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帶著她去祭拜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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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窮瘋了?你確定?”他看著她輕飄飄的開口問。

“難道不是麼?你要不是窮瘋了幹嘛要…”看著他那張已經發黑又沉下來的臉,楚離憂呵呵的傻笑了一聲,“我說錯了,堂堂太子殿下怎麼可能會窮瘋了呢。所以,我是你府上的丫鬟,你不會欠我工錢不發的是不是?”

“咳咳…”剛剛喝下的一口粥,被楚離憂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嗆了。這女人,是在管他要錢?“你在管本宮要工錢?”

她能說她不是這個意思麼?她只是順口的說了這一句而已。在說了,銀子這種東西哥哥給了她不少。她根本就不需要為銀子操心過。

“你要多少?”玉痕突然問。似乎只要楚離憂開口說,他便給。

“你要給我發工錢?你不是說我是你府上免費的丫鬟麼?”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楚離憂覺得不可置信。他不是說自己是免費的丫鬟麼?她怎麼覺得玉痕給她挖了一個坑似的呢?

“免費的不好用。否則怎麼會做的東西難吃的要死。不過,本宮倒是有了一個提升你廚藝的好方法,那就是給你工錢。每個月給你十兩銀子。”

楚離憂不相信的看著玉痕。還會有怎麼好的事情?玉痕會給她發工錢麼?

果然,一切都是幻想。下一秒,玉痕又開口,“不過,你要是煮的東西還那麼的難吃,本宮就扣你工錢,一次扣十兩。直到你煮的東西不難吃那一天為止。”

狡詐的人啊!一個月十兩銀子的工錢,做的不好吃就要扣十兩。一天三餐,甚至也有可能四餐。也就是說她一天就是扣三十兩,或者是四十兩也許更多。那麼一個月就要被扣掉上千兩,甚至是幾千兩也是有可能的。玉痕一個月給她十兩工錢,她一個月卻要倒賠他上千兩。怎麼想都是一件不划算的事情。

“呵呵,我還是當一個免費的丫鬟好了。你不用給我發工錢的。真的。”

玉痕一定是窮瘋了。一定是窮瘋了。

“若本宮偏要給呢?”他看著她輕飄飄的開口問。

我可以不要麼?可以不要麼?楚離憂眨眨眼,呵呵笑了笑,“你的一番美意,我一個小小的丫鬟怎麼敢拒絕呢。呵呵。我吃完了,你慢慢吃。”說完了,楚離憂只想趕緊溜。要不然還不知道玉痕會說出其他的事情來。

“慢著!”剛剛走了兩步,聽到這一聲嚇得她趕緊的收住了腳步。回過頭,保持著一個微笑,“還有什麼事麼?”

“本宮準你離開了麼?”輕淡淡的一句話,楚離憂覺得頭皮有些發麻了起來。她剛剛是不是又惹怒他了?

“坐下。吃飯。”冷淡淡的吐出幾個字。

楚離憂卻不敢不聽他的話。老老實實的,規規矩矩的坐了下來。然後,安安靜靜的吃著還沒有吃完的早膳。玉痕也不在開口,只是安安靜靜的,房間裡,只有嚼食物的聲音以及吞嚥的聲音。

一頓早飯,終於吃完了。

“飯吃完了,我把東西收拾一下。你…”

玉痕卻打斷了楚離憂的話,“給你半炷香的時間把自己收拾乾淨,和本宮去一個地方。”

“去哪?”

玉痕冷著一張臉沒有開口。楚離憂也不敢多問。

“我馬上去收拾收拾。”楚離憂給了一個微微笑臉。心裡卻是暗暗的咬牙,收拾收拾,她是東西麼?是物件麼?

很快,楚離憂換上了一件乾淨的衣服,也把自己收拾乾淨了。只是,衣服還是玉痕這個變態喜歡的粉色的。

太子府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馬車。

“殿下,東西已經準備好了。”赤羽已經立在馬車一旁候著了。見到玉痕出來恭聲稟報道。只是沒有想到楚離憂也在,冷冽眸子有些打量了楚離憂一眼,很快就明白過來了。殿下這是要帶著她一起去?看來,這個女子在殿下心裡已經有不少的分量了。要不然,殿下怎麼會吩咐他去準備馬車,往年的時候,殿下都是騎馬的。

“我們這是要去…”話說到一半,想到剛剛玉痕冷著的臉,楚離憂也不敢在開口問了。

“上車。”玉痕也不和楚離憂囉嗦,直接的上了馬車。見楚離憂還立在原地發呆,冷著臉在一次開口,“上車。”

“哦。”

由赤羽駕著馬車,馬車朝著城外的方向而去。

兩人坐在馬車裡,玉痕不開口說話,楚離憂也不開口。直到馬車在城外的某個地方停了下來。

“殿下,到了。”赤羽已經將馬車穩穩的停了下來。

下了馬車,楚離憂這才發現。他們居然在城外的某座山上。現在馬車就停在大路上。只是,馬車停在這裡,他們是要上山去麼?

“你在這裡等著。”玉痕看了赤羽一眼吩咐著。說完了又看著楚離憂,“把馬車上東西拿下來,你隨本宮上山。”

楚離憂大概已經猜到他要上山幹嘛了。剛剛馬車裡的東西她瞧了一眼,裡面是一些祭品之類的東西。玉痕帶她來這裡,應該是要去祭拜某位先人吧。

玉痕身為西越的太子殿下,這座山上會是誰葬在此處呢?

山路不比大路好走,越走就越難行了。走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這才到達目的地。

山上,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孤墳。

玉痕走了過去,站在墳頭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看著。

楚離憂將帶來的祭品擺放好,將錢紙燒好。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然後看了墓碑一眼,上面刻著:林母之墓。兒,玉痕。

這是?

這是玉痕的母親。

玉痕的母親不是西越的皇后麼?她的墓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這一刻,楚離憂什麼也不敢問他。只是這樣看著他的身影,突然,她覺得他的身影很傷感很傷感。

“你一定想問,為什麼我母親的墓會在這裡吧?”玉痕的眸子裡帶著冰冷的幽光,冷冷的開口,“原本不是在這裡的。去年你的哥哥,大楚的離王殿下把她挖了出來。後來,本宮便把她葬到了這裡。”

楚離憂一怔,這件事她不知情。

那麼,玉痕把她帶到這裡來是因為哥哥挖了她母親墳的原因麼?

“楚離憂,你知道本宮為什麼會恨你哥哥,恨你麼?不單單是因為雲清的原因。這輩子,這個世上本宮最重要的人除了雲清便是躺在這地底下的人。你的哥哥所做的一切,本宮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他給本宮的恥辱,本宮定會一一的還回去的。你,便是本宮將要送給你哥哥的第一份大禮。”

所以說,玉痕這兩天對自己好,真的只是一場夢。一場會醒的夢。

是她信以為真了。是她自己做了一場夢卻不願意醒過來。她怎麼可以忘記了,玉痕是誰,她又是誰呢?

他們之間註定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註定是要互相糾纏,互相折磨彼此的。

“我母親不喜歡皇陵那個地方。在皇陵裡躺著的是她的衣冠冢。多年前,母親很深愛那個男人,只是,那個男人愛的只是自己的江山。他有很多的女人,很多很多。母親就在那個金絲牢籠裡看著他身邊越來越多的女人。多到他或許已經忘記了他的後宮裡還有母親的存在。直到她在也無法笑著看下去了,那一年,我五歲。母親卻憂傷成疾,在也沒有醒過來。母親到死,那個人也不曾來看母親一眼。我知道,母親一定不喜歡皇陵那個地方。”他的聲音很輕很輕。輕的有些讓楚離憂很發疼。

玉痕看著墓碑緩緩開口,聲音冷漠的無一絲的溫情,“楚離憂,本宮愛的也是這萬里的江山。你跟在本宮的身邊,有一天也會像本宮的母親一樣…死去。而本宮不會多看你一眼。”

“所以呢?”她看著他,淡淡一笑,“你是想要告訴我,我將來的下場也會和你母親一樣麼?或許更慘。玉痕,你今天帶我過來,是想說什麼呢?是想告訴我哥哥曾經做了什麼麼?”

“本宮只是提醒你,不要奢望本宮的愛。”

“玉痕,我從來不敢奢望…卻偏偏奢望著。我奢望著自己有一天能夠打動你的心,奢望著自己有一天可以住到你的心裡去。但是,我終究還是輸了,我只是輸給了你。因為你,從來對我都是無情的。因為我明白,我們註定了敵人。你不會對敵人的妹妹心動的,你更加不會愛上敵人的妹妹。因為你不允許自己這樣做。”楚離憂看著他的眼睛,他也看著她的眼睛,楚離憂淡淡開口,“玉痕,你的眼睛就像是寒夜的星光,看似冷漠,卻藏著溫情。可是,這樣的溫情卻從來不是給我的。我一直都明白。所以,我不敢奢望不敢奢求你能給我什麼。”

……

楚京。王府。

一家人坐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吃著一頓飯。用過了飯後,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而雲清好白月則是被鳳青鸞給拉走了。

幾人正在聊著一些悄悄話,正聊的開心中鳳青鸞的貼身丫鬟霜兒就過來敲門了。“二少夫人。”

“進來。”

“二少夫人,藥已經熬好了。”只見霜兒端著一碗熬好的藥進來了。

“放下吧。你先出去,我等一下會喝的。”

“二少夫人,這是夫人親自交代的一定要奴婢看著二少夫人喝下去才可以。”霜兒將鳳夫人的話搬了出來。

鳳青鸞皺了皺眉,看著那一碗不知是什麼藥的東西,不情不願的喝了下去。看著鳳青鸞喝完了,霜兒這才笑著退出了房間。

“鳳姐姐,你這喝的是什麼?你病了麼?”看她的樣子也不像生病了。

鳳青鸞有些無奈的撇撇嘴,“還不是我娘,不知道在搞什麼,給我弄了一堆的藥過來。還每天要霜兒看著我喝下才放心。你們是不知道,這東西我已經喝了幾天了,我這沒病都要喝出病來了。我這身強體壯的真不知道我娘在搞什麼?”

雲清和白月兩人嘴角微微一抽。表示這鳳夫人的確是…

“嘔…”剛剛喝下沒有多久,鳳青鸞聞著那股什麼藥味就噁心的全部吐了出來了。

“青鸞你這是?”白月微微怔了一下,看著鳳青鸞全吐了,好像,似乎,怎麼那麼像那麼一回事呢?莫非青鸞她…有了?

“鳳姐姐。你還好吧。”嘴角抽了抽,雲清替她拍了拍肩膀。

鳳青鸞皺了皺眉不滿的抱怨著,“一點都不好,從喝這藥開始,我就天天要吐。真不知道我娘在搞什麼鬼。她這是要把她女兒我給噁心死。”

“青鸞,你是不是?”白月本想問她是不是有了。所以鳳夫人吩咐的藥其實是安胎藥呢?

白月的話,雲清也聽明白了。鳳青鸞和二表哥成親也有一個多月了。要是有了也不奇怪。而且,鳳姐姐剛剛也說了,這藥喝了幾天了,那麼是不是她已經有了呢?雲清笑了笑,“鳳姐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們啊!”

“什麼事情?”鳳青鸞一臉懵的看著兩人,“嘔…不行,我又要吐了。有什麼事情等一下在說啊。”

然後,鳳青鸞跑到了房間外邊,開始猛吐了起來。

“吐的這麼厲害。還是趕緊讓大哥來瞧瞧吧。”

白月也點頭,“說的對。還是趕緊看一看。”

“弄花,你去叫大哥過來。”雲清吩咐道。

於是,正在客廳裡聊天的幾人就這麼的被喊了過來了。就連王青山也過來了。

房間裡,南宮錦正在替鳳青鸞把脈。南宮錦的眉頭皺了皺,什麼事情也沒有啊!可是那藥卻是?

“青鸞,你哪裡不舒服?”王子清開口問,“表哥,青鸞哪裡不舒服?”

對於鳳青鸞喝藥這件事,王子清和王青山並不知情。每次,鳳青鸞喝藥的時候王子清也不在。這藥,鳳青鸞也只是喝了三天而已。

“她沒事。”南宮錦回答。“至於她吐的那麼厲害,那是因為她喝的藥有問題。”

“藥有問題,那青鸞她…”

“放心吧。把藥吐出來了就好了。她身體健康著。至於那藥,也不要喝了。”南宮錦的聲音很淡,那麼淡淡的一句話,一旁的楚離陌和王子清卻是明白了其中必定還有其他的深意。南宮錦只是看了看那還放在桌子上的碗一眼,這藥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卻是慢性毒藥。喝久了,身體就真的會出現問題了。

只是,是誰在向鳳青鸞下慢性毒藥呢?

“青鸞,你喝那藥做什麼?”王青山也有些不明白了。

“爺爺,那藥是我娘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非要我喝。”鳳青鸞也覺得莫名其妙的。

“是鳳夫人給你的?”南宮錦一怔。鳳夫人怎麼會給自己的女兒下慢性毒藥?這絕不可能的。

“是我娘三天前送來的。”

“是鳳夫人親手給你的?”南宮錦問。

這一問,在場的人誰也不是傻子。也明白這裡面還有其他的問題了。

“嗯。”鳳青鸞一點頭。南宮錦更是覺得裡面不對勁了。

“這藥別喝了。你身體健康,喝多了反而不好。應該是鳳夫人想給你補品把藥搞錯了。”現在南宮錦不能確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不好把這藥是慢性毒藥的事情告訴她。

“外公,沒事了。我們出去說吧。”南宮錦開口。

“青鸞,以後這些藥別喝了。”王青山也說了一聲。知道南宮錦是有話不便在這裡開口,抬步離開了房間。見狀,其他幾人也紛紛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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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清則是安慰了幾聲,也跟著出去了。他知道,南宮錦還有話要說。

而鳳青鸞,在南宮錦替她把完了脈,南宮錦便不動聲色的點了她的睡穴。畢竟,等一下他要說的話還是不要讓鳳青鸞聽到了好。這件事在場的人都相信不會是鳳夫人要害自己的女兒。一定是有人借了鳳夫人的手。

離開房間後,走到了房間外白月卻拉著南宮錦的手壓低了聲音問了一句,“青鸞她真的沒事麼?那她也沒有懷孕了?”前面她還高興了一下,高興鳳青鸞有喜了。

白月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在南宮錦和白月身後的幾人卻是內功深厚的。白月問的話,自然也是聽到了。卻不想,南宮錦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沒有讓幾人摔倒了。

輕輕的點了點白月的鼻子,輕輕開口,“你個小傻瓜說什麼呢。她怎麼可能會懷孕了。”

“我剛剛不是看到青鸞吐的那麼厲害嘛。她和我當時一樣,我就以為她也…”說完了,白月看著南宮錦,這傢伙的語氣怎麼和上次說雲清沒有懷孕時一模一樣呢?“雖然你是神醫,但你怎麼就說的那麼確定,青鸞沒有懷孕呢?”

“小傻瓜。她還是處子之身,怎麼可能懷孕。”

“你怎麼知道青鸞她?”白月想也沒有想,順口而出。

“我剛剛給她把脈的時候發現的。”

然後,南宮錦說完了之後也楞了半秒鐘。

鳳青鸞不是和王子清成親了麼?現在已經成親一個多月了,她居然還是處子之身。這是一個什麼情況呢?

而在南宮錦和白月身後的幾人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古怪了起來。紛紛的打量了最後面的王子清一眼。似乎是,王子清,你能告訴我們這是一個什麼情況麼?

好在王青山第一個離開了。否則,要是聽到了南宮錦剛剛的話一定會氣的跳腳的。他天天盼著要抱孫子,結果就是,孫子居然還沒有行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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