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弟弟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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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訊昨晚7點,在本市吉豐小區內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一名5歲的年輕女子被人發現身中四十餘刀陳屍於該樓60室內。死者身份已經初步辨認,是居住在同一樓604室的女住戶李佳穎。

“他們冤枉了他,警察只是想儘早結案而已。”陳佳琪冷冷地說。

“你現在的心情我可以瞭解,不過警方似乎掌握了不少證據。它們都指向了你弟弟。”雪落平靜地說道。

“對,那個女孩的確是死在了他的房間,但那又怎麼樣,這未必就能夠說明,就是我弟弟殺死了那個女孩。他們無冤無仇,我弟弟為什麼要殺她,動機呢?”

“他們不是老是聚會嗎,總會有點矛盾發生,比如借錢不還啦,無心惡語,感情糾葛。一定可以找到原因的。那麼你又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弟弟是清白的。”

“哼哼,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按在某個人的頭上,不是一些警察慣用的伎倆嗎。我想你應該看過他的信了。他遇到麻煩了,有人在針對我弟弟,那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從信的內容上來看,你弟弟當時確實是碰到了一些麻煩。不過,這也並不能成為他沒有殺死那個女孩的證據。”

“我敢肯定,他信上說的那件事,一定跟那個女孩的死有關!一定是他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有人想要隱瞞一些事。”陳佳琪的語氣明顯激動了起來。

“不要激動,坐下慢慢說,我只是闡述一下自己的觀點罷了,又不是給你弟弟下結論。”

“如果不是我給你寄信,你應該已經忘了我弟弟吧,我弟弟曾跟我說起過你的事,我聽地出來,他很崇拜你,我覺得你應該可以幫上我,才給你寄的信。”陳佳琪的話中帶著一點期待,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

聽了這番不知道是恭維還是什麼的話。雪落沉默了一下開口到,“單憑這麼一封信,我很難做出什麼有用的判斷。”

“他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從小到大,他連只雞都沒有殺過,我真想象不出他這麼可能做出那種事。”

“我聽說他還寫下了懺悔書,那難道不能說明些什麼嗎?”

“我只是知道又這麼一封書在,我看都沒有看見過,誰知道裡面寫了些什麼,說不定連這封遺書都是偽造的。要不然警察為什麼不把它還給作為家屬的我。”

“可能警方還在鑑定中吧,或許是要作為物證的吧,你有沒有發現你弟弟的精神狀況有些異常。”

“你說他有精神病,這不可能的,他一直都表現地很正常。”

“我不是這個意思,能跟我說說你弟弟是個什麼樣性格的人嗎。”

“可能因為我的父母去世的早,他有點沉默寡言,很少與人交流。也很少跟我說說心裡話,雖然有時候他也會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但他從不違背自己的良心。”

“那你有沒有聽你弟弟跟你提起過那個死去的女孩?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簡東平問道。

“從來沒有。”陳佳琪回答得倒是很乾脆。雪落不禁皺起來眉頭。

“那你弟弟還有沒有其它的女朋友或前女友之類的。”

“他就是一個悶葫蘆,整天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家裡,好像對認識其它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哪裡來的女朋友,我倒是希望他多出來走動走動,認識一些新朋友。”

“可我聽他小區裡的人說,他就是因為向那個女孩表白後,遭到拒絕,才一怒之下動了殺心的。”

“一群亂嚼舌根的人,他們的話也能信?要他向一個女生表白,他還提不出那個膽量。最多也就是送點小東西。偷偷些封情書什麼的,估計也不敢寫上自己的名字。”

“萬一他要是真的表白了呢。你不能以常理來揣度一個陷入愛情的人。”

“就算他表白失敗了,以他的性格,也應該是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偷偷哭泣。而不是傳聞中的那樣,我作為他最親近的人,這點瞭解,我還是有的。”

雪落覺得陳佳琪的話還是有點道理的,最瞭解自己的人除了自己就是親人了。

“而且我弟弟還有暈血癥,他不可能用刀子把她紮成馬蜂窩,只要他一見到血,就會馬上暈過去的。”陳佳琪接著又說道。

暈血癥?好吧,經過陳佳琪這麼一提醒,雪落還真想起了那麼一件事,記得還在大學讀書的時候,有一次,學校舉行義務獻血活動,他躲在寢室裡不肯去。

不過當時學校規定只要你沒有傳染病,每個學生都要參加,他還是被人從寢室裡架了出來,結果在抽血的過程中,暈過去了。他沒少被人嘲笑膽小。

“難道警方在取證的時候,你就沒有跟他們提你弟弟患有暈血癥的情況。”按照辦案流程,應該有向其親人取證的環節吧。

“我這麼可能會不說,可他們一心想著要結案,根本就沒把我的話當回事,還懷疑我是為了給弟弟開脫瞎編的。他們抓著我弟弟的懺悔書不放,硬要說我弟弟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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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弟弟出事前有沒有來過你這裡。”

“有,李佳穎出事後的一段時間,他就呆在我這裡,我看他神色不太對勁,就一直問他出來什麼事,可他就是什麼都不肯說。”

“可以跟我詳細說說當時的情景嗎?”雪落看著陳佳琪。

陳佳琪想了一會兒,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說到:“那天他慌慌張張地敲開了我的門,他說他和一個同學產生了一點矛盾,打了那個人一下,現在好像還不省人事。”

“他是想要你幫他藏起來。”

“不是,他說是怕被打的那個人醒來會告他,問我有沒有認識的律師,他這樣的情況,會怎麼判。”

“聽他是語氣,那個人只是暈了而已,應該沒事的,後來怎麼會發展成那樣。”

“是啊,他說他跟一個女孩吵了一架,那個女孩太可惡了,他非常生氣,就打了那個女孩一巴掌,想讓她閉嘴。結果那個女孩暈了過去,他就跑了出來,他自己是不敢回去跟那個被他打的女孩見面,所以想讓我幫他回去打探打探情況。”

“哦,那麼你也去過吉豐小區,你到的時候,見到了那個女孩嗎,你看到的是什麼樣的場景。她還活著嗎”

“我把弟弟安頓好之後,就去了,但等我到的時候,警方已經把那裡封鎖了,我向圍觀的人打聽,才知道,在我弟弟的那個房間裡死了一個人,應該就是他說的那個女孩。”

“這可和你弟弟說的一點都不一樣啊。”

“是啊,我當時十分吃驚,立馬就返回去問他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不是僅僅只打了那個女孩一個耳光。”

“那他是什麼反應,有為自己辯解嗎。”

“沒有,他沉默了了一會兒,就說了一句知道了,就什麼都不肯說了,我知道一時半會兒,想讓他開口說實話也不容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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