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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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林準備利用小矮星?彼得追蹤黑魔王,或是退一步將小天狼星抓住送給帝國魔法司也不錯。

索林完全可以把小天狼星當做出仕的投名狀。

又怎麼可能讓小天狼星?布萊克和哈利?波特,破壞了他蓄謀已久的計劃?

所以,這一次,索林必須要阻止哈利?波特和小天狼星?布萊克!

“那次玩笑又在影響你了,西弗勒斯,”布萊克咆哮著說,“只要哈利把斑斑交給我,我就安安靜靜地跟你走……”

“交給你?”斯內普臉上浮現出一陣古怪的笑意,“我覺的不必要了,我要做的只是,走出房間,就叫來那些攝魂怪。它們看見你會非常高興的,布萊克..我敢說,會高興得給你一個小小的吻呢..”

“你真可憐!”哈利大叫,“只不過因為當學生時他們和你開過玩笑,你就連聽他們說話都不..”

“住嘴!不準對我這樣說話!”斯內普尖叫著,看上去更加瘋狂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波特!我剛剛救了你的命。你應該跪下來感謝我才是!如果他殺了你,那你是活該!你就會和你爸爸一樣地死去,太傲慢自大,不相信自己對布萊克看走了眼,現在,讓開,要不然我就強迫你讓開。讓開,波特!”

小天狼星布萊克看著依舊無動於衷的斑斑,他冷哼了一聲,“彼得,既然你不願意解除阿尼馬格斯,那就別怪我了!”

解除阿尼馬格斯的方法有多種,包括阿尼馬格斯巫師主動解除,以及其他強力巫師,使用包括‘咒立停’和‘原形立現咒’,甚至是‘人形立顯咒’也可以解除阿尼馬格斯。

斯內普冷眼看著布萊克的所為,忍不住譏諷道,“怎麼,難道要動手了,當然,殺了這只老鼠,然後汙衊他是小矮星,這樣就死無對證了,是麼?”

羅恩把斑斑抓得更加靠近了自己的胸膛。

“別動它。”他有氣無力地說,“你難道要說,你逃出阿茲卡班只是為了要對斑斑下手嗎?我意思是..”

他看看哈利,想尋求他的支援。“好,就說小矮星?彼得會變成了耗子?世界上的耗子成千上萬……你關在阿茲卡班,他怎麼能知道哪一只耗子是你要找的呢?”

“說的不錯,就如同我之前提過的問題,你是如何發現一隻潛伏在羅恩家做了十二年老鼠的彼得,這實在不合常理。”盧平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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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克像一隻鳥爪一樣的手伸到了袍子裡面,拿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紙來。

他把紙撫平了,拿給大家看。

那是羅恩一家的照片,去年夏天在上登過的,羅恩的肩頭上就是斑斑。

“如此說來,是斑斑的指頭和平時你對他的熟悉讓你發現了?”盧平恍然道。

“恩,不錯,它缺一個趾頭。”布萊克說。

斯內普聞言,似乎第一次發現在羅恩身上的斑斑,臉上浮現出一絲驚訝的神色,眼神若有所思。

“那又怎麼樣?”羅恩不管不顧地說。

“聽到了嗎,羅恩?”盧平說,“人們找到的彼得的最大一塊遺骸,就是他的手指。”

“而且,一隻活了十二年的老鼠,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盧平溫和地對羅恩道,似乎只是單純地探討一個課題。

斯內普提出了另一個疑點,“不管他是不是彼得。有一點是無法否認的,布萊克出賣了波特夫婦,作為赤膽忠心咒的保密人,如果不是他告密,伏地魔又怎麼會殺死他們。”

哈利眼神冷了下來,似乎說到了關鍵點,房間一時沉默了下來。

哈利眼中帶著憎惡,“不錯,即使當年那件事是彼得做的,他炸燬了一條街,然後變成老鼠讓你揹負惡名,那又怎麼樣,你依舊將我父母出賣給了伏地魔,作為保密人,也許從一開始,你就已經決定了將他們交給伏地魔?身為黑魔王的忠實僕人,那一刻是不是很得意?”

“哈利,”盧乎匆忙說,“你還不懂嗎?我們一直認為布萊克背叛了你的父母,而彼得追殺布萊克?但實際情況正好相反,你知道嗎?是彼得背叛了你的媽媽和爸爸。”

“事實的情況如何,當年保密人難道被換過了?”斯內普神色詫異,望向布萊克。

布萊克慢慢地搖頭,那雙凹陷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哈利,我等於是殺了他們。”他嘶啞著嗓子說,“我說服莉莉和詹姆,在最後一刻把我換成彼得,說服他們利用他充當保密人,而不是我,都該怪我得,我知道,他們死去的那

天晚上,我去看過彼得,確保他安全無恙,但是我到達他躲藏的地方的時候,他已經走了,我覺得不對頭。我害怕起來,我直接就到了你父母住的地方。我看見他們的房子的時候,房子被摧毀了,我還看見了他們的屍體,我知遭彼得一定已經幹了什麼壞事了。知道我犯了多大錯誤。”他愈發激動,幾乎已經說不下去了。

房間陷入了沉默,真相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不過很顯然,對於十三年前那場事件來說,也許這才是最好的解釋。

斯內普看著縮在羅恩胸前的斑斑,臉上浮現出一絲冰冷,“這麼說,就是你,是你害死了莉莉?恩?大英雄,梅林爵士三級勳章的獲得者,小矮星?彼得?嘖嘖,事實真是令人費解,一隻欺騙了所有人的老鼠。”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羅恩,把斑斑給我,讓他親自出現在大家面前,也許,他已經迫不及待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了。”盧平意味深長地看著羅恩手中的老鼠,直接道。

羅恩躊躇了,然後他終於交出了斑斑,盧平拿過這只已經沒多少毛的老鼠,斑斑開始不斷地尖叫,不斷扭動,小小的黑眼睛鼓了出來。

有一會兒工夫,斑斑懸在半空中,它那黑色的小身體瘋狂地扭動著。

羅恩大叫起來,耗子掉了下來,落到地板上。

又一陣炫目的閃光,然後,那就像是觀察樹木生長的快鏡頭。地上出現了一個腦袋;四肢也伸出來了;再過一會兒,一個男子站在剛才斑斑所在的地方,畏縮地絞著雙手。

這人很矮,比哈利高不了多少。他那稀薄的淡色頭髮蓬亂不堪,頭頂上還禿了一大塊。他的外表就像是一個肥胖的人短時間內體重下降了許多的樣子。

他的皮膚顯得很髒,幾乎相斑斑的皮毛差不多,他那尖尖的鼻子和水汪汪的小眼睛還帶有耗子的特色。他看著大家,呼吸急促無力。哈利看到他的眼睛向門那邊一溜又趕快收回了。

“你好,彼得先生,不用這麼著急想走,這是一場愉快的同學聚會,”斯內普眼中帶著笑意,和小矮星打著招呼,“你看,周圍兩個教授,和一個來自阿茨卡班的囚犯,都是你當年的同學,見到這麼多老同學,不好好享受一下團聚的情分,怎麼能行。”

小矮星彼得有些畏懼地看了一眼斯內普,接著又望了幾眼盧平和布萊克,最後目光投在地面。

“小——小天狼星……盧——盧平……”小矮星彼得的嗓音也是尖尖的。他的眼睛又迅速往門那邊看了看,“我的朋友們,我的老朋友們……”

布萊克拿魔杖的手臂舉起來了,但是盧平抓住他的手腕,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

然後盧平又轉向小矮星彼得?盧平說話的聲音既輕鬆又隨意。

“我們剛才在閒談,彼得,談的是莉莉和詹姆死的那天發生了什麼事。你剛才在床上一味尖叫,可能有些細節沒聽到?”

彼得蒼白的臉上迸出大粒汗珠,“你不相信他,是不..那時他想殺我,盧平..他殺了一整條街的麻瓜,如果不是我變成老鼠從下水道逃走,恐怕我也要死在他手上,哈利還有斯內普教授,你們一定要相信我。他有讓我們產生幻覺的邪法!我猜想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曾經教了他一些招數!”

斯內普的瞳孔中泛起一絲不耐煩,“狡辯到此為止,依我看,還是用吐真劑為好,只用兩三滴就好。”

小矮星彼得又擦了擦臉上的汗,他的呼吸幾乎是上氣不接下氣了。他此刻面如死灰,而且他的眼睛仍舊不斷向窗子和門那邊溜。

“斯內普教授,盧平教授?”羅恩膽怯地問,“我能,能說幾句話嗎?”

斯內普冷冷的點了點頭,盧平有禮貌地說。“當然可以,羅恩。”

“唔..斑斑..我意思是說,這個,這個他在哈利的宿舍裡睡了三年。如果他是為神秘人工作的,那他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試著去傷害哈利呢?”

“不錯的問題,對此,我也有些不解,那麼,不如由我們英勇的彼得先生來解釋解釋。”小天狼星點了點頭,對小矮星示意道。

“說得對!”小矮星彼得尖叫道,用那只殘缺不全的手指著羅恩。

“謝謝你!明白了。韋斯萊先生,我從來沒有傷害過哈利的一根毛髮!我為什麼要傷害他呢?”

“嘖嘖,算了,還是由我來解答這個謎題,”斯內普臉上帶著猙笑,“身為神秘人的雙面間諜,即使是在食死徒裡,地位也是最低的,你的老主人既然已經失勢,以你這種賣友求榮的膽怯性格,完全不可能替他收拾所謂的殘局,如果神秘人還

在,能殺掉哈利去向他邀功自然是一件好事,可惜,如今的形式,已經讓你看清了還是安安全全當一隻老鼠的為妙?”

小矮星彼得張開嘴又閉上,這樣有好幾次,他好像已經喪失了說話能力。

“布萊克先生,雖然變為阿尼馬格斯攝魂怪對你的影響會降到最低,但是,能從一座孤島上一路找到霍格沃茨,這樣的意志力還是蠻讓人敬佩的。”羅恩望向沉默不語的小天狼星。

布萊克彷彿回憶起了一些艱難的記憶,“我想,我沒有喪失理智的惟一原因是,我知道自己是無辜的。好像有人在我腦子裡點了把火,攝魂怪不能壓滅這把火,那不是一種令人愉快的念頭,這是一種執著,但這念頭給了我力量,讓我腦子清楚起來。有一天晚上,它們開啟我的房門送食物,我,作為一條狗,就從它們身邊溜了出去,它們感覺到動物的感情就比較難,因為動物的感情是混亂的,那時我很瘦,非常瘦,瘦得能從鐵櫥欄之間溜出去。

作為狗,我游泳回到陸地,我向北方走去,我來到霍格沃茨,自從我到霍格沃茨以來,我一直住在禁林裡,當然,我去看魁地奇比賽的時候除外……你飛得和你爸爸一樣好,哈利……”

他看看哈利,哈利的眼睛沒有避開。“相信我,”布萊克嘶啞著嗓子說,“相信我。我從來沒有背叛過詹姆和莉莉。我寧可死掉,也不會背叛他們。”

哈利最後終於相信他了。哈利喉頭哽咽,不能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多麼感人的場面,雖然這時候說這種話有些不合情理,不過,既然已經真相大白,對這個彼得先生,你們要怎麼處置?”斯內普冷淡地插言道。

“當然是……”布萊克說,那張瘦削的臉上掠過一絲笑影。“讓我們一起殺死他嗎……”

“對,我也是這樣想的。”斯內普陰鬱地說。

“你們不會.你們不會..”小矮星彼得喘息著說。他細小的眼睛在周圍圍觀者厭惡的目光中轉了一圈,最後落到了羅恩身上。

“求求你,韋斯萊先生,別讓他們殺我,我知道,你一定會幫我。”彼得哀求著跪到羅恩身前,尖細的語調中充滿了恐懼。

小矮星彼得眼見情況不對,繼續向羅恩求救,“羅恩,救救我,我是你的寵物斑斑啊!我是一只好老鼠,對不對?你需要我,對不對?”

羅恩皺著眉頭,最終沒有回答,只是扭過頭不去看小矮星彼得。

哈利看著羅恩的態度,隱隱松了一口氣,若是羅恩阻止,他還會有一點為難。幸好,羅恩沒有阻止,哈利已經在醞釀,究竟要如何殺死小矮星?彼得。

小矮星?彼得看著羅恩也沒有救他的意思,他再次看向哈利,憤然道:“哈利,我是出賣了詹姆和莉莉,但殺死他們的是那個人,你為什麼不找那個人算賬?你是不是害怕那個人?”

哈利臉色微微一變,握著魔杖的右手,青筋直冒,咬牙切齒的說道,“無論是你,還是伏地魔,我都不會放過!”

羅恩嫌惡地往後站了一步,隨即對小天狼星道,“儘管我也很想看看這個叛徒的下場,不過你們的確不能在這殺他,將他親自帶到學校,交給攝魂怪,向魔法部證明你的清白,才是最正確的途徑。”

布萊克點了點頭,隨即望向哈利,“你覺的怎麼樣,如果你不想的話,那我們現在就殺了他。”

“就按羅恩所說,他可以到阿茲卡班去,”哈利又說,“如果有誰該去那裡,那就是他..”

“我們之中的兩個人應該和這個東西鎖在一起,”布萊克說,用大腳趾碰了碰小矮星彼得,“以防萬一。”

“我來。”盧平說。

“還有我。”羅恩狂怒著說,一跛一拐地走向前。

“哈利.你的雙親指派我當你的監護人。”布萊克呆板地說,”如果他們遭遇不幸的話..”

“什麼?和你一起生活嗎?”他說,不知不覺腦袋撞到地道頂部的一塊突出來的石頭上。“離開德思禮家嗎?”

“當然,我想你不會願意的,”布萊克迅速地說,“我理解。”

“你瘋了嗎?”哈利說,聲音一下子嘶啞了,和布萊克的一樣。“我當然想要離開德思禮家!你有了房子嗎?我什麼時候能搬進去?”

“你願意?”他同。“你是當真的?”

“是,我是當真的!”哈利說。

布萊克瘦削的臉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正當盧平教授準備施放魔法的時候,陡然發生了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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