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瞟了一眼沒名,他也不動,看樣子也在鬥爭著。我不知道嬋女所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個我真的就無法說得清楚。
沒名突然就衝上去,有點意外,我一下就把鏈子給纏上了,嬋女尖叫著,可是沒有用,掙扎著,也沒有用。
沒名和我把嬋女帶回村子,把院子門鎖上,沒名把篩子拿起來,嬋女尖叫著。
“我可以把一件東西給你們,很用的。”
沒名把手停下,看著嬋女。
“什麼東西?”
“但是你不能用篩子篩我,放過我。”
沒名沒說話,嬋女張嘴吐出來一個透明的珠子,我愣住了。
嬋女竟然哭了。
“珠子一沒了,我最多就活三年,跟普通人一樣了。”
沒名看著我。
“放了她吧!”
鏈子鬆開手,嬋女就跑了,沒名嘆口氣說。
“我有點後悔了。”
我沒說話,看著珠子。
“這珠子給媚媚,讓她吞了,青春永駐,但是壽命還是那麼長。”
我回家,把珠子拿出來,讓媚媚看,她睜大眼睛看。
“什麼珠子?”
“吞了,青春永駐。”
“不敢,誰知道是什麼珠子。”
“我能害你嗎?”
媚媚猶豫了半天才吞了,沒什麼感覺。
肇老師打電話讓我們過去吃飯,吃飯的時候,肇老師說,他有一個同事有點事,想讓我看看。
“什麼事?”
“這段時間做夢,總是夢到祖墳有什麼東西在那裡可著,看還看不清楚。”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情況,看來還得見本人聊。
“明天十點讓他去酒吧!”
第二天十點,一個女人進來了,問我是不是肇德,她說她是肇老師的同事。
我以為是男的,竟然是一個女的,我讓她坐下了。
“你把事情詳細的說一下。”
“有十天了,連續的夢到祖墳,有一什麼像狗那麼大的東西,在墳那兒跑來跑去的,可是我就是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我去祖墳看了,並沒有發生什麼,我心裡不安。”
我看了這個女人一眼,四十多歲。
“這樣,那一會兒帶我過去看看。”
我忙了一會兒,這個女人帶著我去了祖墳,在豐水村西的一塊苞米地的左側,有十五六個墳,我站在那兒看了一會兒,並沒有進去,所有的墳都沒有立碑。
我看著一個墳就覺得不對勁兒,墳前的供臺竟然衝著東,和其它的墳是背向著的,這到是讓我沒有弄明白是什麼意思?
“那個墳是什麼意思?”
“我六大爺的墳,這個六大爺因為左手幹活的時候沒有了,屍體不全,就背向著埋的。”
我知道,這是每一家的規矩,有的乾脆就進不了祖墳,我轉過去,看了一眼墳相,一愣,那是凶煞之相。
巫眼突然就開了,嚇了我一跳,我看到了墳裡,竟然是空墳,我真是奇怪了。
“你家還有什麼人?我看最好找到一起來。”
這女人一愣。
“也可以,他們都在豐水村。”
我們進了村子,女人帶著我進了一戶人家,叫四爺,說了事後,四爺就出去找人,半個小時後,有二十多個人了,就差一個人沒來,到是一個大戶人家。
“都來了我就說事了,那個北向的墳是空墳。”
我的話一說出來,這二十多個人都驚訝的看著我,半天一個七十多歲的人說。
“不可以,下葬的時候,我當時就在現場,一點沒錯,不可能是空墳。”
空墳方後人,還會引後人之命入棺,壽命會減少,是一個大不吉。
他們都不相信,有幾個人是看到的,親手下葬的。
“既然你們不相信,就挖墳。”
這句話讓他們不高興了,挖墳那不是輕易說挖就挖的,只有在遷墳的時候,才能挖,不然這叫掘墳,不吉之舉。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在這兒胡說八道的?”
一個人急了,我沒說什麼,轉身就走了,既然不相信,我也沒招兒了。
我回到酒吧,也沒把這事當回事。晚上肇老師來了,說起那事。
“家大就是事多,你也別上心。”
“沒事,這算什麼事。”
“到底怎麼回事?”
“竟然有一個空墳,得挖開看,他們不相信。”
“會是這樣,那會怎麼樣?”
“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反正是大不吉之事。”
媚媚進來,給我媽打電話,去吃飯,吃飯的時候,肇老師問我地宮的一些事,我說了一些,我媽就不讓說。
“你們天天就是弄這個不吉利的事。”
我們不說了,我媽又提要孩子的事,誰知道,就沒有。
肇老師今天挺奇怪的,總是盯著媚媚看,吃完飯,肇老師有意的走在後面,我就知道有事。
“你總盯著媚媚看幹什麼?”
“這孩子怎麼越來越年輕了呢?還比以前漂亮了。”
我一愣,就知道是那珠子的事。
“大概是心情好吧!”
我沒說,媚媚說家跟我說。
“我人同事說我越活越年輕,而且越活越漂亮。”
我看著媚媚,她一愣。
“是珠子,那到底是什麼珠子?”
我不得說實話了,媚媚聽完愣了半天,沒說什麼。
我沒有想到,肇老師單位的那個女老師家裡出事了,死了一個人,無病而死,那個女老師就來找我。
“多大?”
“三十三歲。”
“是年輕,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個墳有關係。”
“我們可以偷偷的挖開墳,我相信你。”
“這事你還是回去做工作,這樣幹我把他們能打死我。”
這樣的事情可不是隨便就能胡來的,那是要命的事情。
這事隔了三天,又死了一個人,這個女人才毛了。她又來找我,說那邊人同決挖墳了。
我再過,二十多人都在墳地,我過去看了一眼,巫眼開了,真是怪了,我就沒有琢磨明白,巫眼什麼時候開,是空墳。
我讓他們挖,挖開後,他們是目瞪口呆,真的是空墳。他們看著我,一個人問我怎麼回事。
我看著空墳,然後跳下去,看了一會兒,跳出來。那是一股特別的味,應該是什麼動物在裡面呆著,可是它怎麼進去的,我不知道,真是太奇怪了,看來這種動物也挺厲害的。
那個女老師說夢到像狗一樣的動物,但是看不清楚是什麼。
“怎麼辦?”
“把墳先埋上。”
墳埋上了,我回去,跟女老師說了。
“這事我來操作,不過你們不能急。”
“能不急嗎,這沒完沒實的死人。”
“沒事了,墳挖開了,陰氣一散,至少這些日子是太平的。”
“完事我好好的謝謝你。”
“不用。”
我半夜去的墳地,蹲在那兒,我想那東西肯定是半夜裡出來,可是竟然沒有,一天到天亮,我才回家,我就奇怪了。
回有睡覺,我看到了夢書,竟然提到了一個動物,狎鍬,像狗一樣的動物,可是分體,入棺不破棺,食人的骨頭,入棺十年,可方墳主家死人,狎鍬飲其血,身可入棺不破棺。
我一下就醒了,還有這樣的動物,那是什麼?這動物詭異,人根本就遇不到,所有說,幾乎是沒有人知道。
那怎麼辦?我想到了借屍,我借屍守著這個東西,只能這樣。
借屍的事得想想,沒借過,不知道會出什麼問題。
下午給肇老師打電話,說了這事。
“有風險?”
“嗯。”
肇老師也猶豫了。
晚上肇老師來了,他告訴我,如果不行就算了,可是我答應人家了,就得辦。
我拿著那個盈掌之物,給那個女老師打了電話。她過來了。
“我想跟你說一件,我需要借屍,因為狎鍬是不會被人看到的,所以我要借已,抓住這個動物。”
女老師愣了半天說。
“借誰的?”
“你家祖墳裡的任何一個都行。”
女老師說回去商量,我等著,一直到第二天,她打電話說,可以。
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後,半夜我就去了,我借了屍體,還真的就行了,那屍體從墳裡出來,我就離開了,因為它就像我一樣。
我坐在家裡的書房,等著那個狎鍬的出現,果然,狎鍬出現了,長得詭異,長細小的嘴,小豆一樣的眼睛,看著有點讓人害怕。
它鑽進了墳裡,借屍就跟著進去了,按住了狎鍬,借屍帶著狎鍬,我拿著籠子過去,把狎鍬弄到籠子裡,然後還屍回家。
我把狎鍬帶回家,關到陽臺上,那個東西竟然不叫,就那樣的瞪著小眼睛看著我,它大概也奇怪,我是怎麼抓住它的。
媚媚晚上回來,看到狎鍬嚇了一跳。
“你弄這東西回來幹什麼?”
“這是狎鍬,是詭異,這種動物人是看不到的,它對人的氣味最敏感,幾公裡就能聞到,這回讓我抓住了。”
“看著就嚇人。”
“明天我就送走。”
第二天,我把狎鍬送到了肇老師家裡,放到了後院,肇老師看著這個狎鍬說。
“真是奇怪的動物。”
我找來了骨頭,扔進去,那貨只幾下就把骨頭給啃沒了,“咔咔”的聽著就嚇人。
可是我沒有想到,那個女老師的家人竟然跟我來要狎鍬,這讓我太意外了,我不想給,那東西的血我想要。
可是那邊要的緊,我就給了,他們竟然要出賣狎鍬,有人舉報了,警察和野生動物管理局就來人把狎鍬收走了。
我就感覺要出事,動物在縣的野生動物管理局,專家在研究這個狎鍬,竟然把它放出來了,瞬間這個裝著老實的狎鍬就跑了,我聽到這個訊息,都暈了,狎鍬跑了,不知道又要禍害誰家的祖墳了。
管理局長來找我,讓我去抓狎鍬,說得簡單,我沒同意,那狎鍬不一定跑到了什麼地方去了,而且這東西詭異。
縣長就來了,勸說我,我沒同意。但是,我萬萬沒有料到的就是,我給它喂了鮮豬骨,惹出來了**煩來了。
狎鍬在接觸人後,就不怕人了,那天夜裡,竟然跑到了縣城的街上,咬了一個人,一嘴下去就咬去了那個的小腿,太嚇人了。
整個小城瞬間,白天晚上街上都沒有,警察用鐵護腿把小腿綁上,在街上搜狎鍬,我想這事真的麻煩了。
媚媚給我打電話,問我的辦法嗎?我說現在沒辦法。
我坐在那兒想辦法,現在狎鍬不怕人了,而且吃這活人骨頭吃得離不開了,這可要命了。
誰也沒有想到,白天的狎鍬出現了,警察開槍,棍棒都不好使,這東西竟然不怕槍打,而且一個警察的小腿沒了,就連鐵護腿都不好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