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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鱗瀧兄弟,又見面了。”
“見過左藤番長!”
與鬼殺隊獵鬼人純粹的按照: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個等級劃分實力不同。
各大呼吸流派行眾,則是在十個等級之中有了一些更細微的分別。
比如庚、辛、壬、癸四個級別的行眾,算作一個小隊。
所以負責人便成為隊長之類的。
而在丁、戊、己、這三個級別的行眾,算作一個番,所以負責人稱之為番長。
乙和丙兩個級別的行眾,則算作行動組隊,負責人稱之為組長和副長。
作為最頂級的甲級行眾,則被稱之為局長。
根據目前各個呼吸法流派不同,行眾數量也不相同,但固定的數量就是甲級行眾一名和乙丙兩個級別行眾兩人。其餘可根據情況酌情增加。
同等級的行眾地位是要略低於同等級的獵鬼人的。
雖然鱗瀧左近次和左藤淳不屬於同一呼吸流派,但在左藤淳成為已級行眾番長後,原本比他地位高一些鱗瀧左近次便不得不在見面時,施上一個半禮,表示對階級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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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頭命令你應該收到了。”
“鎹鴉已經將具體內容通知在下了。”
“那就好。想必你也應該很清楚組織上對於三河鎮的看重。此處雖然貧瘠,卻是從西邊進入京都城的必經之路。”
左藤淳作出一副深謀遠慮的樣子:
“主公想要擴大領土,必然要在這裡立下陣腳。”
接下來便是一番不算太長的分析。
鱗瀧左近次全程帶著他那一個深紅色天狗面具,沒有言語,看不出神情,甚至連一個點頭附和的動作都沒有。
真不是一個懂世故的傢伙!
左藤淳在心中這般吐槽道,但他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根據密探組的情報,三河鎮肯定是存在妖邪的。至於為什麼這些妖邪突然間不見了,你在這裡時間比較久,有什麼看法呢?”
鱗瀧左近次語氣澹澹的回應道:“許是情報有誤。”
左藤淳搖搖頭:“密探組織情報肯定沒有問題,否則他們也不會深得主公大人的信任。這一點,我很確定,根據我的猜測,有可能是這裡的妖邪提前得到了訊息撤退了。至於是暫時撤退,還是長期,有待考證......”
鱗瀧左近次隨即又不說話了。
“今日請鱗瀧兄弟過來,實則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左藤淳說道:“有關前段時間五大家族覆滅桉中曾經短暫現身妖僧無花再度現身了,就在昨晚,我和他打了一個照面,交手數個回合,未分勝負。”
鱗瀧左近次沉思片刻。
雖然左藤淳是行眾,戰鬥力方面不如獵鬼人強,但也絲毫不弱,能得到左藤淳如此認可的實力也實在不容小覷。
整個三河鎮恐怕只有林正英師父有這個實力。
可九叔這段時間都在家中日夜修煉,不曾來過三河鎮,甚至連寺廟大門都沒有走出去過。
應該不是他。
這一點和九叔日夜呆在一起鱗瀧左近次十分確定。
他隨即開口說道:
“有關這個妖僧,我也只是聽說過,並未與之謀面。所知情報也是甚少。”
“我知道也不多。”
左藤淳說道:
“目前掌握也不過是這個妖僧極為好色,因為我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在偷看別的女人洗澡。這一點,我聽說三河鎮寺廟裡那位叫小師傅好像也有同等愛好啊!”
“林忘川嘛?嗯!此人好色成性,已經無藥可救。但單憑這一點,證據不足。”
鱗瀧左近次很坦白的說道,並且順便提醒左藤淳:
“在應對人為事件上,我們鬼殺隊權力有限,非是萬不得已,不能對人動刀兵的。”
這是他的心裡話。
雖然看不清楚鱗瀧左近次的表情,但左藤淳聽得出來,隨即又補充道:“而且這個妖僧深諳妖法,我沒能在第一時間降服他,就是被他的妖法給困住了手腳。“
鱗瀧左近次的聲音中竟是疑惑:
“妖法???”
左藤淳很肯定點點頭:
“沒錯!相當厲害的妖法。我聽說這方面,那位......”
忽然間,左藤淳好像聽到了笑聲。
來自於鱗瀧左近次的笑聲。
“首先,可以排除林忘川了!”
左藤淳不解:
“為何?”
鱗瀧左近次言道:
“林忘川是一個聰明人,也是一個天分很高的人。但僅限在武學方面......在道法方面,他是一個實打實的廢物。”
鱗瀧左近次毫不猶豫用‘廢物’這兩個字形容林忘川在道法方面不堪天分。
順便將兩人初次相遇時在三河鎮大戰食人鬼和灰貓妖時,林忘川狼狽的樣子簡單講述了一遍。
“竟是這樣.....”
左藤淳深思了片刻,忽然又問道:“既然不是徒弟,那會不會是師父......”
“更不可能!”
鱗瀧左近次這次否定聲音更加堅定:
“這段時間我的任務就是盯著他們,林忘川經常光顧花街勾欄,想必你們已經都調查清楚了。所以我把目標重點放在了他師父林正英身上。幾乎是日夜都守著,我可以肯定這段時間他不曾離開過寺廟。還有一點......”
“還有什麼?”
“如果是林師父出手,你堅持不了三個回合!!!”
鱗瀧左近次的這話說完,左藤淳瞬間沉默了。
“沒想到這位林師父本領這麼高強啊?”
“根據我的推斷,恐怕只有柱級戰士方才能有跟林師父一戰之力。”
鱗瀧左近次道:
“所以他要是想做些什麼......我們根本攔不住!”
竟然要柱級戰士才能對付???
左藤淳徹底驚住了。
他明明也是見過林正英的,那分明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中年男子,實力能高到哪裡去。
可是這話偏偏出自於鱗瀧左近次,這個水柱富岡大人繼子之口。
左藤淳雖然存疑,但更多的是選擇相信了。
“那麼這個妖僧無花到底是什麼來歷呢?”
左藤淳自語了一句,低頭陷入了不解思索當中。
“想知道,為何不去當面問一下呢?”
鱗瀧左近次平靜的說道。
左藤淳抬頭,疑惑的看著鱗瀧左近次。
只見他緩緩抬起頭望向天花板的位置:
“今晚風大,閣下在上面呆了這麼久,恐怕身子也寒了,不如請下來喝杯茶,暖暖身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