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王崛起:第二十八章 歡愉之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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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燈的光茫照亮在漆黑的動力甲上,在那咆孝月朗的口中,眼眸狀的寶石閃閃發光,如果喚做任何一個忠誠的帝國公民,恐怕現在已經大聲喊出了那兩個詞,“叛徒!”了。

兩位身穿漆黑動力甲,從各種角度來看都和黑色軍團叛徒,不能說有幾分相似,只能說一模一樣的兩人站在月色下的高臺上,他們並肩而立在排水管道,以及洩水閥的水流頂端,看著前方坐落在懸崖邊緣的半高塔建築。

“晚上好,兩位,來一根?”維託說著走了上來,兩名星際戰士向兩邊讓開幾步,他便從中間走到了排水閥高臺的邊緣,嘴裡叼著煙,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煙盒聳了聳肩,“抱歉,你們可能抽不了,你們懂的,這煙的尺寸,估計你們半口就沒了,說起來,有給星際戰士抽的煙嗎?”

“居無所知,沒有。”“那你們可真是錯過了不少樂趣,不像是那建築裡的人,色孽的地盤就在那兒?”維託叼著煙說話,火星伴隨著煙霧在他的嘴邊飄蕩,瑟克索斯點了點頭,指向那懸崖上的尖塔建築,“就是這兒,我們從混沌信徒那兒打聽來的,祭壇也在這兒。”

“哦?那派的?”維託好奇的問,帶著調皮的笑容,“恐虐信徒,他們看見我們,以為我倆是來幫他們的,所以很樂意的把這兒的事告訴我們了,但如果你要進去,恐怕得等幾天,我們還沒和色孽信徒搭上線,你知道的,黑色軍團一直和色孽.........”

“她覺得你們得頭阿巴頓是頭蠢豬,是的,我知道,她告訴我過幾次。”維託說著將菸頭取了下來,隨後扔在了地上踩碎,“我進去了。”

“怎麼進去?殺進去?”洛肯詫異的問道,但維託已經離開了,“我又不是真的打算幫恐虐的人,殺的人頭滾滾,只有她開心而已,我有別的辦法。”

維託說著,沒做什麼特別具體的解釋,只丟下了困惑的兩名星際戰士互相對視,而維託也已經走了下去,他從排水高臺邊上的階梯走了下去,在瀑布的轟隆聲中沿著夜色的街道,來到了那高塔的建築前。

拱門與門前花園後的屋簷下,在入口處的兩名色孽信徒立刻發現了他,他們皺起眉頭從入口處迎了上去,把維託擋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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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進去,只有被邀請的人才行。”其中一人說道,他和維託遇見過的大多數色孽信徒一樣,穿著講究,且堪稱浮誇的紫色衣服,袖口上繡著金絲,頭上的銀色頭髮用髮膠打了起來。

“很湊巧,我的確有資格進去,我認識你們的老闆。”維託微笑著說,而那信徒守衛則一臉不屑的哼了一聲,抬起頭來看著他,“少在這兒放屁,滾,除非你想讓我們揍你。”

維託沒動,另一個門衛靠了上來,掄起了自己的拳頭,“沒聽懂嗎?還是你想讓我們操你一頓?”

“如果你們的老闆知道,你們把我趕走了,他會怎麼收拾你們倆?”維託微笑的說道,守衛一下子停下了拳頭,愣愣的看著他,他繼續微笑著說,“我替瓦爾克姆先生來辦事,你們的老闆,正等著他的貨,如果他沒拿到,就算他寬宏大量的原諒了你們,但他的客人們,可就不一定了,原諒,從來不是色孽信徒的特點不是嗎?”

維託帶著那神秘的笑容,守衛看著他猶豫了,他後面的那紫衣同伴哼了一聲走了上來,“算了,讓他進去吧,反正我們人多,如果他想惹麻煩。”

“不會有麻煩的,至少不是對你們而言,現在?”“哼,瓦克!有人來找老闆,帶他去見男爵!”門衛向身後的入口內大聲喊道,立刻便有一個人走了出來,梳妝得體,穿著一身紫色的燕尾服,袖口處也有金絲線。

維託看著他笑了笑,朝面前的守衛點頭道謝,隨後便走了過去,後者雙手抱懷的目送著維託,“小心點,別想小偷小摸的。”“你當我是什麼人?”

維託說著走上了短小的階梯,來到門前向那燕尾服的人點頭,後者也微微的點了下頭,隨即便擺了擺手讓他跟上,維託跟著他進入了高塔內,一進來便聞到了一陣濃烈的煙味,還有酒水混合著某種粉末的刺鼻味道。

維託看著邊上的舞池,在那門後是整個建築的活動中心,座椅與卡座環繞著舞池,到處都是尋歡作樂的年輕男女們,他們多數都穿的很體面,但娛樂活動,就一點都不體面了,他們在這裡釋放著人類的各種慾望。

從簡單的,到離譜的,在到瘋狂,肉慾,暴食,以及暴怒都充斥了這裡,到處都是歇斯底里的小聲,維託背著手從邊上走過看著他們,眼睛從一個個放著致幻劑,迷幻水煙以及各種......娛樂用品的地方掃過。

他很快歪了下頭,看著在一處座椅上與一位年輕男孩歡愉,不是那麼年輕的男人,維託停了下來,打量著他,“那是.........總督府的管家?我記得他叫,紐爾斯,真有趣,不知道總督大人知不知道他在這兒。”

維託帶著笑說,扭頭見到了在盡頭等待他的瓦克,隨即微笑著走了上去,一邊走一邊理著領子,“今晚還真是收穫頗豐啊。”

維託從瓦克推開的門外走了進去,這是一間在舞池後面的辦公室,有著巨大的柵格窗戶,以及二層的高聳書架,只不過,維託懷疑這裡的主人放這些書,是用來看的時候居多,還是用來當墊子的時候多。

在辦公室的一角,有著一個超大的書桌,上面的確放了很多書,但在書本上卻都放著食物,肉,蔬菜,肉加蔬菜,幾乎包含了人類目前已有的大部分食物種類,而其中最引人矚目的,便是桌子上中央放著的一隻超大烤乳豬。

而在那豬的後面,坐著一個人,嗯........好吧,維託覺得,他可能和豬也沒啥太大的區別,那臃腫的人坐在張同樣寬大的椅子上,下方用好幾根純實木框架支撐著,這樣才能撐起他的重量。

那肥胖的人手中拎著一根肉腿,但也就存在了一瞬間而已,幾乎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他的口中,那人看了過來,“瓦克,那是誰?”

瓦克比劃了一番,這讓維託頗為感興趣,隨後那豬就開口了,“別介意,瓦克是啞巴,他只能用手語來和我說話,但他的忠心,卻比任何人都要可靠,坐吧。”

維託坐了下來,坐在他的對面,那“豬玀”扔掉了手中吃剩下的骨頭,將其扔在了面前的桌上,維託沒猜錯,這些書的確是當作托盤用的,“你是瓦爾克姆先生派來的?”“看來他告訴你了,真有意思,如此簡短的手語,竟然能表達如此豐富的含義。”“不奇怪,畢竟,瓦爾克姆先生今晚的確要來,只不過,他為什麼沒來?”“瓦爾克姆先生.......有事來不了了,他讓我來處理致幻酒的事。”

豬玀沉默了下來,他哼了一聲,聲音聽起來也很低沉,和面前的烤乳豬生前差不多,“看起來,瓦爾克姆先生很信任你,但我卻不認識你,你叫什麼名字?”“維託。”“嗯,是個好名字,那他,告訴過你我叫什麼嗎?”“也許有,也許沒有,但這不重要,瓦爾克姆先生,也不會希望我記住太多,只有他交代的生意就夠了,知道太多的人,容易會不久,不是嗎?”

維託微笑著攤開雙手,那豬玀微微眯起那寬大臉上的一對小眼睛,他隨後露出了寬厚的笑容,“至理名言,我想我應該把這話掛起來,但我希望你不介意我給瓦爾克姆先生打一個電話,你懂的,小心駛得萬年船。”

“同樣的至理名言,我也該掛起來,請便吧。”維託自信的笑著,絲毫沒有任何露怯的意思,翹起腿,就好像他真的是瓦爾克姆派來的一樣,豬玀盯著他了一會兒,隨後用肥大的手指波動其電話轉盤。

維託靠在椅子上,左右打量著這間屋子,“我好奇,如果這裡遭到攻擊,你們能保證安全嗎?我聽說恐虐信徒認為歡愉女士的祭壇就在這兒。”

“看起來,你還是個消息靈通人士,維託先生,但別擔心,那些血神的白痴不會威脅到祭壇的,他們也許可以擊敗我的手下,但卻無法戰勝我,因為我,已經得到了歡愉女士的祝福。”

豬玀炫耀似的說,維託則微微歪頭,露出一臉微笑,“當然,先生,我不懷疑這一點。”他說著,看見了豬玀身上的一枚巨大的鐵鑰匙,那東西用鏈子掛在他的胸口,肥肉之間來回滑動著。

說話間,他的電話通了,豬玀將電話筒伸到了自己的耳邊,“瓦爾克姆對嗎?我想問問你,有派一位叫維託的先生來我這兒,代替你辦事嗎?”

電話那邊傳來了模湖的回答,維託聽不清,但從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來說了些什麼,豬玀勐地瞪了回來,見到了維託的那張笑臉,“瓦克!抓住他!”

豬玀說罷,在門口邊的秘書瓦克立刻從燕尾服懷裡拔出了一把槍,但剛剛舉起來便被一陣看不見的力量打飛,撞在了書架上,正牆的書都全部砸了下來,將瓦克淹沒在了下面,豬玀見狀大喝一聲,突然以無比靈敏的姿態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甩起自己那肥大的手臂朝維託砸來。

那粗大的手臂,比歐格林猿人的都還要粗,力量上應該也一樣,但那手卻在打中維託的腦袋前突然停住了,豬玀看著他閃爍著幽暗金光的眼睛,還有那臉上的微笑。

“守衛!把他幹........”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幹掉的掉字,維託的眼睛就閃了一下,他的手臂立刻便被擰了過來,豬玀慘叫起來,隨後突然被打飛到了牆上,抬起頭來時,見到那坐在椅子上的金色眼睛,隨後便感覺到了有一隻拳頭打在了臉上。

豬玀昏厥了過去,肥大的身軀癱在地上,就好似誰打翻了一盤子果凍,維託站了起來,背著手繞過桌子,還有那滿桌是食物來到了他的面前,伸手去拿那鑰匙時,在那滿是油膩油水的脖子前停了下來。

維託站了起來,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的眼睛又閃爍了一下,豬玀脖子上的鑰匙串便斷了,鑰匙也飛到了維託的手中,“謝謝,以及你該謝謝我,沒殺了你。”

他說著,拋著鑰匙在書房裡轉了起來,饒了一圈後,他來到了書架前,從放在上面的一本本滿是油汙的書上掠過,隨後眼睛停在了一本乾乾淨淨的書上。

維託微微歪頭,伸手觸碰了下那書,果不其然整面牆立刻動了起來,在書架後暴露出了一扇牆,在牆上還有一個鑰匙孔,維託拋起手中的鑰匙,一把將其插入了鎖孔內,輕輕轉動後鎖內傳來了一陣轟鳴聲。

灰塵從書架兩端落下,隨後那面牆便向後開啟了,維託站在漆黑無垠的階梯邊緣看著那下面,扭頭看了眼身後昏死在地上的豬玀後理了理領子,隨後便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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