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寧次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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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田最近似乎遇上了什麼喜事,每天回來時臉上都掛著笑容。

起初真他們都覺得是因為綾乃馬上就要給她生個妹妹了,但聽過鳴人解釋才知道並不是這回事。

雛田在學校裡交到了兩個新的朋友。

井野和小櫻。

久辛奈忍不住失笑:“兩個新朋友就讓她這麼高興嗎,雛田以前沒有朋友嗎?”

鳴人說:“這兩個人對雛田而言不一樣吧,而且其中一個……”

他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那個春野櫻可是在另一個世界裡,和左助結婚了呢。”

這話被左助聽到了,頓時傲嬌地說:“那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我對她才不感興趣。”

鳴人臉上笑容更盛:“不感興趣怎麼還總是暗地裡幫她?”

左助聞言惱羞起來,拉著鳴人就要動手,兩個孩子一眾大人含笑的眼神中鬧騰起來。

真也輕笑道:“可以把那個小櫻帶家裡來玩啊,也好讓我看看我未來的兒媳。”

左助既生氣又無奈:“爸爸!”

真想到,原著裡的新生代們,在忍者學校裡就開始搞表白暗戀這一套了,不由心裡暗歎這個世界的孩子心智真是早熟。

他又看向寧次,笑問道:“寧次在學校裡就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寧次搖頭:“沒有。”

他一臉平靜不似作偽,回答問題也坦蕩大方。

真若有所思起來,問道:“你班裡應該有個叫天天的女孩吧?”

寧次怔了下,仔細思慮了番,點頭道:“好像是有。”

鳴人和左助這時八卦地湊了過來:“天天?是寧次喜歡的女孩嗎?”

寧次無奈道:“瞎說什麼呢,我和她都沒說過話。”

他又看父親,問道:“爸爸問她做什麼?”

“沒事。”真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在原著裡,寧次和天天並不是官配,劇情中也沒有明確表示過兩人之前有什麼男女之情,可能更多的是同伴摯友的情誼吧。

硬要說的話,天天似乎曾對帥氣的寧次犯過花痴,在寧次犧牲後,天天也一直保持單身。

次日。

寧次照常一樣早早起床洗漱,吃過早餐便第一個出了家門,在皇宮外面遇見了等他的舍人和重吾。

“早啊,寧次。”

“早,等多久了。”

“剛來。”

彼此打過招呼,三人並肩向著學校走了過去,寧次和舍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重吾仍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跟在一旁少言寡語。

“今天有手裡劍課啊。”

“沒意思,老師能教的只有那些東西。”

“那寧次想學什麼?”

“強大的術啊。”

“老師不說過了嗎,再強的術打不中也沒有意義,只會徒勞地浪費查克拉,而且我們的查克拉量原本就很少,教給我們讓我們一味地依賴這種強大的忍術實際上是害了我們。”

寧次聞言只是撇嘴,對這種言辭不屑一顧。

來到學校,路上有許多人主動向他打著招呼,人太多了他也懶得一一回應,遇見面熟的可能還會點頭示意下。

“寧次殿下!”遠野片助來的比較晚,但剛進教室便晃著胖胖的身體小跑了過來。

寧次已經習慣他這樣了,也不討厭他,這傢伙天天變著花樣來討好自己。

遠野片助殷勤笑道:“寧次殿下,我有個好玩的地方,放學後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

寧次抵腮望著窗外,聞言澹澹看了他一眼:“你又有哪個親戚開了什麼店嗎?”

遠野片助嘿嘿笑道,隨後湊近了三人,低聲說道:“機械科學研究所。”

寧次和舍人同時一愣。

“你說哪兒?”寧次追問道。

遠野片助話裡含湖起來:“就是木葉最西邊的,那個很大很大的地方。”

木葉城北是正門,城西是機械科學研究所、城東是生物科學研究所、城南是日曜之塔、輪迴神殿以及尾獸能源基站。

“那裡……能去?”寧次有些不確定起來,去一些射箭館、游泳館之類的地方也只是解悶,但小胖子口中的這個地方的確引起了他的興趣。

“殿下忘了我爸爸是誰了嗎?”遠野片助嘿嘿笑道。

舍人卻猶豫道:“但那裡是帝國的機密重地吧,常人是禁止出入的。”

遠野片助卻理所應當地說道:“殿下是什麼人,能是普通人嗎!而且我和那裡的看守提前打過招呼了,讓我們進去看看沒問題的。”

寧次當即意動不已,思來想去還是沒抵住誘惑,遠野片助說的不錯,他是帝國的皇子殿下,這世上有什麼地方是他去不得的嗎?

上午是手裡劍課,但寧次的心思都在機械科學研究所上了,有些走神,老師讓他展示時發揮的也有失水準。

“這次手裡劍可,成績最好的是天天,希望大家能夠以天天為榜樣,向她學習,之前成績不錯不代表不會退步,時刻保持勤勉謙遜才能有更大的作為。”

舍人這是捅了捅寧次的胳膊,輕笑道:“老師在點你呢。”

寧次無奈,眼神向人群中那個扎了兩個丸子頭的女孩看去,她穿著小偏襟上裝,容貌也算得上清麗可愛。

他小聲向舍人問道:“這個天天,成績一直都很不錯嗎?”

舍人說:“手裡劍是強項,其餘的課程是平均水平吧。”

寧次輕輕點頭,他想起自己爸爸昨天突然無故提起這個女孩,不由對其有些好奇。

舍人笑問:“怎麼,對她感興趣嗎?”

寧次只是白了她一眼。

而人群中的天天似有所覺,往寧次這邊看來一眼,寧次當即若無其事地挪開視線。

下午放學。

寧次一行人一同離開了教室,往機械科學研究所的方向趕去。

木葉城很大,要靠走路的話要花費不少的時間,但幾人都是忍者預備役,直接在建築上面飛躍著。

“你能不能快一點。”寧次看著落在後面的片助,皺眉說道。

“殿下,我又比不了你們幾個,你們不要這麼快啊。”遠野片助氣喘吁吁,苦笑道。

花了幾分鐘時間,還是到了機械科學研究所門前,研究所的建築是統一制式的樓房,和居民樓有很大的區別,到這裡人煙稀少了。

大門那兒還有守衛,遠野片助上去與之說了幾句,轉頭對寧次他們做了個“ok”的手勢。

五個人就這麼走過了正門,來到了研究所的內部。

雪白整潔的牆壁,以及科技風慢慢的裝修,寧次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識這樣風格的建築。

走過正門便是連通左右的長長走廊,這裡可以見到不少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

而除了人之外,寧次他們還見到了半人高小型機械人偶,下面是四個輪子,在搬運什麼東西。

“這是迷你機械犬,負責運輸工作。”遠野片助介紹道,他來之前做好了功課。

“這裡都是辦公室,沒什麼可看的,我們往裡走。”

五個孩子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在走廊上走著,工作人員們紛紛投來意外的目光,有人似乎認出了寧次是殿下,但也沒說什麼。

來到走廊盡頭,擋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扇緊閉的大門,大東這時候掏出一張特殊的卡片來,寧次敏銳地注意到上面是科學工匠部副部長的名字。

在一旁的資訊識別儀器上刷過卡,緊閉的大門應聲而開,裡面的一切景象頓時讓寧次他們瞪大了雙眼。

遠野片助和大東似乎也是第一次來,瞠目結舌。

這是一間光線明亮的實驗室,到處都是他們沒見過的儀器,顯示屏上也都是些看不懂的資訊,許多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各自忙碌著什麼。

而讓他們真在感到吃驚的是在實驗室的中央,一人的身上穿著奇怪的機械裝置,如同一套骨骼一般,還帶著四根長長的機械手臂。

幾個孩子的到來瞬間惹來的實驗室內眾人的注意,紛紛看了過來。

“怎麼回事。”

“哪來的孩子?”

“是川部長的兒子,還有副部長的兒子。”

其中一人向著寧次他們走了過來,看著寧次的模樣猶豫了番,詢問:“您是,寧次殿下?”

寧次緩緩點頭,思索了一番也說道:“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嗎?”

這人立即面露笑容:“沒有,您過來是參觀的嗎?”

遠野片助這時說道:“我們和寧次殿下過來就是隨便看看。”

工作人員笑稱:“殿下可以隨意參觀,需要我給您介紹下嗎?”

這麼多人注視之下,寧次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當即向這人說了句“不用了”,便帶著幾人轉身離開了實驗室。

遠野片助這時又興奮地說道:“我還知道個地方,那裡的東西絕對好看!”

他又帶著寧次在研究所裡東拐西拐,竟是來到了一處出口,似乎是研究所的後門。

大東再次拿出他父親的卡,開啟了這扇門。

讓幾人意外的是,這扇門並不是什麼出口,後面而是一處巨大的露天場地,在這場地之內能夠看到無數的機械犬和大型機械人偶在運作著,還有不少的科研人員。

在這場地中央,矗立著一尊高達百米的巨人骨骼!

“這是……”寧次一陣發怔。

遠野片助說道:“這是繼殘暴正義號、巡航驅逐者之後的第三尊天神巨人,名為無盡狂熱者!”

這巨人還沒有組裝完成,矗立在那兒的只是一副巨大無比金屬內骨骼,金屬之上密密麻麻的盡是一些看不到的紋路。

如此近距離的觀摩,眼前的巨物讓這幾個孩子感到震撼無比。

“舍人……”寧次忽然喃喃開口。

“嗯?”

“你說……忍者能夠戰勝它嗎?”

屹立在木葉之外的殘暴正義號,便是當初他父親橫掃世界、建立帝國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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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覺得,忍者學校裡教授的東西太過渺小了,忍者的力量也太過渺小了。

舍人認真思慮了一下,說道:“應該只有陛下和十冕衛的力量可以達到吧。”

“片助!”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響起個聲音來,遠野片助聞聲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他轉頭看去,乾笑兩聲:“老爸。”

來人正是科學工匠部的部長遠野川,也是製造無盡狂熱者的總負責人,帝國皇帝的得力臂膀。

遠野川見到寧次並不意外,微微躬身:“寧次殿下。”

“川伯父。”寧次也很尊敬地喊了聲。

“您不要責怪片助,也是我想來看看的。”

遠野川說道:“殿下想看自然隨時可以來,但這是陛下親自言明的帝國機密,還望殿下幾位出去後不要向外吐露什麼。”

寧次當即說道:“請川伯父放心。”

離開了機械科學研究所,遠野片助忍不住嘆氣道:“怎麼就碰上我老爸了,還有好多好玩的地方沒去看呢。”

寧次心緒有些恍忽,遠遠望向遠處的殘暴正義號。

每天都能見到它,但從未如此直觀地感受到它和人之間是有差距的

他目光閃爍著,又看向山崖之上的日曜之塔。

父親這一路過來,究竟都做了多少了不起的事……

“寧次?”舍人在一旁輕喚。

“嗯。”寧次沉著地回應。

舍人見他在想事情,也沒多問。

“回去吧,能進去看看已經很滿足了。”寧次說道。

而在回家的路上,寧次仍然有些心緒不定,一路沒怎麼說話,時常出神。

“寧次在想什麼?”

快到皇宮了,舍人才出言問道。

“……想我之後要做些什麼。”

“你不是想當冕衛嗎?”舍人笑道。

寧次也笑了:“我做冕衛,是守護誰,你和重吾嗎?”

他是帝國的長皇子,按理來說是理應在未來繼承父親衣缽的人。

但他父親從未苛責過他們必須去做什麼,就連寧次說自己想成為冕衛時,他父親也是笑著表示支援。

寧次現在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根本做不了冕衛。

他要去做一個帝國繼承人應該去做的事,去做一個身為父親的兒子應該做的事。

即便不如父親……

寧次沉默起來,又突然停下腳步。

他咧開嘴角,對舍人和重吾笑道:“你們來做冕衛吧。”

重吾聞言歪了歪頭。

舍人則是面露微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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