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紅塵之創作背景》二二(葬身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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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和那女記者早已跑得無影蹤,那群曾參與毆打的人都扔下了器具,回到了正常的狀態,在連問了幾名村員都說不知此事後,大批警察便向寒風逃跑的方向追去了。

寒風和那女記者落在了一公里之外大山裡一戶親戚家,天已黑,樹林裡不時地傳來老虎與不明動物的叫喚聲,陣陣刺耳,難以入眠。

大約睡到半夜裡,那女記者再也睡不著了,她從另一房間來找寒風談話,寒風從朦朧睡意中醒來看見是那女記者便有些好奇地道:你這麼晚了還不睡,難道你有什麼想法?

那女記者表情嚴肅地給了寒風一耳光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睡得著,難道你就真的沒有想過餘生?

寒風看著女記者為自己著急的樣子才有些意識到自己輕淡了一切,他才覺得這個世界還有著片刻地留戀,他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道:那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那女記者顯得很沉穩地道:我們現在就出逃吧,可能剛好到鎮上天亮,在那裡我有熟人,我們喬裝成商販離開這地方。

寒風看了看女記者那為自己渴望的神情,他其實也想遠走高飛,到世外桃源,和心愛的女人相守一生。這一切彷彿是每個男人都想要,可又談何容易?

寒風低下頭吸了口氣道:你想得太簡單了,事情沒這麼容易,城鎮上早已就防守好了我們的去路,而且後面又已追來,我是跑不了了,你還是快點走吧,免得讓我誤了你、、、、、、。

那女記者眼裡泛著淚花道:你為什麼就這麼地倔呢?你就聽我的吧,沒錯的。

這一切你沒多大的罪責,每個人的死都與你沒有直接的關係,再說你家裡的人也為此而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法律上會給你從輕的量刑。

寒風抬起頭,用手去摸了摸那女記者的臉,那女記者也抓住寒風的手輕聲滴著淚道:你跟我走吧!我會想盡一切辦法為你辯護~保你沒罪。

寒風把她摟在了懷裡道:我不走了,我就想和你過完這夜後,結束自己的生命,活著太痛苦了,我還有個仇人沒報,他就住在附近不遠,待我殺了他就自盡。

那女記者把寒風抱得更緊地哭了道:你這人為什麼這樣呢?你很自私,從來都沒為別人著想過,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或許還有很多人在期望著你好好地活下來、、、、、、。

那女記者的哭聲驚醒了寒風親戚家熟睡的人,他們都起身來尋問情況,見是倆小情人在纏綿,他們也沒多打擾。

在依稀的月光下,映入窗簾,在地上相擁著一對苦命的情人,他們很快就要分別了,他們是多麼地想一起活到永遠,可惜時間和命運都在此作著梗。

漸漸地,那女記者已熟睡了,也許是太累了。寒風悄悄地起身遠走。

在片刻之後,屋後的大森林裡傳來陣陣狗叫聲,幾道手電光照射過來,光是帶著希望的,可在此刻的黑夜裡,它代表著恐懼嚮導。

越來越大的聲音驚醒了四處熟睡中的人,一家一家被叫醒查人了,那女記者醒了,他伸手去摸寒風,可不見了人影。

只留下了一封信:很想你是我最心愛的女人,可我們卻沒有時間再見面了,這樣的殘忍我不想讓它再一次地發生,它是終結我生命全部的永恆。

或許還有更好的辦法去解決我們之間幸福的途路,可每個人活著的追求都不一樣,有的人願意無憂無慮地活著,有的人願自尋煩惱地活著。

有的人願苟且偷生地活,有的人卻更願乾脆痛快地活一回,我不知道在面對如此地命運擺弄時,你會選擇怎麼活下去?我想你應是支援我選擇地。因這已是別無選擇了。

別來找我,我已決定了,沒有誰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如果有重生的機會,我會選擇跟你在一起,我們到無人知曉的地方去過清靜的日子,若真的那一天到來,你還會選擇和我在一起嗎?

那女記者看完已是哭得個淚人,她自語道:我願意、、、、、、,你不要走、、、、、、!

那女記者收拾好行裝,她來到隔壁的房間,寒風的親戚早已就醒了,說實話就從寒風來後他們一家便沒有好好休息,就在為此事而擔心著。

他們看到那女記者神情慌張地跑了過來便問道:怎麼了?寒風呢?

那女記者把信給到寒風親戚那人面前道:你看,他走了,他在走之前對我說過他要去找一個人報仇,你們知道那人是住在哪個方向嗎?

在獲知去向後,那女記者便摸著黑向外跑去了,一路上她雖模糊地走著,但卻堅信著自己的去向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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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忘記了身邊就隱藏著危險的動物,稍不留神就會成了猛獸的食物,她總感到寒風就在她的身邊沒有走遠,有危險的時候寒風就會出現。

向前走了大約有十多分鍾了,可還不見寒風的出現,她不敢大聲地叫,她只能輕聲地喚著,可終是沒有反應,她這下才有些急了,前無村後無人地,剩下自己與孤魂野鬼相伴,她害怕了。

後面有人追來了,那女記者躲在了一草叢裡,待那向前追的人過去之後,她便藉著前面的光跟了上去。

前面追趕的人跑得有些快,那女記者跟在後面有些喘不過氣了,她沒走多遠便停了下來。沒過一會兒,前面追趕的那群人便停了下來,好像是在對前面一叢林裡有著動靜的懷疑。

待他們正準備向下去搜時,那女記者在後面大叫道:你們快來啊,寒風在這裡。

前面追趕的那群人放棄了對叢林一處的搜尋,他們折回而返,當走近那女記者時,一警員問道:剛才是你在叫嗎?你說的人呢?

那女記者左躲右閃道:剛才都還在這兒的,我一叫他就向後邊跑了。

在警員後面站出一人道:警察同志,你們別聽這女人胡說,她和寒風是一夥的,剛才就是他們倆一同發起逃跑的,這人我認識,聽說是城裡來的記者。說話的那人正是在河溝之戰未被打死的冰雪六姑夫。

一警員兇狠狠地看著那女記者道:給我把她抓起來,我們向前追。

是,隊長,一小警員應聲而道地把那女記者給抓起來了。

女記者被擒著,她有些不習慣想掙脫束縛地大叫道:寒風,你快跑啊,他們來追你來了,你要改變方向跑,別往原來的計劃去,可能他們知道你的目的了。

女記者一叫完便被一警員打了一耳光再踢上了一腳道:你她媽的叫,老子讓你叫不出;女記者慘叫一聲,彷彿一下子沒了知覺,時而地聽到她哭泣的聲音。

寒風就躲在不遠處的草叢裡,他把這一切都聽在耳裡了,他的心感覺就用刀在絞一般地難受,他好想跑出去幹掉那一夥人,可這樣一來,自己最後的一步棋在有生之年就無法再實現了。

寒風沉默了許久想了想,聽那女記者說那夥警局的人已知道自己的行蹤了,就這樣自己便要加快地往前趕了,如果讓那夥通風報信的人跑在了前面那豈不是計劃失敗?

寒風悄悄地從叢林裡溜下懸崖,直奔最後的尋仇站。在逃趕的途中,寒風多次被摔傷或被刺給掛傷,可這一切都無法阻擋他向前拼命的掙扎。

當一個人在快要結束生命的時候選擇要做的事,那是達成效率最高最快的,所以沒過幾下子,他便到了最後一站他報仇的人家裡。

那裡沒什麼動靜,寂靜的夜包圍著一切,偶爾會聽到從哪家院傳出的輕鼾聲,寒風站在那戶人家的前面山頭上看了一陣子,他在尋求著最佳的動手機會與如何動手。

正在尋思的片刻,聽到幾聲狗叫聲,把院裡一些未熟睡的人給驚醒了,也把後面追趕來的人引了過來,寒風趴在草叢裡不敢動彈。

後面的人很快就要到了,不得不動手,再遲就沒機會下手了。

他從懷裡摸出了彈弓,仔細地瞄準了那條叫的狗,第一彈弓發過去打偏了,狠狠的一石子打在了房簷支撐的竹子上,響聲刺耳,恐怕是熟睡中的人都會被那轟隆的響聲給驚醒。

那條狗沒被打中卻越發越威了,它繃著繩索越逼越近,寒風這下更有把握地看清了那條狗的部位,他再次地出擊,“砰”的一聲,那條狗痛地鳴了一聲便越來越沒勁了,它向後膽怯退著。

寒風清晰地看到打在了狗的左眼上,寒風趁此再次地出擊,一把大石頭向狗砸了過去,那狗連叫都沒機會便倒地了,腿還在掙扎著,寒風越過屋簷隱蔽在那戶人家的偏房裡。

沒過幾分鐘,那戶人家起人了,一人推開大門向外望著,見自家的狗倒地不起,她便向前行了過去。

寒風本想向那人行兇過去,可一看是個女的出便罷了,他側身一晃,進了那戶人家的屋裡。

寒風隱蔽在貨架下,由於那戶人家是開小賣部的,裡面有些東西可以當作行兇的器具,比如刀或一些農作器具。那從房裡走出去的女人在外大叫罵著,哭泣著那死去的狗。

沒過一會兒,來人了,那夥人便是後面追趕來的那夥人,他們與那外面的婦女見面後便問道:寒風來過這裡嗎?

那婦女搖了搖頭道:沒看見人,不過狗被人打死了,肯定是有人來過,便叫了一些人到四處去搜尋。

冰雪的六姑夫問那婦女道:老表走了嗎?

那婦女點點頭道:他到後山去了。

冰雪的六姑夫點了點頭道:那就好,叫他這幾天在未有抓到寒風之前不要露面,寒風這小子可是殺人殺紅了眼,他要誓把跟他和冰雪這事相干的人全給幹了才肯罷休、、、、、、。

那四周搜尋的警員跑了一圈回來向一警員道:隊長,沒找到有人。

寒風在屋裡已把一切殺機都佈下了,他把酒精與汽、柴油倒滿了一地,準備放火與之同歸於盡,可待一切就緒之後他卻聽說那該死的東西跑了,他頗有些失望。

寒風向樓上悄悄地走去,想去看個究竟,外面的人聞到一股濃的酒、油味便進了屋看個究竟,那婦女大叫著自己孩子的名字,以為是他們把酒跟油弄倒了。

樓上的人應了,便開啟了燈向樓下走來,寒風站在樓梯的轉角處,見快要被發現目標,他猛地站起把置在樓梯轉角處的電閘給拉了,一下子屋裡便成了漆黑的一片。

樓上樓下的人都大叫著:******,怎麼突然停電了?

那警隊的隊長大叫道:精鬼子,你到外面去看一下怎麼回事?

那精鬼子到外面看了一圈回道:隊長,隔壁的人家都亮著燈,我想是他們的電路壞了吧!

屋裡不知是誰打燃了火機,“哄”的一聲,大火襲巻著屋裡的人,樓下屋裡那幾人都無法脫身被火給焚身,這其中包括冰雪的六姑夫和那戶人家的婦女。

還有倆人跑向樓上救人的警員,那警員在奔向上樓的途中便被大火給燒死了。

那婦女在死之前最後的一句話都還不忘樓上的孩子,她在哀求救她孩子的聲音中死去。

樓上的一男一女,大的姐姐十六歲左右,小的弟弟十四歲左右,他倆被煙給燻得快喘不過氣,不斷地咳著嗽。

寒風在黑暗中摸向那倆姐弟,把他們抱著就向二樓的窗戶邊跑,那倆孩子沒作掙扎,順著寒風的示意便到了窗臺邊,看著下面約莫五米左右高的距離,那倆孩子有些膽怯,不敢往下跳。

火越來越猛,很快就要燒到自己的屁股了,寒風眼看沒辦法,他在裡面摸到了一條毯子,他叫那倆姐弟分別抓住毯子的一角住下掉。

女孩先下了,下面也有人接應著,接著那男孩也安全地著了地,可寒風卻沒了退路,他本可以往下跳就可避免被火燒的危險,可他不敢,如果這樣一跳下去就等於是自投羅網了。

下面的人還不知道上面就是這次主謀的人寒風,他們以為是自己的戰友,便紛紛地使出招式救他,當一條長的竹竿搭向寒風時,寒風沒有選擇順竿而下,他向後退了幾步跑了起來。

他撐著竹竿,背上已點著了火,他向對面的小丘越了過去,一團火在空中劃過,警隊裡的人都控制不住用相機拍下了這一幕。

到了彼岸之後,寒風滾在地上擦熄了燒著身的火,那女記者看在眼裡,他明白那是寒風,因憑著那團火的對映,她已認出了他。

那女記者趁著押看自己的人沒在意時,她用手一拐那人的胳膊再一腳踢向他的下部,那人捂住下身,痛楚地蹲在了地上叫痛著。

另一旁的人還未反應過來,那女記者便牽著寒風的手向後山跑去了。

他們要用最快的速度追趕上那家逃跑了的人,雖具體地方不清楚,但相信就在後面這片林子裡,不會走遠的,寒風如此地推算著。

再加上自家失火,說不準他已折了回來,乾脆就在此等吧,免得打草驚蛇。

於是寒風便和那女記者坐在一片荒地上,邊歇息著邊等著那人的回來。

許久過去了,終是沒見動靜,風已吹乾了汗水,一陣陣風吹來有些涼意襲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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