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制服誘惑來了是吧?【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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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席幾乎沒有多少人敢確定於大爺喝酒的,甚至一些壓根沒聽出來。

但是知道的人就不一樣。

因為著實不知道他要往哪地方遞話。

也好在郭得剛經驗豐富,及時把話攔截下來,然後又開始迂迴並且給他提醒。

他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必須得做。

可事實證明,是真的累。

這迂迴過程當中,摸混打可,佔便宜、現掛他全用上了,只為讓他進入正茬。

就這樣迂迴了半天之後,於遷終於搭茬了,然後進入要唱汾河灣的階段。

可郭得剛依舊地不放心,於是在舞臺上多說了一句,“今天現場年輕人比較多,有的人未必知道汾河灣是什麼意思!”

“哦,這是有個故事!”

“那你講一講!”

“我講?”已經不知道處於什麼狀態的於遷疑惑一聲後,也沒有什麼太多的遲緩,直接開口解釋。

“這是一個唐朝的故事!”

“好!”拿起扇子來,郭得剛極其小心翼翼地聽,然後搭音。

“蓋蘇文造反,唐王李世民帶兵,攻打高麗!有一個將軍呢,叫薛平貴也叫薛仁貴!

穿了一身白袍立了功了,後來人稱白袍將軍。”

這話給出,郭得剛看著自己師哥,真想問一句,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同時也真慶幸自己是多問。

畢竟這是什麼玩意啊,薛仁貴和薛平貴哪裡是同一個人。

汾河灣是薛仁貴和柳銀環的故事,而薛平貴則是和王寶釧的故事,完完全全的兩個人。

不過也不能讓觀眾發現異樣,無奈嘆出一口氣,又搭茬一下,“哦!白袍將軍,薛將軍?”

“對!

“那他等於在軍中是一個護士。”

這說得於遷反而不理解了,眉頭一皺納悶一聲,“怎麼還有護士?”

“穿一身白袍嘛!

對,這跟皇上能接觸上!

郭得剛不知道於遷在說什麼,於遷也壓根不理解他要表達什麼,所以乾脆丟出一聲。

“皇上?制服誘惑來了是吧?”

哈哈哈哈哈!

籲~~

耳熟能詳的四個字眼出來。

男女老少沒有不懂的,哪怕女生也是如此,頓時腦海就浮現了不該浮現的畫面。

而郭得剛則是嚇壞了,一邊扶著桌子一邊充著師哥擺手,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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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說出什麼好歹來。

那今天就不是事故不是事故的事情。

與此同時快速反應出一句,“誒,我在島國見過你!”

“什麼亂七八糟的,沒有啊!

!”

於遷趕緊的撇清干係,可是這麼一下,觀眾笑得更開心,至於誰喝酒沒喝酒哪裡再關注。

……

“哎!”

逗跟的在場子躁動聲中捂了一下自己額頭,然後開始吐槽一句,“你們這相聲尺度真寬!

“要不是你給我這詞,我不至於!

這句話一來,郭得剛整個人都快破防了,“我這怎麼會沒有詞呢。”

“害!繼續說這個白袍將軍吧。”

“好,您說。”

於遷道:“白袍將軍,立了戰功,衣錦還鄉!到了家附近以後,正好遇見他兒子薛丁山在那射雁!

“打鳥?”

“誒,在那射雁!他也想射那個雁,結果誤傷了他兒子,把兒子打死了。

再往前走,在寒窯碰見他媳婦王寶釧!

!”

“王寶釧?”郭得剛額頭上瞬間三個問號,不過還是接一句,“行,那咱們從哪唱?”

“就從射雁開始!

……

……

“哈哈哈!師父聽到王寶釧徹底蒙了,哎呀媽呀,這都串到那去了?”

師父和大爺一字一句且很非常清晰地在舞臺上說著,但側幕的燒餅是真的快聽不下去。

而其他幾個人也是笑成了一團。

不是說好的汾河灣怎麼又該射雁了?這也唱不了。

關鍵王寶釧也不是薛仁貴的媳婦兒。

柳銀環要是在這,估計都得罵街,因為薛仁貴可是她夫君,怎麼給了王寶釧。

“我先下去喝一口水,師父這真是夠嗆。”

“對了!”突然想起什麼,齊雲成這時候轉頭說一聲,“搬把椅子,馬上就要用。

剛才上來的時候忘記了。”

“行!”

說著燒餅就下了後臺,剛才那九十分鍾,他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所以這水就喝了不少。

但是此刻的齊雲成卻也不是在看戲的模樣了,反而是在學東西,學得就是師父的處理方式。

而他處理的方式也很簡單,那就是不接著說了。

直接岔開,然後用一個翻四輩以及各種搗亂來把這什麼射雁,什麼王寶釧給弄下來。

畢竟想來也不了。

薛仁貴跟王寶釧兩個人唱?還有一個兒子射雁?

不知道是哪一處。

好在幾分鐘之後,郭得剛一邊擦汗水一邊把這終於規整到了正途上。

然後搭桌子,以及用白手帕開始給自己腦袋上捯飭。

於遷就連忙下去搬凳子。

搬凳子的時候,舞臺上不能安靜,所以郭得剛望著於遷過去的方向,連連開口,“我來吧!

我來吧!

我來吧!

聽見這麼幾聲假客氣,於遷從側幕孩子們那接過來椅子的時候,都還沒有到舞臺正中間。

直接把椅子怒砸在地上。

大吼一聲!

“廢話!

你倒是來啊!

這一砸,觀眾們一個個都是看熱鬧的表情,笑聲洋溢。

然而齊雲成、燒餅他們這些晚輩幾乎都下意識的害怕了,大爺這是要撒酒瘋?

當然這裡也是專門設計的,但是大爺這一砸,比平時恐怖多了,畢竟喝了酒手裡沒輕重,椅子差點就散架在那。

而郭得剛一轉頭,本來高喊的話語,瞬間輕了,小心翼翼的過去,去看看他是不是真快瘋了。

當然,嘴上也沒停過。

“我來吧!我來吧!”

“淨是便宜話,你倒是來呀!

”於遷一貓腰撿起椅子,放在舞臺中間。

“你來吧!

”郭得剛在旁又用著極小的聲音開口。

“害,那這還不是我來嘛!

“你不能這樣!我輕易不唱一回!”

“行,那咱們歸後臺,你叫板,就開始唱!

:“誰叫?”

“你叫啊?”

“好!”郭得剛立刻伸出一個巴掌來,“五碗炸醬麵,十個包子!”

‘我這碰上飯桶了是嗎?叫板不是叫菜!’

頭頂著白手帕宛如一個怨婦的郭得剛,立刻勐吸一口氣,對著下面觀眾大喊,“叫板!

來!

誰來殺我,我不想活了。”

“霍喔!

你想死別死舞臺上好嗎?”

“那叫什麼?”

“丁山兒該來了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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