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棠在個世界醒來的候波塞冬在做什麼?那當然是醉生夢死在他自己都記不得是神是人、是叫什麼名字的女子懷裡。
現在當著葉棠的面, 波塞冬能麼說嗎?顯然不能。所以他避過了個問題,開始撒謊:“當在巡邏七洋……以為你不想見。”
露出個“算你還有自知之明”的厭惡表情,葉棠次推開了波塞冬——儘管安菲特裡忒只有與普通女子相差不多的握, 但的神也可以直接作用於的身軀之上。葉棠就是用安菲特裡忒的神給自己加了buff,才擁有了足以手撕斯庫拉的暴。
“那你現在來見又算什麼?”
波塞冬到底不是宙斯。他能學得了幾句甜言蜜語,卻學不了宙斯那種為了能睡到美女什麼話都能說,幾天、幾個月都耗在同一個美女身上的耐心。不過是與葉棠言語糾纏了幾句, 波塞冬的耐性已然消耗一空。他認為自己與妻子之間種一進一退沒有任何實質進展的對話毫無意義。
“因為已經忍耐不了了, 安菲特裡忒!就算你不想見, 也想見你!”
一把將葉棠抓懷, 手臂上的肌肉因為用而堅硬隆起爆出青筋的波塞冬強行把葉棠的頭扭過來就要吻。
啪!!
葉棠用清脆的一巴掌問候了波塞冬的面頰。說實話, 沒有一口唾沫吐啐到波塞冬的臉上就已經是給波塞冬面子了。
灼-熱的疼痛在海王的臉上突突地跳著。本來拂了面子的波塞冬應該是要生氣的。偏偏捏著妻子纖細的手腕, 對上那張兩百年沒有見過的臉, 波塞冬更興奮了。
出現在他腦海之的是他與安菲特裡忒的相遇。他想起他是如何對一見鍾情, 又是如何追逐到海角天涯, 最後將強壓在身下的。
那種暴虐得逞的滿足, 那種玷汙聖潔的快樂, 那種總算將自己想要的東西緊緊抓牢在手, 甚至讓承受不了自己的量、繼而崩潰的毀滅欲……
“安菲特裡忒,噢安菲特裡忒……你又讓想起了是怎麼愛上你的。”
用可以捏碎普通人類手腕的氣死死地抓緊葉棠的雙腕, 波塞冬表情猙獰。
葉棠則因為他口的“愛上”兩個字冷笑出聲。
愛?像波塞冬的玩意兒也配談論什麼“愛”?他所謂的“愛”不過是噁心至極的自滿足。為他所“愛”真是倒了八百輩子的血黴!
或許是安菲特裡忒也在波塞冬的面前笑過吧。葉棠的冷笑刺-激到了波塞冬, 讓他眼的狂熱幾乎要凝成實質。
“果然,他的雌性都遠不及你的一根手指!世上能完全滿足的、只有你一個!”
雌性?
也是, 在尊貴的海王眼裡,女神女人和母海豚母海怪一都是“雌性”。海王並不認為女神與女人與自己是同等級的智慧生物。
波塞冬在雷區蹦迪的葉棠抬起腳來想給波塞冬一記斷子絕孫腿,可惜剛一抬腳,波塞冬便騰出一隻手臂將的小腿卡在自己腰間。
“來吧, 安菲特裡忒,讓們重溫往日舊夢……讓你想起你是怎麼改變心意、願意嫁給的!”
嘶啦——
葉棠身上以海洋植物為基礎,神編制而成的衣物波塞冬撕成了碎片。跟著葉棠胸-前脖子上那些斑駁雜亂的吻痕也落入了波塞冬的眼。
波塞冬的雙手終於停了下來。
葉棠一腳把波塞冬從自己的身上踹了下去。從地板上爬起,鎖骨上的吻痕隨著呼吸的動作緩緩起伏。
就知道波塞冬個用下半身思考的下-賤玩意兒必然一見到安菲特裡忒的身就開始滿腦子都是“重溫舊夢”。些吻痕就是為波塞冬準備的精神攻擊。
“你……!安菲特裡忒、你……!你竟敢背叛,背叛你的丈夫、七洋的統治者、海王波塞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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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庫亞馬林周圍巨浪滔天,些浪頭但凡有一個砸向地面,造成的傷亡就是成百上千。
“哈……!”
葉棠壓根兒不怕。要是害怕給波塞冬戴綠帽子讓波塞冬惱羞成怒對痛下殺-手,從一開始就不讓格洛特過來幫印吻痕。
故意在波塞冬的面前揚起下巴,展露出自己美好的頸部曲線與肩部曲線讓波塞冬愈發目呲欲裂,葉棠諷刺道:“不就是犯了和你同的錯誤?你有什麼資格來朝發脾氣!?”
“你以為在你身上發現的痕跡多少次!?你以為原諒過你多少次!?怎麼?現在你知道是不對的了?波塞冬!”
波塞冬氣結,卻又無話反駁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說得沒錯,每一句都沒錯。他出-軌是真的,他出-軌屢次妻子發現也是真的。
本就不是轉得多快的腦子找不到反駁的言詞,波塞冬惱羞成怒,指著葉棠的鼻子辱罵道:“……蕩-婦!你個下-賤的蕩-婦!你個沒有節操、來者不拒的蕩-婦!”
“哈哈哈……”
葉棠笑得更輕蔑了。
“連人形都沒有的海怪都搞的你和談‘下-賤’?”
冷下臉來。葉棠披上以神織成的新衣物。那雙神秘又瑰麗的鴛鴦眼看進了波塞冬的眼。
“對著那些海怪為你生出來的怪物,你再說一遍‘節操’個詞?”
“波塞冬,如果是來者不拒。那不顧他人拒絕的你又是什麼?”
毫無留戀地轉身就走,葉棠的釋-放出的神在瞬間平息了波塞冬怒氣所引發的巨浪。
籠罩在阿庫亞馬林上空的烏雲像是一雙無形的手直接撕裂。耀目的陽光直射整個島嶼,那突如來的光熱讓波塞冬都有一瞬的暈眩。
聽著葉棠離去的腳步聲,波塞冬出神了片刻。
他能覺得出妻子的量變得強了。雖說安菲特裡忒本就是與他均分海洋的海之統治者,現在的安菲特裡忒的神也沒有顯著的增長。但他就是確信現在的安菲特裡忒比過去的安菲特裡忒要強。是他的戰鬥本能告訴他的。
看到包圍阿庫亞馬林的海上巨浪瞬間平息下來,賽巴斯與孫子克利福德都是松了一口氣。之前氣都不敢喘一下的海洋生物們兒也稍微敢吐出幾個音節了。
“那是……海王波塞冬人吧?”
“白馬馱著的黃金戰車,是他。”
“還是第一次看到活的海王……”
“他與安菲特裡忒殿下之間發生了什麼嗎?看他那麼氣勢洶洶的……安菲特裡忒殿下不出什麼事吧?”
“不要胡說!那兩位可是夫妻!”
“可就算是夫妻,也不能保證海王就不傷害安菲特裡忒殿下啊。宙斯還吞掉了為他生下雅典娜的女神墨提斯呢!”
小聲的竊竊私語很快發酵成了不加掩飾的聲討論。聽到窗傳來的討論聲,本忒希基墨的臉色愈發青白。
“們……是不是該去見一見父王?”
小心翼翼地向姐姐們說出自己的心思,本忒希基墨對上了姐姐們詫異、意又帶著恐慌的眼神。
“可是、可是那可是父王啊!”
羅德太過害怕,以至於從嘴裡說出來的話都有些讓人無法理解。
蒂雅娜卻是懂了羅德的意思——波塞冬對自己孩子的生死從不在意。如果擋了他的路,哪怕是親女兒他恐怕也不手下留情。
“明白,知道的,羅德姐姐……”
道理本忒希基墨都懂,但要明明知道母親有可能傷害還什麼都不做,又實在是做不到。
“——稍微忍耐一下吧,本忒希基墨。”
阿黛爾的手落在了本忒希基墨的肩頭。方才雖然包圍阿庫亞馬林的巨浪嚇得不輕,現在手還抖著,可的眼神很堅定。
在身後,還有與阿黛爾持同一意見的阿喀斯王子以及索普洛斯王子。
“安菲特裡忒殿下應該早就想好了應對的方法。”
“們要相信安菲特裡忒殿下,相信們追隨的存在——”
雙手交握,阿黛爾在心向自己的神獻上祈禱。
——願安菲特裡忒殿下的所有計劃都能順利。
葉棠的計劃確實進行得很順利。
利用假吻痕斷了波塞冬對的強迫,很快去拿了瓶人類釀造的葡萄酒來,又半靠半躺在軟塌上以金盃自斟自飲。
“……安菲特裡忒,知道錯了。”
旁若無人地闖入葉棠的寢間,波塞冬走到葉棠的面前,單膝跪在了葉棠的腳下。
他抬起葉棠點在地上的一隻裸足,吻了吻:“次真的知道錯了。”
眼燃著極的熱情,波塞冬在心暗笑:難道安菲特裡忒真的以為他看不出脖子上、胸口上的那些吻痕都是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