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F.練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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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pa!你怎麼還沒起來,馬上就要遲到了了~~。”清晨,黑齒信的公寓裡傳來了李智恩生氣的撒嬌聲。

床上的黑齒信迷糊的翻了個身,囔囔的,“恩~拜託~讓我再睡十分鐘~”

“不行!OPpa你已經睡了三個十分鐘了,快起來啦!。”身材嬌的李智恩趴在床上用力的搖晃著將被子抱得死死的黑齒信。可惜轉了個身的黑齒信依然厚臉皮的死賴在床上。自從有了李智恩這個同居妹妹以後,半個月的時間已經足以讓黑齒信習慣每天早上李智恩的‘騷擾’。

李智恩撅著嘴巴看著床上耍賴的黑齒信,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門。一會兒時間,當黑齒信再次進入夢鄉的時候,嬌的李智恩拿著一個大大的白色擴音器輕手輕腳的走進了房間,笑得非常燦爛的李智恩把擴音器對著床上的黑齒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聲喊道,“OPpa!起床了!↑↑↑"嬌身體發出的驚人三段高音震得整個房間都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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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熟睡的黑齒信猛地一個激靈,被嚇得從床上彈了起來,捂著耳朵悽慘的喊道,“起來了起來了!”李智恩將大大的擴音器抱在懷裡,仰著臉對黑齒信了一句,“哼!還快出來吃早飯。”轉過身得意的走出了臥室。看著李智恩高傲的走出去後,癱坐在床上垂頭喪氣的黑齒信,看了看床上令自己非常不捨的枕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開始慢吞吞的穿起衣服。

看到黑齒信無精打采的從臥室裡走了出來,穿著校服腰上系著可愛圍裙的李智恩明朗的道,“OPpa!趕快去洗漱,早飯已經做好了哦。”黑齒信慵懶的回答了一聲,“哦~”走到餐桌旁,趁李智恩不注意飛快的拿起一片香噴噴的麵包塞進了嘴裡。

“OPpa!你怎麼可以還沒洗漱就偷吃,趕快去洗漱啦。”剛好看見黑齒信犯罪行為的李智恩雙手插著腰大聲道。

“洗漱,洗漱,這就去洗漱了。”看到兇巴巴的李智恩,黑齒信飛快的應付著。轉身後嘴裡又聲的唸叨起來。從黑齒信的背影裡隱約聽到好凶,鬼等話的李智恩又大聲喊道,“OPpa!你在什麼."

“沒什麼啊,我在今天天氣好好,我要洗漱了。”黑齒信慌忙的鑽進了洗手間。

看著黑齒信慌張的樣子,李智恩皺著眉頭輕聲的哼了一聲,嘴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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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pa!我進去了,晚上早回家哦。”一所中學門口,從摩托車上爬下來的李智恩明朗的對黑齒信揮著手道。

“自己要心哦。”坐在車上,伸手摸了摸李智恩的頭,黑齒信微笑著道。

“恩,知道了。OPpa,再見”“快進去吧!”

送完李智恩上學後,黑齒信很快騎車到了F.C公司。黑齒信冒著腰偷偷來到二樓一個教室門口,心的站在門口觀望。F.C公司每日早上所有練習生都會例行上一節理論課,一般會請一些音樂、樂器、禮儀方面的專業老師上課,有時也會請一些M-net公司已經出道的前輩來講課。

偷偷蹲在門口的黑齒信從錢包裡拿出一張額的紙幣揉成一團,趁講臺上的授課老師不注意,瞄準教室裡的一名練習生丟了過去。那名被打中後腦勺的練習生回頭看了看。

見到對方回頭,黑齒信飛快的揮了揮手,看到對方了頭示意沒事後,黑齒信趁老師轉身在黑白上寫字的時間,飛快的衝進教室坐在了剛才向主角打暗號的練習生旁。

“基,名沒有穿幫吧。”黑齒信聲的向旁邊看上去初中生模樣的練習生的。

身旁這位正在對著一個筆記本滿臉苦惱的練習生聽到黑齒信的問話後,隨意的聲答道,“恩,我已經幫哥答到了。”頓了一會後,又有些扭捏的對黑齒信的,“哥,這個。能不能以後不要叫我基啊,叫我宏基就好了,不要再加什麼奇怪的詞彙了。”

黑齒信看著一臉不爽的李弘基,笑著道,“基不好嗎,你本來長得很可愛啊。不叫基的話,那麼就叫弘基?要不弘寶?萌基?還是你想叫李二基?”

聽著從黑齒信口中冒出一個比一個難聽的稱呼,李弘基臉色越來越難看,嘆了一口氣,沮喪的道,“你還是叫我基吧,誰讓我認識了你這樣的哥呢。”

看著沮喪的李弘基,一旁的黑齒信聲的偷笑,覺得每天都調戲這個鬼實在太有意思了。李弘基是黑齒信來到F.C後認識的第一個練習生,和黑齒信一樣,李弘基同樣是今年公司招收的新人。90年出生的李弘基雖然有著遠超同齡人的修長身材,卻長著一副娃娃臉,看上去十分的可愛,性格也十分的隨和。還有一些調皮,人緣也非常好。自從黑齒信和李弘基認識後,便以李弘基在家排行老么的理由給他冠上了基的稱號,李弘基常常對此苦惱不已,可是每次反抗總是在黑齒信的三言兩語反駁下便總是敗下陣來,黑齒信每次都樂此不彼的換著花樣挑逗這個可愛的弟弟。

無心聽課的黑齒信看著被自己戲弄了一下又重新盯著桌上的筆記本一臉苦惱樣子的李弘基,好奇的伸頭看過去。“哥!你幹什麼,怎麼可以隨便偷看人家的東西。”被黑齒信的動作驚醒,李弘基飛快的捂著筆記本,懊惱的對黑齒通道。

見李弘基如此大的反應,黑齒信反而更加好奇的道,“什麼,恩,是什麼東西,弄得這麼神秘。”

“不關哥的事了。哎~哥!不要亂看啦。”李弘基煩惱的道

“什麼不關哥的事。”黑齒信聲的嘀咕,又看了看一臉苦惱的李弘基,故作高傲的道,“切,以為不讓哥看,哥就不知道麼,不就是在寫情書麼。“

聽到黑齒信的話,李弘基一臉驚訝的道,“哥你怎麼知道。”

“什麼!真的是情書,基你談戀愛了麼?對方是怎樣的女生,恩。漂不漂亮,哪個學校的,還是別的公司的練習生?”沒想到只是隨便,竟然真的被自己猜中了,黑齒信一臉好奇的問道。

聽著黑齒信連珠炮似的提問,哪還不知道自己又被這個無良的大哥給騙了。李弘基懊惱的道,“什麼,哥!你怎麼可以這樣。”

“好奇而已嘛,給哥看是怎樣的女孩。”

“不用你管啦。”

兩個時的理論課程,在黑齒信的好奇追問與李弘基懊惱的表情中很快就過去了。FC公司的練習生每天上完理論課後,便是各自練習生自我訓練的時間。不同於黑齒信的設想,韓國的練習生並不會有專業的老師時刻的盯著,練習生自覺的訓練才是主流。通常都是每日由公司請來的專業老師對練習生進行理論的傳授,剩下的時間便需要靠練習生自覺的在各個教室裡練習。當然公司也會透過每月的月考對練習生們進行等級劃分,例如,舞蹈就分為A級B級C級,然後還有演唱,聲樂,樂器等等,每次月考成績經過負責管理練習生的室長進行評分,等級越高便更能得到公司與授課老師們的青睞,可以佔用公司更多的資源,偶爾也會受到老師們的灶輔導,這些透過A級考核的練習生就是所謂的精英練習生了。這些精英都是公司的重培養對象,一般公司要推出新藝人的話,都是從這些精英練習生中挑選。

“基,你們已經BOBO了嗎?沒有嗎?那麼牽手呢?哇!不會吧,連牽手都沒有。”聽完理論課後和李弘基一起前往樂器訓練室的黑齒信一路上一直好奇的追問著。

“哥!~我和惠美沒有你想的那樣了~”被黑齒信煩了一個時的李弘基懊惱的道。

“哦!惠美!那個女孩叫惠美麼,哪個學校的,漂不漂亮。”看到愁眉苦臉的李弘基,反而更加覺得有趣的黑齒信繼續調笑道。

“哎呀,我要練習了,不和哥你了。”終於走到了練習室門口的李弘基一臉害怕的鑽了進去,“呵呵呵~”身後傳來黑齒信開心的笑聲。

因為和李弘基課程不同的黑齒信,一臉笑容的來到了不遠的舞蹈練習室。推開門走進去,裡面已經有了好幾位來得早的練習生正在做熱身運動了。看到黑齒信進來,都開心的向黑齒信打著招呼。自從黑齒信在短短的半個月時間內從舞蹈C級升到了A級後,F.C公司內大部分練習生都對黑齒信的實力表示非常敬佩。雖然不免有些練習生會嫉妒,但是FC公司畢竟只是個新成立不到兩年的公司,所屬的練習生練習生涯都不久,像其他老牌公司內的長輩排斥晚輩的習慣都還沒有養成。此時的F.C公司只是呈現一片互相競爭的良性氣氛,加上黑齒信經常會打電話叫一些外賣來收買人心,對這些大多只是十六七歲得孩子來,無疑是非常具有誘惑力的,所以F.C公司的練習生都對黑齒信的印象非常好。

黑齒信一邊和其他練習生微笑的打著招呼,一邊漫步的走到了教室的一個角落,這個角落正有著一個一米八幾的男生笨拙的練著老師教的基礎舞步。

黑齒信走到男生身邊,對專心練舞的男生道,“嘿!榮和。我昨天教你的要領還沒掌握嗎?”

鄭榮和抬頭看了一眼身前的黑齒信,沮喪的道,“哥,跳舞果然是不適合我,我總是找不到感覺,我是不是很笨啊。”

黑齒信笑了笑道,“你還笨?如果一個剛入公司就透過了樂器B級考核的練習生還笨的話,那其他一直都苦苦在C級掙扎的練習生豈不是都是白痴了。”

聽到黑齒信的變相誇獎,釜山出生的鄭榮和有些自得的笑了笑,可是表情還沒保持幾秒就又垮了下來,“可是在韓國,練習生光樂器好是根本就出不了道的。在韓國,藝人最重要好的還是舞蹈啊。”

黑齒信上前拍了拍鄭榮和的肩膀,神秘的道,“誰的,雖然舞步同樣非常重要,但是如果是在我們公司的話,樂器好也不一定就出不了道哦。”

“什麼?哥,難道你聽到了什麼訊息麼,為什麼只有樂器好也可以出道。”看著眼前唯一一個主動願意教導自己的男人,鄭榮和驚訝的問道。釜山出身的鄭榮和自從來到首爾當練習生後,也許因為釜山男人特有的直爽性格,朋友一直很少,無形中更是受到了其他練習生的排斥。雖然在F.C公司還不至於有前輩欺負自己的情況,但是對於鄭榮和來,成為練習生這一段時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美好。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從那天一來到公司以後就展示了非凡的實力,不僅是舞蹈還是聲樂甚至是自己最自豪的樂器都表現出了讓人驚歎的實力。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前途無量的人,竟然願意主動接近自己這個內向的人,並且主動時常教導自己一些知識,鄭榮和早已經將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兄長看待。

黑齒信看了看四周,悄悄的對鄭榮和道,“老師馬上就要來了,今天晚上休息的時候,我們叫上基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我再告訴你。”見黑齒信如此的神秘,鄭榮和也謹慎的看了看四周,心的了頭。

很快舞蹈老師走進了教室,先是從C級的練習生開始交代了一些理論後,便開始稍微的為B級的練習生逐個的回答對方不理解的問題,而面對A級的練習生後,老師便會一個個的讓幾人一一提問,並且要求對方將不懂的地方表現出來,進行一對一的授課。這樣,老師對待不同學生的態度一目瞭然,但是這種方式卻只不過是練習生群體中優進劣汰的叢林法則表現之一。

練習生的時間是過的很快的,上午老師解惑完後,直到晚上的時間全部都由練習生自己支配,每個練習生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斷的練習、練習再練習。適應不了的人早已經被淘汰了,能在公司待上一個月後仍然能站在這裡的練習生,無不是立場堅定,已經下定了決心的人,這些練習生每個都恨不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擠出來練習才好,雖然殘酷卻非常現實。

就連身懷作弊器的黑齒信都在認認真真的按照老師的教導在努力的訓練中,透過半個月的學習,黑齒信早已經發現了自己並不是全能的。雖然憑藉大腦超強的學習能力和發達可控的運動神經,使自己能很快的學會各種高難度動作,但是那種一聽到音樂身體便能舞動的感覺,是無論如何都不是光憑著學習就能學會的。像老師對黑齒信給的評語一樣,不論身體素質如何的好,那種讓身體習慣時刻都能舞動的感覺,是必須經過大量時間的沉澱,日日夜夜反覆的練習才能擁有的。同樣不止舞步,聲樂中感情的代入,樂器中音樂的靈魂,這些高深的境界都是黑齒信可望而不及的,更不用以後成為藝人必須的禮儀、舞臺技巧、上鏡知識都是黑齒信完全不瞭解的,所以黑齒信早已經忘記了自己剛開始的輕視,每日都像其他練習生一樣刻苦的鍛鍊自己。

太陽慢慢落下,首爾的夜晚又再次到來。經過一天枯燥的練習,黑齒信時刻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進步。晚飯休息時間,黑齒信帶著鄭榮和找到了李弘基,一起來到了公司附近的一所快餐店,

“哥,你上午的舞蹈不好也能出道,到底是什麼意思。”剛坐下沒多久,憋了一天的鄭榮和就忍不住問了起來。

旁邊的李弘基聽到鄭榮和的問話,疑惑的問,“什麼舞蹈不好,什麼能出道的,你們在什麼啊。”在鄭榮和飛快的向李弘基解釋了一下上午黑齒信的話後,李弘基也同鄭榮和一樣非常激動的看著黑齒信,舞蹈同樣也一直是李弘基心中的痛。

黑齒信看著眼前一臉期待的兩個弟,知道兩人心中的痛苦,也就沒有想再賣關子了,“其實這是很明顯的問題啊,你們難道沒發現我們公司與其他公司的不同嗎?”見兩人同時疑惑的搖了搖頭,黑齒信嘆了一口氣繼續道,“如果就你們倆得舞蹈實力,在其他公司的話早就被淘汰了,哪裡還會留到現在。你們沒發現我們公司有很多舞蹈不行還依然留在公司的練習生嗎,並且這些練習生同樣的受到了公司的看重,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鄭榮和和李弘基驚訝的對視了一眼,同時驚聲叫道,“樂隊!”

“Bingo!就是樂隊,韓國的娛樂經濟公司,只要是比較出名的,都擁有屬於自己的獨特風格。S.M的偶像風,JYP的舞蹈實力,YG的HIPHOP風格等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F.C的高層們一定也是想打造專屬於我們公司的獨有風格,依據現在公司對練習生樂器成績的看重態度來看,必定就是樂隊了。”面對兩人的驚訝,黑齒信自信的侃侃而談道。

內心一直不服輸的鄭榮和興奮的道,“那麼,哥,你個意思就是我們雖然舞蹈不好,但是還是有希望出道的咯。”一臉緊張的兩人,看到黑齒信微笑的了頭後,高興的互相擁抱著歡呼起來。對他們來,自己舞蹈的弱項一直都是心裡最擔心的事情,多少次的汗水,多少次的準備放棄,此時的激動也可以理解了。

黑齒信一邊快速的吃著雞腿,一邊看著兩人的激動,心裡也非常的高興。和兩人半個月來的相處,在黑齒信的心裡也早已經將兩人當成了自己的弟弟了,看到兩人如此的開心,黑齒信心裡也非常的欣慰。

過了一會,等兩人慢慢平復了心情後。黑齒信拿著紙巾擦了擦嘴對腦袋比較靈活的李弘基道,“基,我就先走了。等下晚上如果室長發現了的話,你幫我掩飾一下。”

“又掩飾?哥,每天晚上你都偷偷溜走,你不知道每次我幫你掩飾的時候都害怕的要死,你就不能晚上晚回去嗎?”想起每天晚上自己為了要幫黑齒信掩護是如此的擔心害怕,李弘基一臉氣憤的對黑齒通道。

見李弘基終於忍不住要這一句話,早已經準備好藉口的黑齒信立馬裝出一副難過的表情道,“哎~其實我也不想每天都偷溜啊。可是你們不知道我家有一個正處於叛逆期的妹妹,我的父母又不在韓國,如果我晚上不回去的話,我真怕我的那個妹妹萬一在外面學壞了,我~我要如何向我的父母交代啊。哎~”

第一次知道黑齒信還有一個妹妹,才知道原來是自己‘誤會’了大哥,李弘基一臉的慚愧連忙道,“哥~是我的錯,我不知道哥原來是一個如此盡責的大哥。哥,你趕快回去吧,一定要好好保護你的妹妹。晚上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一定會幫你掩護好的。”

一旁的鄭榮和也一臉羨慕的道,“哥,你真是太好了,如果我有這樣一個大哥就好了。你的妹妹真是太不懂事了,有一個如此愛護她的哥哥,竟然還想在外面學壞,真是太不懂事了。”

黑齒信一副黯然的樣子,嘆著氣道“哎~誰讓她是我唯一的妹妹呢,無論如何我都必須保護她才行啊。”在兩個弟弟非常感動的眼神下,黑齒信一臉黯然的走出了快餐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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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pa!這麼早就回來了麼,已經吃過飯了嗎?”見到回家的黑齒信,李智恩乖巧的問道。

黑齒信脫下外套丟在沙發上,裝出一臉疲憊的樣子,“是啊,今天真是累死你哥哥我了。智恩,過來幫哥哥捶捶背。”

看到黑齒信一臉疲憊的樣子,心疼不已的李智恩飛快的坐到黑齒信旁邊,伸出一雙手熟練的幫黑齒信揉捏著肩膀,“OPpa,舒不舒服?”

“恩~我家智恩果然是最棒的。”享受著李智恩溫柔的按摩,黑齒信舒服的道。

享受完李智恩的按摩後,黑齒信走到臥室開啟了電腦。自從半個月前在網咖玩魔獸世界認識了那個奇怪的亡靈妹妹後,每晚黑齒信都會開啟電腦與對方聊天。當然現在兩人已經不是在玩網絡遊戲了,這個奇怪的被黑齒信稱呼為悠悠的網友,似乎對一些簡單遊戲非常的精通,黑齒信經常和對方玩一些俄羅斯方塊類得遊戲,覺得對方與自己性格相投的黑齒信每次都能玩的非常的開心,連黑齒信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OPpa!你堆在洗漱間桶子裡的衣服都已經好幾天沒洗了,你今天還不去洗洗嗎?”一臉擔心的李智恩,心的走進黑齒信的臥室,柔聲問道。

“啊!對了,還有衣服要洗啊。”黑齒信一臉驚訝的樣子,看了看李智恩的臉,一臉疲憊的道,“我的乖智恩幫我洗一下好不好。”

“什麼!OPpa!你的衣服怎麼可以叫別人洗,我還要做作業呢。”李智恩嘟著嘴生氣的道。

黑齒信全身癱在椅子上,可憐的道,“可是哥哥我累得已經動不起了,智恩就幫幫哥哥吧,等你洗完了哥哥幫你把作業做了好不好。”

“那怎麼可以,OPpa你怎麼可以幫我做作業。”一臉生氣的李智恩嘟著嘴道,又看了看好像真的非常累的黑齒信,終於還是忍不下心。嘆了一口氣道,“好吧,就只有這一次哦。”

看著李智恩乖巧的關上房門,黑齒信一臉微笑的從新轉向電腦,繼續對神秘的悠悠聊了起來。

廚房裡,黑齒信從冰箱裡拿出水壺舒服的喝了大口冰爽的涼水,走到洗漱間門口看著正坐在一個大盆子前努力的搓著衣服的李智恩道,“我家智恩真是太乖了,這個禮拜休息,哥就去買臺洗衣機。哎~上次買房子的時候,我怎麼就忘記買了呢。”

李智恩抬起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喘著氣,“沒事,很快就要洗完了。”

“哦,智恩加油,洗完後趕快寫作業哦。”黑齒信站在身後默默的道。

李智恩一下子回過頭來,驚訝的看著黑齒信,“哥!你不是要幫我做的嗎?”

黑齒信一臉痛惜的道,“哎~學生的作業怎麼可以請人代寫呢。這種欺騙老師的行為,智恩你還是不要再考慮了。”

“OPpa!你怎麼可以又騙我。”可惜留給李智恩的是已經死死關上了的房門,黑齒信早已經飛快的逃走了。

十分鐘後,李智恩的臥室裡。趴在寫字桌上的李智恩用力的握著鉛筆狠狠的道,“壞蛋哥哥!明天你再敢不起床,我一定要發出音調更高的聲音來嚇唬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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