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拋上一爪撫了撫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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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一定不懂,你怎麼會懂。”說完她二步並做一步,又一步拆成三步最後走到梳妝檯前拉開漆奩從中取出一隻小笛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終貼在胸前,然後一時想不開送到我面前,一把塞入我手,緊壓兩下,逼著我握緊,“你這就去芙蕖府上,告訴他我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意。”

“明白,心意。”我一時不慎帶著感情地複述出來。

宇文氏臉上一紅,情不自禁無中生有一笑,拋上一爪撫了撫胸,良久又留下一笑,款抽羽袖,“這就去吧。”

落地的鳳凰不如雞,我一心負國怎麼招徠了這單生意助人通姦。

我腳踩、頭頂他們要通姦二字均覺得不妥,最後只有走向馬廄,這次是辦他家夫人的事,雖說不是百年大計,但是男女情緣亦要質量第一,所以我飛身上馬,這個飛身分三步,第一步找凳子;第二步踩凳子,第三步才撈著上馬;我大義凜然一震馬韁飛出馬廄,但只是我一個人,那馬好像做了一個撅屁股的動作,思緒重卜四面皆是稻草我最多是相輔相成續落在上面落得個吃草的結局。而且也是因公而傷,體裁是英雄之殉,天下動容。

要麼說我這個人素生的做好事不留情,我落下去的時候整個馬廄即告老成為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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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這件事鬧得有點大,天知道這馬廄可不是一般人家的馬廄比起都皇宮不太差份兒,更有甚者內建香爐雅琴,備置清玩,琳琅書畫,但是就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弱不禁風,殊不知,我一有人情味便砸在馬廄的死穴上,好比擰斷人的頸椎,畢一命於兩指。

我來不及顧自己死活,一下子跳起,決定先行逃之夭夭。

就在我夭出宇文府的下一秒,裡面人聲鼎沸,渾若開鍋。

我連忙奪路更甚,正逃得風起雲湧,自嘆潛力一事即開即有,突然一雙手一旁伸出將我拉上一馬車。若問世間逃是何事,直教你跑我也跑。

一張臉,寒皎如冰,但神毓飄逸,稜角狀經天工。究此我從前所視帥哥純屬荒蕪田野之野草爭榮,而面前此人……我意及此,不禁顛倒一個微笑,坐穩屁股,並棄之慣用的假笑,一個腦筋也沒有捨得轉,巴巴問道,“公子大恩大德這廂銘記。”眼角賣力向上瞄他,突然間覺得胸口一痛,剛剛急了,不顧自己死活現在這痛找上門來,我張口急吸,天旋地轉,世界黑去。

我醒來是,天色已經晚,因為室內掌起了百花燈,八個燈盞競輝之間一個人影正在另一根明燭下看書,姿嫻態雅,意興頗濃。

此人有些資本遂不惜燈油,數盞同明,如今我幹著虛頭公主,急缺活動經費,所以一見到富家都務必直言感嘆。因為我的所有東西都成了宇文化及的賞賜,拿我的東西賞我,兩下花得都不安心。

而且這宇文少簡直是奸到了骨子裡,如果我用他送的玉換東西第二天它又會全須全尾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是所以形同一張空頭支票,我拿著歡欣有餘實用不可,因為我所得到都似乎是搶的,我怎麼可以去搶我的臣民,所以我頭上從宮中帶來的首飾都拔得差不多了。

我坐起,呆呆地瞧著那個身影,微量的喜悅感,也許我可就此出走再不回來,從此行掌遼闊時間。亦或許我可……

那個身影慢慢轉過身,百花燈下笑容漫過歲月,漫過我心頭竟然是漏兒,之前……

“公主,你醒了。”他一臉的慧笑,從前我不曾仔細瞧他,剛剛見他竟然都認不起,況且他一身華服除卻了卑微又是這麼的不同。

我一直瞪視著他,他一直溫睦接下。

“你……”我向前彎彎了指,不知道從何處起句。

他傾耳聆聽,見我臉色煞白,好像想起了什麼轉身向外。我盯緊他的背影,心裡有什麼在轉,難道他……

他轉回身,手中執著一個鐵手,我還未及回神只覺得掌心一實,那只小鐵手已經滑入掌心,熟稔的感覺落入心扉,這只是我一貫用的。

“你不恨嗎。”我深知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我空餘公主之名無人與我撐腰,想要繼續為非作歹畢竟心有餘力不足。

心念電過的一瞬,一束溫聲入耳,潤物無痕。

“我之所願,公主得娛。”

啊,我忽然記起,我的那塊玉佩,於是我轉過頭,從從容不破的翻找到熱火朝天,所有的熨帖被褥全被我翻得站了起來。

但過了半天,還沒有見到半絲玉影。

“公主你在找什麼?”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再看他一眼還是不能信他是個熱心之人,所以我眼瞼一垂平靜無常地說沒事。

他不追問,向前伸出爪子,我盯著那只爪子而且只盯著那只爪子。還好他停在半空,峰迴路轉去撓了撓頭。

“快穿好衣服,大夫還要再給殿下請脈。”

我眼睛一圓,衣服,然後發現我只穿著睡衣,天啊,這睡衣不是我的,我拼命咬著手指,頭左一圈右一圈地檢查這身睡衣,我現在十三歲,女孩子,故國不在,很多人想挾天子時順便再挾著公主以令諸侯,越來越危險是常情,一股由來不久但程度很深的悲憤感,“你……”

下一句漏兒搶來說,“是可喜給你換的。”

我繼續咬手指,可喜怎麼無處不再。難道我又被綁架了。可是現在綁架我的意義到底有多大我可勁想都沒多少,對我來講無非是換個地方吃飯。他伸過手,再我口中撥出手指。又將它捋直,值得介意的是動作很輕。

我素來一緊張就臉紅,現在平靜下來臉肯定是白了。然後我發現面前鬍子不遮嘴的老中醫,山縫一樣的眼擴大到了峽谷,又擠壓了顴骨最後與耳朵擦肩而過。開講:這位小姐一定是受傷不輕,我觀她面前時紅時白,怕是不太好。

我懷疑他們本是早有預謀,因為接下來,我將有理有據的被軟禁。

從前的奴隸現在可以騎在主人頭上作威作福。這事我後覺起,鼻子還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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