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和閻埠貴真香警告,全院跟著哄搶張元林家的舊貨(求全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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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林家裡。

秦淮茹動作麻熘的把食材做成晚飯,一一端上桌。

有了張元林的要求,晚飯從一葷一素多加了一道湯。

“飯前一碗湯,養胃的,來,一人一碗。”

張元林拿起碗,招呼秦淮茹一起。

後者見狀,立馬起身先給張元林盛上一大碗,然後才給自己盛湯。

張元林一看,湯菜都在自己碗裡,秦淮茹那邊都是清湯寡水。

於是張元林不高興了,端過碗就開始分菜。

“我說過了,你得多吃點,把身子養養好,不然你這麼瘦,以後咋生養孩子呀?”

聽到生孩子,秦淮茹有些臉紅,接著問道:

“張大哥,你不是說要晚兩年麼,怎麼又想要孩子啦?”

張元林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啊,你這麼瘦,當然要晚一點了,就是看你吃的這麼少,所以才說兩年,現在看看,可能兩年都不夠呢!”

秦淮茹一聽,立馬接過碗,認真的吃了起來。

“張大哥,你放心吧,從今以後我一定努力吃,把身子養好!”

“然後……然後早點給你生個胖娃娃來!”

張元林哼笑一聲,說道:

“嘿,我給你養的白白胖胖,你就只生一個呀?”

秦淮茹羞澀的別過頭,嬌嗔道:

“張大哥,你討厭!”

張元林看著大笑起來,表示不說了,好好吃飯。

但心裡想的卻是:既然咱倆的身體都沒問題,那想什麼時候生全看我想啥時候要咯!

我要想要孩子,隨時都可以,我要不想要,晚兩年也不止!

哎,青春一去不復返吶,這舒服清靜又激情的小子先過著再說吧!

吃的差不多了,秦淮茹吐槽起了傻柱。

“對了,張大哥你回來的時候碰見傻柱了嗎,這人可真有意思,自己想找個後媽,結果找到咱家來了,而且一來就要推門,給我罵了出去。”

張元林卻是笑著說道:

“嗯,我回來的時候是碰見他了,可我聽他說你同意咱家幫他找後媽了,還讓他來找我呢。”

秦淮茹都著嘴巴說道:

“我哪裡是這個意思呀,是不想和傻柱多說話,想把他推給你去解決,張大哥,是你說有事兒交給你處理的呀,也不知道傻柱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記恨我呀!”

張元林聽樂了,還記恨你呢,他就是你的一條忠實舔狗啊!

你這只是罵了他,就是打了他也不會有事。

當然了,你現在跟了我,也就沒傻柱什麼事了,所以啊,你罵得好,也推的妙!

原劇裡秦淮茹是死了丈夫,家裡又有一個不講道理,尖酸刻薄的老太婆加三個孩子要養,所以默許了傻柱的天狗行為,甚至引導傻柱當自己的重視舔狗。

可現在不一樣了,秦淮茹成了我張元林的媳婦,以後我來養,誰也別想碰!

傻柱想當舔狗讓他當,反正秦淮茹是不稀罕的,張元林也不是一個極端的人,只要他不接觸自己的小媳婦,隨便他當什麼狗,別人還真管不著。

不過有一件事情倒是真的,娶了秦淮茹當媳婦,以後拿捏傻柱簡直不要太容易。

舔狗就是這樣的,越是舔不到,就越想舔,恨不得什麼都奉獻出去。

嘶,有這樣的人和自己媳婦同住一個大院,想想都可怕啊!

算了,以後還是看情況多敲打敲打傻柱吧,得讓他知道接近自己媳婦的下場有多慘,這樣才能讓他長記性!

“沒事的,傻柱那性格就是傻憨,沒啥腦子,當然也有些沒心沒肺,不是什麼血海深仇,他不會記在心裡,再說傻柱主要是求我辦事,他有那膽子記恨你嗎?”

張元林知道秦淮茹一直在小心不和大院裡的人鬧彆扭,堅決服從著自己對她的提醒和叮囑,當然不會看著她因為不存在的事情憂心忡忡。

有了張元林的保證,秦淮茹松了口氣,真就什麼都不怕了。

吃過飯,秦淮茹去收拾碗快桌子,張元林歇著等媳婦把事做完,兩人一起出門遛彎和大院裡的人閒聊幾句。

今天沒有聊太久,反正該認識的都認識了,就隨便打個招呼就行。

反正將來也不會和他們有太多來往的,這只是在為週日的宴請大院做準備。

當然沒有久聊也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張元林還得和媳婦一起聊聊家裡的傢俱更換和擺放等問題。

回到家,秦淮茹去燒水,張元林已經在家裡的三間房裡來回踱步,琢磨了起來。

等洗過澡,小夫妻一起鑽了被窩,討論起了各自的想法。

到最後,秦淮茹就是無條件服從張元林,這讓張元林有一種自己是否太強勢的錯覺。

“呃,其實你有什麼想法都可以提出來的,畢竟這是咱們的家。”

而且以後打掃衛生肯定是你,因為我懶,所以你得真的滿意和喜歡才行,不然肯定幹活也沒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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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張元林的話,秦淮茹笑著鑽進了張元林的懷抱,說道:

“張大哥,我是真的不懂這些,像你說的好多東西我在農村裡都沒見過,就是想提意見也沒法兒說呀!”

張元林微笑著揉了揉秦淮茹的腦袋,轉頭熄了燈。

……

新的一天,轉眼就禮拜四了。

距離週日辦酒席只剩下三天的時間,張元林決定就從今天開始,先把部分傢俱給送來。

在秦淮茹的服侍下洗漱,吃飯,整理儀容儀表,然後出門上班。

到崗點卯報到,完事了領任務開工,今天又是無聊至極的一天。

不過張元林已經確定了傢俱的更換風格,家裡所需的所有傢俱倉庫裡都有,直接找個地方具現出來就是。

只是這麼多傢俱平白無故出現太離譜,得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再有就是張元林要想辦法送到大院去,因為張元林不用靜止世界的話,一個人根本辦不到。

但這都是小問題,只要不嫌事情麻煩,總歸是有解決辦法的。

思考一陣子後,張元林先是找到了老徐,和他預約了兩輛三輪車。

要求是要準時到,而且老徐不能去。

“啊?為啥我不能去?”

張元林聳了聳肩,說道:

“送我們大院的,你去吧?”

老徐撓撓頭,不解的說道:

“你們大院啊……那也不是不能去吧,咱們上次去又沒鬧過事。”

張元林無奈說道:

“是沒鬧過事,但你和我走太近,不就暴露了咱倆關係很好的事兒嗎?”

聽到這裡,老徐這才恍然大悟。

“是是是,還是張大財神想的周到,我怎麼忘了這一茬呢?”

接著張元林拍著老徐的肩膀說道:

“行了,就這幾趟,又不遠,讓給那些剛入行的兄弟做吧,有機會我再給你介紹大單子。”

老徐一聽,大喜過望,連忙點頭說道:

“好好好,感謝張大財神帶我發財!”

張元林擺手說道:

“得,打住啊,別亂喊,都什麼年代了,小心給我找麻煩。”

“說吧,就這個路程,兩輛三輪車,給多少錢。”

老徐擺手說道:

“嗨!瞧您說的是啥話呀,這是幫您拉東西,我能要您錢麼?”

“都免了,甭說這點距離,就是從四九城這頭拉倒那一頭,只要是給您幹活兒,我一分錢不收!”

張元林搖頭笑了起來。

“老徐啊老徐,如果是你自個兒和我扯皮也就算了,我找的是你兄弟,又不是你,趕緊的,說個價吧,我可沒工夫跟你閒扯。”

可老徐一聽,直接上了三輪,說道:

“嘿,您要這麼說,我的臭脾氣也要上來了,說免了就是免了,您要是非給我錢,那就是瞧不起人!”

“當然了,我不會讓我兄弟白忙活,這兩輛三輪的車錢我付,雖然是苦力活,但是我跟著您真沒少賺,不差這點兒,真的。”

“行了,您不是著急麼,那我也不耽擱了,地點我都知道,現在我給您找人去!”

說完,老徐騎著車就走了。

張元林見狀,也只能無奈聳了聳肩。

“算了,老徐這麼說,想來是真的沒多少錢,我還是趕緊到地方把東西提前具現出來吧。”

隨後張元林去了父母給自己留下的那套已經全部租出去的四合院門口。

接著張元林來到了側面的一條衚衕,這裡是四合院的側門,常年不開,基本上沒人來往。

張元林先是確定了這周圍無人後,再把提前物色好的傢俱全部具現了出來,再就是等三輪車到場,把這些傢俱全部裝走。

約莫十分鐘後,兩輛三輪車如約而至,張元林就站在路口處等著,看到他們在四合院門口停車,便揮手招呼道:

“在這兒呢!”

兩輛三輪車立馬騎了過來,張元林向兩名車伕問道:

“是老徐喊來的嗎?”

兩名車伕一聽,知道人沒找錯,立馬滿臉堆笑的下了車,詢問拉什麼東西。

張元林指了指四合院側門口的一堆傢俱,兩名車伕明了,立馬開始幹活。

很快,這堆新家具被分批裝上了兩輛三輪,並用粗布麻衣做的繩索牢牢的綁住,防止路上受顛簸摔落。

自始至終,這兩名車伕就是埋頭做事,根本沒有多嘴問話。

但事實上這群車伕是最能說會道的,就跟前世的計程車或者網約車司機一樣,特別能說,聊起天來叭叭叭的,根本停不下來。

如果只是一個悶罐子就算了,偏偏兩個都是這樣。

不出意外,這應該是老徐刻意安排的,少說話,多做事,效率也高,張元林十分滿意。

因為折騰了這一下子,導致張元林比平時晚回家四十多分鍾。

回到家的時候,張元林看到秦淮茹就站在家門口,焦急的等待著。

直到看見張元林歸來,秦淮茹這才松了口氣,堆起了笑容。

“買傢俱去了,今天禮拜四,我擔心後面看來不及。”

聽張元林簡單說了幾句,秦淮茹便沒有多問,拿著菜就去廚房做飯。

接著張元林停好腳踏車,開始招呼車伕搬卸傢俱。

而張元林這一舉動也引來了大院鄰居們的矚目。

易中海只是在家門口看著,沒有吱聲,但看了一會兒就進屋去了,回去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很顯然,易中海這是觸景生情了,畢竟他是幫賈家貼了兩百多塊錢給張元林的。

然後賈東旭到現在都還沒轉正,沒能力在維持日常生活開銷的情況下快速還錢,賈張氏也隻字不提這筆錢,明擺著是想賴賬。

賈家自然也是沒有參與的,他們同樣是想到了張元林是在拿著賠償款揮霍,又哪裡好意思露面。

何大清跟傻柱看了一會兒後就跟著一起幫忙了,目的是希望拉近和張元林的關係,以便能跟著張元林學習免費娶媳婦的本事。

張元林沒拒絕,主要是這對憨貨父子大聲嚷嚷著閒來無事隨便幫幫忙。

你們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啥,有勁沒處使是吧,得,來幫忙吧,反正你們樂意!

許家則是在門口張望著,腦袋從左轉到右,一家三口一邊看,一邊碎碎念,也不知道他們在說啥。

不過張元林能看到許父許母瞪著眼睛,一臉驚訝,估計是看出了這些傢俱的不簡單,而許大茂則是撇著嘴,一副不屑的樣子,明顯是眼紅病又犯了。

聾老太太還是在家呆著,但奇怪的是她今天把門關上了,往常好歹開了個門,這樣能方便通風透氣。

不知道是聾老太太家也很久沒換過新家具,還是覺得吵鬧,總之今天的房門緊閉,讓人心生琢磨。

張元林可沒管這些,反正這些傢俱都在個人的經濟能力範圍內,不用擔心被誰惦記去搞事情。

再說自己的家想怎麼折騰和他們也沒關係,羨慕也好,嫉妒也罷,有能耐你們也這麼弄,沒必要耍脾氣,誰看吶!

當然了,除了沉默和不願看到的,也有表現活躍的人,比如劉海中和閻埠貴這兩位大爺。

尤其是閻埠貴,張元林每天帶回來什麼菜他都扶著眼鏡盯著,更別說這次買來這麼多新家具。

“嘿,你小子是不拿錢當錢啊,這兩天伙食突然好了不少,怎麼還整來這麼多新家具呢?”

閻埠貴看著張元林到大院門口指揮,忍不住說了幾句。

張元林笑了笑,說道:

“三大爺,我要沒這個條件就不折騰了,現在手裡有錢,覺得還是換新的好。”

說完,張元林繼續指揮著。

等張元林走後,三大媽也出來了,站在了閻埠貴的身邊。

“當家的,這是什麼情況啊,你不是說張元林最會算計了麼,難道這些也是他算計來的?”

三大媽不知道的是,這些東西張元林真沒花錢。

閻埠貴聽到後,卻是直搖頭,然後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這不可能,東西又不是人,後者溝通好了就有機會不花錢,前者是人家吃飯的傢伙,非親非故的,怎麼可能白送啊?”

“要我說啊,這些傢俱就是張元林花錢買的,也許是兜裡的錢多,人就飄了,覺得自己的錢花不完了,就開始了胡亂揮霍。”

三大媽撓了撓頭,問道:

“當家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晚上得號召孩子們別再學張元林了,不然家裡的錢哪裡夠這麼折騰的呀?”

這些話是閻埠貴分析出來的,總不可能自己否決自己的話,便只能點頭收到:

“嗯,這樣的張元林確實不值得咱們學習了,不過我得再看看,興許張元林還有後手呢?”

說完,閻埠貴去了後院,連飯都沒吃。

等到了後院,才發現劉海中也在張元林的家門口看著,兩手揹負,在學領導作派的路上越走越遠。

“老劉,看出什麼名堂了嗎?”

閻埠貴走上前去,問了一句。

劉海中則是盯著張元林的家裡,一邊看,一邊說道:

“嗯,我還真看出來了一點名堂。”

閻埠貴連忙問道:

“那你快說說,是啥名堂?”

劉海中故意裝了一下,然後乾咳了兩聲說道:

“張元林不把錢當錢吶!”

閻埠貴一聽,當即切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這算啥呀,我在門口看的時候就是這麼說的!”

這時劉海中終於看向閻埠貴,哼笑了一聲。

“嘿,我就這麼一說,你還真當真了。”

“張元林是有錢,畢竟老易給了他兩百多塊呢,但我看到的是張元林沒把舊家具往外運,不知道他打算怎麼處理。”

閻埠貴一聽,立馬扶了扶眼睛,也從開啟的房門口朝屋內張望了起來。

然後就看到一堆舊家具靠著牆角堆積著,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不把舊的拿走,新的確實沒地兒放。

“好傢伙,看起來都好好的,沒壞呀!”

劉海中附和道:

“可不是麼,要是壞了估計張元林早就換掉了,不會等到現在。”

隨後閻埠貴分析了起來,給出了結論。

“所以,張元林能處理這些舊東西的方法只有兩個,要麼賣給大院裡的人,要麼賣給外面收舊貨的。”

“不過這些東西到底都是舊貨,跟新的比就是不一樣,反正我是沒興趣的,花錢買舊貨,誰幹吶!”

一旁的劉海中跟著附和道:

“說的沒錯,買新不買舊,張元林這次的算盤鐵定是要落空了。”

這時,張元林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二位大爺,商量啥呢?”

原來兩人討論的太激烈,都沒注意到有人靠近。

然後他們說話的地方還是張元林家門口,張元林就是想繞路都不行。

至於他們兩人的談話內容,張元林也是聽的一清二楚,不過現在是裝不知道而已。

被張元林這麼一說話,劉海中和閻埠貴都是嚇了一跳。

反應過來後,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心虛。

畢竟是在別人家門口議論,這多少是有些不大禮貌的。

“呃,那個啥,就是在說你買了新家具,舊家具準備怎麼處理。”

“是啊,總不可能都扔了吧,那多浪費,估摸著就是給收舊貨的拿去。”

張元林笑了笑,說道:

“這就不用二位費心了,處理是肯定要處理的,不然我結婚那天客人進來一看,這麼多雜七雜八的東西,跟庫房似的,太亂了。”

“但是我沒這麼快處理,因為該換的東西都還沒換完,不著急。”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家裡的這些舊東西可都是好的,就算是賣舊貨,也能賣不少吧。”

劉海中和閻埠貴對視一眼,都是嗤笑了起來。

“張元林,舊的就是舊的,怎麼都賣不高的。”

“就是啊,有句話叫做買新不買舊,有條件都買新的,誰去買舊的呀!”

張元林微微一笑,反駁道:

“那可不一定,舊的便宜,也有市場,不然二手的東西怎麼賣掉?”

兩位大爺再度對視一眼,紛紛表示張元林想多了,反正他家裡的東西不可能隨隨便便賣出去,除非到處吆喝還差不多。

聊到這裡,張元林明白了,劉海中和閻埠貴眼紅自己買新東西,嘲笑自己家裡的東西有用還換掉,白白浪費錢,之後就算賣掉也是血虧,甚至還直言自己的東西別想在大院裡賣出去。

對此張元林只能搖頭,心想你們這管事大爺一天到晚的正事不幹,閒事兒倒是管挺寬啊!

得,你們不搞這一出,我還真沒想透過大院內部消化掉這些舊貨。

既然你們現在提醒了我,那我客氣啥,就盯著你們這些人下刀吧!

反正新家具一分錢沒花,要是能把舊東西全都賣掉,你們肯定以為我是血虧,但實際上我是血賺!

而且我張元林做買賣從不吃虧,你們以為我不賺,其實我賺發了,你們以為我小賺,其實我賺翻了,你們以為我血虧,其實我賺麻了!

所以,你們說我的東西不值錢,我非得讓每一樣東西都產生應有的價值!

不過,得有帶頭才行,那就先從你們倆開始吧!

沒有再理會劉海中和閻埠貴,張元林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

又是一天過去了,時間來到了週五。

張元林騎著一輛嶄新的腳踏車,車後座還用橡皮帶綁著一個全新的收音機,瀟灑的回到了大院。

一進院門就引來了眾人的圍觀,驚歎連連。

閻埠貴更是眼睛都看直了,他一直渴望有一輛腳踏車,這樣就能經常騎著去釣魚了。

“不是,張元林你那輛舊腳踏車呢?”

張元林靠在新腳踏車上,笑著說道:

“當然是放腳踏車鋪了,我聯絡了修車鋪的老闆,準備一百塊賣了。”

閻埠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說道:

“什麼?賣了?那麼好的腳踏車你怎麼就賣了呢?”

張元林點頭說道:

“是好啊,腳踏車鋪的老闆看了也說好,聽到我說要賣還覺得挺可惜,不過我都有新腳踏車了,不賣了幹嘛呀?”

閻埠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道:

“哎喲,這事兒你得先問問大院裡的人嘛,你那腳踏車我一直看著呢,哪哪兒都好,在我眼裡不比新的差,可是你,你怎麼就賣了呢,還賣給修車鋪,那邊肯定給你壓價啊!”

聽到閻埠貴的話,張元林心裡直呼好傢伙,原來我每天上下班你都盯著我的腳踏車看啊,簡直了你!

不過這話也說的眾人紛紛側目,原來你是這樣一個三大爺!

張元林憋著笑,說道:

“三大爺,不是我不和大院裡的人商量,昨天不是你的說的嘛,舊貨沒人要的,我尋思這你說的對,就沒來打擾大院的鄰居,畢竟是舊的東西,再好他也是舊的,所以就沒和你商量。”

閻埠貴此時哪裡還顧得上顏面,他知道自己的腳踏車夢近在眼前,必須抓住!

於是閻埠貴靦著臉說道:

“呵呵,張元林啊,昨天你三大爺就是隨口一說,舊貨它也分是什麼情況的,那腳踏車是真好啊,我願意花錢買,修車鋪老闆一百收了你的,他賣出去最少一百二,甚至更多!”

“這樣吧,我出一百一,咱也別比較了,你就直接賣給三大爺,別人沒那麼好的眼光,看不出你的車子有多好,但我能,不能讓這麼好的東西毀在修車鋪老闆手裡啊!”

張元林哼笑了起來。

“三大爺,難道我家的東西就腳踏車好啊,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可就覺得你有故意釣魚的嫌疑了,是不是想佔我便宜?”

閻埠貴哪裡聽不出這話的意思,張元林這是想趁機加價,畢竟是人人都說好的東西,肯定不能賣的太便宜。

而且閻埠貴這麼摳門的人能拿出一百一買一輛舊腳踏車,那絕對是咬牙切齒的下定決心的,真的不容易,也不可能再繼續加錢。

於是,閻埠貴立馬改口,表示張元林家裡的東西都是好的,那天在門口看過了,別看東西舊,但都好的很,簡直頂呱呱。

張元林聽樂了,心想你可是院裡的三大爺,你這麼吹我家裡的舊東西,這是在給我家的東西抬價啊!

但此時的閻埠貴只想著他的腳踏車了,哪裡會惦記那麼多?

可張元林心情極好,有閻埠貴這幾句話,自己家裡的舊東西就不愁賣了。

於是,張元林當眾答應了下來,並表示算是替大院裡的人謀福利,好東西的確應該先讓給大院裡的鄰居們。

但閻埠貴哪裡知道,那輛舊腳踏車修車鋪老闆只肯給八十,最開始只肯給七十,還是說了一陣子才加上去的。

緊接著,張元林又在後院碰上了劉海中。

本來劉海中沒打算來看熱鬧的,可一眼就瞄到了張元林後座全新的收音機,立馬飯都不吃了,直接跑了出來。

“嘿!張元林你怎麼弄來了一臺全新的收音機啊,我記得你家裡有一個舊的吧?”

“這,這你們小兩口還一人聽一個?這不得串聲兒麼,影響收音效果啊!”

作為一個官迷,劉海中對擁有一臺收音機也是十分嚮往的,就跟閻埠貴嚮往擁有一輛腳踏車一樣。

因為有了收音機,就能收聽官方的報道,學***的講話姿態,讓自己朝著當領導的目標更近一步。

但和閻埠貴一樣的是,覺得全新的收音機太貴了,二手的收音機又擔心出質量問題,一直沒敢買。

可劉海中知道,張元林家的那臺收音機就很好,以前週末張元林閒來無事聽廣播,從早播到晚,一點都不帶卡頓的,聲音也十分清晰,把劉海中羨慕的不行,也跟著一整天躲在家裡不出門,就為了能聽收音機。

甚至張元林放收音機的時候,劉海中要求全家人都不準搞出大動靜來,因為這樣會影響他享受聽收音機的美好時光。

只可惜張元林使用收音機斷斷續續的,並不是每個週日都有,所以劉海中週日的情緒會隨著張元林是否使用收音機而不停的波動。

但事實上,張元林使用收音機只為了瞭解當下的國家局勢,從而判斷之後是否要更換生活習慣。

不過,張元林是知道劉海中想要一臺收音機的,所以自己特地大搖大擺的綁在這座後頭,就為了讓劉海中看到。

“二大爺,瞧你這話說的,兩臺一起放,要是一個頻道也就算了,不一樣的頻道還砸聽啊,吵都吵死了。”

“所以啊,我準備把家裡的那臺舊的拿去賣了,價格都跟人談好了,八十塊錢,不議價,我覺得挺好,至少能有個歸宿了,不至於放在角落裡吃灰。”

劉海中愣住了,一臉的不敢相信。

“什麼?那麼好的收音機,你居然八十塊錢就賣了?”

張元林笑了笑,說道:

“嗨,二大爺你有所不知啊,得虧是我那收音機好,不然還賣不到這個價呢!”

劉海中急了,立馬擺手說道:

“哎!不行不行,你不能賣給別人,那收音機好不好我再清楚不過了,這個價賣給別人就是浪費啊!”

“張元林,咱啥也不說了,看在我們同住後院的份上,我加二十,湊一百塊錢,你賣給我的了!”

聽到劉海中的話,周圍的吃瓜群眾們譁然一片。

乖乖,為了一個舊東西一口氣加二十塊錢,那張元林的收音機得多好才值得這樣啊!

一口氣加二十,總價就是一百塊錢,但外面收二手的最多隻肯開六十的價格。

別忘了,這個收音機是某個老闆不要了的,張元林屬於是白嫖回來的!

價格上是肯定沒問題了,但張元林沒著急答應,而是撓頭說道:

“這……二大爺,你昨天說了買新不買舊的啊,我就是因為你這句話跟被人談了價,不然我高低得問你一句的。”

和閻埠貴一樣,劉海中被當眾打了臉,但他為了圓收音機夢,哪裡還顧得了這些,毫不猶豫的改口說道:

“呵呵,我說的買新不買舊,那是針對別的不好的東西,可這個收音機不一樣,他是好東西,不能算的。”

張元林又撓了撓耳朵,皺著眉頭說道:

“那二大爺這意思是……我家的東西就收音機還可以唄?”

劉海中不是傻子,也很快反應過來,立馬表示張元林家的東西都不差,比外面的二手貨好太多太多。

而張元林等的就是這一句。

行了,兩位大爺親自站臺,也不是光嘴上說說,而是當著大院群眾的面加價購買,有了這操作,都不用再多說啥了。

所以,各位親們,還等啥呀,趕緊回家拿錢,然後來我家搶舊貨吧!

雖然比外面貴但是質量槓槓硬,全是好貨,大爺用了都說好,廢話不多說,先到先得,手慢無,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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