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兇器竟是一把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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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罪犯的家屬除了反反覆覆喊冤,還會說什麼,如果你也是一個警察的話,在我們這兒幹那麼幾年的話,你可以經常聽到這些聲音。每個犯人在定罪前都會喊上幾句‘我是冤枉的。’”。

“不過,我覺得她分析地並非完全沒有道理。雪落看了宋啟明一眼,“你覺得呢?”

“我覺得她純粹是在浪費時間,你最好還是勸勸她儘早放棄的好,因為這根本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為什麼要這麼說呢,你忍心掐滅一個姑娘心中的那點執念嗎,或許她就是靠著它才有繼續的勇氣。”

“為什麼,老實跟你說吧,當初接待她的那個警員就是我,我跟她談過好幾次了,她都說了些什麼,不是憑空猜想,就是主觀臆測,根本拿不出決定性的證據。你說那有什麼用,我也沒辦法幫她,不是?”

“她一定不會放棄的,我看地出她很執著。”雪落淡淡地說了一句。

“那她究竟想怎麼樣?”宋啟明無奈地攤了攤手。“你又想怎麼樣?”

“我們都想找出真相。”

“這就是你攙和進來的原因?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總在追逐一件事背後的真相,有時候或許真相往往不那麼盡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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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這人,就你們一點愛好,都被你們給知道了。”

“隨你開心就好,說吧,你想從我這兒瞭解到什麼?”

“呵呵,這你猜到了,其實也沒什麼,比如案發的時間、地點、現場勘查結果、目擊證人、周邊言論等等,如果有照片就更好了,畢竟有圖有真相嘛。”

“好吧,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負責現場勘查這一塊,下結論可沒輪到我。閒話不多說了,就先談談被害時間吧。”

“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我開錄音沒關係吧。”雪落晃了晃手中的錄音筆。

“你保證不讓除你我之外的第三個人聽到就行。”

“放心好了,我的人品你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啦。還是趕快開講吧。”雪落忍不住催促到。

“我只是不想丟掉我的飯碗,家裡還有一家老小要靠我養活呢。”

“說正事,說正事。”雪落再次催促道。

“咳咳。”宋啟明清了清嗓子,“話說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機。我一個人在警察局值夜班,突然,報警電話響了,我接起來一聽,原來是有人發現了一具屍體。”

“話說你這是什麼調調,我怎麼聽著一點都不靠譜,你幹嘛不再伸一個劍指,我接著再給你搭一個臺子,你直接可以去唱戲了。”

雪落攤開雙手,“我可我沒有錢來打賞你,說話正常點,報案人是怎麼說的來著。”

“是小區的物業管理處的人員發現的屍體,陳家橋他們一直拖欠著物業費,不交。他們是去催款的。當天晚上的七點左右,他們敲響了60房間的門,結果沒人回應,他們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況。明明人在裡面,就是不給你開門。”

“那他們是怎麼進去的,直接開門進去的嗎,我聽說有的小區,物業會留下一把房間的備用鑰匙。”

“他們聽見裡面有電視節目播放的聲音,就該敲門為重重拍門。門一拍就開了,並沒有鎖上。裡面還亮著燈,他們就衝了進去,結果眼前的景象著實嚇了他們一跳,有聰明的人拿出手機報了警。”

“他們在裡面到底看到了什麼。”

“接到報警後,我們立即連夜組織了人手趕到現場。當時,死者就那麼對朝著房間門,仰面躺倒在床上,床單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身上的衣服被撕扯成一條一條的,看上去似乎在死前遭到了性侵。”

“找到罪犯遺留下的****了嗎,只要經過DNA檢測比對,不就知道是不是陳家橋的了嗎,結果怎麼樣?”

“沒結果,死者根本就沒遭到性侵,應該是兇手故布迷陣,給人做出性侵的假象,其實經過鑑定,李佳穎還是一個處女呢。”

“處女,怎麼可能呢,聽說她玩得比較嗨。”

“我們調查過她的人際關係。是挺複雜的,名義上的男朋友不少,有關風言風語很多。不過,她的確還是一個處女。”

“看來是我們著想了,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個人盡可夫的交際花,其實內心純潔地想只小綿羊;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很清新,背地裡不知道都幹了什麼。她們為什麼要把自己真實的一面隱藏起來呢?”

“或許是為了保護自己吧,又或許是為了嘗試一下與眾不同的生活。作為人吶,其內心或多或少肯定都有著那點點的陰暗。只不過是有些人把它光明正大地釋放出來了,有些人只能在暗地裡偷偷解禁,而我們大部分人則是被理性所束縛住了。”

“被束縛住的感覺總是不好受的,人都是嚮往自由的。所以沒事站在陽臺上,對著天空喊幾句,還是很有好處的。”

“是啊,最近感覺挺壓抑的,老覺得上司在給我穿小鞋,有空試試你的方法有沒有用。”

一陣紅光閃過,“我的錄音筆電量不多了,不能聽你抱怨了,還是說正事要緊,嗯,李佳穎的真實死因是什麼,新聞上說,她被砍了四十多刀,還被割了舌頭,血流幹而死的,就剩下皮包骨頭了。”

“媒體就喜歡誇大其詞,四十多刀是沒錯啦,不過早就結痂了,想把血流幹不是那麼容易的。其實真正的致命傷還是在脖子上,她被兇手剪斷了喉嚨。”

“剪斷了?怎麼剪,兇手不是用刀砍或者割。”

“根據死者傷口的形狀、皮肉的受損程度和切入的深度分析,初步觀察傷口是不停從兩邊向中間剪現成的。所以我們判斷兇器應該是一把鋒利的剪刀。”

“那你們找到兇器了嗎?”

“找到了,在現場廚房的案板上找到了一把染血的大剪刀,經過化驗,上面的鮮血的確是死者留下的。”

“那死者身上的其它傷口,不會也是用剪刀堅持了的吧。”

“被你說對了,兇手就是用剪刀在死者身上剪出了四十六道深淺不一的傷口,那場面,摻不忍睹,本就是一團模糊的血肉,我保證你看過以後,今晚是吃不下肉的了,你還要看照片嗎。”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不看了,你說死者中了四十六刀,你們怎麼數得那麼清楚。那密密麻麻的場面,不會看得頭暈嗎,還有清潔傷口,你們一定花了不少時間吧。”

“還好了,這些傷口分佈得都很整齊,兇手並不是亂砍一通,由此可以說明兇手動手時很冷靜,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不是一時衝動。兇手很有規劃,先是剪斷了李佳穎的舌頭,應該是為了防止她大喊大叫。死者身上的傷都是用剪刀劃出來的,所以傷口並不是很深,都不致命,可能兇手純粹就是為了折磨李佳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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