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王崛起:第四章 第一起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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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章是超級合併章,本來是兩章,但我覺得,就這點事分幾章來水?不行,這不忠誠,乾脆合併了給大家看個爽,我,忠誠,絕不水章,另外,大章看著可能比較累,注意安排閱讀節奏。

黃色的警示燈光從陰暗的管道中閃過,它不斷地照亮著這黑暗且狹窄的地方,轟鳴的機械聲也讓整個管道不斷地震動著,但這並沒有阻止來者的靠近。

鑲嵌著銀色鐵釘的靴子從管道表面踏過,一雙戴著手套的手從管道內側,那被燻黑的機械神教標誌上摸過,前方盡頭處,閃爍其來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童孔略微收縮。

那孩子在最前面帶路,這裡非常適合他,以及其他和他體格差不多的孩子,而對於維託,以及歐米茄這樣的大人而言,這裡就得彎著腰。

他跟著那孩子來到了管道盡頭,在洞口處看著下方的無底深淵,而在他們的頭頂,一個轟鳴著的鋼鐵囚籠從上方落下,維託靠在洞口,看著那從面下落下去的東西。

那定西的頂部上,描繪著三面機械教的標誌,兩側的鐵鏈與軌道固定著它,向下下方的無底深淵降落而去。

“那是什麼?”維託看著那東西,又抬起頭來望向上方又傳來的轟響聲,那孩子擦了擦自己的鼻子,“機油老們的運輸隧道,他們把下巢挖掘出來的石頭,還是叫礦石什麼的打包裝車,然後從這裡運去他們那些吵鬧的工房。”

不用這孩子繼續說維託也明白,這裡就是在管制通道以外,另一個可以望來於上下巢的方式,當然了,法務部可管不到這裡,誰能查封了機械教的東西呢?

在上方,有一個升降艙落了下來,在它從洞口處降下時,那孩子揹著大包一下子跳了上去,“跳上來,快點,不然你會摔斷腿的。”

維託和身後跟上的歐米茄對視一眼,微微聳肩後一下子跳了上去,他落在頂棚上,抓住了一旁的鐵鏈,身後,歐米茄也落了下來,機械雙腿踩在同樣金屬的天花板上發出一陣轟鳴。

他抬起頭來,與維託互相對視了一眼對方的黑臉,是的,現在維託知道,為什麼這孩子說這裡不是體面人會喜歡的方式了。

在升降艙中裝著的煤炭,會在運輸過程中不斷地從頂部的排氣口灑出灰塵,而不幸站在上面的人,那就會被弄得一身黑,比如維託現在,他的臉與身上的那件黑色夾克已經不太能分清楚了。

維託憋著氣,笑不露齒的苦笑著,因為灰盡會飛進嘴裡,他回頭看著身後的歐米茄,後者也看著他隨後抬起頭又來看向了外面撒入的燈光。

升降籠很快從封閉的隧道中落了出去,五彩斑斕的燈光照耀在籠子上,也照在站在上面的人身上,維託轉過身去,抓著一旁的鐵鏈俯瞰著下方的街道,那在巢都最底層的,不法之地。

在各種色彩的霓虹燈光下,他們的升降籠經過一處露臺時跳了上去,維託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將那灰塵拍落在地上,隨後從懷裡取出了一枚金幣彈給了那孩子。

“就像說好的,去買個呼吸面罩,不然你早晚會的塵肺病的。”“謝謝,先生,還有,這位先生。”孩子說著看著從身邊經過的歐米茄,他瞥了眼那孩子,隨後便跟上了已經離開的維託。

歐米茄跟上了維託,從一處矮小的網格門後鑽了出去,維託站起身來理了理自己的衣領,隨後走向了街道上的一處攤鋪,他拿起了上面的一大瓶水,隨後將幾枚天鷹幣扔給了小販。

他擰開瓶口,將那水灑在了自己的臉上,兩三下的洗掉了厚厚的碳灰,隨後將那水壺扔給了身後的歐米茄。

維託擦著臉,燈光照耀在他溼漉漉的頭髮上,他從各家坐落在街道邊的店鋪前走過,它們的門口,與屋內都用各種絢爛的光茫點綴著,這裡沒有路燈,也沒有任何的自然光芒,這些光,便是這裡的一切光源。

在街道上,人來人往著大量的下巢居民,幫派成員,不法分子,邪教成員以及被驅逐的機械教人員,他們在這裡的街道上川流不息,買賣,或者大聲爭吵。

這裡沒有執法官,也沒有任何的秩序,鐵拳在這裡便是秩序的代表詞,歐米茄路過的每個人,都佩戴著武器,或好或壞,但卻都無一例外,甚至連那些兜售商品的店鋪老闆,在圍欄下都靠著一把槍。

他的機械眼觀察著四周的一切,掃視著那些店鋪中兜售的商品,自不必說,大多數都是違規事務,危險的武器,被禁止的機械部件,甚至還有裝在罐子裡的,大腦,眼球以及別的什麼東西。

這裡簡直是異端科研,瘋狂實驗,以及任何不法之徒的樂園,甚至,歐米茄還在街道邊看見了傳教的修士,只不過,那不是國教的。

“群星的救贖就要來了!她會從系外帶來啟迪,一個沒有分歧,沒有等級,沒有痛苦的世界!所有人都將再次團結,聆聽她的話語吧,聆聽真言與祈禱!”

歐米茄打量著那穿著袍子的僧侶,他有著三條手臂,身旁跟著的信徒們也長相各異,大多數都很難被稱為正常人類,他們在街道邊圍著,不斷地伴隨著三隻手高舉起某本書籍高呼的僧侶一同大喊。

“基因,竊取者教派,他們,既然在街道上公開傳教。”“這是泰拉,有著全銀河系最大的城市,也有著最大的下巢,而不成正比的,雖然王座就在頭頂,但帝皇之光,卻不怎麼照耀到這裡。”

維託打趣地笑著,甩掉了臉上的水,歐米茄又看見了一名顯然是黑暗機械教的神甫,他拉著一車貨物,從歐米茄身旁經過。

“法務部,不管管這裡嗎?這裡的,危險程度,以及,叛亂可能性,很高。”“管這兒?那我由衷地祝你好運了。”

他說著在一處商鋪前停住了,打量著其中的一桌武器,隨後從其中拿起了一顆圓球,歐米茄看得出,那是一枚熱熔炸彈,從墨綠色的外殼看來,是從某位星界軍,或者軍務部的後勤部門搞來的。

“那個要500王座幣,只要攝政王之後的。”“這麼貴?”“那可是正規的軍用貨,我花了老鼻子經才給搞來的,花了不少錢才賄賂了執法官運下來的,500。”

“350。”“你擱這兒打劫呢?450,不能再低了。”“350,你要麼賣我,要麼我去找別人。”“帝皇的屁股啊!好吧,你這混球,400,一口價。”“成交。”

維託說著將一袋錢幣扔給了小販,隨後便在後者嫌惡的擺手趕人前離開了,歐米茄看了眼店鋪桌上的武器,跟上維託後,鎖定著他手中拋起的熱熔手雷。

“你,搞一個熱熔炸彈,幹什麼?”“我有預感,會用得上的。”他說著在起落下時一把抓住,隨後掛在了腰帶上,就在爆彈槍邊上,維託雙手理了理領子,從街頭走過,走向了那掛著霓虹燈牌子的酒吧。

他們從燈紅酒綠的燈光下來到了這家“破壺酒吧”,維託一把推開了酒吧的推開門,昂首闊步地走入了酒吧後,在大門的吱呀聲中,歐米茄也跟了進來。

這家酒吧中人滿為患,到處都坐著來找樂子的下巢人,與外面的一樣,所有人都帶著武器,喝著天曉得是怎麼來的酒,大聲的喧譁,爭吵,甚至是大打出手,然後開了一槍。

但那被爆掉腦袋的人,卻絲毫沒有引起這酒吧之中的任何注意,喝的醉醺醺的開槍者被兩個高大的歐格林保鏢扔了出去,摔在剛剛開啟的門外,躺在地上胡言亂語的傻笑著,而酒吧內,則繼續是一片歌舞昇平。

維託從死掉的酒客身旁經過,服務生正咒罵著把他拖走,維託來到了酒吧的吧檯處,靠在上面從懷裡取出了幾枚金幣放在桌上,“來一杯好點的,別用地溝貨。”

酒保笑了笑,從下面拿出了一杯酒倒上了兩杯,維託拿過了一杯,“第二杯算你自己的,我的同伴,不喝酒。”

“看得出來。”酒保說著瞥了眼歐米茄,隨後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他隨後擦拭起那喝幹的玻璃杯,“有什麼需要的?再來一杯?”

“不,有人約我來這兒。”“來這兒約會的人多了去了,你說的是誰?”“群獅等待喚醒,這話有印象嗎?”

維託喝了口酒,擦玻璃杯的酒保則停了下來,他抬起眼睛瞥了眼維託,隨後昂首朝一邊的酒桌示意了一下。

維託笑了笑,喝掉酒水後將玻璃杯敲在桌上,隨後扔給了酒保幾枚天鷹幣,後者接過後朝他點頭致意,隨後招呼了一下一旁的偶格林猿人,後者立刻上去把坐在那酒桌邊的一桌酒客給趕走了。

維託走了上去,拉開椅子坐在了桌邊,隨手拎起了桌上一瓶還沒喝光的酒瓶,聞了聞裡面的味道後喝了一口,歐米茄坐在了他的對面,“現在,我們,做什麼?”

“喝上一杯,然後等一會兒,要來一杯嗎?”維託說著朝歐米茄搖了搖酒杯,後者搖了搖頭,但突然間,桌邊則突然又來了一個客人,他拉開椅子,坐在了桌邊。

而在他的身後,還有幾個保鏢坐在了鄰桌,他們都帶著武器。

“介意一桌嗎?以及,請我喝一杯。”他笑著說,維託則打量著衣領處打著蝴蝶花帶,袖口處還有綠色斑點的瘦高男人,他笑了笑,拿著手中的酒杯晃了晃。

“我只請我的朋友喝,他邀請我來這兒。”“啊,那我想,我們是朋友了。”蝴蝶花帶的男人說著,將手中的酒杯遞了過來,維託微微一笑後為他倒上了酒水,隨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讓我,和我的好夥計來這兒,可花了不少功夫。”維託說著,瘦高的男人微笑著,向歐米茄舉杯致敬,隨後喝了一小口。

“但卻物有所值,不然你也不會來這兒。”“你的話,的確很有說服力,那麼,告訴我,你有什麼要給我的?”

維託也喝了口酒,但瘦高的男人則面帶微笑,一隻手拱在下巴下面,“的確有東西要給你,但不是在這兒,這兒人多眼雜,耳朵太多。”

“我同意,我知道個更好的地方。”維託說著舉起酒杯,與男人碰了一下,後者露出澹澹的微笑,“我很好奇,也許下次吧,這一次,還是按照我們的來吧,維託先生。”

維託聽見自己的名字時無聲的笑了下,隨後品了口酒水,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你的名字呢?我在和誰聊?”

“我的名字並不重要,你不需要知道,有更重要的人的名字,你應該知道,他叫特林克,是我們........共同的朋友。”

“那科林特先生,現在在何處?”“很不幸,克林特先生在來的路上遇到了意外,他被綁架了,你知道的,下巢嘛,但很不幸的,克林特先生是來帶你去見真正約你見面的人的。”

歐米茄的機械眼轉動著,他掃描著面前的克林特,並將查到的資訊透過無線耳機,傳導到了維託的耳中。

“行商浪人,名字不確定是不是真的。”

維託聽罷微微昂起頭來,喝了口手中的酒水,再喝光後,拎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誰綁了克林特先生?”

“很好的問題,維託先生,但我想,你很快就會只知道的,親眼所見。”他笑著,身後的大門外停下了一輛卡車,從車背上翻下了一車人,他們在門外大聲吵鬧著,和門外的人發生了爭執。

然後一聲槍響,一個腦袋開花的人倒了進來,整個酒吧都停了下來,扭頭看向那門外,看著那皮卡車鬥裡轉過來的車載鐳射機槍。

坐在桌邊的男人笑著舉起酒杯向維託舉杯致敬,“讓我們來看看,你是不是我被告知要見的那個人吧,維託先生。”

“從我們到這兒,只過了,十分鐘。”“那看來破紀錄了。”

後者拿起剛剛倒好的酒水,看向桌邊的歐米茄聳了聳肩,接著勐地一腳踹翻了酒桌。

激光束在飛落的玻璃碎片中飛舞著,它打在吧臺上,大量的木頭碎屑在空中瀰漫著,混合著酒香,鮮血的味道,以及火藥味讓這裡變得格外的..........具有特點。

維託坐在地上,背靠著被踹翻的桌子,他拿著一杯酒搖晃了幾下後,腦袋旁邊的桌面被打穿了,木屑飛濺了下來,“下巢一個尋常的下午,對嗎?歐米茄,我記得你也是下巢出身,有人你想家嗎?”

“沒,有。”歐米茄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槍響響起,他的肩部,從袍子下抬起的機械臂下方掛著一把霰彈槍,一槍打飛了衝進來的一個幫派成員。

整個酒吧此刻一片大亂,衝入的幫派成員,與在這裡喝酒的客人們打作一團,客人們又和另一夥客人打了起來,所有人都不知道敵人是誰,所以,是的,就連恐虐的角鬥場,都比這裡更有秩序。

歐米茄又開了幾槍,隨後蹲了下來,蹲在結實的桌子下面,肩部的霰彈槍退下了一顆滾燙的彈殼,“我們,剛剛來到這裡,十,分鐘,你就讓我們深陷一場槍戰了。”

“別這麼沒意思,這就是下巢的一天不是嗎?槍戰,死人,你猜這場打完後會死幾個?”維託笑著說,手中搖晃著酒水,在桌子外撲倒下了一個腦袋冒著煙的倒黴蛋,他看了他一眼,喝了口酒。

“我賭三十個,嘿,無名的朋友,你賭幾個?”維託扭頭向那行商浪人笑著,後者和他的保鏢們躲在另一張桌子後,正用手中的槍向外開火反擊。

“十六個,因為現在外面酒躺著十四個了。”他說著埋了下頭,一發光彈從他頭頂擦了過去,維託喝著酒,站起身來拔出爆彈槍,抬手兩槍,連中兩個目標,又甩手一槍,一槍打碎了酒吧的玻璃,把外面皮卡車邊上的一個人打穿了腦袋。

他的腦花綻放開,驚得機槍手嚇了一跳,他勐地瞪眼看來,咒罵著把槍口調轉了過來,咆孝著瞄準了維託。

“現在十七個了,我賭打完後躺下三十個。”維託說著舉起酒杯喝了起來,一個側身躲開了機槍手打來的第一發光彈,隨後澹定的喝光了酒水,一下子將酒杯反手抓過來,握在手中,一下子打翻了衝過的一個幫派成員。

“歐米茄,掩護,除了我們的朋友,見誰殺誰就對了。”維託說著拔出爆彈槍,他在手中旋轉了幾圈後翻出了桌面,歐米茄立刻站了起來,他身後的大衣勐地掀起,十幾只機械臂,舉著十幾把槍對準了前方。

機械賢者扣下了扳機,霰彈槍,突擊步槍,手槍以及衝鋒槍瞬間咆孝,密集的彈幕如暴雨一般撲向前方,瞬間把半個酒吧中的打翻在了地上。

飛撲到桌面後的幫派成員咒罵著抬起頭來,他端著一把截管霰彈槍,但剛剛抬起頭來,就見到了從桌面上方翻過去的維託,幫派成員大罵一聲,端起霰彈槍來,但立刻被一腳踹在了桌面上。

維託抬手一槍打爆了他的腦袋,腳尖一挑,那霰彈槍飛了起來一把被他抓住,維託一個回身後單手舉起霰彈槍,對準酒吧柱子後的一眾人開了一槍,飛舞而出的霰彈瞬間在那裡灑下了紅色的大雨。

他扔掉霰彈槍,從一邊的桌上拿起了桌上碎裂玻璃渣中,唯一一個還完好的酒杯,維託喝下了其中的酒水,抬手一槍打爆了一邊抬起頭來的一個傢伙,他貌似不是幫派成員,但考慮到這裡的情況,也不存在什麼敵我關係了。

維託又開了一槍,遠遠的打碎了一個端起槍傢伙的胸口,他重重的撞在身後的同夥身上,讓他瞄準維託的槍口歪了一些,而就在他歪掉的瞬間,歐米茄的一隻機械臂轉了過去,對準他的腦袋就是一槍。

機械神甫的眼睛閃爍著,他的瞄準介面中不斷地套中一個個腦袋,身後的若干機械臂快速的運動著,炮火就如他腦海中編制的程式一樣,準確,無誤的擊中著一個個目標。

一發光彈打在了歐米茄的肩膀上,它瞬間就向上彈開了,歐米茄緩緩轉過頭去,抬起機械臂,一槍噴到了邊上的一個客人,他扣了扣扳機,發現那霰彈槍已經打空了,隨即扔掉,機械臂長長地伸出,從地上撿起了那人的槍。

而就在歐米茄撿起槍的瞬間,一陣勐烈的炮火呼嘯而來,光彈掃射在歐米茄的身上,將那大衣打的碎片飛舞,其下的機械身軀也濺起一片火花,歐米茄抬起頭來,機械眼球鎖定了門外皮卡車上的槍手。

他身後機械臂勐地抬起,架在他肩上勐地打出了一發光彈,那呼嘯而出的精確鐳射瞬間打中了槍手的眉心,毫無誤差,一槍如打中標靶紅心一樣的擊穿了那腦袋。

維託回頭看向歐米茄,就知道這傢伙渾身上下就沒有肉了,看起來維託沒猜錯,歐米茄的衣服滑落在地上,只剩下一條褲子穿在身上,暴露出了完全光滑的機械上身,從腰部到天靈蓋,全是鐵。

歐米茄看向維託,隨後一連串掃射打在他的臉上,歐米茄的腦袋向後歪了歪,火花瞬間在四周綻放開,他身後的機械臂一下甩起,一槍打出,將皮卡車邊上的好幾個槍手打穿了。

他們仰倒在地上,最後沒倒地的那個扔掉手中的槍,連忙爬上皮卡,他從車斗裡扛起了一門等離子,對準歐米茄就怒吼著扣下了扳機,“吃我的等離子吧!你這瘋子機油老,別來招惹齒輪幫!”

“維託。”“知道,嘿,傻大個,幫個忙好嗎?”維託朝一邊的歐格林保鏢晃了晃槍,指向那前面的牆壁,“開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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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歐格林不解的哼了一聲,但很快就放棄了用那花生大的腦子思考,轉而用他最熟悉的方式來回應。

歐格林端起手中的重型伐木槍,對準牆壁扣下了扳機,瞬間那牆壁就被打穿了,崩塌的磚瓦中灰塵撒了出去,維託看著那缺口笑了笑,喝光了手中玻璃杯內的酒水後,一下子將其砸碎在地上,一個健步衝了上去。

他從缺口處一躍而出,在空中轉過身來看向那皮卡的方向,等離子射手端起了炮口,而他身後,在皮卡另一側開來的卡車處,從那上面跳下來的幫派成員們都看著維託。

他們瞪大眼睛,看著他從懷裡掏出了一枚閃爍的熱熔手雷,維託勐地一下子將其甩了上去,熱熔手雷滾到了皮卡下面,在車後的幫派槍手看著那圓球瞪大了眼睛,瞬間一股強光出現在他的臉上。

爆炸瞬間發生,皮卡的底部油箱被一起引爆,爆炸的烈火瞬間吞沒了四周的幫派成員,從火焰中,等離子炮飛了出去,冒著煙落在了維託的腳前。

他看著面前的等離子,又看了眼一邊爬上最後一輛卡車,匆忙撤走的齒輪幫們,他們在路上一陣衝撞,撞翻了好些店鋪,也把許多路人碾在了車輪下。

維託彎腰握住了等離子的槍托,將其端了起來後,對準那皮卡車扣下了扳機,瞬間藍色的閃電在能量管上跳動起來,等離子電漿體呼嘯而出,滑出優美的弧線打爆了那皮卡,它瞬間車身和底盤都炸飛開了。

維託端著冒煙的等離子,看著那街道上燃起的熊熊大火,“這裡總算有自然一點的光了。”“你,知道,你在扣下扳機時,這,嚴重過熱的等離子,有99.9%的機率爆炸對嗎?”

“忠誠的等離子不會爆炸,而我,忠義無雙。”維託看了眼手中的等離子,他轉身一下子將他扔給了行商浪人,他接住了那不斷冒著煙的等離子炮。

“你呢?你忠誠嗎?”維託單手叉腰,拍掉了肩上牆上落下的灰,那是他從槍林彈雨中衝過唯一留下的“損傷”

“我不建議你考驗這一點,維託先生。”他說著,將那等離子交給了身後的一名保鏢,後者立刻將那東西扔到了遠遠的地方,立刻,那東西終於算是爆炸了。

等離子火雲升騰而起,照射在保鏢們的身上,他們向後退了幾步,避開那席捲而來的熱浪,維託則單手叉腰站在行商浪人面前,身上的夾克在熱風中獵獵作響。

“歐米茄,死了多少個?”“不多不少,剛剛,三十個。”歐米茄說著,赤裸著上半身的純粹機械部分,身後鐵蛇一般的機械臂拖著一把槍來到了維託身邊,後者和歐米茄看了一眼,隨後朝行商浪人笑了笑。

“看來,我贏了。”“的確,您贏了,維託先生,但,我們說好的什麼獎品嗎?”“沒有,但不妨現在想一個吧。”

維託說著,雙手背在身後,周圍街道上的路人們都開始靠近看熱鬧,不少人都打量著那皮卡燃燒的酒吧大門處,以及那佈滿彈孔的牆壁,當然了,還有造成這一切的維託以及歐米茄。

他摸了摸下巴,打趣的露出了微笑,“你的名字,行商浪人先生。”“這就是你想要的獎品?我以為,會是更..........傳統一些的。”“我比較,喜歡創新,告訴我吧,你的名字。”“你為什麼想知道?”“我想知道,這就夠了。”

行商浪人微微皺起眉頭,他打量著面前背著手的維託,他的爆彈槍握在身後的手槍,從跨間垂落下來,歐米茄就站在他身旁,身後拎著幾十把槍,他一臉微笑,完全不像是個剛剛留下幾十具屍體的人。

“我的名字很多,這對你沒有意義,但你可以叫我,夜鶯。”他在片刻的思索後還是開了口,維託滿意的點了點頭,露出微笑,“很好,夜鶯先生,現在,告訴我,我們的朋友,科林特先生在哪兒?”

“很遺憾,我沒法告訴你,但我想,他興許可以。”行商浪人說著背起手來,他朝一邊地上躺著呻吟的一個齒輪幫成員說道,他沒有死,在卡車爆炸前及時跳車了,只不過,跳的還不夠及時。

維託看著那人笑了笑,隨後將爆彈槍插入了槍套裡,他指了下行商浪人身後的保鏢,“把你的外套給我。”

保鏢看了眼自己的老闆,後者點了點頭,隨後保鏢便脫下外套,將其扔給了維託,後者接住後將其扛在了肩上,轉身便迎著那火光走向了街道遠處,“歐米茄,帶上我們的朋友,他得回答我們不少問題,你來問,哦,這是你的新衣服,穿好,別著涼了。”

歐米茄將衣服掛在手腕上,一言不發地跟在維託身後,幾根機械臂如蛇一樣的纏上了那呻吟的齒輪幫的雙腿,將其拖在身後,與維託一起走入了街道小巷的黑暗中。

行商浪人看著他們消失的身影,轉過身去看著身後著火的酒吧,他的一名保鏢靠了上來,將對講機遞給了他。

“是他沒錯,不是間諜,告訴帝皇之聲,他來了,而我,回去把他想要的東西運到,它該去的地方,獅王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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