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姐妹們，咱們走。”一群大姐，看著被扒的精光，只顧著捂著襠的許大茂。

“許大茂，這次就是個教訓。要是再讓我們看到你調戲婦女同志，就不是看瓜這麼簡單了。我告訴你，說什麼也得讓你遊廠，給你掛上牌子。讓你知道知道這個事情的重要性。

行了，姐妹們，走著。讓他自己在這反省反省。”

一群大姐，說著就要往外走去。

有一個膽大的走了兩步還回頭看了許大茂一眼。

“行了，別再捂著了，就你那，有什麼值得捂著的。”

“哈哈哈。”

“哈哈。”

一群大姐發出了會意的笑容。

“劉姐，你是真流氓啊。”

“胡扯，我說的不是事實嘛？這都是我真實看到的，怎麼能說我是流氓呢。”

“就是，就是。劉姐就是個直腸子，沒有壞心眼的。”

一群人說著虎狼之詞就走了。只留下一個瑟瑟發抖的許大茂。

許大茂自從知道反抗不了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

此時抬起頭來，看到門口沒有人了。又下意識的往門口抽了一眼，待確定這些個大姐確實走了之後。

許大茂才恨恨的從嘴裡吐出一口吐沫噴到旁邊地上。

“哼，什麼人呢，真是的。我這玩意兒大不大，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啊。一群女流氓，就該有人出手收拾了你們。”許大茂只能在背後說兩句。當著面是一句話也不敢說的。

又坐著歇了一會兒，緩了緩神。許大茂才爬起來，走向了自己的衣服。

也幸虧這已經快到了夏天了。這天也不冷了。不然，這麼長時間光著腚在這裡，也是不行啊。

正穿著呢，忽然外面跑來一個人。呼哧呼哧的一聽就跑的很急。

門外是誰，他是真的不知道啊。而且都這個點兒了，誰會來這邊啊？

許大茂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加緊了穿衣服的速度，想著怎麼也得把衣服穿好啊，別讓人再次看了笑話。

“嚯，許大茂，等急了吧。我來了。”

許大茂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心裡一滯，媽的，這年頭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啊。

“傻柱，你來這邊幹什麼？”許大茂加緊了自己穿衣服速度。

“嘿，說你呢。你這麼著急提褲子幹嘛？我幹嘛來了？我是聽說這邊有人被看瓜，所以著急忙活的就過來了。

別說，許大茂。你這pi gu還真的白花花的。比一般人強多了。我看啊，也就八大胡同的一些頭牌比你強。

要不然，一般人還真的比不過你。”

傻柱這評價實在是一針見血。確實是這樣的。不過這話好說，但是不好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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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聽到這話，臉頓時煞白。氣的直哆嗦。

“傻柱，你滾蛋。怎麼還侮辱人格呢。我要告你去。”許大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今兒出門實在是沒看黃曆，讓一群不講理的娘們給看了瓜就不說了。眼下還沒自己死對頭給看到了。自己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一時間許大茂悲從中來，戚戚然的樣子讓傻柱看了都有點不好意思。

“許大茂，男兒有淚不輕彈。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有沒有點男子漢的氣概？我可跟你說啊，本來我不打算往外說的。

但是你這淚，要是流下來的話，我可說不準往外說不說了。”傻柱看著許大茂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說道。

聽到這話的許大茂，眼裡露出了一絲精光。趕緊的把自己那點悲傷的情緒給咽了回去。

臉上強忍著露出了一絲笑容。“柱哥，你看看，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嘛。咱們倆從小到大什麼關係？

我的意思是，今天這個事兒，你就當什麼都沒看見得了。弟弟我的清譽就拜託你了。畢竟咱們倆是一個院子的。

你也不想因為的我的名譽掃地，而牽累到你吧。關鍵是牽連到你也就罷了。要是牽連到嫂子，這事兒你也不想吧。”

看著許大茂那猥瑣帶著討好的笑容。傻柱也不得不承認許大茂說的有幾分道理。要不是傻柱知道這事兒的前因後果，還真就讓許大茂把這事兒給裝著了。

不過現在嘛，自己是完完全全瞭解的。也不管這事兒有什麼負面影響了。

“許大茂，說了這麼多。我不得不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院裡這麼多人，要是你一個人的聲譽能影響咱們這麼多人的話，那我也著實沒有話可以說。

所以，我並不介意這個事兒。不過。”

看著許大茂笑眯眯的，又因為這種情況晴轉陰。

傻柱也不逗他了：“我是不會往外說這個事兒的，但是今兒看到的人實在是不在小數。裡面有沒有熟人我可不知道。到時候要是傳出去了，可賴不著我。”

隨即什麼話也沒說，擺了擺手就走了。只留下許大茂一個人在這裡面無聲的罵著。今天倒黴，招誰惹誰了！

不過沒辦法，只能吃下這個暗虧，慢悠悠的回辦公室去了。

***

與此同時，許大茂被婦聯的大姐看瓜，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迅速在軋鋼廠流傳開來。

具體情況已不可考。因為就一中午的功夫。許大茂因為什麼被看瓜這個事兒，就已經傳的五花八門。

說什麼的都有，以至於後來許大茂又來找他一回，再三確定實在不是他幹的，才走了。

“聽說了嗎？聽說了嘛？許大茂被婦聯那群大姐給看瓜了。”

“什麼，什麼？許大茂？是咱們廠那個放映員許大茂嗎？“是宣傳科那個許大茂嘛？”

“就是他。除了他還有誰是叫這個名字的。”

“那是為什麼啊？許大茂可是特殊人才啊。這給他落了面子。這以後放電影還能痛痛快快的嗎？”

“不然呢，難道他還能撂臺子走人。咱們軋鋼廠的工作多好啊。要是去了別的地方。他還能這麼瀟灑都不一定呢。”

“哎，真想看看許大茂現在的樣子是怎麼樣的。”

這一幕在軋鋼廠每個地方不斷上演著。一直傳啊傳，傳到了車間裡。給車間裡平添了幾分樂趣。

相比於外面的人談論的文雅，車間裡的人談論起來多了幾分實在與顏色。

“你們說，這許大茂，比那些人誰白啊。”

“哈哈，肯定是那些人白。許大茂整天的上山下鄉的，這大熱天大冷天的都要跑。曬著太陽的。再白還能白過那些在床上躺著吃飯的人。”

“那可不一定。要說臉面，你說的是沒問題。但是你要說的是身上，那還真的不一定呢。”

“有什麼不一定的?”

。

。

鍛工車間，劉海中剛砸完了一圈鋼墊。拿起了徒弟給接來的水，緩緩的喝了一口。舒舒服服的。隨後就聽到了來自許大茂的趣事兒。

一開始劉海中還以為是重名重姓，直到找人確定了是放映員許大茂。才給確定了。

先是震驚，隨後高興了一會兒，最後則察覺到了一絲機會。

心裡想著怎麼利用利用這個事兒。來提高一下自己的威望。畢竟也有一段時間沒召開全院大會了。

在他看來，前段時間召開的那個根本不算。因為那純粹是傻柱為了於莉的安全聚集的大夥，都不算什麼。

正式的全院大會召開，應該是涉及到集體利益的，讓大家都受益的。不是像傻柱那樣的。想到了此關節的劉海中越發覺得自己是對的。

默默地在心裡盤算了起來。

時間一晃而過。下班時間，一群人聚集在一塊，慢悠悠的往四合院走去。

劉海中看著大家都比較齊，先是找到一大爺。

“老易，今天廠裡傳的這個事兒你聽說了嘛？”

“什麼事兒？老劉？”一大爺明知故問道。

劉海中看了眼一大爺，也不在乎他到底怎麼回事？揣著明白裝湖塗？無所謂了。

“嗨，還不是今天許大茂的事兒，在咱們廠裡傳的沸沸揚揚的。這事兒你要是想瞭解，就自己回頭瞭解瞭解。但是我要說的是，這個事兒目前的影響很大。

大家對咱們那有些影響。我是想著，咱們晚上是不是要召開一個全院大會，詳細的說說這個事兒。不能讓大家人心惶惶不是？怎麼也得給大家吃個定心丸吧。”

一大爺呵呵一笑：“老劉，你這個想法就很好嘛。這樣，今晚上這個會，你來攢，我不大熟悉這個事兒，就由你全權代表了，我在旁邊聽著，就不發表言論了。”

二大爺聽到這話，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子上去了。

“老易，這不好吧？咱們院的事兒，一直都是你來主持，也是你來召開。怎麼突然的讓我來，我看那大家也不大習慣。”

“老劉，這個事兒你最清楚，由你來主持最合適不過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先主持，要是有人瞭解的比我清楚，那就讓他來主持這個事兒。”

一大爺點點頭道：“行，就這麼辦。”

得了條件的劉海中朝著旁邊一直想湊著聽聽事兒的這些個，說道：“晚上咱們院召開全院大會，都別遲到了啊。這個點兒也不算晚，吃了飯就都出來。知道了嗎？”

周圍人都點頭稱是，最近院裡沒什麼趣事，全靠著吃飯睡覺打孩子維持樂趣。現在突然來這麼一個事兒，還是個好玩的，大家哪有不同意的啊。

反正丟人的，也不是自家人，也不是自己。那就沒事兒了。等著看吧。

“行，那各家各戶的，回去之後也跟自家臨近的戶通知一聲，這事兒就不挨家挨戶的通知了。別忘了，吃了飯就出來，別耽誤時間。”

“二大爺，忘不了的。你啊，就等著開這會就行。”

一行人有了目的，似乎走路的速度都變快了。

李守良剛到家沒多久，就被人上門來通知了。

李守良也是才知道，許大茂這個事兒，也可以單列出來。關鍵是李守良覺得，許大茂有了這個事兒，人家都不一定回院裡，那這個會開的是幹什麼的呢？

就這樣，帶著疑問，李守良來到一大爺家，吃完了飯。和一大爺一大媽來到了中院聚集的地方。李守良搬著個板凳找了個位置等著。

一大媽直接去找三大媽坐著了。一大爺則有專屬於一大爺的板凳。

有人坐在這邊，就好像是發了個訊號一樣。不多時，整個四合院拖家帶口的快速聚集齊了。

李守良旁邊也迎來了兩個人——傻柱和何雨水。

何雨水和李守良一樣不知內情，兩人都帶著些興奮。倒是傻柱知道內情，所以對此並不興奮，只是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兩人都沒看出來。正在這時，二大爺站了起來。

“好了，咱們院裡的人差不多都來全了。那咱們就不等了，直接開始。按理說，咱們全院大會應該是由咱們院一大爺來召開的。

但是呢，今天下班路上，我和老易商議了一下，發現老易對今天這個事兒呢不是很熟悉。所以老易委託我來主持這個會兒。

好了，話不多說。咱們開始今天的內容。

今天軋鋼廠發生了一起很令人驚訝的事兒。就是咱們院的許大茂。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被咱們廠婦聯的同志給看瓜了。”

“嚯，真有他的。”

“就是啊。”

儘管許大茂這個事兒在剛才吃飯的時候，已經說到了。但是從二大爺嘴裡提出來，這個事兒還是帶給大家了震撼。

“具體原因呢，咱們廠裡傳的是沸沸揚揚的。什麼說法都有，這裡，我就不給大家一一列舉了。同時，絕大部分的原因我也研究了，很多都是無稽之談。

當然了，也有小部分原因，我聽了都覺得有可能。這裡也不多說了。儘管許大茂不在這裡，但是也得給許大茂留點隱私。”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我想說的重點是，許大茂的這種行為不管怎麼說，都是犯了錯誤的。我們大家，尤其是在廠裡工作的小年輕，同志們。

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因為你們自己不單單是廠裡的一員，也是咱們四合院的一員，這不單是給你自己，給你的家庭抹黑，也是在給咱們一整個院裡的人抹黑。

大家都明白了嗎？”

回應二大爺的是，有氣無力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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