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三城局勢穩定,加上又有宮舒柔坐鎮大後方,完全不用擔心會有什麼變故。
所以...
下一個攻略目標,拿下天痕聖地,快速打通兩地的運輸,然後將蘇家總部遷移到聖地,並從帝城開始持續擴張。
嗯~!
完美!
嘿嘿嘿~!
秦洛一邊給宮舒柔捏著肩,一邊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賢婿啊~!你一定要笑的這麼黑暗嗎?”蘇九城側目瞥著秦洛,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秦洛手上動作不停,一邊給宮舒柔揉捏著肩膀,一邊頗有深意的樂呵道:“岳父大人吶~!資本的原始積累,就是黑暗的呦~。”
蘇九城沒聽懂。
但為了面子,他不懂裝懂,煞有其事的頷首道:“嗯~!有道理。”
見此,宮舒柔先是白了蘇九城一眼。
而後便是抓起秦洛的手,將之拉到了身旁坐下,含著微笑囑咐道;“小洛,你修為時有時無,在外還需小心一些,若是在了什麼事,也萬不可一人扛著,回來便是。”
秦洛聞言怔神,抿著嘴角,有些說不出話。
就這番話...
沉浸感太足了,不感動都不行。
“對對對,要是外面混不下去,乖乖回來就行了,咱們雖小家小業的,但也不愁吃穿。”蘇九城大手一揮,跟著宮舒柔的話便接。
一句話,秦洛當即回了神,整張臉都黑了。
就這番話...
不悅感太足了,想感動都感動不起來。
總覺得受到了什麼鄙視!
一番沒什麼營養的閒聊,直至吃過晚飯後,秦洛才算酒足飯飽的回房睡下。
而翌日。
天色還未亮,一聲比雞鳴還要嘹亮的慘叫,便從大院客房中炸響。
嗯~!
花無雙醒了。
秦洛睜眼伸了個懶腰,慢條斯理的起身開始洗漱。
哐當~!
花無雙一腳踹開了房門,大有和秦洛拼命的架勢。“秦洛!你個癟三!我拿你當兄弟,你卻幾次三番算計我~!”
“你這是幹什麼?!一覺睡起來發什麼瘋?!”秦洛擦著洗好的臉,表情上滿是疑惑與不解。
花無雙見狀更怒。“你還有臉問我發什麼瘋,你昨天都對我幹了什麼,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嘛!!”
“啊~!昨天那香料,吃多了容易產生幻覺,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你就一口悶了,隨後便是人事不省。”秦洛神情鎮定,不緊不慢的裝著傻。
臉上盡是什麼也沒發生的真誠,無奈攤手道:“我也沒辦法啊,叫又叫不醒你,只好讓人抬你回房睡覺了。”
誒?!
記憶有偏差啊~!
他可是深深記得,自己昨日大鬧了一番,甚至還對秦洛產生了不可描述的興趣,難道這些都是幻覺?
花無雙不信,又是忍不住問道:“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你到底在說什麼,幻覺還沒消是咋的?”秦洛反而帶著不耐與質疑。
花無雙天真的信了,心理陰影頓時消了大半。
如果都是幻覺的話,那就當一場夢好了,反正也沒有外人知道。
噗~!
正待花無雙沉思的時候,秦洛那邊卻是沒忍住出了聲。
什麼聲音?
花無雙再次將目光盯上了秦洛,目光中滿是審視。
而在看秦洛,依舊是一臉的嚴肅,疑惑道:“你特麼老盯著我幹什麼?回去洗漱洗漱,咱們今日啟程。”
“哦,好。”花無雙擠著眉頭,兩步一回首狐疑離去。
而待花無雙徹底離去後...
“噗哈哈哈哈哈~!”秦洛笑的都直不起腰。
嗯~!
花兄啊~!
我也就只能幫你到這了,你不知道我不說,昨日的事就當成一個秘密吧。
這樣你心裡還能好過一些。
哈哈哈哈~!
晌午時分。
吃過一頓飽飯後,秦洛告別了蘇九城和宮舒柔,便帶著花無雙正式上路,按著馨兒給的地圖,前往郊外地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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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地圖上的位置,地洞距離當初塌陷的遺蹟,是真的沒有多遠。
甚至他都有些擔心,那地洞有沒有可能已經被遺蹟大爆炸給順帶炸沒了。
而也就在兩人趕路的時候,郊外另一邊....
早已緊盯了秦洛多日的鄭長河,儼然收到了秦洛出門的訊息。
鄭家現在很悽慘,慘到失去了在青州城立足的餘地。
而這一切歸根結底,秦洛就是始作俑者。
煉藥師怎麼了?
煉器師又怎麼了?
只不過是一個沒有修為的廢人,只要出了門就要他死!
“父親!那秦洛已經出了城,我現在就帶人去殺了他!”鄭飛眼眸血紅,恨得牙齒都要崩碎。
自學院考核之後,他就得到了一個稱號。
變態舞男!
而且更慘的是...
不少人考核失敗,都將恨意歸於了他身上,加上此時鄭家落難,故而就開始了毫無下限的報復。
現在他走在大街上,都有人敢朝他扔臭雞蛋。
而每到半夜就更不用提,鄭家府邸各種屎尿盆子,臭鞋拔子,爛菜葉子滿天飛,搞得府邸內臭氣熏天,打雜的下人紛紛跑路。
太特麼恨了!
他現在夢寐以求的事,就是抓住秦洛,然後將其折磨致死。
鄭長河同樣恨極了秦洛,但卻還是否決了鄭飛的話,面帶思緒道:“聽下人來報,那秦洛和花無雙只是單單兩人,身邊並沒有任何護衛隨行,他們這麼大方的走出來,只怕難免有炸。”
“而且...那秦洛有會著火的瓶子,在寬敞的地方也不宜動手。”
“咱們有四位執事,各各都是金身境,還用怕他那瓶子不成?”鄭飛急不可耐,根本不想在等。
鄭長河沒有怪罪鄭飛的態度,沉著聲緩緩回道:“放心吧,他既然出來了,就逃不出咱們的掌心,而且現在有人為咱們打先鋒,咱們只需坐觀其變,順便探探那秦洛的底。”
“有人給咱們打先鋒?誰啊?!”鄭飛聞言一怔,顯然是不知道鄭長河還另派了人手。
鄭長河並沒有明說,只是陰惻惻回了一句。“自然是他的仇人。”
聞得此言,鄭飛也沒有在多問,耐著性子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