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魂他也不過就是一個人而已,我們公會都已經發展到了四千多人了,論實力比起天涯海角要厲害多了,我覺得沒有必要把他放在眼中。”也有人持反對意見。
“話雖這麼說,但我們還得小心點,如果真的搞得像天涯海角公會這樣,那麼不僅自己承受巨大的損失,同時名聲也被搞壞了。”
最終大家還是決定,要儘量與幽魂交好。
齊桓宇和齊海對這個叫幽魂的人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有著三頭六臂,便是四千餘人的勢力都被他所震懾。
“咱們還是說說後天怪物攻城的事情吧,根據官網瞭解,其中的難度恐怕比當初要清理地圖要高出許多。”張龍又丟擲另一個話題,這也是這次會議的主要內容。
“明天最先建立的兩個公會不是就要守城了嘛,到時候我們先過去看看再做決定吧。”有人提出自己的看法。
“不錯,這倒是很好的想法,但是第一的公會“仙殿”雖然也坐落在暗黑城,但是沒人知道他的具體位置在哪,即便找遍了0以下的野區,也無法尋找到他們的蹤跡。”
這個人似乎對仙殿有所研究,但是沒有任何的收穫。
“到時候去阿法利亞城看下另一個公會的守城過程吧。”
在他們之前建立的公會有四個,但是比他們提前一天的只有兩個,除了神秘的仙殿之外,另一個坐落在阿法利亞城。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邀請幽魂前來協助,有了他,我們的勢力將會大漲,守住公會領地應該不成問題。”有人建議。
聽到他的話語,張龍眼睛一亮,覺得這個辦法可以試試,邀請他加入希望不大,但是請他前來協助還是有希望的,只要自己給的籌碼足夠。
又激烈討論了許久,會議才漸漸落下帷幕。
大家都散場之後,齊桓宇和齊海對張龍簡單交代了一下,也離開了會議室。
…
一輛賓士商務車在南寧市人民醫院的門口停了下來,司機開啟車門,小跑到後座開啟了車門,一位衣著華麗的老者從車裡出來。
整了整衣裝,齊桓宇向醫院的大廳走去。
這一次他沒有驚動任何人,甚至連齊海都沒帶,一個人前來探望齊峰。
即便這樣,當他走進大廳,醫護人員也都紛紛地向他行注目禮。對於這個老者,大部分的人都認識,也深知他顯赫的身份。
齊桓宇直接來到了齊峰的病房,敲了敲門,在沒有得到應答後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遠遠的,他便能看到病床的中間放置著一臺超大的遊戲生物倉。而在另一側,一個身穿白色護士服的女孩正戴著遊戲頭盔靜靜地躺在那裡。
對於房間內的變化,他沒有任何的疑惑,因為不管是將齊峰放在遊戲倉裡,還是林思思利用空餘時間進入遊戲,都是得到了他的認可。
齊桓宇走到了生物倉旁邊,稍微猶豫了下,還是決定按動退出遊戲按鈕,然後開啟了生物倉。
他沒有去打擾林思思,獨自地坐在齊峰的身旁,黯然地看著他。
看著自己長子依然是這幅容貌,齊桓宇的思緒似乎回到了從前。
…
嗯?怎麼回事,按照以往的情況,這個時候不會出現強制下線的情況啊。
齊峰收到下線提示,心中有些疑惑,不明白這次為何會反常。
現在他已經不再懼怕回到那黑暗空間了,因為雖然在那裡他仍然無法看到任何東西,但是卻能聽到動聽的聲音,嗅到好聞的香味,甚至還能感受到女人的撫慰。
所以現在回到那片空間就彷彿白天進入黑夜一般,不像以前那麼死寂,甚至略微有些享受。
“唉~”
齊峰聽到了一聲嘆氣聲,與往常不同的是,這是一道男人的聲音,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他心中有些疑惑。
“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如此年少,而我卻已蒼老不堪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等到你甦醒的那一天。”
一道略帶蒼老的聲音在齊峰耳畔響起,這道聲音讓他有些熟悉,但時間實在是太久了,他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齊峰心中隱隱地覺得這聲音的主人對自己很重要,讓自己有種特殊的感覺,他迫使自己努力的去回憶。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寧願放棄這偌大的家業,給你一個完整的童年!”
這道聲音再次響起。
“轟!”齊峰的腦袋轟鳴,這道聲音雖然很溫暖慈祥,但是聽在齊峰的耳中宛若一道驚雷,震得他緩不過氣來。
透過話語,他終於知道是誰在說話了,是的,這道聲音屬於那個人!
齊峰不由陷入了回憶,四十年前的一幕幕場景瞬間如潮水般出現在他的腦海。
從話語中,他能夠感受到這人的悔恨,疼愛,無助!
“小峰,你能聽到我的話嗎,求求你回答爸爸!”
說到這裡,這道鏗鏘有力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齊峰的心在顫抖著,他此時想用盡一身的力氣去應答一聲,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他彷彿被扼住了咽喉,無法吐出一個字。
他的內心無比的焦急,不斷的想要揮舞著雙手,但是這片虛無的空間彷彿是一個無形的枷鎖,將他死死的束縛住,無法動彈分毫。
許久之後,齊峰似乎用盡了一身的力氣,疲憊不堪。他無奈的放棄掙扎,靜靜地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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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峰,你相信我,我一定找到辦法醫好你,即便是耗盡所有的財產!”齊桓宇堅定地說道!
“只是,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等到那一天,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聽到你再叫我一聲!”說道這裡,齊桓宇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悲痛的情緒,眼淚奪框而出,滴落在齊峰的臉頰上。
他戎馬一生,流過血,滴過汗,就是沒有落過一滴淚,然而此時,這個老人顯現出了最為脆弱的一面。
感受到臉上的暖暖的液體,齊峰能夠猜到這是什麼,他的心彷彿在滴血。奈何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靜靜地傾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