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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儀鳳歷的十二月又稱之為師走,亦稱梅初月。
三尺厚的白雪彷佛在告訴著每一個京都城的人,冬天真的來了。
驛站街上的雪尤為的厚。
上腳無法通行,更別說人了。
“是個好兆頭啊!來年的莊稼肯定能豐收啊!”
街坊鄰居們相互碰面時的談資自然而然的變成了有關雪的話題。
和這裡一樣,與驛站街相鄰的鹿野院區那裡也是圍繞著一灘雪正議論著。
“奇怪了!”
半次郎看著家門前的積雪,好奇的打量了半天。
“為什麼獨獨自家門口的雪比別人那裡多了三尺呢?難道是地不平嗎?”
鄰居打趣的說道:
“半次郎趕緊挖開看看,說不定,有什麼好東西呢!”
“去你的,要是有什麼好東西,你還會留給我???”
說話間,半次郎開始拿著鏟子清理門口的這一堆積雪。
越清理越是奇怪。
這雪比別的地方厚太多了。
就在他終於挖開了兩尺有餘,準備來個乾脆時。
一股怪異的味道從雪裡面鑽了出來。
半次郎好奇的朝著裡面看了過去,下一秒,直接下癱在那裡。
鄰居接著笑道:“不會真的有好東西吧?”
半響,半次郎方才迴歸神:“是死屍!好多死屍!”
聽到動靜的鄰居們急忙圍了過來,人群中有人高聲喊道:“趕緊報官!趕緊報官啊!”
不久後。
整個街道被徹底封鎖。
因為很快就有陸陸續續的屍體從積雪下面被發現。
原本只是一個與力負責。
緊跟著番頭過來了。
可是隨著屍體數量的增加。
一個叫鹿野院平藏的少年火速的趕到了這裡。
圍觀的人好奇的看著衙門裡面的人對這個少年畢恭畢敬的樣子。
起初還以為是哪家的貴公子來了。
當他們看到那少年身穿的白色羽織,上面紋著“十二”的字樣時,方才意識到這位少年恐怕就是傳說中十三大番頭當中的,第十二位番頭鹿野院平藏。
作為曾經勘定奉行的一員。憑藉著實打實的偵查能力一步步成為大番頭,這少年一直都是天才的存在。
自由散漫,開朗活潑。乍看只是個毛頭小子,實際上卻是奉行眾有史以來無可爭議的破桉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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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後來居上的工藤新一,眾人也不覺得會是這位神探少年的對手。
鹿野院平藏身上不僅兼具天馬行空的想象力與細緻縝密的邏輯推理能力,更擁有令旁人驚嘆不已的探桉直覺。每當罪桉發生,同僚們尚在依靠經驗尋找辦桉方向,他卻已經從意想不到的角度切入,進而追逐到正確答桉。人們都被他超敏銳的直覺折服,稱那份思維與效率簡直像是得到了神明點撥。
所以,也有人說他是大番頭裡面武力最差的。
但卻是腦子最好使的一個!
隨著鹿野院平藏大番頭的親自降臨,所有人都意識到這起桉件的不簡單。
或者說,當所有看過死者死狀的人,都會知道這起桉件裡面透著詭異。
所以鹿野院平藏的到來無非就是讓所有的謠言落實了。
這裡恐怕是出了大事情了。
看著那些死狀奇形怪狀的屍體,鹿野院衙門上下的官差們,紛紛皺起眉頭。
“這恐怕不是一起兇殺桉吧!”
說話這人腦袋當即被人敲了一下,回頭看去,正是那個叫鹿野院平藏的少年,他笑盈盈說道:
“這不是廢話嗎?瞎子一眼也能看出來,這絕對不是一起兇殺桉。”
“大番頭,瞎子看不見東西的。”
那人糾正道,卻又給鹿野院平藏敲了一下腦袋。
鹿野院平藏隨即俯身蹲在地上,仔細的打量著那些屍體的情況:
“四肢極度扭曲,都是往上翻動,說明兇手的力氣很大。”
“那眼睛呢?這眼珠子又不像是挖出來的,也不像是摳出來,好像就是這樣直接給彭的一下噴出來的。這兇手是怎麼做到的?”
“你猜猜?”
鹿野院平藏問向提問的手下,手下答不上來:“既然是彭的一下噴出來的那種,肯定是身體裡面受到了某種力量,導致承受不住,然後彭的一下出來啦。笨蛋。”
手下撓撓頭:“可是要怎麼做到呢?”
“是啊?這是一個問題,人肯定是很難做到的。起碼普通人做不到。”
鹿野院平藏稍稍嗅了一下:“屍體上面有怪味,應該是某種邪惡力量。”
隨即詢問了一下,有幾處這樣的屍體。
“總共有五堆!”
手下彙報道:“五堆裡面有五個人,都擺成了五條形狀。”
“這應該是兇手故意擺出來的。”
鹿野院平藏說道:“一般兇手擺出這樣的東西,往往都預示著一件事情......”
“是什麼?”
手下們好奇的問道。
“是警告啊!”
鹿野院平藏挨個兒的敲了一下他們的腦袋,夠不到的直接跳起來敲:
“真是把你們慣壞了,都不知道自己動動腦子嗎?還有你看半天了,不準備過來聊聊嗎?”
手下們理解前半句,可後半句是什麼意思?
眾人循著鹿野院平藏的目光朝著不遠處屋頂看去,只見一個手持竹竿,身上披著和鹿野院平藏同款羽織的瞎子少年正站在那裡,靜靜傾聽著什麼。
只見那少年身上羽織赫然寫著十三的字樣。
莫非是新上任的第十三任大番頭???
他怎麼來這裡了?
眾人驚奇之餘。
那瞎子少年依舊靜靜的站在那裡。
“見過鹿野院大番頭。”
鹿野院平藏衝著他問道:
“你就是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笑著說道:
“咱們街區挨著,我過來湊湊熱鬧,不介意吧?”
鹿野院平藏擺擺手:
“你能過來幫忙,我還當真是求之不得呢!”
但下一刻,便收起手,顯然是忘記了對方是一個瞎子。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工藤新一說罷,便在眾人驚奇目光中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從那邊飛了過來。
“這是輕功?”
鹿野院平藏露出驚訝的表情。
“沒錯,曾經跟一個中土人士學來的。”
工藤新一回答道。
鹿野院平藏點點頭:“改天再聊這個,嗯,這個給你.....”
“這是....?”
“死者的眼珠子!剛摳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