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我還是希望和我師父表演武墜子!【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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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女朋友最後的簡訊,然後腦海想著平時她的身材,齊雲成著實沒想到還給買大了。

的確是有點尷尬。

可能是自己真的高估了吧。

至於再去問,犯不著的事情。

她現在估計都睡了,要問也是以後再說,於是在這回家的路上,齊雲成轉手翻出曾經劉寶銳先生說的單口來。

要攢底說一次這個。

他需要好好學習。

但不是說不會。

這系統雖然沒有給他這方面的經驗,但單口也是相聲的基本功。

相聲的基本功不只是說學逗唱那麼簡單。

一共分為十二門。

開場詩、門柳兒、白沙撒字、太平歌詞、單口相聲、捧、逗、三人相聲、要錢、雙黃、口技、數來寶。

其中單口也在裡面,也是必學。

但不得不說好多地面上的功夫,開始在劇場當中少演且少被傳承。

其他的先不說,就白沙撒字,德芸裡面會的其實就不多。

當然徒弟之中有能撒的,但是不精通。

畢竟現在幾乎用不著這玩意了,自然就學不著,也不知道高老師他們教不教這。

不過有一說一,這個東西。

他齊雲成還真會。

之前住大院子,他跟著師父練習學會的。

而練習的地點就是整個地面。

旁邊還有幾條狗,過得倒也挺開心。

只是他也好幾年沒有碰這玩意。

因為著實沒有地方用。

不可能在舞臺上說著說著,突然來一個吧?

表現的形式不一樣,不是路邊的話,不太好展出。

“哎!”

一想起這個,本來就喜歡曲藝的齊雲成心裡其實挺不舒服的,就怕再過了幾十年。

這些基本功真就只是說說了。

很不甘心。

因為這其實也是我國的傳統文化之一,同時也是一個手藝,少一門,那就代表在這歲月長河裡就被掩蓋了一門。

反正不管怎麼說,如果以後自己三四十歲了,自己收徒的話。

這些甭管你用得著用不著,那肯定要學。

不過就在想這的時候,忽然手機裡傳出了劉寶銳大師獨特的陰陽嗓,一聽見這個聲音。

齊雲成感覺一切又回到了小時候,但不能打擾到司機師傅,所以聲音調小了一些。

但是下一秒,前面的師傅,卻開口一聲。

“沒事,小夥子,你把聲音調大一些,我也喜歡相聲曲藝,聽聽沒事!”

“行!”齊雲成笑著答應,然後把音量稍微提高一點。

很快車內,就只剩下了劉寶銳大師一個人的聲音。

但是說實話,就劉寶銳大師這嗓子,也曾經被他師父張壽成先生嫌棄過。

因為五音不全,天生缺一門,唱什麼都跑調。

奈何之後真形成了自己的藝術風格。

然後成為了後世人人口中的單口大王。

不過這個單口,劉寶銳先生真沒能超過自己的師父張壽成先生。

因為劉寶銳被稱為單口大王,張壽成先生更是被稱為笑話大口,技藝非常之高。

但與恩師相比,他又有自己獨樹一幟的表演風格,甚至可以說形成了個人的藝術流派。

所以這也算是在另一種方式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畢竟一提到單口,人們肯定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

就這樣。

一路上。

齊雲成聽了不少先生的段子,個個的經典,所以不知不覺就到家了。

到家之後。

也還是在聽,但專注學徒這一個段子。

不光是要說詞,裡面的表演技巧,聲音節奏的變化,遲急頓挫都需要研究。

這研究其實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同時系統給的東西也沒耽擱。

沒辦法。

那些東西,真不是一段時間就能徹底消化的,更別說最近才得到的京韻大鼓。

所以現在的他也不奢求系統再出現。

也好在,系統是真的沒出來。

不然再得一個新的十年,那他還真不知道該從哪學起了。

反正自己才二十多,慢慢來。

不過對於學校這方面。

郭得剛、王惠、高風他們還真是十分上心,甚至在合作成立的時候,他們還特意去學校露了面。

而郭得剛更是成為了這座學校的客座教授,一時間,媒體或者網上關注度不小。

因為都知道他學歷不高。

成為教授還能給大學生講課,肯定有人抨擊。

但這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德芸壓根沒管什麼,主要就是合作辦學這件事情。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

劇場方面高風他們就忙不過來了。

所以欒芸萍的安排非常有用。

然後一週左右,在德芸天橋齊雲成的攢底單口相聲,就算來了。

這一次齊雲成並非一開場就到。

節目表演到第四個的時候,才達到後臺。

主要是今天下了雨,來那麼早也著實不知道幹什麼。

“師哥,你過來了?”

孟鶴糖在後臺瞧見人後,立刻喊了一聲。

齊雲成點點頭,把手中的雨傘放下角落,同時打理一下被雨打溼的鞋子和肩頭。

雨不大。

但是也不小。

淅淅瀝瀝的感覺。

“今天過來的人怎麼樣?欒芸萍去其他場子演了,又加下雨,來的人應該沒那麼多了。”

“哪啊!”孟鶴糖立刻再說一聲,“這一次開場,觀眾早就來了一大批,打著傘都要來,而且外面現在還圍著那麼多觀眾,你沒看見啊?”

“沒有。”

齊雲成搖搖頭,他來劇場怎麼可能從前門走,不然一會兒就得被圍住,所以一般走後門。

不過自己過來的時候,也發現後門巷道那清一色的雨傘。

“現在是誰在說?”陡然,齊雲成再問一句。

“大林和侯爺的一個段子。”

“喲,侯爺也表演了啊?這少見。”

“上一週魔獸都說了,今天維護。”

“那怪不得了。”

齊雲成還納悶侯爺幹嘛要說,這一個解釋出來,真的沒有任何問題。

不然侯爺不可能那麼勤快,試問一個節目單小條兒都不想寫的他,怎麼可能經常上臺表演。

那也累啊,打遊戲不香?歇著不香?

除非是不能在家玩遊戲了,然後過來跟劇場演出湊合湊合。

也不多說。

齊雲成趕快給自己換上大褂,雖然才表演到中間的節目,但後面節目也不長,於是換好後,便去了側幕看侯爺。

這過去一看。

侯爺跟大林在舞臺上玩的是開心。

尤其是前者,嘴碎,各種在基礎詞上加自己的東西,所以防不勝防。

可有他專門的特點和包袱,只是沒有一定的經驗跟他搭不來。

所以有時候把大林著急得,都快說不出話來。

而等他們下來之後,一個節目接著一個節目的演。

很快就到了最後一場攢底節目。

同時也是他一個人的演出。

主持人來到舞臺上。

“接下來請您欣賞單口相聲《學徒》!表演者,齊雲成!

呱唧呱唧呱唧!

一報幕。

臺底下的觀眾們徹底興奮。

別看今天攢底節目名字就只有齊雲成三個字,但近乎大半人都是為他而來。

現在終於到了之後,怎麼可能不興奮。

甚至人都還沒有從側幕出來,一些觀眾就已經帶著東西,從自己的座位上往舞臺下面奔。

而剛出來的齊雲成,一瞧見這,趕緊多邁幾個步子去接。

先不說手裡拿著的東西。

就舞臺邊上那一張張興奮和高興的臉,看了都讓人覺得開心。

不過當彎著腰從一個姑娘手中接過一個幾十釐米的大盒子時,有點懵,“這什麼啊這是?”

“一千張拼圖!

今天特意買的。”

齊雲成的表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千張拼圖?你們真以為我們說相聲的在後臺沒事幹?然後一起拼拼圖啊。”

哈哈哈哈!

一說,畫面感就來了,聽見的觀眾們一片歡笑。

而在歡笑聲中,齊雲成也把盒子開啟了,好嘛,還真是密密麻麻的拼圖,不過還是得感謝人家。

“謝謝!今兒魔獸停服,待會兒讓侯爺帶領我們幾個拼去。”

說完了這話。

齊雲成繼續收著其他幾位的禮物,但是一會兒,一位大哥拿來了一個大東西。

將近一米的大摺扇。

這一拿來,周圍人還都小心翼翼的讓了一下。

而齊雲成自己都有點害怕了,“這給我的?”

“沒錯!”

“那我看看吧。”

從舞臺上接過,齊雲成一拿在手裡就覺得不輕,但是能拿穩,不過這長短真得半人多高了。

然後使勁了力氣,把這閉合的大摺扇開啟。

只聽譁啦一聲。

一副好看的大型山水畫扇面展現了出來,而在舞臺的燈光下,這扇面更加的耀眼漂亮。

瞧見這後。

不少觀眾都感嘆了一聲。

的確是好看。

尤其是大。

打看後,能把演員擋得嚴嚴實實。

而齊雲成自然也是喜歡,小劇場就這樣,一些觀眾知道下週有喜歡的演員後,那禮物可能提前都能備上。

不過也不能耽誤演出,連忙把扇子閉合了起來。

“行嘞,謝謝吧!之後我跟欒隊表演武墜子的時候,爭取把它帶上。當然啦,我還是希望師父給我量活。”

哈哈哈哈!

又一陣笑聲傳出來。

因為要拿這個表演武墜子,別說表演了,直接可以準備白事。

至於郭老師量活,那別說了。

當場去世。

好完成他齊雲成的目的。

也別說武墜子,就口吐蓮花,都夠嗆。

不一會兒時間。

齊雲成把禮物都收好之後,一個人站在桌子後開口。

同時把桌子上的醒木一拍。

開始了自己的定場詩。

這時候說也正好,因為剛才說完禮物的觀眾才回去,比較興奮。

“大年三十頭一天,過了初二就初三。

初一十五半個月,六月三十整半年。”

啪!

醒木再一次拍下。

觀眾掌聲齊至。

與此同時齊雲成繼續開口。

“今天下了一點雨,天氣稍微涼快一點,本以為觀眾會少一些,但是沒想到還能來這麼多人。

滿坑滿谷三四百人。

謝謝大夥兒捧場。

另外大夥兒也聽見報幕,今兒我過來說一段單口相聲,單口相聲我很少說。

沒別的原因,就是因為它說著不容易。”

簡短的先開了這麼一段話,下面的動靜少了許多,一雙雙目光也全部在他身上。

同時大批的人拿著手機攝像拍照。

“其實學什麼都不容易。當然了,說有什麼什麼天才,但這個天才只是一分。

得靠本人的九十九分努力。

可是也不能說一點沒有。

人要是該著吃哪碗飯,也有關係。”

話語口一斷,齊雲成在桌子後無奈指了指自己,“您看我就該著說相聲,因為打小在接觸。

你不說還能幹什麼去。

而提到這說相聲,也是有原因。

一開始說我跟我師父學習,當個學員,他不讓。”

“看見我,說這孩子笨,不行。但是後來呢,因為某件事情,非找我去學徒不可。

因為什麼呢,就因為這麼一回事。”

“我們胡同口外大街上,有一個木器店,賣點什麼桌椅板凳,小飯桌。

那個掌櫃的姓郝,單字名金。

這個郝掌櫃的,愛喝酒。不喝不行,喝了就醉,醉了就睡。

沒別的,一天到晚老師喝酒。

誰都不願意給他幹活。

因為什麼?他自己好喝酒,飯館里弄倆菜,關上門屋裡吃。

工人就吃窩頭,喝小米粥。

每月一點錢,還老不給錢。

就這樣,他還不願意花呢。”

“這些錢留著自己喝酒多好?他又好打牌,又好賭錢,後來這個郝掌櫃想了一個主意。

想什麼主意啊?

不要工人,招小徒弟,徒工。

上我這來學徒五年,管吃,管穿。”

話鋒一轉,齊雲成一副吐槽的心態,“其實啊,管穿什麼啊?就是他那個剩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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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吃也就是窩頭小米粥,還不管飽。”

“而他那個木匠鋪裡頭,要用心教,一年來的,就會做桌椅板凳。他學五年徒啊。

那四年都給他耍手藝,不拿錢。”

“收徒弟這條件,還挺苛刻。因為什麼?”齊雲成繼續道,“一來的時候,他得先問問。問什麼啊?他不怕別的,老怕人偷他東西。

偷東西當然桌椅板凳是不行,少一個能看出來。

主要是他好喝酒,怕人偷他酒喝。

會喝酒的他不要,可他也不明說。

小徒弟來,他先試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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