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劉宇琦卻遲疑了一下,心裡自然明白韓戰天的意思,不過他身為堂堂的七尺男兒,難道要考試撒謊不成?
”好!如今,許府的那些侍衛,都死在我手中。”
果不其然,這句話一出來就令人驚嘆,竟沒想到會是今天的樣子,尤其是對韓雪琪來說,他這樣承認,並不等於給自己帶來麻煩。
”諸位聽到他說的話了嗎?這一刻,我相信沒有人會有更多的反對。”
許公子橫看眼前眾人,既然劉宇琦承認殺了許家侍衛,那韓府的人自然不能插手。
否則到時就算傳出去,外人也同樣會指責他們韓府,竟然縱容殺人犯對付許家的人。
"林少俠!回答之前一定要想清楚些。”
韓鵲起頓時皺起了眉頭,滿臉疑惑地看著劉宇琦。
"那個男人確實是我殺的,想必許公子也會報復他的。"
說話的時候,完全無視韓雪琪憂心忡忡的眼神,畢竟他知道許公子是衝他來的,和旁人並無半分關係。
而韓雪琪為了幫他,早已犯規不少,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韓府背黑鍋了。
"哼!您認為我的許府是什麼地方,豈容您胡鬧.”
許公子微皺眉頭,難道自己還會是來交心的不成,他曾對此發過誓,一定要把它捉回來。
慢慢來!韓戰天立刻制止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為什麼不說個明白呢?”
想知道這裡還是韓府,就算劉宇琦是殺人犯,沒有韓戰天的允許,來這裡的人也必然無法將人帶走。
然而,這一切開始讓人感到好奇,是否有任何問題,他們是要去解決的,所以還是要聽清楚他們的經過。
這劉宇琦並沒有要為難韓府出力的意思,韓戰天看得明白,但即便如此,也同樣不能說他不去管。
說到底,他們眼前的事,韓府也是摻和進去的,所以還能搞清楚事情,因此想給劉宇琦一個轉機。
”!由於韓家主人聽了,那我就如實說出來了,就在適才的時候,此人殺了我許府的幾個侍衛,跟著就逃到了你們那裡。”
許公子滿臉怒容地說,怎麼不知道那韓戰天的意思,但是,就像人家說的,既然是要從他身上抓人,那就應該說得明白了。
"林少俠,原來是這樣啊?"
韓戰天不解地問,原來原來以為是劉宇琦去許府的事,沒想到今天還發生了。
”也不行!由於我沒有逃到這裡來,要知道我的目的是要來送別的,都是許府裡的人纏纏著,逼得只得出手打發。”
劉宇琦滿臉輕鬆地說,回憶起當初若不是他們的糾纏,自己也會懶得理會,畢竟都是許府的爪牙。
但是那些侍衛根本就不上道,完全無視他們的意思,這讓所有的人都有些難以忍受,所以還是要教訓一下他們。
這個事情本來就是誤會,就算被許萬山知道了,也不該是去韓府找的,畢竟都是自己吃虧了,所以眼前還是看得見的。
心裡立刻開始恐慌,要是在這個時候真的遇到麻煩,他們誰也逃不掉,所以劉宇琦根本不用擔心他們的報復。
”什麼?難道賢侄真的這樣不行?”
韓戰天不解地問,順勢看著眼前的許公子,畢竟按照劉宇琦所說,根本不管他的責任。
可後者卻開始驚慌起來,竟沒想到事情會如此變故,要是真有這樣的事,他豈不是要坐以待斃?
"可惡的衛兵,連話都沒說清楚。"
許公子不免有些遲疑,但正當他沉默不語時,突然顏尤虎在旁邊走過來。
"說罷,這人一言不發,我們也不敢輕易相信,還有他曾夜襲許府,若非小人三人合力,便已釀成大禍。"
聽到顏尤虎的辯解,許公子頓時幡然醒悟,居然還有這件事沒有說出來。
”好!種種跡象都已說明白,此人我們許府是不能放過的.”
這樣便開始讓韓戰天難堪起來,想不到對方竟已下了決心,可若把劉宇琦交給他們,韓府豈不是沒有面子?
但劉宇琦日後的境況如何,又是被對方從韓府抓走的人,則天下人都不能放過自己。
從這個意義上說,的確有值得懷疑的地方,但林少俠還沒有補充什麼。
劉宇琦搖頭苦笑,對方竟把該說的都說了,然後又說了些什麼,這是他們都很好奇的地方。
"又稟告韓家主,他們說的都是真話,我的確和這個顏氏兄弟有過一面之緣,但那一次我並無惡意,只是他們頑強抵抗,所以才釀成禍端。
講到眼前的顏尤虎,都說自己兄弟的名聲大,此時劉宇琦才明白過來,不過都是誇耀出來的,真正的戰鬥力果然不堪一擊。
劉宇琦見狀立即垂下了頭,才為許公子解圍,但他知道自己並不是劉宇琦的對手,要是對方要求比試,那結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顏尤虎是個聰明人,自然清楚自己的能力,何況這件事事關許府的安全,他更不能操之過急,否則會有許多麻煩。
"你……胡說!"
氣憤的許公子頓時無論他怎麼說話,對方總能回擊他,這樣就開始讓人無助了。
倒對韓戰天的話,此刻總算是聽出了問題,劉宇琦自然是負有責任,但最終責任不在他,而在於眼前的許家人。
"許賢侄,不知你還能說些什麼。"
韓戰天不解地問,事情說到了這份上,不用說大家都明白誰的對錯了,否則也不會這樣。
可是他卻不明白那許公子是什麼意思,難道非要給他一個難看,才能心甘情願地離開不成,那樣後果似乎很不好承受。
“韓家老爺,別聽那小子胡說八道,他是不會說閒話的。”
許公子咬著牙,此刻恨不得上去直接吃掉劉宇琦,因為無論什麼事,從他嘴裡說出來,似乎都是應該的。
”什麼?你們還有什麼理由再辯解。”
韓戰天微微皺眉,此刻全都到了這份上,對方居然還在堅持,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不免有些看不下去。
韓戰天回頭望去,眼前的侍衛卻是搖頭示意,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侍衛,哪裡有權利問來人的意圖。
"好吧,既然到我韓府來,那就不必拒人千裡,就去請他進來吧。"
見韓戰天無奈地嘆了口氣,反正福不是禍,禍肯定躲不過。
原本劉宇琦準備離開的,韓戰天是不想多想的,所以才會滿臉好奇的樣子。
但這麼一說,似乎情況並非如此簡單,對方擺明了是衝著劉宇琦,才會來到他們的韓府。
果不其然,看到韓戰天這副模樣,劉宇琦頓時好奇起來,不由微皺眉,心想對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有沒有什麼事不成?
"父親!怎麼回事?”
沒等劉宇琦說完,旁邊的韓邦便忍不住上前問了一句,畢竟他看韓戰天的樣子有點特別,不像是平常的事。
"許公子來了,這次必定不是走馬觀花那麼簡單。"
韓戰天無奈的看著劉宇琦,對於自己的事情韓戰天還是很清楚的,如果真的有什麼麻煩,肯定都會衝他而來。
那個韓戰天和許府的關係很好,心想此時不必冒犯許家,於是去請對方進來。
的確是他!
劉宇琦頓時明白了為什麼,適才在來的路上,他就打傷了許府許多侍衛,眼前來看必然是因為這件事。
否則到時肯定不會是這樣的理由,心中雖有疑慮,但只是無法承受結果,否則也不會是那樣的情形。
更何況韓戰天的那雙眼睛也盯著劉宇琦,他一定都明白為什麼,所以不能讓人都明白過來。
“韓家,我要不要迴避?
劉宇琦微微皺眉,此刻他是最要緊的存在,也許許家和韓家的關係,也會因為他的存在而破裂。
這樣就沒有理由留下了,如果自己給韓戰天帶來了麻煩,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不用管,區區小事,別信他們許府沒把老夫看在眼裡。”
韓戰天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何況眼前不過是許公子,他的人品還是人所共知的,根本沒有一點本事。
不,義父正準備幫劉宇琦呢。
旁邊的韓邦頓時大吃一驚,眼前對方的動作最為明顯不過,若是不想幫助劉宇琦,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呢?
可就在這時,他開始擔心起來,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心裡也開始擔心起來,畢竟他希望自己能找到機會把劉宇琦給除掉。
但現在有了韓戰天的介入,將來要對付劉宇琦就更難了,這樣的話就要重新考慮後果了。
“不是這樣的嗎?他許家可不會把我們韓府當作戰場的.”
韓雪琪頓時大怒,若是在外面,怎麼胡來都是無關緊要的,至少韓府也無權干涉。
但此時許公子竟要到韓府去鬧事,那未免太過不把韓府看在眼裡吧,韓雪琪怎會答應。
"爸爸,我只是把它打發走了."
韓雪琪就準備離開現場了,因為她的舉動完全是為了保護劉宇琦,知道對方也是以劉宇琦為主。
"不用!這一刻恐怕太遲了,我們已是既來又安.”
韓戰天半眯著眼睛,心想連同許萬山都不敢胡來,這次倒要看看那許公子的真正實力,是不是真敢在他們韓府撒野。
但……
韓雪琪看了一眼,下意識地盯著劉宇琦,這樣做不是給敵人一個機會,那樣的話他們就無法忍受了。
但此時劉宇琦也同樣難堪,畢竟此刻在韓府裡面,不管出了什麼事,都是由韓戰天決定的,所以他也就沒有什麼決定了。
但那許公子竟能如此迅速地找到他,也同樣令人感到驚奇,畢竟這條訊息如此靈通,非常人所能做到。
看起來這個許公子,還真沒徒有其名呢。
劉宇琦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管條件如何,對方都比常人要強上許多,最讓他明白的就是那許公子的計謀。
"你怎麼看待這件事,令少俠。"
韓戰天滿臉疑惑地問,畢竟要諮詢劉宇琦的意見,對方一直都是當局者迷。
"回稟韓家主人,來人的用意很清楚,就是衝著下來,不過他們未必敢在韓府裡鬧事。"
劉宇琦露出了猶豫的神色,知道他們不敢鬧事,但這次許公子來的目的何在,這一點他並不能明白。
“對!外邊傳說,那個許公子不過是個不入流的人,我們韓府不一定怕他們許家。”
韓戰天滿臉大喜,竟從劉宇琦的嘴裡說出一句誇獎他們的話來,讓人開始有點不舒服。
但是劉宇琦卻沒有想要恭維他們,因為眼前的一切都能看得出來,對方的情況是那麼的明顯,他們當然都明白了。
什麼地方是韓府,那韓戰天的實力就更不用說了,平時看著許萬山的模樣,必定不會有意的來犯韓府。
儘管這次出面的人是許公子,但他同樣清楚眼前的情況才對,於是便放下心來。
"父親!可是,我們這麼對許家說話,似乎有點不合常理。”
韓邦滿臉不解地問,心想劉宇琦與韓府並無瓜葛,此事全是因劉宇琦所致,韓府根本不必摻和。
假如為劉宇琦,就和許家撕得面目全非,未免有些太過不值一提,至少他們兩家的關係會發生變化。
不用多說了,老夫還不清楚自己的舉動是不是得逞。
韓邦立刻抱拳施禮,緩緩地退到一旁,心中早已明白韓戰天的意思,看來自己是下定決心要幫助劉宇琦了。
他雖然心裡不情願,但韓戰天的命令,怎能是他能違抗的,豈不給自己惹麻煩?
才走了沒多久,侍衛就帶著許公子到了大殿裡,不過那許公子並不是自己來的,因為身邊還有一個極其冷酷的青年。
事實上,這位男士劉宇琦是認識的,那是他見過的顏尤虎,心中當然好奇,看來這位許公子是有所準備的。
"侄兒見到了韓家的主人。"
許公子滿臉恭敬地抱拳道,對於眼前的韓戰天,他還是不敢有任何放肆,否則遇到麻煩的時候,可不是他能忍受的。
"原來賢侄來過,不知是什麼風把你送來的。"
韓戰天頓時大笑,畢竟許公子並不是頻繁插手,這一次能到他這兒來,必定會讓人大吃一驚。
“韓家老爺體諒了,這小侄兒來韓府,是為許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