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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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小女人的心虛,鳳梧的嘴唇勾了勾,形成一個魅惑的弧度。

看在雲瀚音的眼裡,那便成了這人又在嘲笑她了,這件事,就不能讓它安靜的過去嗎?

她狠狠地剜了鳳舞一眼。

“據暗衛傳來的訊息,點靈閣將舉行一場拍賣會,這拍賣的東西正是失魂草。”

鳳梧淡淡道,無需多說,雲瀚音自是明白。

“失魂草?這失魂草到底是何寶物,竟然值得用來拍賣?”

更蹊蹺的是,為何在自己需要時魂草的這個節骨眼,點靈閣要拍賣這失魂草呢?

難道真有這麼巧合嗎?

“失魂草,傳說生長在極陰之地,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奇功效,歷來為世人所追捧,但這東西因生長環境的變化莫測,市面上是非常少見的。”

歲寒將知道的東西加以補充。

這失魂草,向來便是被看作傳奇的寶物,但真正能夠得到它的卻是寥寥無幾,因此,後來便找了其他的功效差不多,但數量上有優勢的藥材,用以代替這失魂草,便不怎麼流行了。

“更為奇怪的是,這失魂草是極難獲得的,紫玄大陸已經有一百多年沒有出現失魂草的蹤跡了,這點靈閣卻能拿出來,並且,我的人查到,這失魂草所生長的環境,完全符合烈日砂的生長條件。”

這就足夠讓人懷疑了,既然一百多年都沒有任何有關噬魂草的訊息,那典靈閣的這顆失魂草,是從何而來呢?

或許,與烈日砂真的存在某些關係嗎?

雲瀚音陷入了深思。

原本她就覺得這一切似乎在冥冥之中有人在引導一樣,她需要什麼,那東西,便在她的眼前出現。

如今,她要找烈日砂,這烈日砂雖然還未出現,但失魂草與這烈日砂,是否有關係呢?

這點靈閣又是幹嘛的,也許明天去走一趟就知道答案了。

“走吧,先回家,明日我們去那點靈閣瞧上一瞧。”

這街上人來人往,擾的她有些心煩意亂,本來這些事情就都在她的腦海裡堆積著,將她的思緒都擾亂了,她需要安靜下來,好好的梳理一番。

回到府中,慕容迎夏已經回了皇宮,只剩慕容玹在府裡。

他的臉色鐵青,似乎有些不正常,嘴唇是蒼白的,渾身冒著冷汗,即使在閉目養神的狀態,也像是受了很大的煎熬一般。

見到慕容玹這副模樣,雲瀚音猛的一下想起來,那十轉紫靈聖花,似乎忘記給他和慕容迎夏用來解毒了。

她拍拍腦袋,懊惱不已。

這麼大的事情,自己竟然就這麼忘了,這二人居然也沒提醒自己,就這麼自己忍著,也不怕把自己忍壞了。

她趕緊將那盛花找出來,拔下一個花瓣,交給歲寒。

這東西具體怎麼吃,才能發揮最大的解毒功效,她還不是很懂,為了避免浪費,交給歲寒是最好的選擇。

乖徒兒給自己分配了任務,歲寒不敢不從,拿著那花瓣,認命的進了藥房,為慕容玹煎藥。

慕容玹的毒,他已探查過,在他的體內有幾種不同的毒,其中有一種,是和慕容迎夏的毒是一樣的。

還有一種,便是來自楚靖宇那個狗男人,其他的,他不知道來源,但用這聖花是完全可解的。

“你沒事吧?你再忍一下,我師父這就去給你煎藥了!”

看著慕容玹那隱忍的模樣,雲瀚音倒是急得像個熱鍋上的螞蟻。

她怎麼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還記得他們進鹿鳴山那天,歲寒堵在入口處說要認徒弟,慕容玹將手放在銅鏡上之時,銅鏡亦是發出了淡淡的光芒。

她已經找歲寒問過,這便是慕容玹體內的毒引發的淡光。

一個時辰之後,歲寒端著一碗冒著淡雅香氣的藥返回,給慕容玹服下。

他中毒已久,加之體內又有多重毒素,因此,這聖花即使有解百毒的效果,見效卻並不快。

好,一會兒,慕容玹的臉色才漸漸恢復正常。

歲寒為他把了脈,根據他體內餘毒的情況,寫下一個藥方,讓府中小廝去藥店抓藥。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慕容玹已經恢復了往日正常的神色,他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某處,似乎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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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雲瀚音的問話,他淡淡的點頭。

“我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的神情沉重,語氣也陰冷了下來。

“想到了什......麼......”

話剛問出口,雲瀚音就有些後悔了,看慕容璇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了。

不然他也不會從遇到慕容迎夏開始,就刻意讓慕容迎夏將自己的出現給隱去。

都這麼長時間了,他們在西涼國都呆了將近一個月,而西涼國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他們的七皇子回來了。

那時的慕容玹還沒恢復記憶,只是憑著直覺就叮囑慕容迎夏,不能將自己的行蹤透露,對外還是只稱自己為玹七,身份是雲瀚音的侍衛。

雲瀚音還以為慕容玹的記憶要費好大的周折才能恢復,沒想到,喝個藥的功夫,就恢復了?

她沒說話,靜靜的看著慕容玹。

男人渾身上下透出一股戾氣,為那本就清冷的身形更添一絲淒涼的氛圍。

“我本是西涼國的七皇子,但從小,我母後便被打入冷宮,我是跟在皇后娘娘的身邊長大的。”

男人淡淡的開口,有一股似有似無的悲傷。

“迎夏比我晚了五年出生,是皇后娘娘的女兒,皇后娘娘膝下無子,對我便如同親生孩童一般。”

“待我們年紀大了些,面臨儲君之爭,迎夏與我接連開始病痛纏身,太醫都查不出來是何原因,迎夏因此被寵得無法無天,性情開始大變,而我的症狀愈發嚴重,隨著年齡的增長,脈象越來越弱。”

“如此,我便被迫退出儲君之位的爭奪。”

他的語氣始終冰冷,沒有絲毫的情感波瀾。

可越是說的平靜,就證明當時所受的痛苦也就越深刻。

甚至雲瀚音都能夠聯想到當時的情景,身在那個冷漠的皇宮,小小少年又該如何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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