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天劍門雖然收到了些影響,但實際上距離我說的還差不少距離,而且我答應你的事情可也已經做到了。”
李曉看著舞夕秀開口說道。
這兩天的時間,李曉不僅僅幫其殺了天劍門中名單上的幾人,同時還抽了個空子前往了其它的地方,將名單上的人全部剷除了。
這些人的名氣在西河郡不是很差,但這手上的功夫卻要比他們的名氣更遜色一些。
聽見李曉的話,端坐在那裡的舞夕秀突然笑了笑說道:“不用著急,再過一天的時間,天劍門就名存實亡了,到時候這天劍門雖然還在,但卻已經是我的力量了。”
舞夕秀的臉上帶著笑容,話說完了,眼睛直直的看著李曉接著道:“當然,如果李大人跟我合作,這天劍門自然也是李大人你的力量。”
李曉眼中精光一閃,原本有些慵懶靠在椅子上的身子也突然坐直了,目光緊緊地盯著舞夕秀:“看起來你是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也沒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只不過天劍門的長老,到時候該死的會死,而他們的新掌門則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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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夕秀臉上的笑容依舊,但話語中卻暗藏一絲寒殺。
“方雲華麼?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怎麼讓他屈服的,他可不是什麼善輩。”
聯想這幾日在小鎮之中,不經意打聽到的情報,李曉看著舞夕秀開口詢問道。
方雲華,正是天劍門年輕一輩弟子之中最出色的存在。
而且當初在杜康村,李曉也曾經與他有過一面之緣。
當時他跟夏侯峰的交集,雖然僅僅只有片刻,但李曉也能夠看出其人如何。
表面上古道熱腸,但實則不然。
這樣的一個人,要麼就是一個偽君子,要麼就是真正的性情中人。
不過李曉還是更偏向前者。
“他的性命只在我一念之間,再加上我已經讓他嘗過人間極痛了,他自然不敢不聽從我的吩咐。”
舞夕秀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不過卻並未言明究竟是透過什麼樣的手段威脅到方雲華的。
“不過你認識他麼,對他的評價倒是不錯。那人若是在魔門邪道,必有一番作為,為了自己的前途,生死,竟然能夠對養育了他十幾年的師尊,師伯下手,這實在是讓人吃驚。”
舞夕秀看著李曉臉上依舊帶著一絲驚訝。
雖然立場的不同,但是對於方雲華這樣的人,舞夕秀心中卻還有著一絲的瞧不上眼跟不恥。
“倒是有些狠辣。”
聽見舞夕秀的話,李曉也會一陣驚訝,但卻並沒有多少意外之色,只是點了點頭。
“這樣的一個人,如果我是你的話,那麼我會選擇將其除掉,無論有什麼樣的手段,但這樣的一個人放在身邊始終是一個禍害。”
李曉看著舞夕秀開口說道。
不過對於李曉的這話,舞夕秀卻只是笑了笑:“禍害?這樣的禍害才算的上是人才,若是有朝一日我被他反暗算,那也只是技不如人該敗下風而已。但若是用的好了,他可比那些個庸才要有用的多。”
看著李曉,舞夕秀頓了頓,言語之中略有所指的道:“這話,可不像是李大人口中說出來的,而且若是置身換位,夕秀覺得李大人恐怕也會跟我一樣呢!”
“可能吧,但想要掌管天劍門,恐怕還不是那麼的容易吧,畢竟也算是一個昔日名門。”
李曉看著舞夕秀,並沒有接話,而是轉移話題問道。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縱然天劍門落寞,沒有能夠充當頂樑柱,如同葉孟秋一人扛起藏劍山莊那樣的頂尖高手。
但其中凝氣境的武者,卻也不算少,縱然透過方雲華暗中殺死了其天劍門的掌門,還有旁人,但天劍門之中卻也應該還有不少高手。
“的確有一些麻煩,天劍門中還有不少反對方雲華,追查其掌門跟其餘人死亡的人,其中便是以那古冶為首,他的武功僅次於天劍門的掌門,我已經暗中下手了,不過失敗了,他的武功的確很強,我一人拿不下他。”
聽見李曉的問話,舞夕秀輕輕點了點頭。
“所以你這一次前來,又是來找我的?”
猜出了舞夕秀話中的意思,李曉開口說道。
“正是。”舞夕秀點頭。
“我已經做得夠多了,更何況這是你像我證明你合作的價值,我有什麼義務幫你?”
李曉搖頭拒絕。
“不是義務,而是僱傭,無相功你既然已經學會了,那必然瞭解其中的玄妙,但只是四層而已,你難道不想知道第五層的無相功麼?”
舞夕秀看著李曉突然說出了一個讓其心中一驚的話。
“你有無相功的第五層?”
李曉眼中精光一閃,無相功的後續功法,這的確讓其心動了。
無相功,只有親身修煉了,才明白這門功法的神奇,著實不亞於金鐘罩跟極刀龍目的絕世功法。
“無相功的前四層,在明教中雖然珍貴,但一些人都能夠習得,但唯有四層之後的第五層,乃是脫胎換骨的一個變化,而第五層即便是教中四大法王,在未獲得巨大功勞的情況下都無法獲得,而第五層之後的功法則只有教主跟副教主才知曉。”
舞夕秀看著李曉開口說道。
“你在耍我?”
聽完舞夕秀的話,李曉的眉頭不由得緊皺了起來。
無相功的第五層護法,唯有立下大功勞的法王才能夠獲得。
這話反過來的意思,那不就是舞夕秀她此時此刻並沒有無相功的功法?
“正確的無相功第五層功法,我自然沒有,不過我卻有一卷殘篇,是真是假我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我也不敢練,但這足以表明我的一個誠意。”
舞夕秀朝著李曉開口說道,同時她的手中多出了一張羊皮卷軸。
聽完舞夕秀的話,李曉不由得陷入了一陣沉默,但隨即想了一會還是點頭,伸手從舞夕秀手中拿過那羊皮卷:“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我若是不幫你,那前面所做的一切不是白費了,這種虧本的生意,我可不會做。”
話落,李曉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羊皮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