塔拉,邦妮總算知道為什麼斯嘉麗這些年一直放不下這一片神聖的紅土地。

這裡就是心靈的港灣,家的歸屬。

大家知道了邦妮與小博一起回來都很高興,這天晚上準備了豐盛的篝火晚會為他們接風洗塵,鬧了大半個晚上,最後才盡興而歸。

而小博與邦妮在塔拉莊園的幾天假期拉開了序幕。

在瑪麗埃塔的時光很閒適悠然,像一杯午後的清茶,白色的茶霧嫋嫋,清淡怡人。

平日他們去爬爬山,在河谷岸邊上玩玩水,抓抓魚撈撈蝦,會帶著竹籃去野餐。走在大片棉花田的中間,被白色的棉花湮沒。還能親自採摘瓜果蔬菜,這裡的日光充足,所以瓜果蔬菜都是特別甜的,加上現在並沒有什麼化肥,就算不怎麼烹調,只是清炒或者水焯,也很是美味。田園風光是平日城市看不見的美妙景色,淳樸,更加親近自然。

鄉間的日子平淡,卻在新奇間充滿了小情趣。

兩人偶爾也會拉拉琴,光著腳丫子蔥鬱的青草地上跳舞,在彎彎曲曲的鄉間路上賽馬,攜手看著佐治亞最美麗的落日黃昏,又或是躺在院子的大地上,看著漫天星辰山所,銀河璀璨,這裡的一切都能讓人拋下了所有煩惱,只剩下兩人獨處的時光。

時光再美麗卻一再流逝,很快就來到了兩人假期的最後一天。

黃昏下的棉花田就像是鍍上了一層橘色的暖光,不遠處的山林與河谷都拋去沉重的色彩,那紅似火的晚霞,波瀾壯闊的景色讓人驚歎。

向著落日的方向,小博與邦妮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在棉花田裡,享受著這一次旅行最後的時光。

棉花田的棉花長得比他們還高,夕陽透過柔軟的白棉花間隙,在紅土地上落下了斑斑點點的碎影

“我們回去以後,你有什麼打算嗎?”邦妮慢悠悠地在前方走著,纖細的手輕輕地觸碰著將近成熟軟綿的棉花,心裡也一陣柔軟。

談及未來,小博的規劃其實並沒有太過明確。

美國音樂界的一些音樂家們在不久前已經知道他即將回來,早就給他寫了不少的信,還有幾所大學的音樂學院也邀請他去,在對比很多懷才不遇的音樂人來說,他不缺少機會,起點也很高。

美國當前的音樂界資源匱乏,音樂水平也與維也納不能比。

也就是說,只要他本人不走下坡路,他就能在美國音樂界如魚得水,以及得到一個更寬容的環境。這一點,他很清楚。

但是他並不太想離開好不容易才回來的家鄉。

離開的這幾年,再回到這裡,他才意識到自己對於這片土地到底有多眷戀。

但決定回到美國並不純粹是為了自己,他更希望能夠影響在美國國內其他對於音樂有熱情的音樂家們,這也是一個長遠的規劃,但他現在才22歲,人生還長著呢,等他老的時候,或許美國的音樂已經能在世界佔有一席之地。

“等完成了新奧爾良的演奏會以後,或許再在全國各地舉辦幾場演奏會,讓更多的人認識到我和我的音樂。”音樂家們總是需要在音樂與商業間取得一個平衡,當你想將自己的音樂推廣出去,就必須要走到這一步,好在他的時間還很多。

“你想做什麼,我都會無條件地支援你。”邦妮轉身,“這是一個無限期的承諾。”

市儈一點說就是,就算是將小博的事業當做是一種投資,投資在小博也絕對只賺不賠,但邦妮並不是真的把小博的事業當做投資的一部分,她只是希望小博能夠隨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音樂事業,沒有後顧之憂,如果她有這樣的能力,小博有這樣的才華,為什麼她不能這麼做呢?

“好。”小博柔聲說道,“我一定會做出一份能讓所有人滿意的成績表來。”

我不想讓你失望,也不會讓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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