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煞有其事的說道:“對,好事!
咱們不是蓋的地震棚嗎。
現在沒地震了,但是當不住以後還有,我想著咱們就搞個永久地震棚,這樣……”
何雨柱無語的打斷道:“別說了,我當是什麼事呢,就這還好事!你可拉到吧。”
閻埠貴光想著佔便宜了,還拉他入夥,可能是擔心他自己建了,別人有意見吧。
拉上何雨柱就不一樣了,沒人敢提一句意見,有意見閻埠貴也會說:“只要柱子拆了我也拆。”
想拉他替閻埠貴背鍋,這不可能,再說,好好一個大院,真要讓閻埠貴這麼一弄,大家都學他,這院子還怎麼住啊!
打發走唉聲嘆氣的閻埠貴,何雨柱回頭屋裡,胡美中看著電視機,目不轉睛問道:“閻老師找你幹嘛?”
“還能幹什麼想法佔便宜唄,想在前院蓋兩間永久性的地震棚,我沒同意,打發他走了。”
胡美中讚許的點點頭:“不同意就對了,咱們不佔這個便宜,院裡如果都亂搭亂建,那還怎麼住人呀。”
“嗯,放心吧,我不同意,他不敢建,建了我就發動全院拆了。讓他蓋房子錢白花。”
何雨柱一把抱起看電視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何傑:“是吧,兒子。”
小何傑也不知道爸爸在說啥,被爸爸抱在懷裡,擋住他看電視,著急的伸著頭看著電視,不理他。
閻埠貴回到家,坐在屋裡鬱悶喝茶。
三大媽:“怎麼?柱子同意了?”
“沒有。”
“這麼好的事,他為什麼不同意?”
“誰知道呢!白給的地方,居然不佔,他不佔我也不敢佔啊。”
“哪怎麼辦?”
閻埠貴摘掉眼鏡,揉了揉眼睛,沮喪的說道:“還能怎麼辦,別建了,我建了他敢給我拆了,除非有人跟我一塊建,這個人還要有點威望。
以前老劉最合適,現在他人剛燒了……”
閻埠貴這時候這有點想劉海中了,發現這院裡不能離開他。
等電視冒出雪花,孩子跟小姨子回屋睡覺。
“唔……”
交完公糧,媳婦滿意的趴在他懷裡直哼哼,何雨柱抽著事後煙。
“柱子,這麼多年還是這麼強壯。”
何雨柱挺了挺胸大肌,笑著問道:“我強壯點不好嗎?
還有你叫我什麼?”
胡美中俏臉通紅,瞅了下嬰兒床上睡覺的兒子,錘了臭男人一下,小聲的叫道:“爸爸……”
“嘿嘿,我聽不到。”
“呸,你都有兩個兒女了,這還不滿足呢?”
“那怎麼能一樣,不一樣的不一樣。”
胡美中紅著臉,趴在臭男人耳邊,輕聲細語叫了一聲。
你瞧瞧,跟什麼人學什麼藝。
成天跟何雨柱這種人混在一起,這膽子都大了。
這兩口子要想感情長久,就得在某些方面足夠和諧,保持新鮮感。
何雨柱瞬間化身紅牛,眼睛都紅了。
“你,你幹什麼……”
“你說呢,我的乖女兒……”
“啊,不要……”
……
天空烈日炎炎,荒涼無際的草原上一群人在拿著鋤頭翻地,鬆土。
“賈梗,有人找你。”
一個臉黑,雙眼無神,嘴唇乾裂的瘦弱年輕人抬起頭來,仔細看還能看出棒梗的影子。
棒梗沙啞的聲音:“隊長,誰找我啊。”
“不知道,說是你叔叔,你去看看吧。”
棒梗回頭看了看,一望無際的盡頭有個小黑點,哪裡是休息區,就是他們勞改的住所。
想了想,他來這裡這麼久了,沒人來看過他呀,除了家裡不時來信。
不管誰來了,他能回去休息一下也好,太累了,他幹了這麼多年,身體快堅持不住了。
棒梗來的時候,身體就有病,這裡也沒太強制他,但是他也要幹活,只不過一般的勞改犯輕鬆一點。
見到這個自稱他叔叔的人,棒梗一陣驚訝:“許大茂!”
許大茂比棒梗還瘦,整個人跟個竹竿一樣,皮膚黑的像碳,不到四十的年紀,卻長得像五十八。
咧開嘴露出黃黑的牙齒:“棒梗啊,還真是你,我之前在三隊見到你還不敢信,左右打聽,才知道你也來了這裡,哈哈哈,真是緣分啊。”
棒梗臉更黑了,惱怒道:“誰跟你有緣分,你這搞破鞋的跟我不一樣。”
他對許大茂沒啥好形象,他小時候還見過這傢伙搞他媽呢。
許大茂也不惱,畢竟他鄉遇故知,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許大茂嘿嘿一笑:“好好,咱們不提這個事,我都勞改這麼多年了,搞破鞋這事早就過去了。”
“你來幹什麼?我跟你沒什麼可見的,沒事我就先走了。”
勐然見到熟人,棒梗也高興,但是他是在對許大茂提升不起好感來。
“哎,別走啊,咱們聊聊,怎麼咱們之前也是一個院的,這次在邊疆勝利會師,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棒梗擺著死人臉:“有事趕緊說,我不想見到你。”
許大茂這時候臉上的笑意也沒了,見到老鄉喜悅瞬間無了。
這狗崽子還是和以前一樣拽啊。
“沒事,我就是我來找你拉拉家常,既然你不喜歡見到我,就算了。
對了,還沒恭喜你有個後爹。”
棒梗愣了一下,立馬發怒道:“許大茂你個狗日的瞎說什麼,信不信我揍你。”
許大茂本根就不怕這個,在這裡敢打人試試,不怕被處罰就來。
“我可沒瞎說啊,我媽之前給我來信還說過呢。”許大茂笑嘻嘻說道:“難道秦淮如沒給你說過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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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還真不知道,秦淮如每次來信都是想他,讓他照顧好自己什麼的,從來沒說過別的。
而是來信給他寄的錢越來越少,之前幾年還每年能寄點錢過來,最近一年一分錢都沒有了。
“你踏馬的再瞎說,我廢了你信不信,我……”看著笑嘻嘻的許大茂,棒梗怒火中燒。
搖晃的身子跑過來想打許大茂?
許大茂輕鬆躲開,看著虛弱如同廢物的棒梗,內心驚訝。
原來家裡來信說的是真的啊,棒梗真的廢了。
棒梗廢了一隻手,這麼多年還是用不上力氣,身體還有大小毛病無數,虛的不成樣子,要不是心裡有想回家的執念,他早就玩完了。
兩人鬧了一陣,知道外面執勤人員看到制止。
許大茂看著累的滿頭大汗的棒梗,笑呵呵說道:“棒梗,你咋怎麼成這樣了,你以前去我家偷東西的本事呢?都吃了?”
“啊……許大茂你找死,我踏馬要廢了你……”
見棒梗又大吼的衝過來,許大茂轉身就跑,還回頭嘲諷道:“我沒騙你,秦淮如真的給你找了個二爸,你奶奶還跟個無賴結婚了,生了個孩子,那就是你二叔……”
“啊……”
許大茂跑出去後,嘴角笑了笑,往後日子長著呢,以後再來逗他。
不想了,幹活去了,就請了半天假,回去晚了要被罰了。
在這裡勞改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帶腳鐐,也不用擔心想跑。
這裡地廣人稀,晚上冷的要死,還有狼,誰敢跑,跑了也是等死。
許大茂到這裡這麼多年,剛來的八年,吃了不少苦,那時候他差點被累死,這兩年才適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