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橋棺沒合放回了地宮裡,做了一個記錄。
這次的事情,讓我重新的認識了沒合,沒合併沒有我想得那麼軟弱,只是平時看不出來罷了。
馬今和水空間的石從彤生活在一起,最終會怎麼樣,我也不知道。
鄭偉竟然去找馬今了,他現在是省裡的一個處長,他要再走一步,恐怕還是需要在成績的。馬今跑到小城來,跟我說。
“鄭偉讓我去水空間,談通間之事。”
“如果你可以做到,那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兩個空間的軌跡不同,雖然不遠,通間之後,會有什麼問題,這都很難說,你不是美名揚千年,就是惡名傳萬里。”
“石從彤說可以試試。”
“這些事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如果你再出什麼會,我是不會幫你的,記住了。”
“師傅。”
“你出徒了,我們雖然是師徒關系,不過是曾經的,記住了。”
馬今失望的走了,他以為我會和他一起去水空間。
媚媚晚上回家後,跟我說。
“今天是你教我巫術的時間了。”
“你學那東西有什麼用?”
“顯擺。”
我凌亂了,為了顯擺。
媚媚就纏我,那我就教,占卜之術,媚媚學會了,興奮得尖叫,隔壁的老太太拿了媚媚不少吃的,喝的,沒來找,但是大聲的咳嗽起來,這就是提醒媚媚。
第二天,媚媚早早的就沒影子了,那應該是去顯擺她的占卜之術了。
我要去酒吧的時候,肇老師打來電話說,他在薩滿巫事會,讓我過去。
那個地方是我最不想去的,我過去,肇老師,會長,還有兩個人在辦公室裡。
“德子,我給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們薩滿巫事會的專家,很有成就,他們想瞭解一下水空間的事,他們也是空間專家,中國唯一研究極度空間的兩位專家。”
這個我到是沒聽說過,我們握了一下手後,我就等著他們說話,我不知道他們要瞭解什麼。
“我們轉極度空間研究有十二年了,這是一個艱難的學科,但是我們知道,除了天空上的各種行星外,還有另個的空間。”
“極度空間,極度什麼意思?”
“那是為我們所不瞭解的,或者說是找不到了,用了這麼一個形容詞。”
“做為科學不嚴緊。”
兩個專家不高興,我嘴就這造化,沒治。
“我們兩個早就知道,你進了幾個空間了,今天來請教,就是想知道更多的東西,怎麼知道空間在什麼位置存在,怎麼進到空間裡,空間裡是什麼樣子的?”
感情他們是一無所知。
“你們知道空間的存在,現在發現了什麼新的空間嗎?”
“我們在研究軌跡。”
“結果呢?”
“當然,我們將要找到了,會很快。”
這將於白說,就是說還沒找到,也許根本就找不到。
“第一,我不會告訴你們怎麼進空間,那是我們巫事中最為秘密的巫術,二,空間的位置,他也不是確定的,如果說有軌跡,這個我不知道,我不是專家,關於空間是什麼樣子的,馬今可以告訴你們。”
兩位專家有點火氣了。
“你應該為世界的人類做出貢獻,我們的地球也許會有一天,承載不了我們了,我們就得另開空間,到另一個空間去生活,活命。”
“那是另一個空間,也許適合我們生活,但是那裡的空間的人,會把我們人類當成勞動工具。”
“我們可以空間戰,佔領他們的空間。”
“戰爭?”
“必要的時候是可以的。”
我心想,真能想得出來,看來這兩個是不安分子,我得離遠點,別把我點著了,他們跑了,我的麻煩事就來了。
“肇老師,你不說想吃烤小豬嗎?今天我和郭子孝打好招呼了,快中午了,我們過去。”
我和肇老師出來,肇老師說。
“德子,別太鋒芒了,那樣對你沒好處,你可以溫柔的來一刀。”
我笑起來,肇老師也笑起來,他竟然會也說溫柔的一刀。
我們到滿漢樓,郭子孝已經在大廳裡喝茶了,沒雪跳出來,拉著我的手說。
“哥,你也教我巫術,你教我嫂子,不教我,偏心眼。”
“沒雪,你會巫術,你爹是沒名。”
沒雪一驚,然後就捂著嘴樂,我早就知道沒雪會巫術,只是她從來沒有展示出來,這丫頭心眼子多著呢!
我們上樓,菜上來了,媚媚就衝進來,差點沒扎到桌子上。
“你們吃烤乳豬也不告訴我,不是沒雪跟我就,就錯過了這樣美好的機會了。”
“媚媚,你想吃就來吃。”
“哼,沒那麼容易,那個死郭帥,跟我有仇一樣,我點什麼他沒什麼。”
媚媚就大吃起來,我直搖頭,這丫頭沒治了。
那天,我和媚媚回家,薩滿巫事會會長就來了,我挺煩的。
“我就不進去了,那空間的事你還是考慮一下。”
“我們找馬今,這個問題很好解決,他會很配合的。”
“也好,如果你不配合,我們只能找馬今了。”
他們去找馬今了,而且現在的馬今已經不是誰想見就見的了,鄭偉已經把他保護起來了,誰來了也不能見,馬今在揹著談判的細則,他要記熟悉了,然後談判,我不知道那些內容是什麼,也不知道馬今會不會成功。
馬今會不會帶石從彤去談判呢?這些我都不知道。
薩滿巫事會的會長是縣長派來的,他也想摘到桃子,可是鄭偉也在做,他也想做,這樣的機會誰也不想錯過了。
馬今給我打電話。
“師傅,三天後我就去水空間了。”
“希望你能成功。”
我心裡不安,也發毛,閻肅跑來了,喝酒。
“你那邊怎麼樣?”
“平靜。”
我想平靜就好,但是,閻肅骨子裡有一股子邪氣,看來族戰的事他說不打了,但是我確定,他沒有真正的放棄。
閻肅下午走的,我去肇老師家,他正寫著他的記錄。
“過兩天,馬今就去水空間了,那是一條不歸路,他去談判,估計條件也沒有什麼好條件,侵佔人家的空間,是他們的最終目的,這絕對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你應該阻止。”
“那是他自己的事了,他想怎麼做,我想攔也攔不住。”
對於馬今做出這樣的事情,並不奇怪,他是一個不安份的人,總是想著出成績,就是馬航的事情,他一直就是認為,可以把那些人救出來,他就一直沒有放棄,一直在努力的學巫術,這點我是能看出來。
媚媚晚上把一個同事帶回家,我一看這個女同事的臉色就不好。
“老公,看看怎麼回事?”
“什麼?”
“她。”
“沒事呀!”
我不想再招上什麼事,也許她過幾天就會好的,有些東西是纏人,不過有的就幾天。
“你知道小城東,有一個廟不?”
我知道那座廟,真的不太,不過就兩間房子,但是廟的造型有些詭異,看著就讓人不安的那種,廟上面有很多的簷獸,這也正常,可是那簷獸你說像什麼,它就像什麼,特怪,我從來沒有進去過。
“她家就在廟的下面。”
那間房子我也知道,我看到的時候還奇怪,房頂廟,災禍到,怎麼這麼蓋房子呢?看來也是不明白的人幹的。
“噢,是這樣。”
“家的院子裡,偶爾的我就會碰到一個貓一樣大小的東西在院子裡,我出來,它就跑了,長成什麼樣子,我一直沒有看清楚。”
“你家還有什麼人?”
“我和我母親在一起生活,沒有其它的人。”
“你父親呢?”
“我沒記事的時候不死了,我母親從來沒有再提過,我問她就發火,我也就不再問了。”
我看了媚媚一眼說。
“明後天的,我抽時間過去看看。”
媚媚的女同事走了,我說。
“媚媚,下回這事別管了,那是你原來的同事。”
“是呀,我們關係挺好的。”
我沒有再說什麼,媚媚這丫頭沒有什麼心計。
第二天,我自己去了那個廟那兒,沒有打理了,但是廟門是鎖著的,看來有人看管,但是不打理。
我想找一個地方進去,看來只能是翻牆了。我沒有好樣做,這是什麼廟,我不知道,所以我不能輕易的進去,廟是邪性的,有些東西你不能碰,有些路你不能走。
我去市裡查了關於這座廟的事,縣誌上竟然沒有提到過,這真是奇怪的事情。
我問沒合,他說只是聽說過,沒去看過,他不喜歡廟,宇什麼的。
巫廟相仇,這是有數的,兩道不同路,各走各路。
我轉了一圈,再看看媚媚女同事家的房子,兩間房子,在後院有一個半間的房子,有點像廟的造型,但是還不完全是,前面有一個杆子,很高,上面綁著什麼,我看不清楚,這可真是奇怪了。
我去肇老師家,我問那小廟的事兒。
肇老師一愣,有可能是知道什麼。
“你知道什麼?”
“那廟叫柯廟,建於300多年前,廟裡原來住著兩個老道,後來都死在了廟裡,但是,雖然死了,這廟竟然有人打掃,維護,一直到現在也是,雖然不打掃,但是有人看著。我現在看著的人,就是二十六年前,就是頂廟住的那家,也姓柯,有可以是什麼後人,看著廟,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二十六年前的一天,姓柯的這家男主人就吊死在了廟裡,當時我還去看了,但是廟沒能進去。”
果然肇老師知道,他對這個小城的歷史有著相當的瞭解。
“你怎麼問起那廟來了?”
我把事情說了,肇老師說。
“傳說,野史,你看看這個小本子,是手寫的一個本子,我也是無意中得到的,學生捐書的時候,我看到的,就留下了。”
那是一本手寫的本子,有十多頁,記錄了這個廟的建設時間,在裡面的道長有多少位,什麼時候,成了空廟。
果然全是跟柯家有關的,那麼最後柯家的那個男人吊死的原因,竟然沒有寫,顯然,歷史到這兒就結束了,這些東西並沒有什麼線索,只是一個記錄的過程,沒有想到,這三百多年來,竟然有二十位老道在廟裡。
最後兩頁是空白頁,大概是停止了記錄。我把手寫的書放到茶几上,水透過來,我一下就是目瞪口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