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劍非劍,似刀非刀,如果真的要說這把仙器的模樣。
應該有點像是唐刀的樣子,但是比起一般的唐刀,還要長了很多。
幾乎有大概五六尺的樣子了。
之前的時候,周寧都只是用自己的真元凝聚出了這長刀的虛影。
這次也是為了尊重眼前的這修士,他將長刀的本體召喚了出來。
“這?法寶級別的兵器,這怎麼可能?”
反而是邪修不算是意外。
周寧在藏劍宗小住的那段時間展現出來的煉器水平讓邪修覺得周寧擁有這種神兵利器不是什麼太讓人意外的事情。
“破空斬!”
這招式的名字遠比不上屠龍決和屠神訣來的響亮。
但是其實其威力要遠超那兩個招式。
一道彷彿要劃破整個天空的刀光從周寧這裡飛出。
沿途那中年修士凝聚出來的劍影全部都被這刀光攪碎了。
眼看著刀光就要落在中年修士的身上。
這刀光上的能量足以將他整個人都分成兩半。
但是那刀光停了下來。
周寧將長刀收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然後拿刀光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你不是我的對手,此人和你也不是一路人,你何必要保他呢?對於你這樣得修道之人,我也不想痛下殺手,大叔你覺得呢?”
中年修士早就沒有了初見周寧得那股從容的氣勢。
在和周寧的戰鬥中,使得他顯得有些狼狽。
“周寧,果然,我依舊還是看不透你的境界,當初我逃出藏劍宗的時候,就看不透,今天還是看不透,你到底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邪修開口了,他深知自己不可能是周寧的對手。
“如果你非要用修士的等級來估量我的實力,或許,化身後期吧。”
周寧的話讓這兩個人的瞳孔都緊縮了起來。
這邪修哪怕只是剛轉變成修士,但是對於修煉的等級也還是心中有數。
在他看到周寧之後的產生的無力感,讓他已經儘可能的往高了去估算周寧的境界了。
但是他最多也只是猜測周寧在金丹後期或者元嬰這樣的
級別。
可是沒有想到,周寧竟然已經有了化神的力量。
“其實你是不是邪修,我沒有那麼在意,只要不牽扯到我自己的身上就好了。可是你卻選擇了直接對藏劍宗發起了報復,上面不會容忍你這樣的不穩定的因素的,對不住了。”
說著周寧就朝著那個邪修激射而去。
中年男人本來還想開口,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在生死的面前,沒有人願意坐以待斃。
邪修就算是明知自己和周寧之間一分一毫的勝算都不存在。
但是他還是用盡了全力反抗著。
甚至是在戰鬥還沒有開始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溶血的準備。
周寧雖然不清楚這傢伙上次使用了這個不完善的搏命招式之後是怎麼恢復的。
但是,畢竟溶血這樣的手段周寧見過他施展,也就心中有針對的辦法。
“看來變成了修士之後,這溶血的效果也變好了,不過也就這樣了。”
這溶血的招式和邪修將真氣轉變成真元的邪修功法應該是一套的。
因此在他已經變成了修士之後,溶血的手段帶來的效果也有相應的提升。
但是在周寧的面前也還是完全不夠看。
畢竟二人的境界差的太遠了。
周寧甚至是任何招式都沒有使用,只是用了自己領悟到的天地大道。
這邪修就已經招架不住了。
至於另外一邊的那個中年修士,心中則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竟然是天地大道,這世上竟然真的還有能悟道的人。”
隨著最後一道力之大道的攻擊,這邪修已經癱軟在了地上。
周寧一拳打破了他的丹田。
不管之前他是武者還是現在已經成為了修士。
這丹田一破,他全身的功力也就都被打散了。
“我不甘心,他藏劍宗欺我辱我,我為何殺不得他們?”
“你殺得,但是你殺完了也要想好後果。”
其實按理說,周寧自己和藏劍宗也是有仇怨得。
就算是眼前得邪修不屠滅藏劍宗。
周寧自己在查清楚了當年得事情之後,也會對藏劍宗下
手。
只可惜,藏劍宗一個人都沒剩下,周寧想要知道之前得事情也無從下手。
當他正這麼想得時候,他想到了什麼。
眼前得邪修不也是藏劍宗得人嗎。
於是他看著這個邪修。
“其實我有一件事情想要瞭解,就是不知你是否可以給我一個解答?”
“說吧,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如果要是想知道為何我會忽然從武者變成修士,這些我沒有辦法透露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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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寧搖了搖頭。
“你可知道魔都得周家,你身為藏劍宗得人,是否知道當年藏劍宗為何要針對那個和我同名同姓得人!”
聽到周寧的問題,拿邪修也是一愣。
他沒有想到周寧想要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
“周寧,你也叫周寧。哈哈哈看來這是天意,你說的事情我也不清楚緣由,但是肯定和那個地方有關。”
周寧一聽,臉色也發生了變化。
這不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了。
當初藏劍宗封鎖山門之前,那太上長老說的也是那個地方。
“你口中的那個地方到底是什麼?”
看到周寧如此焦急,邪修笑了。
“哈哈哈,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
只是著邪修還沒有開口,一股鮮血就從他的口鼻中湧了出來。
一瞬間,他身上的生機就全無了。
“竟然有禁制,該死的,拘魂決,給我凝。”
但是當周寧將邪修的三魂六魄都彙集起來的時候。
他發現了,著禁制就是施加在著邪修的靈魂之上的。
周寧還想用搜魂的手段來找出這邪修所知道的訊息。
但是當周寧的神識進入到邪修的靈魂中的時候。
這靈魂直接崩潰了。
中年修士站在一遍目睹了這一切。
“大叔,你可知道這世間還有什麼修士的組織嗎?”
這種手段和禁制已經完全不是一般的修士能夠辦到的了。
只是這中年的修士搖了搖頭。
“你和這個人已經是我見過的唯二兩個修士了。”
周寧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