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劍陣?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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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居然被發現了,看來還得好好學習一下。”

一塵雖然是自言自語的說著,但是他的話讓一些人聽起來很不舒服,特別是那個白髮的修士。

“在下慕容馬尚,不知閣下是誰,膽敢阻擋我們護衛隊行事。”

“馬上?是什麼東西?不過我叫一塵,告訴你也沒什麼。”

“你!”他兩個手指用力的指著一塵,牙都快咬碎了,他這輩子最恨人說他名字了。

他嘴裡唸咒,他好歹也是一個符咒師,本來還想好聲好氣的勸這個修行者不要參與他們之間的恩仇,沒想到居然這麼不識抬舉,不過看樣子也就兩腳貓的功夫,他也就不再顧及什麼臉面了。

“去!”

一陣疾風刮過,這是他施展的烈風符咒,傳說修煉到極致能夠將世間的風完全歸於己用,不過他距離那個境界還太遠。

不過這東西對付這些小東西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他雙手成勾,像一隻刁鷹一樣,俯衝下來。

他一直都很小心謹慎,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強者如雲的金水城活這麼久。

所以他並不僅僅是一名符師,還是一名合格的修士!

“哦,有點意思。”

一塵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符咒師的東西,不過這符咒似乎……有些弱了?

他可是記得方寸都比這傢伙厲害好多,他根本就不把這東西放在眼裡,任憑這道風牆飛出,根本傷不得他分毫。

“居然不躲?哼哼!去死吧!”

眼看有人面對自己的符咒不躲,他頗為鄙夷,他的符咒可是二階符咒,也是一等一的存在了,就算是一階修士,也能夠直接撕碎。

他拿出一道手刃,他之所以生存了這麼久,就是因為謹慎謹慎再謹慎,在大漠之中,一個不小心,小命就不保了。

一塵自然也看到了他的存在,也看到了那個手刃,不過他不想躲,他想要試試這個風的威力。

“嘩啦!”

一聲撕拉的聲音傳開,攜裹在風符咒中的威力盡數爆發,這一刻,一塵處在這道疾風的中心,手掌微微張開,手裡面出現了他的劍,他好久沒有用過的劍,這是他的靈劍,也是和他共生的劍。

“破。”

只是輕輕一個呵斥,這風像是極其聽話的孩子一樣,盡數退去,然後隨著漫天風沙消失無形。

與此同時,他的劍也揮了出去,他看到了前面那人的手刃,他雖然對著風不敢興趣,可是他不想讓實質性的傷害碰到他。

一道白刃刮出的劍影滿天鋪開,像一條大河一樣,綿延不斷,滔滔不絕,將這個老人和無數的護衛隊都包裹在裡面。

“這是什麼?”

“啊,好痛!”

護衛隊的人已經爭先恐後的尖叫起來,他們本來就是一群實力不怎麼強的修士,若是他們沒有經過培養,可能和普通人無異。

“白師,疼,疼啊!”

“救救我!”

這些聲音反而讓站在一旁的本該到達一塵身邊的白秀珍停住了腳步。

也倒不僅僅是因為這一個原因,其中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他在這個場域裡面根本就無法正常行動,通俗一點來說,他被束縛了!

他微微皺眉像後面看去,那些護衛隊雖然他並不在喲,可是這三百人的護衛隊可是人命啊!他即便是個修士,也不忍心看到這就三百多名護衛隊慘死於他。

“小友,這場本是誤會,你看能不能放他們一手?”

他故意將姿態放的很低,他已經看出來眼前之人絕非泛泛之輩,而是一個大修行者。

能夠領悟場域的存在並且能夠控制的人已經邁入另一道門檻了。

而一塵這邊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也無意傷及這些人的性命,他已經盡力將這些劍氣控制到傷亡最低了,不過看起來好像還是很厲害。

“誤會?什麼誤會?”

他不是一個咄咄逼人的人,但是現在它想要問個清楚,自己好不容易救下來的人居然因為說了一些話便要被囚禁?

“這……”

他有些開不出口,但是還是承受不住越來越強的場域壓力:“我們也只是奉命形式,明日便是女王權利交接的日子,我們自然不能出現任何差錯,有任何不對的地方都要清除。”

他也有些無奈,他先是在大漠之中隱姓埋名的多年,只為一個苟且偷生,後來被金水城的大國主看上,在這十多年間,他一直都是勤勤懇懇。

這次也是,他並沒有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或許做錯的只是遇到了一個修為比他強出太多的修士了。

他明白一個大修行者對於一個聚集點來說是多麼重要,他也不敢得罪眼前這年輕的小夥子。

只是有一點白秀珍或許怎麼都想不到,眼前他認為的這個大修行者已經足足領悟了兩層場域。

而他更加強大的地獄牢籠甚至更加恐怖。

或許連一塵本人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概念吧。

“哦,原來是這樣。”

一塵聽完之後倒也顯得有些理解,既然是別人國主權利交接的日子,自己鬧太大好像也不太好,“那我們回去吧。”

但是此刻薛晴的臉色變得陰陽不定,他憋了好久沒有多說出來一句話。

“明天就是權利交接的時候了,居然便宜了她!”他不甘,他奮力握著拳頭,但是他發現自己除了憤怒一無所有。

就連現在幫助自己的一塵,也僅僅是他的救命恩人,甚至是救了自己兩名,他又能命令一塵什麼?

他不甘,但是他好像什麼都做不了。

終於,他放下了握緊的拳頭,好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臉上也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一塵兇,謝謝你。這兩日的相伴,你便是已經救了我兩次了,但是我還有事情要做,我們便在這兒分別吧。”

他這話說的很平靜,但是這平靜之下藏著的是無盡的不甘,憤怒和悔恨!

“你去哪兒?”

“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說完之後,將腰間盤著的那把軟劍給了一塵,“我也沒什麼能夠謝謝你的,我只有他了。”

他臉上有些不捨,但終究還是遞給了一塵,然後邁著一種決絕而又淒涼的步伐,走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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