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她們要繫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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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來後,找到那個高挑的領班瞭解情況。她說:“最近高經理精神狀況不太好,都好幾天了,一上班就在後面屋子裡。我跟她彙報有些東西該補貨了,她沒答覆,我跟她彙報,樂隊的工資該結了,她還是沒答覆,怎麼辦?莊哥,你來好正好,幫高經理作個主,這都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好吧,你把過去的賬目拿過來,我看一下。”

她將賬目及出入庫房流水單拿給我,我藉助昏暗的燈光看了起來,對所謂補貨的商品心裡有個數了,對樂隊的工資,參照了上一個月的情況,也大概有個數目。當然,我也忘不了概算了一下她的利潤。除去所有成本後,她這個酒吧利潤,每個月可以達到二十幾萬,這真是不得了的,尤其對於妍子這樣的小太妹來說,她真算是聰明有本事的。

心裡有數後,我找那個領班過來問到:“你把需要補貨的品種和價格數量給我列個單子,我好給你錢補貨。另外,那個樂隊的報酬是怎麼給的,你也給我寫在紙上。”

不一會,那個領班就拿了一張紙,給我送過來了,我看了一下品種價格,與我先前從賬本上核算的情況基本一致。再看樂隊的工資,也與上一個月的數字相同,這我就確定了,領班沒騙我。

我問到:“補貨需要預先付款嗎?工資現在要到賬?”

她說到:“補貨是到老關係戶那裡買,按這些內容,一般先打五萬預付款,過一段時間再結尾款。工資一般現在轉賬,但高經理給我這個卡上的錢已經不多了,大概只有三萬元了,不夠,跟她彙報,她也沒答覆,怎麼辦?”

我考慮到妍子正在休息,於是問到:“還差多少?”

“再打八萬差不多。”

我把她們酒吧的賬號記了下來,在外面找了一個atm機,用我自己的卡,轉了八萬進去。回到酒吧後,我對領班說:“已經轉入八萬了,你可以付賬了,這幾天,酒吧的事情找我,儘量不找高經理。”

晚上的生意還不錯,大概到了十一點多,最後一撥客人,就是樓在飛鏢室的,全部走了後,服務員收拾好了,我讓他們回去了,關掉了酒吧的大門。我推進裡屋門,悄悄看了看妍子,睡得正香,只是毯子落在了地上,我幫她蓋好。自己從上面櫃子上拿了一個毛毯,到飛鏢室的長沙發上躺下。

忽然,我覺得有什麼事沒做。原來,我還沒給我媽打電話,她肯定還在等我回去。

“媽,今晚我就不回來了,妍子這幾天太忙,我今天晚上幫她守一下店子,這幾天,我都要在酒吧幫忙,你自己睡吧。”

“好,莊娃子,妍子一個女孩子,開個店子不容易,你當哥的,要多幫助她。”我媽對妍子的事,比對我的還上心。

我又得給馮姨打電話,因為,妍子今天晚上也不會回去了。

“馮姨,妍子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她酒吧最近生意比較好,有點累,她不想回去,就在酒吧休息了。”

“小莊,怎麼是你打電話?妍子呢?”馮姨問到。

“她在上面已經睡了,生意好了,我都過來幫忙的。你放心,我也在店子裡的。”

“那就好,好就好,小莊,妍子的事,你當哥的,要多操心,有你在,我們放心。”馮姨忽然又問到:“你媽一個人在屋子,你放心?”

“沒事,馮姨,我給我媽打過電話了,她也勸我多幫幫妍子,沒事。”

“那我們就放心了。小莊,幫我們好好照顧妍子,你自己也注意,不要感冒了,晚上記得空調溫度不能太低。”

對細節的關心,也許是女人的天性。

我調整了一下空調的溫度,躺在沙發上,居然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醒來,發現妍子還沒醒,我也不好開大門出去,怕吵醒妍子了,悄悄在她屋裡的小桌子上,拿了點零食,再到吧檯拿了點水,算是吃了個早餐。酒吧一般上午是不開門的。服務員一般吃過午飯後,才來上班,這是個難得的休息時間。讓妍子多睡一會,這幾天的煎熬,她需要恢復。

我又折返到樓下,給媽打了個電話,問了問她家裡的情況,主要是問家裡還有沒有菜,還叮囑她不要忘了喝藥。她告訴我,菜還夠吃幾天,反正在冰箱也放不壞,讓我放心,要照顧好妍子。我媽怎麼跟馮姨說的一樣的話?

妍子醒來時,大約快十一點了。我是從樓下聽到拖鞋啪啪的聲音,才知道她醒了。我上樓,她看到我:“哥,你昨晚沒回去?”

“傻大姑,你睡了十幾個小時,我怎麼敢走?睡好了嗎?”

妍子伸了個懶腰,說到:“總算清醒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彷彿自己給自己打氣:“棒棒噠!”,天真的樣子,把我逗笑了。

“哥,我餓了,怎麼辦?”

“餓了就吃,說,想吃什麼,哥請客。”

“我想吃阿姨炒的菜,行嗎?”妍子睜大眼睛,有股挑釁的味道。

“行,我打個電話先。”我給媽打了個電話,說妍子要過來吃午飯,我媽高興得不得了,立馬開始準備了。

相比馮姨家而言,我家離酒吧要近得多。所以,中午到我家吃,是合理的。但當我催妍子出門時,她卻一再要我等一下,終於等了二十幾分鍾,她出來了。“怎麼樣?哥,打扮得還行?”妍子望著我,調皮地問。

“等你這半天,原來打扮去了。到我家,打扮什麼,我媽又不是跟你不熟。”

“錯!哥,我要重新開始,重新出發,青春美少女,加油!”她做了一個日本動漫裡的動作,誇張而又真實。

到了我家,我媽已經炒好了幾個菜了,妍子狼吞虎嚥,當然,她真是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我媽一高興,就愛說話,話說多了,就難免犯了言多必失的毛病。

“我炒的菜,有那麼好吃麼?前幾天,小池也是這樣”。我媽這樣一說,我就知道有事情了。

“小池來了,我怎麼不知道?哥,你咋不告訴我呢?她也應該來找我啊?”

“她只是來領畢業證,參加畢業典禮,兩天就回上海了,過一會細說,先吃飯。”總算把這件事暫時敷衍過去了。

飯吃不好了,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小池這件事轉移了。等我媽收拾碗筷時,她拉我到我房間,問到:“老實交代,怎麼回事?”

我把小池家裡的情況,以及她要回上海工作的情況,給妍子作了簡要介紹。然後,苦笑了一下:“妍子,哥跟你的命是一樣一樣的,孤家寡人了,命苦!”

妍子聽完我的敘述,嘆了口氣,說到:“哥,如果你真喜歡她的話,就應該找機會到上海去追她。當然,如果她真的喜歡你的話,應該給你時間。哥,莫想那多,反正始終支援你!”

“也好,妍子,反正最近我也沒什麼事,在酒店吧幫你一段時間,從長計議吧。”妍子拍了拍我的肩,模仿四川話說到:“哥,雄起!”,說得我有點心酸,又有點想笑。主要是她的口音太滑稽了,有一股自帶笑點的味道。

當她出來的時候,回頭看了看我媽睡的屋子,看到那個絲綢的被面和睡衣,笑了笑,望著我,我點點頭,她明白了。

下午,又和妍子一起到酒吧,看到她精神百倍的樣子,覺得有些欣慰。當她知道我幫酒吧墊了八萬元錢時,她說到:“哥,錢我不還你了,算你入股,行不行?免得你不安心工作,想東想西的。”

“好好好,這算是給自己打工了,你是經理,你說了算。”只能這樣了,遇到這樣好的妹子,莫說墊錢,就是把我的全部積蓄拿出來,也是值得的。

下午客人不多,飛鏢室還沒有客人來。我請了幾個工人,把檯球桌的桌面重新換了一下,把飛鏢的靶盤也換了,顯得更專業些。晚上,有幾個小的二極體燈壞了,自己出去買了幾個,一一換上。

正在換時,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小莊,老遠看見一個電工,果然是你!”我一回頭,高叔正在給我說話,馮姨就站在他身後。

我拍了拍手,表示手比較髒,就不握手了,說到:“這個小問題,我自己能解決,就不請電工了。”

隨他們一起進去,此時客人比較多了,妍子也在吧檯忙碌。當她看到爸媽來時,也吃了一驚。“你們怎麼來了?”

“我女兒幾天沒回家了,我不來看看?”馮姨說到:“你說生意好,不回來,也不至於好成這樣,把你哥當長工使喚。”

“媽,我敢使喚我哥?那是他自己願意,他又不是來跟我打工的,酒吧有他股份呢,他也是老闆,是不是,哥,你可要證明。”

“你也入股了?”高叔問我。我只好把那八萬元的事,以及妍子說算股份的說法,全部給高叔說了。

“那不行”高叔說到“妍子,你欺負你哥了。這不行,八萬元,佔多大股份?妍子你一家獨大,這是你哥嗎?”

我沒太明白高叔的意思,妍子彷彿聽明白了:“爸,你們說,我哥該佔多少?”

“這樣,家務事,我說了不算,你媽來說。”高叔把球踢給馮姨。

“妍子,你開這個酒吧,是家裡投資的,是不是?”馮姨問得比較正規,語氣比較正式了。

“對”妍子說到:“其實你們才是真老闆。”

“老闆也不是我們,是全家。”馮姨說到:“這個原則要理清。既然全家的投資,你哥也算有一份,對不對?”

“肯定啦,就怕我哥看不起,我是找這個機會拉他入夥,他反正錢也出了,也要不回去了,我巴不得我哥跟我合夥呢。”妍子笑到。

“這就對了。小莊,你也不需要投錢了,我們作主,妍子,你還需要投資多少?我跟你爸給,你們兄妹倆的股份,在這個酒吧裡,算一人一半,行不行?”馮姨這哪是商量,完全是命令。

我有點不好意思了,說到:“馮姨,我重在參與,跟妍子一起做事情,她虧不了我的。”

“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這事得分清楚。”馮姨果然是過來人,老江湖。

“爸,媽,不要你們的錢,我這裡能夠賺錢。給哥一半股份,我巴不得。哥,你不能跑了喲,你得幫我幹到底喲,這裡有你一半喲。”妍子開心了,我卻有點惶恐,他們對我太好了。

“小莊,你不能推辭。”高叔估計看出了我的猶豫,繼續說到:“我們信任你不光是因為感情,而是因為你的能力。這是我們對未來的投資,我想,你應該擔得起。”

我還能說什麼呢?他們把我當自己的家人,我怎麼能夠迴避這份信任呢?我點點頭,還得表表決心:“高叔馮姨,不光是這酒吧,我要跟妍子經營好,家裡有其他需要我幫忙的,我肯定當自己事做。”

“我說我沒看錯人吧,老高”馮姨對高叔說到:“我們還擔心什麼呢?這裡是年輕人的天下。”她拉著高叔要回去,我跟妍子送到門口,看到馮姨跟妍子在低聲說著什麼,高叔離開前跟我說了一句:“小莊,當哥的,保護好妍子,我相信你做得到。”

我鄭重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規律是這樣的,每天中午我開車去接妍子到酒吧,有時她在她家裡吃飯,有時她提前打電話,要吃我媽做的飯。下午,一起到酒吧。我們把樂隊換了,把有些佈置也作了一些調整,並且,每個週末都開展一個主題活動,生意越來越忙了。

另外,我們開了幾次品酒店會,專門介紹了一些歐洲和澳洲的紅酒,也聯絡了一些酒莊,搞了一些推廣和代銷。這裡面,我們發現了一些商機,紅酒代銷,可是一個好生意。主要是市場有需求,而且毛利很高。經過一個多月的試經營,發現其利潤幾乎趕上酒吧了。於是,我跟妍子分了個工,她專門負責酒吧,我專門負責代理國外品牌紅酒銷售,經過這一段時間,我彷彿也成了紅酒專家了,能夠在顧客面前說出個一二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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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酒這個圈子,漸漸成長為一個可觀的市場,顧客消費能力開始增長起來,這是中國經濟成長的一個縮影,也是中產階級消費能力喚醒的一個標誌。為了高大上,我專門請李茅找了一個行家,設計了一個專門的網站,介紹和推銷高檔紅酒,以這個酒吧為平臺進行品嚐和儲存,業務擴大起來。

但是,這樣一來,上午也得搭上了,網站維護需要人員,我們專門聘請了一個運維人員,但是,有很問題需要我現場解答,聯絡送貨方式、更新貨品內容,調整價格,這都需要忙起來。對此,要不是妍子在,要不是我在,反正,這酒吧得二十四小時有人才行了。

有時,我和妍子中午也只能在酒吧吃,隨便買點勉強對付,我看妍子搞好得挺起勁的,我當然沒話可說。有時為改善生活,我就叫我媽做好,我回家拿。或者,我們都到我家,吃我媽炒的菜。妍子有時抱怨:“阿姨的菜是炒得好,但我好像吃胖了,得減肥才行。”我開玩笑到:“咱們妍子天生麗質,瘦了就是趙飛燕,胖了就是楊玉環,不怕。”

“啥人?哥,不要轉文”

“楊玉球就是楊貴妃。”

“討厭,我不喜歡胖,衣服都不好買,我要減肥。”

雖然嘴上嚷嚷減肥,但嘴巴卻很老實,總要吃我媽炒的菜,而且,吃得容易超量。

這樣下去不行,得有所節制。我讓她報了一個瑜伽班,每天下午去練習兩個小時,酒吧的事由我來負責。我把服務員重新做了分工和調整,提高了酒吧的效率。妍子本來說要多招一個人,以減輕我倆的負擔。我沒同意,因為理由很簡單,老闆要做的事,其他員工是無法替代的,因為別人不能給員工定業績發工資。網站運維這一塊,我們掌握了進貨渠道和推廣方式,應該不會有人翻牆,但是,聯絡酒莊及價格等核心商業機密,還是得自己掌握,放心些。

我的體力比較好,所以執行起來並不吃力。

某天下午,馮姨來了,她看到我一個人在,就問到:“妍子呢?”

“我看她這一段好吃,估計我媽弄的太油了,她也喜歡吃,就有點胖,我讓她報了一個瑜伽班,也把身體練一下。”我解釋到。

馮姨笑了,說到:“對嘛,這才是當哥的樣子,要管她,不要讓她由著性子來,要是我們讓她減肥,她才不會幹呢。看樣子,她聽你的。”

馮姨看了看我們的執行情況,我重點給她介紹了這個紅酒推銷網站,還給她看了看賬目,她驚喜到:“看不出來,你們年輕人還有經商頭腦呢,這麼快,整體利潤就升了一倍,小莊,你真是聰明人呢。”

我有點不好意思:“妍子是行家,我也要跟她學習呢。”

“你別謙虛,妍子幾把刷子我知道。只是這樣的話,你就累了,尤其是妍子不在這兩個小時,吃不消就少乾點,能多招兩個人就多招兩個,身體要緊。”馮姨關心地說到。

我拍了拍胸脯,說到:“國防身體,馮姨,這點事算什麼,總比過去在部隊每天跑十公里輕鬆吧?”

馮姨離開後,妍子過了一會就回來了。我跟她說了馮姨來的事,並且說到:“馮姨可是交代了的,要我管管你,咋樣?”她笑了笑,說到:“我媽就相信你!”

誰知道,晚上我回家很晚了,我媽還沒睡,她在等我。一見到我回來,就給我說到:“妍子的媽媽來過了。”

我大吃一驚,她怎麼知道具體的住址的?一定是她問妍子,妍子告訴她的。

“她還送了我好多東西,你看”。我一看,各種補品之類,堆了一桌子。我媽問到:“這些東西值不值錢?”

我媽對錢的敏感是貧窮的附產品,這已經成為她判斷任何事物的習慣。

我仔細一看,蟲草、人參、燕窩等,說到“值好多錢,媽,這些東西不是窮人吃得起的。”

“她是有錢人,但也不高傲呢”我媽說到:“跟我在一起擺了好久的龍門陣呢。從你小時候擺起,一直到我的身體、你王叔那一家的情況,說了好半天呢。”我媽這樣一說,我覺得馮姨是來瞭解我的家庭情況了,這也不怪,既然高叔馮姨把我當他們的家庭一員,當然多瞭解些沒錯。

“她還說起你呢”我媽說到。

“她怎麼說我?”

“人家是高看你了。她說你是幹事業的人呢,這麼能幹、這麼吃苦、這麼優秀,不應該只有這個成就呢。”

“她說的是什麼成就?什麼意思?”

“我也沒聽明白,大概是說,你應該做大事、掙大錢,還說你現在跟妍子合夥做事,只是第一步,下一步,還可以做更大的事情呢。”

“媽,當著你的面誇你兒子,她這是客氣。”我解釋到:“人家馮姨很講素質的,為了你高興,故意誇我的。”

我媽突然猶豫起來,我看出來她有話說,問到:“媽,還是不是有別的,你沒說?”

我媽望著我,說到:“媽今天答應了你馮姨一件事,也沒跟你商量,怕你不高興,不敢說。你既然問了,我也就不遮掩了。”我媽這樣一說,把我緊張起來了,不會是說我和妍子的事吧?

“他們要認你做他們的乾兒子,我答應了。”我媽這樣一說,我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你馮姨說,他們沒兒子,早就把你當乾兒子看待了,只是你沒有父母在場,他們開不了口。今天找到我說這事,要我這個當媽的說個意見。我想,我能有意見麼?這樣的大戶人家,對你這樣好,我能有什麼意見?我就答應了,也沒問你的想法,當媽的,是不是說錯了?”

我笑了,告訴媽:“還是有親媽在,這事他們才能提。他們早就有這想法了,我早就看出來了。他們對我真的沒當外人,我感受得到。媽,放心,你答應得對,我覺得,人家問你,也是對你的尊重,他們做事還是挺妥當的。”

我這一說,我媽高興起來,說到:“我說嘛,我跟妍子就是親,好像一家人似的,這肯定有原因的。原來,你們早就不見外了。”

這樣的結果,是我預想之中的。但是,後來會發生什麼,我也無法預料。人生的道路猶如一個分叉的樹狀結構,每選擇一個節點,就意味著人生的道路是另一番景象,這種複雜結構,不是周易所能預測的,至少不是我這種水平的人可以預測的,因為,我只能作出簡單判斷,而世界和命運本身,卻是一個複雜體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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