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幾人的反應，託尼很得意：“第二條，核心客戶可以每年參加一次全球範圍內的核心客戶交流大會，這個大會在今年聖誕節前會舉辦，我相信，在名單上的這些人，絕對會有興趣互相認識交流的，每個人能夠拿出的收藏品和古董，絕對都是國寶級的物品。”

亨利問道：“能不能透露一下有哪些人？”

託尼搖搖頭，神秘說道：“抱歉，具體有哪些人到時您就會知道了，您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如果您看到了英國的威廉王子或者是沙特的尼迪親王，那絕對不會是在豪車預展大會或者是時尚t臺秀上。”

克拉克夫人掩嘴笑起來：“漢特先生，如果真有未婚的王子，我希望到時候能帶著我的小女兒一起去。”

託尼大笑，現場氛圍相當融洽。託尼繼續說道：“第三條，核心客戶可以獲得一些歐盟在經濟和政治上的傾斜，如果張先生想來歐洲投資，我們tefaf可以幫忙牽線搭橋，當然了，你可以理解成為，這是核心客戶圈子裡的互助協議。”

沒有人會嫌棄自己結識的大人物數量太多，這一條福利待遇連爵士夫人也為之動容。遺產和不動財產都是不可再生資源，用一點少一點。怎麼樣讓資產滾動執行起來，怎麼在投資生意中走的更遠，怎麼讓自己的家族和企業多方位發展，與世界級富豪和名人保持良好的關係，才是最重要的資源。

tefaf用收藏品這一個共同愛好當做紐帶。聯絡起來世界上的各大富豪和名人家族，組成的這個核心客戶群體絕對是世界上最頂級的一小群人，也許每個人的行業都不一樣，每個人的金錢和權力各不相同，但是他們都有共同的愛好，這樣相互聯絡起來就不會顯得那麼突兀，大家才會有更加深入聯絡的可能性！

張明呵呵一笑：“漢特先生，您不用再詳盡介紹了，能進入tefaf的核心客戶群，是我一生的榮耀。謝謝您！”

克拉克夫人和亨利*皮諾也紛紛表態願意，能夠得到這麼多的好處，不要白不要。

當然了，tefaf肯定還會有約束，比如說如果要出售或者購買古董和藝術品，需要優先選擇tefaf。比如說今年的七張梵高素描手稿畫，就是其中一位核心客戶的訂單，雖然這次tefaf搞砸了，但還是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補償客戶。比如美國浪漫主義美術家托馬斯*科爾的著名作品《亞馬遜河的清晨》，這位祖籍英國的著名畫家的作品。tefaf收購下來後沒有出售，就是為了防止出現意外，以便拿出來當做補償。

看來搞定了這三人，tefaf的人松了一口氣，不過一個核心客戶的承諾應該還不夠，最後還是死磨硬泡一人塞了一大筆錢，數額之大，讓張明都忍不住暗中讚歎，真是財大氣粗。用錢砸人，還真是無往不利啊！

tefaf對剩下的記者們和現場一些看到過程的買家和收藏家也做了一定程度的安撫，最終還是擺平了這件事，雖然還不至於大傷元氣，但是今年的財務報表絕對難看的很，除非今年第一屆聖誕節的核心客戶年會上有出彩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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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蓉在展廳等了一下午，終於看見了張明的身影。他是昂首挺胸離開，現在也是昂首挺胸回來，臉上笑容滿面。

方蓉幫他整了整西服的皺褶，問道：“情況怎麼樣？”

張明看著這個細心的女子。忍不住抱了抱她，說道：“好消息和壞消息一樣有一個，你想聽哪個？”

方蓉撒嬌說道：“聽一個好消息就夠了嘛~壞消息你就別告訴我了，這樣不就可以了嗎？”

張明不依，不過此時也差不多到了閉館時間，兩人惦記著馬斯特裡赫特的美食，回到那一家米其林一星餐廳，找了個安靜位置坐下。

侍者還記得這一對情侶，對張明大方的小費也是念念不忘，笑著與張明聊天。張明的法語和英語類似，國內強化記憶，背誦過一些日常生活對話的基本句式，主要是憑藉超強記憶力，只要不是深層討論法國文化史或者是汽車流水線工藝等專業詞彙，一般倒也沒問題，應付侍者倒是綽綽有餘。

方蓉等侍者離開，不相信的看著張明，問道：“喂，我還真不知道呢，你還真有這本事？語言天賦不錯哦！”

張明得意了：“那當然！我可是絕世聰明的好男人！還有啊，以後不要喊我‘喂’，喊我‘老公’就可以了！”

方蓉在桌子上找筷子和叉子，想要敲張明的頭，張明嘻嘻哈哈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打是親，罵是愛，摟摟抱抱真愉快。”

方蓉忍不住笑了：“這都是些什麼啊？要我喊你老公，可以啊，咱們待會兒在小鎮上找個教堂，請一個神父就可以了。”

張明大喜：“真的嗎蓉姐？”說完他在儲物戒中飛快尋找，很快神識鎖定在一個翡翠戒指上，裝作從褲兜裡取出來，張明將翡翠戒指作勢往方蓉手指上戴，嚇的她連忙抽回手。

方蓉看著這枚碩大的翡翠戒指，顏色中充滿迷離，可是那一絲清醒讓她及時抽身而出，呢喃道：“真美~”

張明還是努力抓住她的手，看著纖纖玉手，完美的手指，光潔如滑的肌膚，小聲說道：“蓉姐，只要你願意，我不會逃避的。”

方蓉半天沒有說話，突然眼淚一滴滴掉下來，將張明的右手捧著，放在自己的臉邊摩擦不已。

兩人都不說話，張明一咬牙站起來，將站在不遠處的侍者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張明向他示意無事，將方蓉扶著拉起來，抱住她，在她耳邊說道：“蓉姐，咱們去找教堂！”

不等她抗議，張明就拉著她往大門外走，路過侍者身邊，張明迅速問道：“最近的教堂在哪裡？我要和這個女孩結婚！”

侍者笑道：“就在出門過去兩條街左邊盡頭，先生您儘快，牧師晚上7點要做彌撒。教會時間很快就要到了。先生，拿著這個！”侍者順手從一旁的餐車上抽出一根紅玫瑰，送給兩人。

張明乾脆一把抱起方蓉，也不管她的尖叫和周圍熱情尖叫的人們，往兩條街外的教堂跑去，方蓉抱著他的脖子，忍不住喊道：“你瘋啦~”話語中帶著慌亂，同時也有興奮。

張明一邊躲著來來往往的遊客，一邊快速跑動著。以他的體能跑到教堂不停下絕對沒有問題，現在就是怕趕不上牧師的時間。

既然方蓉提出這個事情。不管她是在開玩笑還是半真半假，張明一定要趁熱打鐵，將它確定下來再說，免得等大家都冷靜下來，卻再也不好意思提這件事。

“我沒有瘋！我愛蓉姐，我答應過媽要照顧蓉姐一輩子。既然蓉姐也愛我，那麼去教堂結婚有什麼不可以？”張明興奮的說道，“有鮮花，有戒指。還有我的一顆心，蓉姐，你覺得怎麼樣？”

方蓉死死摟著張明的胳膊，湧到嘴邊的抗議話語說什麼也出不來，她甚至已經準備好生一個兩人的孩子，內心中也是非常的想要嫁給他，現在就算再羞人。再糾結，怎麼都不會忍心拒絕。

教堂到了，張明抱著方蓉闖進了大廳，此時沒有虔誠的信徒。沒有懺悔的禱告者，只有一位和藹的老牧師在做晚上彌撒前的準備。

張明放下懷中的方蓉，對著牧師興奮的喊道：“我要和這位女士結婚，請牧師幫忙主持儀式可以嗎？”

方蓉一把拉住張明，小聲問道：“你真的決定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完成儀式，那我們就真的成為夫妻了，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張明親親她的臉：“後悔什麼？”

方蓉著急了：“我比你大兩歲，而且你家裡還有一個未婚妻！張明，別鬧了好嗎？求你了……”

“女大三，抱金磚，年齡不是問題。”張明還是捨不得停下來，但是一想到未婚妻這三個字，心裡不由得一痛，嘴上的堅持也不由得軟下來。

方蓉眼淚婆娑，這下子興奮的兩人一下子安靜下來。牧師笑著問道：“請問二位還要結婚嗎？”

張明想了想問道：“如果您主持了儀式，那麼我和這位女士就成了法律上的夫妻嗎？”

牧師若有所指地說道：“有了神的見證，儀式就可以生效，你們就可以成為夫妻。”

張明眼前一亮，這是神的承認，而非法律意義上的強制規定，更和華國法律毫無關系，國內認可的是二十五塊錢工本費的結婚證，而不是耶穌基督。

既然給不了方蓉一個法律上的名分，那麼給她一個牧師見證的教堂婚禮，這還是可以的，這也是無奈的措舉。

“牧師，我想好了，您開始吧~”張明不顧方蓉的反對，還是牽著她的手站上神臺。

沒有見證人，沒有賓客，沒有小天使兒童，只有一對真心相愛的男女，站在牧師面前，深情對望。

“你們是否在耶穌基督的指引下來到這裡接受神聖的婚禮洗禮？”“是！”

“那麼我要分別向你們兩人問同樣的一個問題，這是一個很長的問題，請聽完後回答。”“是！”

“張先生，你是否願意娶你身邊這位美麗的姑娘做你的妻子，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像你愛自己一樣。在以後的日子裡，不論她貧窮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終忠誠於她，相親相愛，直到離開這個世界？”“我願意！”

“方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你身邊這位英俊的青年做你的丈夫，愛他，安慰他，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在以後的日子裡，不論他貧窮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終忠貞於她，相親相愛，直到離開這個世界？”“我願意！”

兩人相視微笑，在牧師的指引下，兩人交換了戒指，張明送的是翡翠戒指，方蓉將她戴了多年的尾戒送給張明，雖然彆彆扭扭戴不上去，但是牧師特別和氣的透過了這一道儀式。

“請你們兩人跟著我一起說。”

“你去哪裡，我也去哪裡；你在哪裡住宿，我就在哪裡住宿；你的國就是我的國，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根據神聖的聖經給我的權柄，我宣佈你們二人為夫婦！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開！”

兩人相互握著雙手，眼中盡是幸福的淚光。

就算沒有觀眾，我也會唱歌給我聽。

就算不被認可，我們也會幸福的一起走下去。

就算前途千難萬壑，我們也會不離不棄的相親相愛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