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沒地方讓你氣派了。”
身旁的劉婉怡輕視了一眼,話說再強的男人都怕搶,也許是這個道理吧。
"別害怕,在這裡!”
才聽到一聲大喝,忽然一道黑影衝進人群,三拳兩腳就把它給打平了。
就是那個幫助劉宇琦逃出的人,所以徐真滿臉微笑地出現在劉宇琦面前。
“哥哥,關鍵時刻還是要我在身邊啊!”
“嗯,這一次就算是欠你人情了!”
徐真無可奈何地苦笑起來,隨即揮手要他們趕緊離開這裡。
但劉宇琦卻皺起了眉頭,心想自己這樣走很簡單,若是追究起來的話。
"徐真,你沒有辦法躲開。"
要知道這件事很重要,金昔山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而眼前的人也是明白的,若有什麼問題,誰也不能交代。
只要你能把腳給他一隻腳,那基本上就不會出什麼問題了。
"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劉宇琦也不以為然地問道,那真是好辦法。
所以望著眼前的劉婉怡,此刻要救他們的話,竟然是要做出這樣的決定。
但是劉婉怡去無動於衷,反正徐真不是她的人,自然也不會有什麼不捨。
劉宇琦飛快地飛了起來,正好一腳踢在徐真的胸前,一口血噴到嘴裡。
"你下手太重了!”
身旁的劉婉怡驚愕了,以為他是隨便說的,不會下這麼重的手。
但是沒想到的是,竟然對兄弟都那麼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
愈重愈重,愈有助於他,放心吧,臥床幾天也沒什麼事。”
對於這一點,劉婉怡沒什麼可說的,畢竟徐真不是自己的。
據說徐真就是劉宇琦的兄弟,既然他不介意,那麼自己也沒什麼好說的。
所以便往外走了,可是經過對方的身邊,發現徐真昏迷的樣子,真的很痛苦。
此時,一個怪念頭,在劉婉怡的心中油然而生。
未來無論如何,都不能成為劉宇琦的敵人,否則這將是一場可怕的噩夢。
從死衚衕裡逃出來的兩個人,打算走向劉宇琦的出租屋。
但此時卻碰上了不該見到的人,曾經被劉宇琦教訓過的姜宏宇。
”見鬼錯失良機,我不能陪你。”
"怎麼!這是警察對我的節日,你們自己先走吧。”
說著,劉宇琦滿臉凝重地攔住一輛計程車,硬把劉婉怡塞進車裡。
“那麼你該怎麼辦,大不了跟他們回去,沒事的你放心。”
接著,他又給了司機一張百元鈔票,並說明要儘量讓他走得更遠。
駕駛員看見錢後,立刻心領神會,腳使勁踩油門,便揚長而去。
姜宏宇等人也出現在劉宇琦面前,見那人已乘上計程車離開,不免皺眉。
"逃跑的是誰?"
“一位朋友,何必這樣緊張呢?”劉宇琦聳聳肩,無所謂地說。
但後一方卻不以為然,畢竟眼前的金氏集團已經出現混亂,他們早已暗中觀察。
“你們小子的能力還不錯,居然有這麼多人追殺你,都被你們逃脫了。”
"你胡說八道,哪兒人要殺我。"李宇琦故作不知道的辯解,隨即見無事可做,便準備回去。
但此時,卻從遠處飛馳而來的一輛警車,跟著劉心瀾從上面走下來。
"我跟你說過,遲早要發生意外。"一看,劉宇琦立刻皺起了眉頭,真是冤家之路狹窄,真是無所不知。
此時洪天也帶著人來了,不過見了警察的插手,不免會收斂一些。
"劉宇琦,女人怎麼樣。"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呆了,包括劉心瀾聽後,更是有些懷疑。
心裡想怎麼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女人,困惑的看著眼前的劉宇琦。
“找女人去夜總會,去歌舞廳啊,你們金少就是這方面的高手,讓他改天帶你去。”
在劉心瀾等人的面錢面前,劉宇琦並沒有什麼畏懼,畢竟不能出手將他殺了。
洪水正要準備教訓劉宇琦,但卻被旁邊的警察攔住了。
“大家都在做什麼,他是我的僱員。”
"對不起,現在我們懷疑他與某個桉件有牽連,已經是嫌犯了。
劉心瀾冠冕堂皇的說,但後者頓時火冒三丈,什麼時候劉宇琦成了嫌疑犯。
"你的左肩出了什麼問題。"
"我不小心撞到了。"
洪天滿臉不服,簡直是要給自己添麻煩,而且還在眼前還露了一面的劉宇琦。
"哼!您的傷口可真是一次意外。”
姜宏宇冷笑著,誰不知道這是鈍器造成的傷害,只是他不肯說,也沒人想知道。
更何況這個人是金氏集團的骨幹,如果真說出什麼問題,大家都不會好。
再這樣看起來,事雖能平平安安,對他們來說,自然是兩全其美。
洪天正要說些什麼時,忽然那金昔山出現在他們面前。
“由於警察的朋友介入,老夫不便多說,但此人聯合同夥,偷了我的資料,還請警察一定要追回才是。”
“金老總的東西,有沒有見不到光明的。”
姜宏宇滿臉諷刺,金少財大氣粗的樣子,最讓人看不慣,他也是其中之一。
但金昔山是個有閱歷的人,自然的胸懷也不能與常人相比,於是便滿面笑容點了點頭。
“為何見不得光,就算讓你看一眼,老夫也無憂無慮。”
很抱歉金老總,此人我們要帶回去,到底是不是偷了你的東西,請你稍後到警局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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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便命人將劉宇琦帶進了警車。
但是劉宇琦卻沒有任何意見,因為他知道去警局,對他來說是沒有危險的。
但留在這裡,情況就不一樣了,金昔山是不會放過他的。
車子開動了一下,不久警察們就消失在他們的眼前,洪天卻開始焦急起來。
"金老總,我們沒把他們放了,別急,派我們的全體人員來。”
說著,金昔山半眯起了眼睛,非但沒有什麼憂慮,反而有了喜悅的神色。
"只是那個女人逃跑了。"
“別擔心,有劉宇琦這個孩子,那女孩兒逃不了。”
金昔山回過頭來,發現不少人還在為這事操心,還是那麼狼狽。
"沒想到區區的劉宇琦,也給了我們這麼大的打擊。”
這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即便徑直離開了現場。
還是兩個保鏢嘴動了動,他們雖然知道劉宇琦的厲害,但心裡卻不服氣。
只是現在看來,已經沒有任何準備,要不然怕是還有機會與他較量。
"洪爺,許多保安都被打昏了,就在前面的衚衕裡。”
旁邊有一個人說,所指的就是那些由徐真帶領的人。
“豈有如此!把它們都拿回來,這些沒用的東西只會讓我丟臉。”
洪天憤然道,隨即回過頭和那些掛彩的保安,齊齊向金氏集團走去。
因為他事事比較大,沒有人敢輕舉妄動,唯有劉心瀾親自負責。
但好久沒人問過他,劉宇琦也不由得有些為難。
如今的劉婉怡是逃走了,但落得怎樣,目前還不清楚。
要是稍有不慎,再一次落在金昔山手裡就不好了,到時候哪裡還有她的活路。
開始無緣無故地緊張起來,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沒有解決的辦法,否則就不會這樣。
當然,劉宇琦也是見過場面的,對於警局的情況,也是毫無顧慮的。
事實上,他是和金昔山作對,但金氏集團的交易還是很平常的。
若無意外,金昔山也不會外洩,更不用和警局直接合作。
那時他們沒有任何證據,放人自然是情理之中的。
可是這時審問室的門開了,劉心瀾拿著幾份檔案,坐在劉宇琦面前。
他說:“你的確很沮喪,但有人比你還急。”
“不論誰急,總之我都不急。”
劉宇琦搖了搖頭,當真沒有什麼憂慮可言。
劉心瀾皺著眉頭,心裡想這個人到底是不害怕,還是被嚇傻了。
面前卻是警局,他的舉動,足以震驚任何人。
可現在說起話來卻像個好好的人,不禁讓人好奇起來。
就這樣吧,金氏集團到底怎麼回事。
劉心瀾準備好紙跟筆,眼前要作筆記的樣子,就等著劉宇琦開口。
"這事你們可沒有見過,我剛要下班,就被帶到這兒來了。"
知道金氏集團的事劉宇琦,不能向任何人提出來,否則將來必定是麻煩。
況且警局的力量,也不一定能對付財大氣粗的金昔山,只會給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劉心瀾拍在工作臺上,目光投向劉宇琦眼前。
“我告訴你,金氏集團內部有槍聲,你們是逃不掉的責任。”
"美女警官,你別嚇我啊,怎麼金氏集團有槍,我沒聽到。"
劉宇琦反問,心想他們定是在暗中監視,要不然就不可能知道這麼多。
但金氏集團也是一家公司,一般情況下警方根本不能干預。
要不是他們掌握了證據,那金昔山也不會買賬,當初看洪天對姜宏宇的態度,便明白了幾分。
“這麼多人追你,難道你說與你沒有半點關係?”
很明顯劉劉心瀾是不會相信的,如果當時沒有他們的出現,沒有任何可能會發生什麼事。
毫無疑問,劉宇琦是有本事的,既然在金氏集團都沒抓到他,更別說是離開了集團。
讓金昔山身邊的高手如雲,可是劉宇琦要想逃走,相信還是沒有人能阻擋住。
他說:“美女警官,我想你是理解錯了,當時是下班高峰,自然也會離開公司,我只是走得快一點而已。”
劉宇琦依然辯解道,很明顯自己是個問題,不會有人說明白什麼的。
然而劉心瀾可沒有時間浪費,如果憑他這一點訊息,完全沒有辦法拘捕金昔山。
"你不必胡說八道,事情我們都看在眼裡。"
“好吧,那就更不用我說了,是回家洗澡睡覺。”
這一說,劉宇琦便站起身子,作勢準備離開而去。
但此時審訊室的大門,突然有人給踢開了,姜宏宇從外面走了進來。
"孩子別耍花樣了。”
也許是由於上面的原因,姜宏宇依然記恨這個人,立刻上前拿起他的衣領。
"姜宏宇,讓我停下來!”
劉心瀾身旁的劉心瀾憤然道,畢竟眼前的一切都很好,他進來豈不壞。
"哼像你那樣問,根本不會有什麼用。”
此時劉宇琦的臉一沉,目光像一把鋼刀似得,狠狠地落在對方身上。
"我勸你放開手。"
"要是我不放呢?"姜宏宇毫不畏懼,仍緊緊地握著對方的衣領。
劉宇琦半眯著眼睛,暗下決心,看起來隨時都準備好了。
“孫局長!”但就在這時,外面的警察們也紛紛大叫。
好象是要給姜宏宇提醒的,後者見狀果然放開了手。
“你這幹嘛呢?”
一位中年人一出現在眾人面前,立刻便把目光落在了姜宏宇的身上。
“我們正在審疑犯,孫所長!”
姜宏宇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方才慢慢地回答對方的問題。
然而孫所長卻望著眼前的劉宇琦,於是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這人是你們抓回來的。”
孫所長便坐在桌前,低頭看著眼前的檔案,竟有半個字沒寫出來。
"對啊,從金氏集團那裡拿回來的。”
Sun緩緩的點了點頭,只是望著眼前的劉宇琦,頓時,眉頭一皺。
"怎麼沒戴手銬呀!"
“孫局長,他只是嫌疑犯,沒必要!”
劉心瀾無可奈何地解釋道,這樣會對人的自尊心造成極大的傷害。
“這事事關重大,決不能輕視,我要親自審問才是。”
孫所長不以為然,說著就命令姜宏宇在旁邊,把劉宇琦考起來才是對的。
這類要求,對於姜宏宇來說,更是不可缺少的。
“孫所長放心吧。”
因此取出手銬,便朝劉宇琦走去。
"孩子聽得見嗎,不是我要整你。”
從實際行為上看,他的確沒有這種條件來對付劉宇琦,不過既然是所長開口了,他一定會贊成的。
但身旁的劉心瀾卻皺著眉頭,這樣豈不是找個藉口說話了。
但是有心攔住她,見了頂頭上司,也是沒有絲毫把握,至少不是她可以干涉的問題。
不會有什麼掙扎,任由對方自討苦吃,反正早晚都會放自己出去。
"你是劉宇琦。"孫主任疑惑地問,似乎並不想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