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咋又扒秦淮茹衣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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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

“你叫我什麼?”

“賈張氏,不是我說你,有你這麼當婆婆的?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人話?我秦淮茹對不起賈家,把賈家的臉都丟光了,你賈張氏身為我婆婆就對得起賈家了?就沒有給賈家丟臉嗎?”

“我啥時候做對不起賈家的事情了?你給我說清楚,要不然我老婆子撕爛你秦淮茹的嘴。”

眾人都期待著秦淮茹的爆料。

就一個想法。

讓勐料來得更加勐烈些吧。

“你要證據,那我就給你證據, 何大清為什麼走?你敢拍著胸脯說這裡面沒有你賈張氏的事情嘛?”

眾禽大驚。

這裡面怎麼還有何大清的事情呀!

“我老婆子承認,何大清離開四合院有我老婆子一份力氣在,但你秦淮茹就無辜了?你吊著傻柱不讓傻柱結婚。”

“我吊傻柱的胃口不也是你賈張氏教的嗎?當初逼走何大清,你是不是就盤算到了這一步?”

何雨水的臉色變了,何家的一切包括自己四年悽慘兮兮的生活,全都是秦淮茹這個不要臉的俏寡婦所致。

沒有秦淮茹,就沒有這些狗血的事情, 她何雨水也不會這麼命苦。

千差萬錯都是秦淮茹的錯。

何雨水終究還是有些年輕。

想法簡單。

認為撕下秦淮茹虛假的面具,秦淮茹就算再次嫁入四合院,她也不可能與自己的傻哥在發生點什麼事情。

二懶蛋在那!

嘴巴一張,氣呼呼的說道:“我何雨水真是開了眼界,賈家兩寡婦個個都是極品,老的是老的無恥,小的是小的不要臉。賈張氏是好吃懶做老虔婆,秦淮茹是一個不要臉的騷狐狸精,她與李大頭做羞羞的事情,還故意吊著我傻哥,這就還處處無辜,街坊們,我們扒光她衣服,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郭大撇子差點扇了自己的腰。

大喜的日子。

新娘子卻在呼朋喚友的要扒光一個寡婦的衣服。

真是吃飽了撐的。

還真有響應何雨水號召的人。

誰。

二大媽。

在何雨水喊完要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剎那間,二大媽一個虎撲的朝著秦淮茹撲去,她用實際行動表達了對何雨水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建議的支援。

秦淮茹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被無端的給連累了。明明是賈張氏潑糞惹下的禍事情,卻最終報應在了秦淮茹這個兒媳婦的身上。

也怨秦淮茹一心想要維護自己這個弱女子的形象, 從頭到尾一直處於挨賈張氏打的地位, 因此處在了下風。

沒想到何雨水會有扒掉她衣服的想法。

沒想到二大媽真的會響應何雨水的建議來拔她衣服。

猝不及防之下。

秦淮茹真是吃了大虧,眼瞅著就要被人給整利索了。

賈張氏也是混蛋,外人要拔掉你兒媳婦的衣服,你身為婆婆就算與這個兒媳婦百般不對付,你也得幫著兒媳婦對敵。

一家人。

不看兒媳婦的面子,也得看看兒子的面子。

賈張氏卻沒有這樣的想法,或許她的想法已經被秦淮茹某些行為給刺激的遺忘了,所以在幫著二大媽的忙,做著與二大媽一起扒光秦淮茹衣服的營生。

圍觀眾人肉眼可見。

二大媽真的在扒秦淮茹身上的衣服。

賈張氏也在從旁協助,這個老寡婦為了讓秦淮茹這個小寡婦一心一意的替她兒子守寡,在秦淮茹面臨著被二大媽扒光衣服危險的時候,想到的不是去幫忙,而是泛起了報復的快感,就好像被二大媽壓在身下的秦淮茹不是她兒媳婦。

許大茂瞪圓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激動人心的戰鬥場面,心也跟著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都是寡婦。

何苦為難自己人?

賈張氏在秦淮茹要被整利索的時候,哭天喊地的叫嚷了起來,滿嘴都是給秦淮茹扣屎盆子的廢話。

“秦淮茹, 你倒是在給我老婆子表演一個楚楚可憐呀,怎麼?不好意思表演了,我賈張氏今天還真的不怕丟臉,當著這麼些街坊及外人的面,我就想知道你秦淮茹會不要臉到什麼程度,我看看你還能不能破出天際。”

該事件的始作俑者。

即何雨水。

整個人興奮的站在一旁,為與秦淮茹做著爭鬥,想要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二大媽級大義滅親的賈張氏兩人不停的吶喊助威。

“二大媽,加油,你別脫她鞋呀,衣服。”

“賈大媽,你也是好樣的,我何雨水承認我之前小看了您賈大媽,注意她釦子,那個是拉鎖,不是釦子。”

“都住手吧。”

郭大撇子發話了。

大庭廣眾之下。

兩個老孃們合起夥來扒另一個年輕寡婦的衣服,其中一個人還是這個年輕寡婦的婆婆。

傳出去。

顯得他們軋鋼廠沒有素質。

誰讓這事情發生在軋鋼廠家屬四合院?

不是屎也是屎。

秦淮茹與李大頭鬼混一事情,鬧的軋鋼廠名聲遠揚,人人都說軋鋼廠牛叉,出了一個現代版的潘金蓮。

“幹嘛住手?”何雨水一推二六五,就彷佛剛才那句扒掉秦淮茹身上衣服的話語不是她自己說的般。

面對郭大撇子。

何雨水信心十足。

我不是軋鋼廠的工人,你郭大撇子管不到我,我今天非要扒光秦淮茹的衣服不可。

“我今天非要扒了這個騷狐狸精的衣服,非讓她不能在我們四合院待著,她能勾引李大頭,就能勾引其他家的男人,這要是在嫁入四合院,街坊們都不放心,我這是替街坊們著想。”

旁邊幾個想要幫忙拉架的婦人一聽二大媽這話,都覺得有道理。

秦淮茹名聲真的臭了。

她們本能性的站在了二大媽這頭。

婦人們不幫忙。

男人們更不能幫忙了。

都露出那個啥了。

這場合只能看,爭分奪秒抓緊時間的看。

不看白不看。

馬上就要看不成了。

郭大撇子出聲了。

“都住手,都給我住手,賈張氏,你要是不住手,我停了你軋鋼廠掏糞的營生,二大媽你要是不住手,我拿劉海中開刀,都給我停手,幹嘛呀!怎麼就扒光人家衣服?”

郭大撇子喊了一嗓子,淒厲高亢的聲音把二大媽和賈張氏兩人給嚇住了,兩人鬆開了秦淮茹。

“何雨水,我的說你幾句,姑娘家家的,稍微注意點自己的形象,今天是你結婚的大喜日子,你鼓動兩個大媽扒光秦淮茹衣服,這要是傳出去,人們會怎麼看你何雨水?還有二大媽和賈張氏,有什麼話咱好好說,別動不動扒人衣服,秦淮茹是有錯,但錯不致死,你們有氣可以找保衛科,保衛科解決不了找派出所,扒光衣服這是犯法的。”

郭大撇子不可能就說扒光衣服三人組。

挨扒光的人也得被說。

“秦淮茹,我真是懶得說你,但事情逼到了這個份上,不說不行,這是軋鋼廠的家屬四合院,你要是換個別的地方試試,我郭大撇子一定懶得開這個口。”

“四年時間,你還是一個學徒工,我就說你的心思沒有用在正經地方上,你秦淮茹不笨,稍微用點心思在工作上,你早就轉正了,你偏不,進廠四年,天天跟這個男人算計佔白面饅頭,跟那個男人算計佔肉菜。”

眾人都釋然。

這就是軋鋼廠秦淮茹的真實寫照。

“不要臉。”賈張氏成績罵道:“我讓你去工作,你就是這麼給我工作的?”

“賈張氏,你少說幾句,你還說她秦淮茹,你要是天天在家裡做點力所能及的補貼家用的活,秦淮茹至於在軋鋼廠跟男人們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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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廠長,我老婆子身體難受,我做不了活。”

“你的意思是不想做現在的掏糞營生了唄?”

賈張氏趕忙改口。

軋鋼廠掏糞的營生還是她以潑糞劉海中為代價弄來的,是賈家崛起的希望,是棒梗長大結婚生子的基礎。

為了棒梗。

賈張氏渾身有力氣。

“郭廠長,我老婆子說笑話那,軋鋼廠掏糞的營生我老婆子做,我老婆子要好好做,爭取早日轉正。”

郭大撇子一頓。

心知賈張氏被劉海中給湖弄了。

這營生就是臨時的。

壓根沒有轉正一說。

他也懶得去提醒賈張氏,繼續教訓著秦淮茹。

“秦淮茹,人要自強,懂不懂?何雨柱同志結婚了,你秦淮茹也結婚了,你們就是兩家人,是有這個遠親不如近鄰的道理,但也得懂進退。何雨柱結婚,你秦淮茹在已經跟二懶蛋扯了結婚證的情況下,你讓何雨柱給你一個交代,你讓何雨柱給你一個什麼交代?要如何交代?”

“最後在警告你秦淮茹一句,這個四合院是軋鋼廠家屬四合院,產權隸屬於軋鋼廠,你嫁的二懶蛋不是軋鋼廠的工人,也就是說,我們軋鋼廠隨時可以收回你跟二懶蛋居住的房子,你要是好好的,不給我們軋鋼廠惹事,這件事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要是破罐子破摔,繼續跟李大頭之類的人鬼混,具體有什麼後果,不用我郭大撇子親自跟你交代吧。”

“秦淮茹,聽好了,你嫁入四合院,可不能在犯錯,要不然我劉海中會召開大院大會,將你秦淮茹驅離。”

秦淮茹沒有說話。

一個人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郭廠長,時間差不多了,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席了?”

“劉師傅,你是代東,你說了算,我就是一個見證喝喜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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