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神算 第124章 低調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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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妹的嘴角動了動,沒有說話。

小老頭一臉傲然地說道:“就算內功深厚,能堅持個一時半刻,也不可能活著離開!”

“可是人家就是離開了,你能怎麼樣呢?”西門壽插口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嘲諷之意。

綠妹苦笑不語,小老頭兒看也不看西門壽,怒衝衝地問綠妹:“你怎麼不說話?”

“前輩,奴婢已經說完了。”綠妹神態恭敬,接著說道,“奴婢知道前輩屍毒厲害,所以才將他們二人引到那裡!”又道,“奴婢實在是想不到,那個傢伙竟然不畏屍毒,而那個丫頭倒是有些影響,卻也只是昏迷了一會兒,不到半個時辰就已經完全恢復了,根本看不出有中毒的跡象。”

綠妹說的是實話,只不過,小老頭兒卻不願意相信,於是綠妹偷瞄了若凡一眼。

若凡目光如常,綠妹根本看不出她心裡是怎麼想的。身居高位之人,就應該這個樣子,面如止水,處亂不驚。何況現在遠遠還沒有到亂的程度。

一個人,想要成就大事,萬萬不可“八風吹不動,一屁過江來”!要做到“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方“可拜為上將軍”,就是說:人總有順境逆境,在順境中,不輕狂,不沾沾自喜,在逆境中,不惶恐,不氣餒,在安逸的環境中,不驕奢淫逸,在危機四伏時,仍能不害怕,胸中有萬千事情,而仍然能不動聲色的人必能成大事。換句話說,就是要穩沉,要遇事冷靜,沉著應變。

正如一個人空間強不強,看的不是這個人有多大的名聲,多大的權勢,而是看這個人有沒有真正讓自己強起來的堅實基礎和本事,真正有本事的人講究運籌帷幄,厚積薄發,修於內而成於外,這才是真正讓人佩服的成功。

真正能取得大作為的人,從來不與人爭名奪利,面是默默無聞地幹實事,將免得置之度外,一步一個腳印地去做;只有那些利慾薰心,又迫不及待的人才會去沽名釣譽,極盡張揚之通融,虛妄於花拳繡腿,玩弄花招,得一時之逞,但最終還是經不起大風大浪,般倒帆折,一敗塗地。

俗話說“滿招損,謙受益”,就是告誡人們,一個人大出風頭,就會遭致打擊;一個人過分追求完美,反而會遭到挑剔和批評,大多數的人能夠同情弱者,卻敵視比自己強的人;能夠認真踏踏實實地做事的人,卻討厭那些張揚跋扈的人。所以後者的人際關係更為緊張,也自然容易招致他人的反感情緒。因此,為人處世一定要謙虛謹慎,腳踏實地,千萬不可狂妄自大,過度張揚。

真正的強者總是莫測高深,不顯山不露水,默默耕耘,苦心孤詣,直至成功。甚至在成功以後,這樣的人也不喜歡張名揚利,而是繼續探索,繼續追求,尋求新的突破,這才是低調而強硬的強者,其實做一個低調的強者並不難,甚至比做一個張揚的強者更為簡單。

低調

的人總是喜歡藏鋒守拙,待機而發,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來的大智若愚,大巧若拙的一面,這樣的人心態平和踏實,鋒芒內斂,虛心和善,具有認真謹慎的態度,這樣的人往往具有十分縝密的個人思維習慣,處亂不驚,目光長遠,再加上艱苦的磨練和頑強的意思,為事業成功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江湖上,普通人在絕大多數,對於那些居於高位的人來說,如果不能保持低調做人的本色,就會與大多數人產生距離甚至隔閡,中間就像多了一層隔板,在溝通上構成障礙,所以,從這一意義上來說,地位越高的人,越應該保持低調做人的心態,正所謂“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

人人都無法離群索居,人的一生都得與人相處,無論廟堂還是江湖,大家都是其中的一分子,人們必須與他們平等融洽地相片,收起那張不討人喜歡的高傲面孔,翹起嘴角,放鬆眉頭,用可愛的笑臉去面對所有人,才會擁有幸福和快樂。

低調做人,可能意味著丟掉一些東西,比如身份感,尊貴感,優越感,榮耀感。然而,低調是一種修養,是成就大事的一種方式,一個低調的人,身性高潔,意志堅定,又具有超脫慾望、淡泊免得的胸襟。

盲目地張揚自己的本事,亮出全部的看家本事,正如技窮的黔驢,終會讓真正有本事的考慮一口吃掉,這些人往往私心雜念太重,免得思想甚濃,若不成功,就有可能會身敗名裂。換句話說,張揚就意味著可能會被打臉。想不被打臉,那就低調一點兒吧。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微笑,就是這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就是低調的開始。

西門壽從來不是一個低調的人,小老頭兒也不是,他們兩個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打起來,就是他們相互之間更有所求,在短時間內,他們在各取所需。不過,在得到嘲諷對方的機會的時候,他們相互之間都不錯過。當然,他們的嘲諷並不摻雜過多的人身攻擊,這說明他們兩個都知道,還沒到“翻臉”的時候。

“前輩,奴婢說的句句是實啊!”綠妹說道。

“句句是實?你還真敢說!”小老頭怒斥道。

綠妹漲紅了臉,尷尬地說道:“奴婢也是沒有辦法啊,這種事奴婢也是沒有辦法啊。”又道,“奴婢無論說什麼,前輩都不會相信的。”綠妹說話之時又瞧了若凡一眼。

小老頭兒並不是一個盲目自大的人,他在略一思量之後,問道向若凡:“教主,你怎麼看?”

若凡淡淡笑道:“她說的是實話,姓顏的和那個小丫頭都沒死。”

“可是,他們中了老朽的屍毒,怎麼可能會全身而退呢?”小老頭兒還是很不甘心。

“屍毒的確是天下奇毒,”若凡先是肯定了一句,接著說道,“可是,普天之下,能與屍毒相提並論的毒藥或者毒物,恐怕不只一種。”

小老頭兒是玩毒的行家,一聽若凡如此說,當即反應了過來,問道:“教主的意思是他們本身就已經身中劇毒,是以以毒攻毒,所以他們才活了下來。”

“嗯。”若凡點頭說道,“那個男的應該是有毒在身的,這一點你應該也是知道的,不過那個丫頭的確是有兩下子,竟然可以遏制姓顏的體內的毒物。”

“難道說姓顏的體內之毒,竟然與我的屍毒不相上下!”小老頭兒目光之中閃過怪異之色,小老頭兒一方面不希望有其它毒藥可以與他的屍毒相比,另一方面,他聽到顏器體內之毒那麼厲害,他也就想近距離地觀察一下顏器體內之毒。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嗎?難道你的屍毒就一定是天下第一的奇毒嗎?”西門壽又一次出訪嘲諷。

小老頭兒仍然是不予理睬,這反倒是讓西門壽頗為尷尬,他本想發怒,卻看到了小子阻止的眼神,無奈之下,他只得老實下來。

“既然他們沒死,他們現在去哪兒了?”小老頭問向綠妹。

“奴婢不知。”綠妹恭聲說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小老頭兒追問道。

“奴婢的確不知,在奴婢離開的時候,他們二人還停留在原地沒有離開,而且一些到奴婢看不到的遠方,他們二人也沒有離開!”綠妹尷尬地說道,“奴婢甚至都不知道他們二人是向哪個方向去了。”

“你特麼白痴嗎?你不會在原地多停留一會兒嗎?”小老頭兒說道。

“奴婢在遠處監視了一個多時辰,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你是說在你離開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們二人仍然沒有離開原地!”小老頭不可置信地說道。

“這沒什麼?人家算準了她不會立即離開,所以就肆無忌憚地留在了原地,甚至於都有可能人家也盯著,而且在她離開的時候都會跟蹤她!”若凡搖了搖頭,又道,“當然了,姓顏的還不至於這麼大膽子,但是的確是有這種可能的。”

“呵呵,老朽倒是希望那個姓顏的跟來了!”小老頭兒嘿嘿笑道。

若凡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果只有他一個人,他或許真的會來吧。”

這一次若凡說對了,顏器的確是動了這個念頭,不過,這個念頭一閃即逝,並沒有多想,就如若凡說的,顏器身邊還有一個玉兒,顏器既不想讓玉兒身陷險地,也不願意這麼早就對於兒撒手不管,顏器還是對玉兒不太放心。

人就是這樣,對那些自己關心的人,永遠無法做到真正意義上的漠不關心,只是表面上的平靜而已。

“教主,這個姓顏的會去哪呢?會不會還留在臨東城呢?”小老頭關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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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了,都已經這個時辰了,天都快亮了,”若凡搖了搖頭,說道,“或許他們已經出城了。”

“他們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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